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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
额上一道瞬间白芒闪过,不着痕迹。莲笙淡淡回答道:“是我。”
而阿金和狐娜却是一脸迷茫。
是谁?
然而,这个问题却是无人回答,只有当事者心知肚明——彩鹫再次与当年的墨瞳四目相对,她知道现在这具身体的主人已经暂时换了人选,但却没有力气再去追问原因,只是淡淡地笑着,“看来,这就是缘分。”
莲笙回应道:“花墨瞳。”却没有了万年之前那美丽的笑颜,淡然已经是她最轻松的表情。
将“花墨瞳”三字在心里默念一番,原来这才是她上一世的真名,“你笑的时候真的很美。”
“谢谢。”
对话到这里似乎已经结束了。
弯月挂树梢,悄悄地注视着世间的一切,不问寒暑,冷眼相待。
“他还在等你。”忽地,与莲笙擦肩而过、已经能从身体里映射出月光的彩鹫听到了这样的一句话,“他说,他亦不曾怨你。”
原本向远处走去的彩鹫忽然愣住了。
他……是谁?
“回去你出生的地方吧。”向着莲芯走去的莲笙转过了身体,看着彩鹫隐隐发抖的背影,“你们的缘分未尽,希望下一世可以牵手度过。”说完后,莲笙径直转身,迎着清冷的月光,向着有些发呆的阿金和狐娜走去。
阿金和狐娜可以清楚的看到,此时的彩鹫竟越发抖得厉害,看样子,她已经明白了莲笙话语的意思,从背影可以看出,之前变得平静的她似乎在掩面哭泣,而后,便在着颤抖的哭泣之中渐渐消散,七彩的绚丽光点向着远处缓缓飘散。
至于他们两个明白与否,都已不重要了。
日出时分,在一处远离人烟如仙境一般的翠绿色山谷之中,一片纯白色的鹰鹫花丛忽然间纷纷摇曳,就像是在欢庆着什么一般,显得热闹异常,其中的一朵黄色七瓣鹰鹫花更是兴奋到止不住地摇摆,花瓣向着天空高高昂扬而后膜拜,就像是在行跪拜感谢的大礼,充满的灵性。
原来,就在他的身边,一朵在在黎明时新生的六瓣鹰鹫花正在缓缓舒展那娇嫩的花瓣,柔弱而美丽,对着周围的一切事物都充满了好奇之感,偏偏又怯懦的很,只敢在没有同伴注视的时候才去打量它们,那俏生生的模样是整个花丛中最美的一朵。
正午的烈日升起时,晒得所有的花花草草全部萎靡,底下了头,只有这一朵新生的六瓣鹰鹫花依旧昂扬。
因为在她的身边,有一朵小小的明黄色影子,在为她遮风挡雨。
上一世,你早生我两千年,护我度过了最易夭折的时光。
这一世,换我来保护你,我不怨、亦不恨,只愿,地久天长。
……
一周后,已经苏醒的莲芯坐在姐姐的床边直抹眼泪,因为莲笙已经昏迷了整整一周,并且还没有清醒的迹象,反倒是本该去阎老大那里报到的她,却在一天前便从床上坐了起来,还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就像是睡了一个无梦并且很长的觉一般,从没有那么轻松过,那是放下一切的感觉。
莲芯的记忆一直停留在自己被一种东西贯穿的瞬间,到现在她都不知道,在她昏迷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莲笙会这样是因为在凌玄武的作用下严重透支,而彩鹫姐姐呢?她去了哪里?
“你姐姐说,彩鹫去了她该去的地方,并且找到了她最亲最爱的人,再也不分开,再也不离弃,会很幸福地生活下去。”这是一同跟回玄武宗的狐娜给莲芯的解释。
至于阿金,到现在也躺在床上——他受的伤也很重,人虽然醒着,但还需要在床上继续休养一段时间,不过倒也不寂寞,因为有超级大美妞狐娜天天“照顾”着,羡慕的玄武宗一众男弟子直流口水。
“我说你烦不烦,怎么这么啰嗦啊?”正躺在病床之上的阿金用两手堵住耳朵,想翻个身将后背留给那个一直不停说话的小八婆,但却浑身散架一般动弹不得,只得在痛苦中闭上眼睛。
这人怎么这样?
狐娜非常的不爽,别人都是腆着脸拼了命地想跟着她多说几句话,不管是因为她的美貌还是那特殊的身份,都想往她身边凑,但惟独这个混蛋,一看见她就不是装睡就是喊累,完全一副“送客”的表情。
“我说秃驴,不要以为你自己了解有关莲笙的事情就了不起,你要是不告诉我,玄武宗多的是人想排着队告诉我呢,少臭屁!”
“谁是‘秃驴’?!”这个称呼太让阿金不爽了,多少美眉都喊自己是“帅哥”,她竟然说自己是“秃驴”?“谁愿意告你你就去找谁去,小爷还巴不得落个清静呢,小阿红,送客!”
狐娜一听,顿时炸毛:“有没有素质,又来这招?!”
只见原本窝在睡袋里的阿红“咻”的一下窜了出来,扑腾着翅膀就朝着狐娜的脸上飞去,还不断地向着小美女竖起它最拿手的中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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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不要脸的道歉()
从小与狐仙寨当代圣女生活在一起,看惯了姑姑的优雅与知性,狐娜即使是个活泼的性子,也见不得别人对她说粗话与做些粗俗的动作,尤其还是一只品种奇差的杂毛火焰鸡……
而自从阿红回到玄武宗后,第一次被阿金从锁紧的小睡袋里放出来时,就气愤难耐地对着在场所有人竖起了它傲娇的中指,而当时屋子里除了阿金就是陈老爹,外加一个狐娜。
见惯了阿红的强力中指的两个男人早已见怪不怪,没想到,当阿红刻意将中指对准狐娜时,却见到小美女被羞得小脸涨红,那妩媚的样子当真是能让人喷一脸的鼻血——可是对于一个“瘫子”和一个老头,杀伤力却是大打折扣,反倒是被阿金发现了小美女的这个弱点,每当她来追着阿金问有关莲笙的情况时,警惕性极高的阿金便高喊:
“关门,放阿红!”
每每阿红出现时,必定会对着众人竖一番中指来发泄它之前的不满,故而现在只要一提到“阿红”两个字,狐娜便会被羞得直跺脚。
“切,小爷又不知道你是不是敌人派来的奸细,怎么会把莲笙的情况告诉你?”看着狐娜又气又羞的样子,耳根子终于能得闲的阿金优哉游哉地想着。
这时候,陈老爹推门进到了屋里,来看望已经变成“瘫子”的阿金,身后还跟着形影不离、一脸小鸟的陈老娘。看陈老娘那笑盈盈的样子,就知道她最近心情很是舒爽。
“小姑娘,怎么啦,小嘴撅的那么老高,被这混小子欺负了?”人心情好的时候往往比较有同情心,此时的陈老娘就有一副管闲事的热心肠,一进门就看到狐娜恼怒地红着脸,便好心地搭起了话。
被一只杂毛火焰鸡竖了中指,以狐娜那骄傲的性子自然不好意思说出来,于是便憋着一张小脸,道了一句“没事”。
陈老娘见到狐娜不怎么想跟自己说话,也不恼,反倒是乐呵呵地开解道:“小两口拌个嘴、斗个气实属正常,但有什么想法一定要说出来,不然憋在心里迟早是要出大事的。就像我和老头子,经常为了小事而斗嘴,但是却不会因此而伤了和气,为什么呢?就因为我们经常交流。”说完,陈老娘还眨着一双眼皮下垂了一半的老眼,不住地朝着满脸褶子的陈老爹赤果果地放电。
陈老爹和阿金同时觉得头皮发麻。
看样子不知底细的陈老娘误会了跟着阿金一起回玄武宗的狐娜,将他们两个凑成了一对,不过单从外形上来讲,两人确实很搭。
看着这有着娃娃音的小老太在自己面前大肆秀恩爱,狐娜很不是爽,但她也抓住了重点:“谁跟那个秃驴是一对,他怎么能配的上我?”
“切,谁配不上谁还不一定呢!”被说是“秃驴”也就算了,现在还被狐娜直接鄙视起了他的出生,即使是躺在床上,阿金也非常爷们地亮出了自己的家底:“小爷可是修行出帝血脉的烈阳狮!”
在兽族,血脉是评定一个人是否高贵的一项非常重要的标准,一点不亚于家族背景在人族的地位。
狐娜不服气:“帝血脉就了不起啊?我还是狐仙寨的下一任圣女呢!”
你是圣女老子还是剩男呢!
这样就被在别人的地盘上套出自己的底细了?
也太单纯了吧?
“噗!”正端起茶杯润嗓子的陈老爹一口气将喝道嘴里的茶水全部喷了出去:“狐仙寨!?”
这年头圣女多如狗,可也得看是哪家的圣女。
尼玛,是传说中在兽族里最隐秘、最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狐仙寨!
他家的圣女,啊不,即使是下一任圣女,也很牛逼了好不好!
多少人连哭带喊,嚷嚷着要将绝世宝物跪送到人家面前,只求见一面,稍稍指点一下前程就完全满足,可是至死都没见到啊!
是凡从狐仙寨传出来的消息,只要加上一句“圣女说了”不管真假,那都是圣旨!
结果现在这俏生生的妩媚小美女就站在他们面前,哭着闹着要向他们打听莲笙的消息,还自称是狐仙寨的下一任圣女,这能信吗?
“你之前怎么不说自己是狐仙寨的圣女,现在见我们不告诉你倒是编故事出来了?”阿金第一个表示了自己的怀疑:“你要真是狐仙寨的下一任圣女就自己去算啊,传闻中不是没有你们看不穿的人和事吗,干嘛来问我们?”
“你们之前也没问我啊!”
狐娜一听阿金着夹枪带棒的话,顿时红了眼睛,姑姑都不敢推的未知,我怎么能算出来?再说了,我自己要是能算到,还问你干嘛?不过,就算再生气,狐娜也知道,有些话能说,但有些话却是天机,是不能对外人道的。
面对这么一个漂亮姑娘红着眼满脸的委屈,任谁也会觉得于心不忍,于是陈老爹便出面解了围:“既然你说自己是狐仙寨的下一任圣女,那老夫便问你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