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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盈枝一脸懵逼,连带着她的两个小梨涡都一脸蒙圈。
“你果然忘记我了!”黄渔凑近沈盈枝,表情痛苦又挣扎。
忘记你了
她咽了咽口水,我们以前见过吗???
看着沈盈枝的表情,黄渔掐住了她的下巴,让她能更认真的看清楚自己。
“想起来我是谁了吗?”她压抑道。
沈盈枝努力的想了想,想了又想,也没有想起她和她有过什么意外的邂逅。只想起杜家湾的事情,但她的表情,明显不是指的那件事。
见沈盈枝没有想起来,黄渔眼里露出愤愤的光。
沈盈枝见状,连忙安慰她:“我再努力想想,努力想想,我一定能想起来的。”
呜呜呜,想不起来。
黄渔看着沈盈枝万分纠结的表情,声音忽然变得很消沉,她低声道:“五年前,在这间客栈门口。”
沈盈枝咽了咽口水,问道:“这间客栈是哪一间客栈?”
“来福客栈。”黄渔看她一眼道。
来福客栈,五年前
沈盈枝仔细的想了下,脑子里的忽然想到一个人,她认真的看着黄渔,这双风眼的确和那个人有些相似,指了指黄渔乌压压的头发:“你是那个小,小光头?”
黄渔颇为哀怨的看了沈盈枝一眼,点点头。
黄渔是小光头
沈盈枝开始尬笑,实在是不能怪她认不出来,五年前的黄渔只有十岁,但看着只有七八岁,然后剃了个光头,穿着小和尚的衣服,她给他准备的也是小男孩衣服,在她家里十来天,她也没说她是个小姑娘,她一直都以为她是小男孩。
脸上一片僵硬,她还记得小光头是个有点傲娇的小男孩,怎么也和面前黄渔搭不上边。
而且若是以前还有这段纠葛,她为什么今天还要把自己给绑了,沈盈枝脑子里乱七八糟。
“果然,女大十八变啊。”沈盈枝望着面色复杂的黄渔,只能抿唇道。
当年一时好心,在客栈门口捡了个小和尚,居然是女主角。
“不过那时候你耳朵后面没有小红痣。”沈盈枝又小心翼翼地指了指她耳后。
“那不是红痣,是我后来中了毒,解毒以后留下的红点。”黄渔盯着她回道。
沈盈枝朝着周围看了一眼,又茫然问道:“那你现在是什么意思?”
“我是不想你被骗。”黄渔一脸郑重,然后她又看着沈盈枝,声音异常诡异:“你等会儿就明白了。”
话罢,黄渔听着客栈走廊传来的脚步声,她翘了下唇。又伸出手来,点了点沈盈枝的穴道,沈盈枝闭上眼睛的时候,听见她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你马上会知道我这样做的意思。”
话音刚落,哐当一声,门被推开了,黄渔从床头起身,一眼就看见了大步走进林河。
林河阴沉看了她一眼,立刻朝着架子床走了过去,看见床上的人,林河松了一口气,弯腰打横将人抱起。
黄渔看着他的动作,挡在他的面前:“站住,扶嘉。”
林河顿了顿,然后看向黄渔,黄渔勾了勾唇角。
林河嘴角牵起一抹凉薄的弧度,看着黄渔的眸光带着一丝噬人的疯狂:“想知道你的下场是什么吗?”
黄渔看着林河手里抱着的沈盈枝,笑的花枝乱颤:“我的下场不用你管,反而是你,你说要是盈盈知道了你是扶嘉,杀人不眨眼的安王殿下,她还会继续依赖你吗?”
林河闻言,低头吻了吻沈盈枝额头,他的动作看的黄渔咬牙切齿。
深情的看着沈盈枝,林河笑容里带着疯狂。“在她不能完全依赖我的时候,她不会知道的。”
黄渔见他承认他是扶嘉了,忽的兴奋起来,她指着沈盈枝,像是恶作剧得逞一样:“我点的穴道,是她的麻穴,她不能动,但是你说的她都能听见,能听见你承认自己是扶嘉,期骗她。”
黄渔变得尤其激动,她看着林河,声音忽然有些萎靡:“我知道,她现在不喜欢我了,因为觉得我心狠手辣。”
下一刻她又嘲讽道:“但那又怎么样,扶嘉,你比我手段更加毒辣,哈哈哈哈,真期待她睁开眼。”
林河闻言,先笑了笑,然后抬头看着黄渔,用一种看傻瓜的眼神。
第三十一章()
“你。”黄渔被他的眼神看的一惊。
林河勾了勾唇;漠声道:“你以为我有这么蠢吗。”
他抱着沈盈枝往外走;然后留下一句话:“我抱起她的时候;就点了她的睡穴。”
什么
黄渔震惊的后退了一步。
说完这句;林河对着明一使了个眼色。
明一见状;微微颔首;林河刚走;明一闪身逼近黄渔。
黄渔迅速的躲开,又暗骂一句:“奸诈。”
**
林河没有带着沈盈枝回家,他进了一间房;动作温柔地把她放在了床上。
她睡的很熟,白里透红的面颊,浓密卷翘的睫毛;粉。嫩的像是樱花一样的唇瓣;一起一伏的胸。脯,以及刚刚露在外面;细白玉嫩的双足;每一样都让他如此情不自禁。
林河低下了头;趴在沈盈枝的肩旁深深的嗅了一口;然后他抬起泛红的眼睛;深深的看着她;半响后,他喉结滑动了下,林河目光往下挪;修长的手指也一路慢慢向下;慢慢向下,最后拉开了她小袄的衣带。
林河舔了舔唇,他低头,用目光一一描绘这副身体,又伸出手,一点一寸丈量,在她的每一寸地方,都留下自己的痕迹。
最后他疯狂的看着她,叫她的名字:“盈盈,盈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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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盈枝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她猛地一下坐起身,床头人似乎被她的动作吓到了,连忙用温热棉帕擦了擦她额头上汗水,担忧的说道:“盈盈,你终于醒了。”
沈盈枝眨了一下眼,又眨了一下眼睛,她看向林河,又朝着周围看了一眼:“我在我房间里?”
林河点了点头,这时候,门口传来敲门声,沈盈枝看见春柳走了进来,春柳把白米粥放到沈盈枝床前:“小姐,你可算是醒了。”
沈盈枝哦了一声,让春柳不用担心,然后看向林河。
他用手背试了试粥碗的温度,然后端起来,用勺子舀了一勺粥,喂到沈盈枝嘴边,柔声道:“盈盈,你已经昏迷了快一天,吃点东西。”
沈盈枝闻言,下意识张开嘴,白米粥进入肚子,沈盈枝忽然发现这个动作暧。昧的可怕。
她脸一红,接过粥碗来:“我自己喝。”
林河松开手,只笑不语地望着她。
捧着碗一饮而尽后,沈盈枝把碗放在一边,轻声问出她最关心的事情:“小河,那黄渔?”
回想起黄渔说的话,她似乎想告诉她一件事,沈盈枝蹙起眉来。但她什么印象都没有。
林河伸长胳膊,用棉帕擦拭掉沈盈枝遗留在嘴唇两边的白色米糊,有些遗憾:“盈盈,我没能抓住她。”
听罢,沈盈枝看向林河,她隐隐约约有种感觉,黄渔想要说的事情,可能会关于小河的。
但会是什么
小河又有什么难言之隐。
沈盈枝抿了下唇:“她应该不会对我做不好的事情,你下次不用担心。”
想到自己收留的小光头,是女主,她总有种复杂感,她努力的逃脱剧情,但是小河,黄渔都是男主身边的人。
摇了摇头,沈盈枝把这些情绪按捺下。
“那她为什么会绑走你?”林河垂下眼,对黄渔的举动表示不满,也装作不知道。
我也想知道。
沈盈枝动了动唇,心里揣测黄渔想要说的事情到底是什么,想了半响,也想不出所以然。她刚刚想是关于小河,但仔细一想,小河似乎又不太可能。
“盈盈放心,不会有第二次了。”林河看她半响,保证道。
沈盈枝对着他笑了下,她其实挺想黄渔告诉她,她不知道的事情是什么,不过看着林河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她表示好。
林河又冲着沈盈枝笑笑,旁边的春柳听着两人的对话,头埋的越来越低,尽力掩盖自己的存在感。
“小河,安王殿下没有惩罚你吧?”沈盈枝忽然问道。
前天两人分开后,也不知道扶嘉怎么对他的。
林河摇了摇头,他说道:“盈盈,那没事,听春柳说你要回京城,我们正好一道走。”
“一道?”沈盈枝想起一个问题:“安王呢。”
虽然和小河一起走她不抗拒,但是她并不想和扶嘉一起走。
林河柔柔地笑着:“殿下三日前已经离开,如今我只能独自回京。”
扶嘉先走了,沈盈枝咽了咽口水,她看着林河,也对哦,小河只是一个普通侍卫,他在与不在并不能影响扶嘉的行程。
沈盈枝点了点头。
春柳战战兢兢的看了林河一眼,林河抬头,对着春柳温柔的像是春风一样笑了下,春柳立刻垂头,呐呐说到:“小姐,我先出去了。”
沈盈枝随意地点了点头,林河见没有外人,语气越发温柔,又陪着沈盈枝说了会儿话,叮嘱她好好休息,才轻轻的离开。
刚出院子,林河看见院子里缩着头像是鹌鹑的春柳,他走过去,淡声道:“春柳,你不能怕我?”
啊
春柳卡白着脸抬头。
林河又对微微一笑:“这样盈盈会怀疑的。”
春柳忙不迭的点点头,但是林河依旧在她旁边一动不动,春柳深吸了一口气,抬头看他,挤出一抹勉强的微笑:“小河。”
林河赞许地看着春柳,他道:“不该说的可千万别说。”
春柳小鸡啄米的点头,比如对面的人根本没有离开,以及小河不是简单的小河。
林河回到对面的院子,他把明二叫了过来。
明二恭敬的立在林河身边,将他打听的事一一禀告:“昌平候府不太重视沈姑娘,沈姑娘出生的时候命格不太好,再加上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