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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严雅欢知道她错了,付云泽在松开她的同时,脱下西服,扔向前排副驾驶的座位上,然后,扯下领带,解开衬衫纽扣,立刻洁白但肌肉结实的胸膛如一大朵莲花,在眼前绽放。
开始严雅欢没有在意,但是,付云泽气定神闲的做完这一切,猛地转过身子,双手把严雅欢按倒在车座上,严雅欢不由惊恐地喊出声,“啊,你干嘛……”
话还没有说完,她已经仰面朝天的被牢牢控制在座椅上,头顶着车门,两只手被付云泽的一只大手紧紧握住,按在车窗玻璃上,两条腿被付云泽两条长腿死死地压住,就那么用仰面朝天的屈辱姿势躺着。
严雅欢只感觉气血上涌,呼吸不畅,嗓子发干,又羞又气,嘴唇颤抖说不出一句话来,整个身体无法挣扎。
付云泽目光阴冷,面无表情,他低下头,隔着衣服咬向她的胸,巨大的屈辱让严雅欢痛得差点留下眼泪,哽咽着哀求道,“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就放过我吧。”
“哪里错了?”付云泽猛然抬起头,阴冷的双眸闪过一丝嘲弄的意味,这个女人,倒是识趣的很,见到形势失控,总是毫不吝啬的道歉,只是未必真心吧,他可不是那么好敷衍的。
司机见后面上两人已经扭在一起,连忙打开了音乐,是一首摇滚,严雅欢叫不出名字,但是声音很震撼,狭小的空间里立刻充斥着一种不疯狂不罢休的男音沙哑低吼。并且司机把车内后视镜用一条帕子遮住,专心开车。
这摆明了是不想打扰后面两人的好事。
付云泽瞥到这一幕,嘴角不由得勾起,很是满意司机的识趣。
可严雅欢瞥见司机的动作时,却是忍不住浑身战栗,今天她是要在车上被付云泽吃定了么?不,绝对不能这样。
唯一能做的就是赶紧道歉,认错,或许还能让这头猛兽停下他的疯狂,此时他已经连魔鬼都不如了。
虽然车…震不是什么异事,可是,这是在有司机的车里,严雅欢实在无法接受。
“对不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不该在街上碰到陆建辰,更不该跟他说话……”严雅欢吸着气,艰难的说着,每说一句,心都会一阵刺痛,她真的需要跟他解释么?
嘴里道歉,美眸中却流下了屈辱痛苦的泪水。
付云泽看到严雅欢双眸中溢出的泪水,阴冷的双眸闪过一丝痛楚,或许是他误会她了,她若是个随便的女人,就不会把完整的身子给他了。可见她跟陆建辰并没有亲密到那样身心无间的程度。
或许就是在街上巧遇,一时兴起聊得投机,对,是陆建辰那小子图谋不轨。
但是,必须趁着这个机会给严雅欢一个严重的警告,让她深深的记住,以后再也不敢跟陆建辰亲近了,否则的话,他不敢担保严雅欢跟陆建辰会不会有什么事情,她在他面前的笑容让付云泽很火大,很没有自信!
为了以防万一,付云泽决定给严雅欢一个狠狠地教训,让她对这次经历刻骨铭心,再也不敢跟陆建辰有任何接触。
什么事都可以纵容,单单这件事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绝对不能容忍严雅欢在另一个男人的面前笑得那么灿烂,她只能是他的。
想罢,付云泽拾起地上的领带,把严雅欢的双手绑在车门把手上,严雅欢的双手就被牢牢地控制住了。
付云泽结实的身体压下来,一字一句的在严雅欢耳边咬牙切齿,“严雅欢!以后你胆敢再跟陆建辰有任何接触!信不信我会把你碎尸万段,然后抛尸荒野,让野兽吃掉!要是不怕死,你可以试试!”
严雅欢听了不由打了个寒战,她信,她怎么能不信呢,对于付云泽这样的魔鬼,他什么事做不出来!
说完,付云泽满意的盯着严雅欢惊恐的眼神,以及抽搐的面部表情,他要再给她下最后的猛药!
猛地,双手将她的上衣撩起,立刻美妙的风景出现在他眼前。
而严雅欢感觉胸前一阵凉意,就知道付云泽做了什么,她使劲的摇着头,悲哀痛苦绝望,都在那一双美目里纠缠,只是付云泽并不看她,而是专注在盯着她胸前的美景。
他被迷住了,立刻像个饿鬼,喉咙发紧,下腹一阵燥热,气血上涌,荷尔蒙剧烈上升,他头一低,含住了那雪白上的一点嫣红,尽情的品尝着。
严雅欢双手双脚都被牢牢地控制住,她不敢喊,司机就在前面。只能使劲的摇着头,扭动着身体,无声的挣扎着,这在付云泽看来无疑是更具诱惑性。
他再也忍不住了,若说开始只是为了羞辱惩罚严雅欢给她一个教训,但是,到了最后他已经在巨大的诱惑面前失控了,只想得到她,要她,使劲的要她,把她揉碎了,揉到身体里去。
付云泽拉下自己的西裤拉链,将严雅欢的小内内扯下,随手放在自己的衣兜里,然后把裙摆往上一推,双手撑在座椅上,压着严雅欢柔软的身体,一个挺身,疯狂的闯入严雅欢的身…体。
“唔!”巨大的贯穿力,让严雅欢忍不住呻吟出声,虽然摇滚音乐依然在低低疯狂,她还是怕被司机听见,立刻用贝齿咬住下嘴唇,不让自己喊出声音。
第210章 惩罚(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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耻辱,真是天大的耻辱,他竟然在车上明目张胆的侵犯她,丝毫不顾忌形象的剧烈大动,把严雅欢的身体推进一波又一波的凶涛巨浪之上,不受自己控制的战栗回应。
身体被撕裂被吞噬,灵魂更是七零八落散了一地,人到了对自己的处境无能为力的时候,屈辱是如此汹涌。
除了眼泪,严雅欢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的屈辱,她的身体已经被付云泽牢牢地控制住,并带入水深火热之中。
从未有过的感觉,让她恐惧无助,她已经不是她的了,屈辱的泪水,随着麻木的身体在他的身下辗转承欢。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在付云泽一声低吼之下,严雅欢被抛向炽热的火山口,瞬间被融化了。
粉身碎骨,飞灰湮灭,犹如凤凰涅一般,经历一场生死之战。
付云泽微微喘息着,完事后,淡定的直起身子,拉上西裤拉链。
然后从裤兜里掏出严雅欢的小内内,在她的下身处轻轻擦拭,而后又把小内内揉成一团,揣进口袋里。
他面色阴沉,动作轻柔,脸上却不带有一点感情。
最后才解开严雅欢被绑在车把手上的手,冷哼一声,“记住我说过的话!不要试图挑战我的极限!”
那声音戾气阴冷犹如阎罗王的催命符,严雅欢打了个冷战,身心早已破碎,残败不堪,何来挑战,在心里凄然冷笑!她早就知道做了他的掌上玩具就该猫在他的掌心,放下自我,任由他把玩,其他的想都不要想!何时,她沦落到此种境况,浑然不知,还是假装不知。
一无所有以后,她在他面前便完全没了底气。
双手已经被绑的麻木了,勒出深深的痕迹,紫红色的,甚是触目惊心。
付云泽将她的身体扶正,又顺势在她胸前使劲的揉搓捏着,像是在把玩一件心爱的古董,是那样专注的沉溺。
严雅欢贝齿紧咬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音,任由付云泽在她的胸前放肆动作,痛楚裹带着酥麻袭击着她的大脑神经中枢,身体就像得了痢疾一般不断颤抖打摆子。
屈辱,巨大的屈辱再次袭击着她,脸色红一阵白一阵,到底什么时候他才能住手,他到底需要索取多少,羞辱多少才能放过她,放过她一个不是错的错。
终于,付云泽停住手,给她整理了一下衣衫。
他就是想让她知道,想要做他喜欢的女人,就要对他身心绝对的忠诚,否则,他会让她知道什么是万劫不复。
付云泽沉声对司机说了句,“停车!”
等司机停好车子,他才继续,“你回去吧,我自己开车。”
说罢打开车门,走出去,随之司机也从车上走下来,付云泽走到驾驶座上,发动车子,朝着公寓驶去。
一路上付云泽都没有说话,只是专心开车。
严雅欢蜷缩在后座上,像只受伤的猫儿缩成一团,身体微微颤抖,上下牙齿碰的咯咯响,好像很冷的样子,付云泽调整下后视镜,从副驾驶座位上拿起他的西服,随手扔向后座,扬声轻喝,“盖上!”
严雅欢微微动了下眼帘,看着摔在身上的衣服,皱了皱眉头,却没有说什么,伸出手,用付云泽的上衣把自己包裹起来。
其实,她不是冷,而是在大街上被人扯光衣服的感觉。
这不是冷,而是心被风吹的寒,跟身体无关,就像灵魂在冰窖里辗转,任是多少棉被,都暖不过来的寒。
付云泽在车上,在司机的眼皮子底下,侵犯了她,而她却无力挣扎,屈…辱…承…欢。
灵魂被撕裂,一片一片就像秋风里的落叶,萧瑟,悲凉,却无能为力,辗落泥尘,痛到麻木,找不到任何感觉,只有铺天盖地的寒意袭来,让她身体不由自主的发抖。如同站在阴森的阎罗殿上,生命已不是自己的了,只等判官任意发落。
到了公寓,停下车子,付云泽走下驾驶室,转到后座打开车门,把严雅欢从车上抱下来,就那么抱在手里,向楼内走去。
楼下保安见到他,寒暄了句,“付少您来了……”
付云泽黑沉着脸,冷哼一声,保安这才发现付云泽的神情不对,他怀里的严雅欢神情更不对,贝齿轻咬嘴唇,低垂了眼帘,并没有看他,很是伤心痛苦的模样。
保安立即噤声,不再多嘴。付少的事情,他最好还是不要过问,知道的越多越危险。
把严雅欢放在床上,伸出手把玩着她的小脸,狭长的凤眸中有让严雅欢看不懂的表情,“我今天说的话,都记住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