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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怎么说他们也处于被追杀的状态,不知道是否有追兵会追上来。同样一夜没睡的威拉德马上主动向白莎莎请求担任守夜,哦不,是守日的工作。
有威拉德这么可靠的守卫,白莎莎顿时安心的陷入了梦乡。
但事实上这个团队最需要休息的人就是威拉德。为了不跟丢之前刺杀白莎莎的队伍,他起码已经有三天三夜没有好好合眼。而且魔法师进入刺杀小队后,队伍里有着大量对于跟踪和反跟踪最有经验的刺客队友,任何一点小疏漏都会造成失败。威拉德不但没有合眼,而且他的神经随时都像一根绷到极限的弦,没有一刻可以放松。所幸的是他们的队里有一个对于战士骑士来说算是相当身娇体弱的法师,无法不停歇的长途跋涉,经常需要停下来休息,所以威拉德还可以相对来说保持较远的距离追踪,并且偶尔有时间喘口气。
威拉德不是超人,这三天的体能消耗很大,又几乎没有休息,现在他感觉自己的心脏跳动得极其沉重,全身的肌肉甚至连骨髓里似乎都开始发出酸痛,整个人生出一种头重脚轻的感觉。
如果白莎莎知道威拉德的状态,她肯定会把格斯一脚踹起来,然后命令威拉德休息,但现实是她完全不知道,惬意地呼呼大睡着。
威拉德正襟危坐着,尽职的留意着周围的状况。只是白莎莎离他如此之近,少女独特的体香幽幽的在他身畔萦绕着,那娇小的身躯与他相依处传来温软的触感。威拉德一边努力抑制着自己内心莫名的躁动,一边眼神忍不住停留在了白莎莎右手狰狞的伤痕上。
格斯和白莎莎两个人受伤后,都很快用格斯的红色药水来进行了治疗。不知道为什么同样的伤格斯恢复起来要快得多。当时洒完红色药水没多久,格斯就可以一瘸一拐的走路了,两天之后甚至连疤都没了。而白莎莎虽然用了药水后也很快止血,但是其实到现在才隔了几天的时间她的疤痕还是非常明显。相对于白莎莎娇小白嫩的小手来说,这伤疤上狰狞的皮肉翻裂与周围细腻的皮肤形成了触目惊心的视觉效果,再加上手掌和手背上同时都有疤痕。威拉德完全可以想像当时伤口被锐器对穿撕裂的惨痛程度。当白莎莎将这个伤痕特意展现在他面前的时候,威拉德的心里马上浮现出的是深深的自责和愧疚。她相当于无意中给威拉德上了次刑,而且远比修伊在牢里为不引起怀疑所上的那些刑法要重。要让威拉德选的话,他肯定情愿被牢里那堆刑具轮流来上一遍,也不愿看到白莎莎受伤。
按照青梅竹马的圣骑士修伊的话来说,威拉德这个人是个天生的骑士,骑士中的骑士。从小他的人生目标就特别的明确,他对于那些传说故事中的骑士永远带着崇敬的心情。当他成功当上皇家骑士,向公主发誓效忠后,自然将骑士精神发挥到极限。他从未想过有一天居然会在自己还活着的情况下,让发誓效忠的对像受伤,而此时甚至他都不在她的身边。
白莎莎并不清楚之前她提出让威拉德再次确认是否效忠,其实一般来说对于将荣誉看得重过生命的骑士来说几乎可以算是侮辱。对于一个真正的骑士来说,一旦发誓效忠则永生不会改变,他们的承诺是用鲜血和生命去执行的。
不过威拉德本人倒似乎觉得白莎莎对于自己忠心的怀疑理所当然。一个不能保护好自己效忠对像的骑士还能算是一个好骑士吗?对于威拉德来说,答案显然是否定的。所以在他向白莎莎重新效忠时。也是再次在内心向自己保证: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价值,绝对不会再让白莎莎受到任何伤害。
在他看来白莎莎之后就应该惩罚他的失职了,但结果她却是显得很受宠若惊的样子接受了他的效忠。主人觉得没什么,威拉德自己却不能原谅这样的过失,也许他明知道自己身体的状态还向白莎莎提出守卫的工作,是一种刻意的自我惩罚。
第17章 一问三不知()
当白莎莎和格斯双双睡醒时,果然已经是黄昏时分。威拉德还保持着白莎莎入睡时的姿势,看起来似乎连一分都没有挪动过。
白莎莎揉揉眼睛再三确认了一下后,忍不住问:“威拉德,好几个小时了你不会真的一动都没有动过吧?”
威拉德:“是的,大小姐。”
“你也不用这么认真吧,是不是身体都僵了”白莎莎瞬间觉得自己借他肩膀睡觉简直好像在欺负人一样。
威拉德:“不用担心,如果有危险靠近的话,在下依然会第一时间做出反应的,绝对不会影响行动。”
“”白莎莎再次深刻的感受到自己和这几个男人果然是不同次元的生物。罗兹也好,格斯也好,威拉德也好,经常鸡同鸭讲,关心的地方和讲话重点完全不在一个平面上
“好吧。”她已经被深深的挫败感给折服了:“总之,你先睡会。如果真的之后由于这类的原因出现致命失误可不是我想看到的。”
威拉德:“是。”
白莎莎用眼神催促着威拉德睡去,看到他的呼吸渐渐变得舒缓绵长后,终于放心得转向格斯,
不出所料,果然这货又拿着本魔法书看得津津有味。
白莎莎袅袅婷婷地缓步走过去,然后一把抢走他手上的书。接着她慢条斯理地整整裙子,姿态优雅地坐到他面前,默默地看着他不说话。
格斯不知道她又准备搞什么新花样,只好深深皱着眉头回望她。可怜他狂拽霸酷叼了一辈子,现在却搞得只要一看白莎莎的脸就条件反射的一脸牙疼表情。
“噗。”看到他的表情,白莎莎忍不住大笑起来:“别这样,我只是想提醒你,你光明正大报复我的时候到了,我该吃药了”
白莎莎一边轻轻咳嗽着一边尽量不去看格斯煮药,不然等会喝的时候心理压力显然会变得更大
很快一股难闻的气味在森林中弥漫开来,威拉德闻到这个味道迅速惊醒甚至瞬间摆出了备战姿态,在白莎莎解释安抚了一番后他才再次睡去。
杀人药水制药成功,白莎莎一边捏着鼻子喝药一边思考着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她回头问格斯:“我们现在到底是在蔷薇帝国的哪里啊?离奥亚有多远?大概要走多久才能到奥亚?快一一回答我。”
格斯:“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回答完毕。”
白莎莎看到格斯眼睛里写满了“既然你诚心诚意地发问了,我就大发慈悲地回答你”的嘲笑之意,差点把手上的药直接糊他熊脸上。
“看起来你好歹也在这里附近住了很久吧,怎么连自己住哪里都不知道啊?!而且这深山老林,谷口的雾又有毒,你的食物材料到底是哪里来的啊?!难道你搞了一堆骷髅来种田这么拽?但我也没看到谷里有田啊?”白莎莎只觉得格斯的槽点多得吐都吐不完
格斯:“这地方是父亲大人带我来的,当时我还很小对外面的世界一无所知,并不知道这里的地名。之后的某天父亲失踪,无奈之下我偶尔也会到最近的城镇里去采购,但是只需要买到要的东西就好,知道那种地方叫什么名字有任何意义吗?反正随着时间的变迁,地名什么的都会改变吧,谁会记那种无聊的事情。再后来罗兹把这里当成藏赃物的仓库后,我也就不用再出去了,需要的东西只要让他带回来就好。我对外面的事情本来就没有兴趣,如果不是你,我也许会永远呆在那里,完全不需要再接触外面的世界”
格斯说到这里突然闭嘴不说了,他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仿佛是想起了什么不愿回想的回忆。
可是他这么一段话,只会让白莎莎更好奇,想知道更多的事情。比如说格斯父亲为何失踪,母亲又去了哪里?罗兹是怎么和他认识的?之前知道他有空间戒指后,就觉得他不想离开城堡的理由完全站不住脚,明明一些比较重要的东西都能塞进戒指中。而且他那时明知道追杀白莎莎的人是拥有国家级别力量的,搞得不好开个军队过来都有可能。居然还在挣扎着要求留下来,一定有更深层的原因让他不愿离开那里。
最可疑的是“反正随着时间的变迁,地名什么的都会改变吧”虽然这句话也算是没错,但通常一个地名完全变更至少需要几百年的时间吧?
“格斯”白莎莎刚开口就看到格斯猛地抬起头来看着她,眼睛里没有通常的愤怒之色,却充满了厌恶和绝望的情绪。他不希望再继续这个话题,但只要白莎莎有一丁点兴趣,他就完全没有拒绝的余地。他心里也很清楚,自己如此过份地对待过白莎莎,当然对方也没有义务照顾他的心情。不论有多不情愿,在契约上输了的他现在只是一个任人鱼肉的奴隶。
“那个什么,我想起来了,光喝了药,我们还没有吃饭呢。”白莎莎心里的疑问已经堆成了山,却只是站起来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尘土笑笑说。
“”格斯神情复杂的看着白莎莎的背影,最终却只是从鼻子里冷冷地哼了一声,随手召出了几只骷髅。
吃饱喝足后,格斯居然主动找白莎莎说话:“女人,虽然对方没有光明正大的通缉你,但是如果有需要过一些关卡或是要去城镇的时候最好还是稍微变装下吧?”
白莎莎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忍不住踮起脚摸了摸格斯的额头,感受到对方额角青筋隐隐暴出后,用一种惊叹的语气说:“好像没发烧啊?你居然会主动为我着想,等会是不是要地震了,还是有强台风要来?”
格斯强忍住自己想要马上拍掉那只乱摸小手的欲望,继续说道:“灵魂契约的主人如果死了的话,仆人可是要陪葬的。虽然你估计也就只有一年寿命了,但我也不想更早就死。为了我自己着想,当然还是要让你尽量不要遇到危险。我有一种草药可以让头发改变颜色,虽然算不上什么大的变装。但是考虑到暗部也不一定人人都有你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