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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因为阿父,这件事也是你看护不力,被罚了也不冤,还有,默默他是你另一个主人,默哥儿默哥儿的叫像什么话,你该改口叫公子。”
德胜道:“是。”悄悄跟长默对了一眼,两人都是松了口气的样子。
殿下心里舒坦了,开始反思自己,今天他不仅胡思乱想,还胡乱发脾气,不仅推长默,还把长默一个人留下就走了,还好长默没跟他生气。
一会儿又郁闷他爹居然带长默去那种地方,打的什么心思不难猜,又想起他父皇曾经异想天开“□□”长默那档事,殿下深深有种被爹坑的苦逼感,头都不大抬得起来,深深打定主意以后要让他老婆远离两个父亲多点儿。
还好默默人好身正有原则,不为声色犬马与诱惑所动,自始至终忠于他的感情他的人生,一腔赤诚的对待他的恋人。
殿下想得有点儿激荡,他的老婆怎么能这么好!
他多喝了两杯,回去拉着长默开始蹭。
这次蹭的变味。
殿下满腔爱慕,就像一个固执又贪婪的孩子,索要着更多。
这样汹涌的情感,以妒火为导火线,因为误解消融而升华,这一回,不单单是身体的欲|望,更是由心而发的浓烈情感,这么渴望着,想要彻彻底底,完完全全占有一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 然后就拉灯了,上回写了小黄文被锁我可不敢了←_←
谢谢从来没胖过的钱包和白团梓你们的地雷们么么哒~谢谢大家~
第137章 存疑()
这一晚的启淳带着一种强势的温柔。
当启淳尝试分开他的双|腿时; 长默犹豫了一下,没有拒绝。
这不是启淳第一次尝试对他进行这方面的试探,如同上一次给他留下的印象一般; 这种完全敞开自己,把自己**又羞耻的部位展露在人前; 让长默感到无措又不适。
可是这一次他说服自己,这是启淳。
这个少年,不知不觉; 已经用温水煮蛙的方式走进了他的心里,喜欢一个人,自然而然,会渴望从身到心与对对方紧紧结合在一起。
他们是两个男人; 想要在一起,总要一方做出让步。
长默的性格温吞; 骨子里缺少一份侵略性,他自己也有些自知之明; 自己不会是做主导一方。
可是他一个大男人; 让他没一点心理压力就躺平敞开身体接受另一个男人的侵占; 哪怕是启淳,长默还是得做做心理建设。
王子殿下看似霸道不讲理,对于长默真的不愿意的事; 却从来没有勉强过他,在这件事上,启淳更是展露他温柔的一方面; 明明想得不行,歪心思也打了不少,但感受到他的抗拒,最终还是选择了循序渐进。
今天启淳质疑他去找别人那副受伤的样子,与其说是对他的不信任,不如说是长久以来他比较被动的回应,以及床|事上的拒绝让他累积起来的自我怀疑。
长默突然不想再逃避下去了。
今天晚上他其实给自己喝了点酒壮胆,和启淳接吻时,两人都感受到彼此气息中那醺人的酒香。
殿下玩起了他乐此不彼的撕衣服游戏,把四处揉得红红的,长默也很狂野地开始在他身上制造出同样的痕迹。
得到他的鼓励的殿下大胆地开启了进一步的动作。
长默一僵,启淳垂头跟他接吻,他就趁着彼此交换唾|液的时间努力放松着身体。
感觉到长默的顺从,启淳大喜,两个新手边激动边摸索,抹了不少德胜进献的药膏,终于挤了进去。
长默痛得一哼,殿下却有种灵魂出窍的感觉。
两人都像水里捞出来一样,长默一吃痛,殿下也不敢动,忍得腿|根一直抖,气血一阵阵上涌。
喝的那点酒,也让这一阵热汗挥发干净了。
一会儿之后,长默让殿下动。
殿下的指尖深深掐进长默肉里,早到了临界点,开始还有点顾忌,后来,完全失去理智。
长默开始就真的只是忍痛,后来痛着痛着,又生出别的滋味。
高|潮的时候,在痉挛与一阵阵发昏之间,长默发现,两个人的契约因为身体的结合,产生了微妙的变化。
气海中,从启淳那边传回一股精纯的能量,那样子像是自打两人结契之后自启淳体内形成的翠绿小草,小草进入长默气海,与原本盘膝在长默体内疫草旁边打盹的迷你小怪兽缠绕在一起,很快融成一体,溃散,形成一团明亮的更加精纯的能量体。
能量体漂浮在气海处,散发出一股子让长默极为亲近的柔和气息。
紧接着,自结契通道口处打出一个个浅金色锲文,印入这一团柔和的气息之中,渐渐包裹成一层浅金色的保护层,光晕也一隐一现的。
闪烁了一阵,这团能量体缓缓飘下,翠绿小草伸出一根枝桠,将它托住,这团小小的东西就静静漂浮在那里不动了。
长默有点好奇,不明白这代表什么,但这抹好奇很快就消散不见了。因为殿下又开启了新一轮的进攻……
第二天,殿下起来,简直神清气爽,神情餍足。
薄薄的日光透过窗格,投射在床尾的锦被上,锦被隆起的弧度延伸,另一头是长默熟睡的容颜。
殿下修长如玉的手指从他的结契者微蹙的双眉抚过,轻轻划过他高挺的鼻梁,因为熟睡而微微分开的浅色薄唇,划过微微隆起的喉结,在那里逗留了一下,像是好玩又怕惊扰,再接着往下,是他的一对锁骨,上面正密布着欢|爱过的痕迹。
殿下的眼神深了深,喉结跟着滚动了一下,只不过外面的响动声阻止了他进一步的动作。
他打了个隔音的结界,披了衣推开门,就看到长欣从中庭那边绕了过来,一边走,一边和德胜斗嘴,一边探头探脑。
德胜不让她进,她可不管,仗着德胜不敢拿她怎么样,非要进来,一边问:“我哥呢?”
“你哥还在睡觉。”
启淳还穿着睡觉的中衣,就披了外袍,周身还散发着刚从被窝出来的慵懒暖意,人却抄着手横在廊前,一副门神的样子,摆明了不让进。
他的身高优势高长欣太多,大喇喇堵在那里,还真把长欣堵住了。
长欣皱皱眉,有点儿不满:“太阳晒屁屁了,怎么还在睡,昨晚还不回家睡觉。”
“这里是他的房子,他愿意在这边睡觉就在这边睡觉。”
长欣从第一眼看到哥哥这位朋友就觉得不对劲,不想跟他多说话,说道:“那我进去看我哥。”
殿下抬抬下巴:“进去干什么?里面就几间卧室,我也在里面睡,年轻男子的房间,你一个大姑娘,想进就进,不害臊?”
长欣再迟钝,也感受到了殿下满满的敌意,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以后少缠着你哥。”殿下龇了龇牙,骄傲地宣布:“他是我的。”
殿下怼走了长欣,深身舒畅,从小时候累积的这小屁丫头的阴影和窝囊气出了个干净。
他昨晚闹腾了一夜,长默估计不会那么早起,回想昨晚的情形,殿下心底又泛起一股子柔情蜜意,特地吩咐德胜守在院口,谁也不让进来。
两个越人之事涉及到陈氏,他也不清楚陈氏在这里面的态度与所扮演的角色,从将人押为上州就放出消息,静观其变。
陈氏那边很重视,陈氏官任上州长吏的族叔立刻求见,想接管此案。
关于陈氏、那位四公子更详细的资料,也摆上启淳的案头。
看过资料,殿下就皱了皱眉。
陈氏是一个很普通的家族,曾经辉煌过,逐渐走向没落,在大昊,这样的家族有很多,看起来并没有太多特别之处。
大概唯一一点特别,就是陈氏从上一代开始,似乎就开始发力,努力经营,培养家族子弟,隐隐有想要重振家族荣耀的意思。其名下也开始参与一些黑色产业,但从表面看,不至于和越人扯上什么关系。
再看这位四公子的资料,就更普通无奇了,这位四公子出身旁支,很幸运被一名族老所看中,过继到嫡支一名早夭的公子名下,靠着祖父的提携,以及本人出色的资质,在年轻一代混得不错,不过也有可能是因为出身的关系,导致这位四公子在家族中的地位,一则是被当作精英弟子以及未来家族重要掌舵人对待,拥趸者不少,一则又有反对者对他极其轻视,简直是两个极端。但从这些,同样不能看出和越人能扯上什么关系。
然后就是陈氏的交际关系网,涉及这个大家族的姻亲,世交,以及这位四公子个人的,这两方面要排查,就比较复杂了。
殿下看过资料,吩咐下面的人继续去跟进。
然后,给他爹写一个简讯,将案件整理一下写了个小报告,写到坊主二位之时,笔尖一顿,想到他阿父对他老婆的“照顾”,殿下的脸上显露出一抹很不和谐的阴笑,加了点“料”进去。
父亲大人的盛情厚意,当然要回报回报。
渭京,正在别院一边跟老娘周旋,一边照料受伤的侄子的大殿突然打了个寒颤……
等大帝收到儿子简讯,看到上面仿似不经意注明的坊主所做的营生时,不比年少无知的殿下,阅历丰富的大帝一看花舫就知道是什么玩意,进去这种地方,还被两个卖的念念不忘,白痴都知道不可能只是喝了两杯茶那么简单。
瞬间,大帝两眼喷火,一掌拍裂了龙案……
春风得意的殿下高兴没有多久,下午,从牢房传来信息,坊主父子表示愿意供出手头所掌握的几个联络点资料,但他们提出要求,想见长默一面,他们的信息也只告诉他。
殿下认为他们痴心妄想,火气一上来,差点也拍裂桌子。
这种老婆遭觊觎的感觉真他妈太不爽了!
两个小坛主而已,这样的案件,殿下本来不屑亲自动手,不过小坊主成功了,殿下跑过去,亲自抽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