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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岔子,同样是福宝生的孩子,豆皮全然没有像他姐那样继承福宝的特殊体质,说句鸡嫌狗憎毫不为过,要不是里脊等萌宠都是家里养熟了的,恐怕在他靠近的时候,就会给他撂一爪子。
偏偏豆皮还有种不屈不挠的美好品质,小小的人儿能够安静的在院子里坐上一天,只为了近距离的瞧着姐姐和那些小可爱们玩耍。
这会儿他刚午睡醒来,又开始想念姐姐和小萌物们了,因此在嬷嬷的带领下去了姐姐很可能待着的地方。
“嗷嗷嗷——”
“嘎嘎嘎——”
今个儿大哈等狗又去厨房招惹那群队伍愈发庞大的鹅们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厨子忘记把家畜棚的门梢给拴上的缘故,在大哈它们隔着栅栏挑衅了鹅群一番后,这些不甘示弱的鹅子干脆地冲开了栅栏,蒲扇着翅膀,前抻着脖子就要和这五只无耻的狗决一死战。
大哈等狗已经习惯了鸡鸭鹅群被关在棚子里,只能冲着篱笆外的它们嘎嘎叫着示威,却拿它们没办法的日子,哪里想过鹅群会冲出棚子,朝它们攻击呢。
回想起曾经感受过的鹅群的实力,这些个贱兮兮的狗子当即就怂了,调转过身子,夹紧尾巴嗷嗷叫着跑花园里搬救兵来了。
而最爱斗争的鹅子毫不示弱,快速地迈着脚蹼,晃着肥硕的屁股,扑闪着翅膀就跟了上来,原本修剪整齐的花园就这样在狗子和鹅群的斗争中变得七零八落,满地都是鲜花的残骸。
等下人们带着豆皮来到小花园时,看到的就是眼前这一幕鸡飞狗跳。
“哈——”
豆皮淡定地指着冲他跑来的狗子和鹅子们,口齿含糊的唤着大哈等狗的名字,却没瞧见身后嬷嬷和丫鬟惊恐的视线。
作为身边伺候的人,她俩最清楚自己的小主子那奇葩的不招动物喜欢的体质。
家里养的猫猫狗狗不爱黏他,夏天的蚊子也格外讨厌他,只要有他在的时候,就不会瞄准别人吸血,害的全家人每年夏天为他防蚊操碎了心。
就这体质,现在面临一群发疯似的大鹅,还会有什么好下场。
嬷嬷也顾不得小主子不爱人抱的这个习惯了,三两步上前想将人搂到怀里。
可惜了,她明白小主子的斤两,两岁的豆皮却还没能很好的看清自己,面对那几个慌张冲他跑来的狗子们,只以为大狗狗们终于愿意和他亲近,咧着嘴高兴了迎了上去。
“嗷嗷嗷——”
大哈几个夹紧尾巴,就当豆皮以为他们会冲进他的怀抱的时候,一个完美躲避,和他擦身而过。
一只,闪开了。
第二只,同样闪开了。
第三只和第四只同时从豆皮的左手和右手侧穿过。
第五只,依旧完美躲开他的怀抱。
每一只狗都是那么恰好的从他身边错开,等这些狗子跑了,豆皮要面临的就是这些乌压压一片的鹅子们的亲密接触了。
似乎是从鹅子们来势汹汹的目光中感受到了些许危机,豆皮慢吞吞地收回原本敞开的双手,然后转过身迈着踉跄的步伐想要投入嬷嬷的怀抱,只可惜鹅子的动作比他快,在他还没来得及被嬷嬷抱起的时候,撅着的屁股就被鹅子叼住。
只觉得屁股凉飕飕的,原本绑的结实的尿戒子被大鹅拽了下来,粉白的屁股的小鸟儿就这样赤裸裸的暴露在了空气中。
qaq,豆皮瘪了瘪嘴,虽然隔着厚厚的尿戒子没有感觉到被鹅啄的疼痛,可这种淡淡的羞耻感还是让他想哭。
这些鹅子太坏了,豆皮用短短小小的手捂住自己白胖的脸蛋,他是真的好难受啊。
照顾豆皮的嬷嬷和丫鬟平日里也不会往厨房去,因此这些鹅子对她们并不熟悉,这会儿直接将她们认定成了和大哈一样的入侵者。
为首的鹅子将嘴里的尿戒子扔到一旁,带着自己的鹅弟鹅妹们虎视眈眈地看着它们,抻长了脖子就想用扁扁的嘴喙叼啄他们。
好在这个时候豆花及时赶到,拯救了这三个被大哈等狗牵连的可怜人。
“嘎嘎嘎——”
原本还冲着嬷嬷虎视眈眈的大鹅们在豆花出现后,一个个化身成了绕指柔,叫声由原本的粗粝变成了现在的细软。
长长的脖子轻轻蹭着豆花的手,但凡和她亲密接触后的鹅子都能现场迈着脚蹼来上一段醉鹅舞。
花园里的动静实在是太大了,家里的家丁也很快赶了过来,将那些作乱的鹅子赶回了家禽棚里,至于罪魁祸首大哈等人,则是被残忍的没收了下午的小零嘴,一锅熬得喷香的小牛筋。
qaq,看着被差别对待的自己和姐姐,豆皮小小的心灵受到了巨大的创伤,瞬间更想哭了。
番外四()
那次被鹅啄掉尿戒子严重伤害了豆皮幼小且脆弱的心灵;直接导致了他放弃和不可撼动的大自然做斗争;妄图如同娘亲和姐姐一样得到小萌物喜爱的决心。
从那天以后;豆皮往屋外跑的日子就更少了;转而迷上了舅舅舅妈托人送来的一些启蒙益智的小玩具;例如九连环和鲁班锁等物。
别看他人小;耐心却比一般大人还来的大;他能安静的在自己的房间呆一下午,只为玩出一具华容道,或者花费两三个月甚至更长的时间;解开一个九连环。
福宝看他是真的喜欢这些小游戏才没勉强他出去,除了早中晚固定的散步时间,由他待在自己的小天地里;玩他喜欢的玩具。
也是因为看出了豆皮这份钻研的小爱好;福宝还特地让严山生给儿子打了一整套积木,所有的木块都刨的干干净净的;上面还上了一层颜料和保护的桐油;小孩子的皮肤娇嫩;也不用担心被木刺划剌到。
可以堆出千百种造型且颜色鲜艳丰富的积木显然更得豆皮的喜欢;自从有了这套积木;原本备受他宠爱的荣华道都被他冷落了。
“嗷呜呜——”
就当豆皮耐心地堆着城墙的时候;门外边探进来一个猥琐逗比的狗头。
自从那天带着鹅群大战花园,给家里造成了不小的损失之后,除了一日三餐;大哈等狗的零食被无限期的取消了;这对于习惯了一日多餐,总是有零食相伴的大哈等狗来说,简直是无法忍受的存在。
这会儿五兄弟分散开,各自想要通过卖萌的手段找心软的主人哄骗一些零嘴,眼前的这个二哈,正是在这种情况下摸到了豆皮的房间。
豆皮默默地看了眼门口的二哈,然后默默地转了个身,背对着门口。
他的心已经被伤透透了,以后再也不要理这些坏狗狗了。
“嗷呜呜——”
二哈咧着嘴,一点都没有被嫌弃的直觉,在一旁小丫鬟警惕地目光下昂首挺胸地走到豆皮身边,然后噗通一声躺倒,四抓朝天露出自己雪白雪白的肚皮。
“嗷呜呜嗷呜——”
它侧着脑袋冲着豆皮吼了两声,似乎是再说你怎么还不来摸摸我啊。
又蠢又萌的哈士奇实在可爱,豆皮的心肝颤啊颤的,却还是立场坚定地扭过头去不搭理它。
“呜呜——”
这会儿二哈的音调带上了颤音,它委屈地翻过身,湿漉漉地黑色鼻尖顶了顶豆皮的小手,趴在地面上,一副我最乖巧的模样。
豆皮心里早就觊觎上了家里这些小萌宠,这会儿哪里还抵抗的了这样的诱惑,一个没忍住,就上手摸了摸它的脑袋。
家里常住的小动物每天都会洗澡,加上伙食好,毛发特别丰沛水滑,手掌所触的位置,只觉得肉感十足,几乎摸不到骨头的存在。
一下,两下,豆皮忍不住咧着嘴露出了自己那两排刚长齐不久的小门牙,原谅了它们之前的错误。
“嗷呜——”
眼看着豆皮上钩,二哈就原形毕露,咧着嘴甩着尾巴等着豆皮的投食。
但它的尾巴那么放肆的一甩,不可避免带到了不远处已经搭建了大半的积木,瞬间原本已经看出城墙雏形的建筑就在它这个动作之下,坍塌成了废墟。
“嗷呜——”
似乎是意识到自己又闯祸了,二哈怂怂地趴回原本的位置,两只前爪盖住脸,一副掩耳盗铃的模样。
“坏——”
豆皮看着自己的心血就这样毁于一旦,难过的眼睛都红了。
沉默了小半响,他才伸出白嫩嫩的小手,指着二哈的脑袋控诉。
“呜呜——”
二哈抬起一只爪子,眼睛睁开一条小缝,看着这个奶娃娃怒瞪着它的表情,想了想,将爪子轻轻放在了豆皮的手背上。
“嗷呜嗷呜。”
狗赔不起,肉偿怎么样,既然你那么喜欢摸狗,大不了狗就让你多摸几下。
“我的。”
豆皮向前一扑,霸道的将二哈压在了身下。
进了他的门,压坏了他的积木,以后这就是他的狗了。
没等二哈拒绝,豆皮强迫地要求二哈签订了一条卖身条约,就这样,在豆皮不满三岁这一天,用了自己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任他玩弄的小宠物。
在他被小动物厌弃的一生里,可堪称是里程碑式的纪念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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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后
“星河,听说当今的三皇子、六皇子还有九皇子来咱们清州了,这些日子县城里可热闹了,附近的一些行商统统过来了,街上有好多又新奇又有趣的东西,你陪我去逛街吧。”
一个十二岁的小姑娘趴在窗台上,冲着屋里的小男孩说道。
这正是已经长大些的严家姐弟。
严清梦这会儿也算是大姑娘了,在她这个年纪,着急些的人家已经可以开始替闺女相看起来了,只是福宝和严山生最疼这个闺女,严坤更是没有孙女陪着就吃不下饭,哪里舍得那么早将闺女嫁出去。
这会儿严坤和严山生算是能够理解当年单峻海面对他们爷俩的心情了,要是他们知道哪家的小狼崽子暗中叼走了他们的宝贝闺女/孙女,非把那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