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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心冒汗,沈盈枝不停的往后缩,她不死在找男主的手里,难道要亡命在今天。
汗巾刚碰到沈盈枝的一瞬间,沈盈枝听到一个黑影子冲了过来,她楞了一下,就听见哗啦一声,一个廋小的黑色影子冲了过来。
是小河。
哗刺一声,是刀滑破皮肤声音,凄冷的月光从半开的木门走进来,裹着一个单薄的少年身影。
林河拿着菜刀,恶狠的看着他们。
“小子不想活了。”招风耳吃痛,转过头身来,他伸手一摸后腰,抖大的一个窟窿哗啦啦的留着血。
男人的脸色瞬间狰狞了起来。
林河嗅着鼻尖处的血腥气,开始亢奋。
也就在这个时候,方脸男人见兄弟受伤,一把抓住了拎住了小河的脖子。
不动,不动,还是不动。
不管他怎么用力,还是不动,少年像是被钉在了地上一样,他低头,正好对上了少年的双眼。
阴森,冷漠,像是从地狱出来的魔鬼。
林河弯唇,对着他笑了笑,菜刀的冷光反射在他的脸上,诡谲又疯狂。
招风耳也忍不住抖了一下。
“解决他。”旁边传同伴嘶哑的声音,招风耳浑身一激灵,他眼一眯,林河的那刀往前一挥。
招风耳有点武艺,下盘一闪,躲过了。
林河的眼光微聚,他看着他,因为过去的经历,他力气大,在加上这段时间练习心法,和招风耳对峙,也不处于下风。
招风耳嘴角歹毒的扯了扯,他松开腰间的竹篓,朝着林河的方向一扔。
林河闪身避过,一道白光从林河的眼前闪过,他还没来及躲,就听见一句小心,然后自己被推开了,林河一时不查,差点跌倒。
痛。
这是沈盈枝第一感觉。
她低头看了看裸露在外的手腕,一股刺痛从手腕忽的蔓延到心口处。
沈盈枝身体趔趄了一下,脑子开始浑浑噩噩,昏昏沉沉。
林河看着要在沈盈枝手腕上的白蛇,瞳孔骤然一缩,手里的刀子一闪,白蛇落在地上。
“盈盈。”他连忙扶住她。
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林河眸光一聚,感受到身后人的靠近。
在人即将走进的时候,他手里的菜刀往后一挥,正好落在了男人的腿腕上,方脸传来一阵惨叫。
林河把脸色惨白的沈盈枝放在地上,他扭头对着男人笑了笑,方脸愕然的瞪大了眼睛,手腕上传来一阵刺痛。
一个手指干脆利落的没了!!!
他忍不住惨叫出声。
“药呢。”他笑着问。
躯体再痛,似乎也没有眼前的少年来的令人心悸。
方脸男人不停的往后缩:“尖叶蛇一咬必死,没有解药的。”
没有解药
林河愣了一瞬,然后立刻笑了起来,是那种恐怖的,怪异的微笑。
“你要干什么,杀人是犯法的。方脸惊叫连连。
咔擦一声,看着自己的左脚被活生生的剁下,忍不住惨叫一声,晕了过去。
哐当一声,库妈妈站在门口,手里的蜡烛落在地上。
她看着面色比雪还透明的沈盈枝,余光落在她脚旁一分为二的尖叶蛇上面,身形忍不住摇晃。
尖叶蛇,一咬必死,无药可解。
6 相逢()
沈盈枝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她梦见她穿进了一本书里;遇见了一个乖巧善良的少年;少年有特别漂亮的眸子;望着她的时候就像是宝石。
还有一个既严苛又温柔的库妈妈;温顺勤快的春柳。
好奇怪。
她怎么会做这种梦;她怎么会穿成书里的一个炮灰;然后没有被男主给弄死,反而死在了一条蛇的嘴里。
但是,这个梦境好真实。
不仅仅是这个梦真实;手腕上传来的痛感也那么真实。
艰难的动了动眼睛,沈盈枝掀开眼皮,她忍不住嘶了一声。
耳旁传来惊喜的声音;“盈姐儿;盈姐儿。”是很熟悉的声音。
沈盈枝努力了好几下,才偏过脖子;模糊糊的轮廓出现在沈盈枝面前;沈盈枝闭眼又睁眼。
居然不是梦!她真的穿书了!
“库妈妈。”记忆渐渐回笼;沈盈枝虚弱的叫了声。
库妈妈给沈盈枝捏了捏被子;把眼眶里的泪水逼了回去;“盈姐儿;你终于醒了。”
沈盈枝动了动唇,昏迷前的一幕忽的在自己的眼前闪现,沈盈枝浑浑噩噩;又听见旁边传来的温和声音。
“这位小姑娘是老夫这么多年唯一见过在尖叶蛇手里活过来的;小姑娘吉人天相,老夫先告退了。”
沈盈枝抬头看去,又听见库妈妈说春柳,送一送卢大夫。
原来,她中了蛇毒。
“小河,呢?”嗓子有些干哑,沈盈枝说起话来,也有些累。
库妈妈避开沈盈枝的目光,摸了摸沈盈枝的额头,淡淡道:“他在外面呢。”
沈盈枝嗯了一声,脑子开始钝顿的痛,库妈妈见人醒了,松了一口气,捏了捏被角,出去给她煎药。
库妈妈刚出去,哐当一声,门又被推开了。
沈盈枝靠在床边,朝门口看去,是一个身材瘦小的少年。
她轻吁了一口气,认真打量了一番,见小河身上没有什么伤口,悬着的心就放了下来。
那天晚上她被蛇一咬就昏迷了过去,也不知道后来怎么了。
“小河,那天晚上。”
林河坐在她床头,眼神复杂的看着她,含糊道:“那天晚上,你刚昏迷,库妈妈就醒了,惊动了附近的邻居,然后就把他们抓住了。”
沈盈枝点了点头,又看着他,慢慢道:“小河,以后要是遇见危险,你先要躲。”
想到那天晚上,小河拿了把菜刀闯了进来,沈盈枝其实有点想骂他的,也不看看自己的多小,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怎么办。
但是他的举动却让沈盈枝升起了另外一种感觉,她记得前世有天晚上,回家的路上遇见了想要调戏她的混混,她弟弟也是这样,捡起一个啤酒瓶,不管不顾护着她。
弟弟沈郅也才十二岁,对她不轨的人一米八,又壮又凶,也不知道小郅现在还好吗?
沈盈枝收回目光,她看着林河,以后,他也是她弟弟,嗯,心里的。
躯壳上小河比自己大上一岁半,他应该不想知道自己是把他当弟弟。但她心里把他当弟弟,小河就管不了。
“我要离开了。”沈盈枝正回忆着那天晚上的事情,耳边忽然传来林河轻轻的声音。
什么!
“为什么啊。”沈盈枝变得震惊起来。
“我,”林河看了她一眼:“我想去京城,我姨母还在京城,她是我的唯一的亲人,我想要去找她。”
沈盈枝怔住了,如果说林河一定要走的话,她是没有什么理由留下他的。
不过,沈盈枝皱着眉头问他:“小河,你说的真的,没有骗我,你真的有姨母,以前怎么没有听你提起过。”
小河这么乖巧善良,很有可能是怕给自己添麻烦所以才说这种话的,一个月的时间都没有听他提起过姨母什么的。
把心神放太多在林河身上,沈盈枝没有注意到,她食指上红莲的颜色很浅很浅,随着沈盈枝恢复了精力,颜色渐渐浓艳起来。
林河垂头,舔了舔唇。
抬头的时候他又无比诚恳:“是真的,我娘早死了,所以我爹他们都对我不太好,我娘在的时候,说我有个姨母很喜欢我,只是在我两岁的时候,嫁去了京城。”
沈盈枝不相信的看着他。
“盈盈觉得我是个骗子吗?”林河小声问她,目光异常诚实。
沈盈枝立刻否认:“当然不是。”
“那你是不是应该相信我。”林河不开心的看着他。
沈盈枝迷迷糊糊的点头。
好像被套路了
林河就开始笑了:“盈盈,你好好养伤,我就不陪着你了。”
话罢,他就转过头了头。
“等一等。”这么快就走啊,沈盈枝忙扯住他,手腕太过用力,牵住了手上的伤口,沈盈枝忍不住嘶了一声。
小心点。”林河立刻侧身,担忧道。
“你有银子吗,你要怎么去京城。”沈盈枝白着一张小脸,定定的看着他,难得强势起来:“你如果真的要去,也不能一个人去,找一个去京城的商队,你跟着他们。”
她说话有点急了,蛇毒还没有完全祛除,忍不住又咳嗽了几声。
林河的眼睛微微眯了一下。
说完以后,沈盈枝直直的看着他,柔声道:“不许拒绝,小河,最起码让我放心,不过,小河你保证没有骗我啊。”
基于林河给自己设定的乖巧听话人设,他不能反驳沈盈枝的话。
但就他本身的性格,他也不想反驳。
至于骗她,林河心绪复杂,沈盈枝我一直都在骗你。
可他必须要离开了,他要强大,他不想连两个毛贼,一条蛇都不能对付!!!!
还有曾经折辱过他的人,他都要他们一点点的付出代价,让他们得到应有的报应,林河的眼睛渐渐幽深起来。他应该回到自己的轨道上去了,而沈盈枝
他看着床上的人,目光渐渐幽深,半响后,他轻轻地点了点头。
沈盈枝看了他一眼,努力地笑了笑。
离别的日子来的很快,秋风瑟瑟,库妈妈找了一个去京城的商队,可以顺路带上林河。
沈盈枝给他准备好了很多东西,有衣服,一些常见的药丸,最后她把这个鱼戏莲的荷包塞给他。
“这个荷包是我答应要送你的,里面有一些碎银子,然后我在你的衣服里面缝了内兜,装了些银票。”沈盈枝望着他,认真叮嘱:“小河,你好好照顾自己。”
林河看着那个有些大的包裹,垂眸,敛下了眼中的复杂情绪。
抬头,他对着沈盈枝笑了笑:“我会的。”
半响过去,外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