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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将这么珍贵的灵酒随意赠送的与百里墨的关系就肯定不浅,但是为什么会附送一只火焰鸡呢?”在心里盘算了几个来回,张靖生也没想明白,只得敲敲脑袋继续问道:“那之前的惨叫可是百里殿下发出的?”
“是的,小的亲眼看到,百里殿下是被他的小女友狠狠踩了一脚,才叫那么,那么大声的。”
“……”张靖生扶额,对着下人挥了挥手,道:“你下去吧。”
坐在椅中暗自思索了一会儿,张靖生忽然觉得这次珺雅交得朋友确实是大有来头,能这样对待百里墨的人,他还是头一次见到,之前连听说都不曾有过,“百里墨的出现肯定跟青龙宗与朱雀宗的摩擦有关……”到底是条成了精的老狐狸,张靖生很快就想到了其中的重点,“这种宗派之间的事情还是少参与为妙,来人!”当下便拿定了主意,张靖生一声大喝:“在小姐的闺房附近再加派一些人手,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许放小姐擅自离开!”
那边的张靖生思前想后,这边的百里墨愁眉苦脸。
“好歹你也有点愧疚之心好吗?”看着莲笙还是一副冷冷淡淡,爱搭不理的样子,百里墨满心的不爽与挫败,“你那一脚踩得要是再狠点就得找人抬着本殿下走了。”
莲笙眼睛都没抬:“不好意思,我忘了自己是个蛮力王了。”
百里墨泪奔:“你这是赤裸裸的报复。”
莲笙挑眉:“那又怎样?”
气急的百里墨顿时亮出了自己的杀手锏——左腕上的一条新鲜刀疤,“你敢再狠些吗?这一次取血跟上一次铸剑竟然都划在了一处,不让本殿下身上留条疤你就难受。”
看着这条显眼的刀疤,莲笙不由得有些内疚,在今早下手的时候本想换个地方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一个没忍住就在百里墨之前已经快长好的新肉上动了手,“这样的话你就只有一条疤了,若是我在别的地方割一刀,那就是两条疤,我也是为你好。”
送张珺雅的那小玉瓶中装着的正是加了香料的血液,据百里墨自己说他的血在之前喂食阿红娘亲,也就是火儿的时候除了帮它改善品种之外还有奇效,所以今晚若是张珺雅能带着杨素素成功逃出,那阿红又是最大的功臣。
听着这种明显的狡辩之词,百里墨最终没能忍住自己的白眼:“你就是羡慕本殿下毫无瑕疵的完美皮肤。”
有时候,不管在哪个时代或者是空间,身为男人本身就是一种该遭罪的表现:“身为兽族的男人,你不觉得身上不带几条疤出门就见不得人吗?”
“……!”头一次,翻了个白眼的百里墨没接莲笙的话茬,而是自己盯着手腕上的疤痕小声嘀咕:“记得以前有很多比这深的伤都不会留疤的啊,百里家的帝血凤凰体没听说过有疤的,这次怎么就不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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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火烧张府()
在青龙宗的会客大厅之内,围墙中空地坐着六人,三位老者、阿金、莲芯跟金钰,而在他们的身后,也都站着气势汹汹的两厢人马,分别是青龙宗的内门弟子和阿金所带来的朱雀一族的侍卫。
此时,阿金一脸的气愤,一拍身旁的茶水小桌,怒道:“你们宗主呢,叫他出来,小爷要跟他评评理!”
就在阿金的对面,同样坐着微有愠色的金钰:“师父身在混沌战场征战,没时间搭理你这种无赖!”
“我是无赖?”光溜着脑袋的阿金先指了指自己,然后便指向了金钰,“那你欺负了我妹妹不说,最后都想装作不认识,这算个什么道理?”
金钰急道:“我没有,那是事出紧急!”
阿金真心有些气愤:“没有?那天你离开的时候自己说过什么话都忘记了吗?”
而此时身为当事人的莲芯,却只能是坐在一旁揪着衣角,低着头,通红着脸,先是瞅瞅阿金,再瞅瞅金钰,但没多久,随着两人争吵的声音越来越激烈,似乎是想到了金钰当天离开时的绝情,眼睛竟然红了起来。
这一幕,恰巧被阿金看到,“还说你没有,那你看看,我妹妹为什么哭了?”
“没有,我没有哭……”闻言,莲芯慌忙抬头摆手,没想到却看到了金钰眼中一闪而过的厌恶,这一下,泪水再也抑制不住,哗啦啦地往下掉。
连阿金都没想到莲芯竟然能如此入戏,他早先便听张珺雅说过了,金钰无过是给莲芯用嘴渡过药而已,但没想到莲芯能哭得如此伤心。叹了一口气,阿金没有再说话。
此时,坐在主位居中的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终于开了口:“听你们争辩了许久,老夫也算是弄明白了你们争论的原因,不知这位小哥能否让老夫问令妹几个问题?”
见到对方在看自己,阿金便接话道:“您问吧。”
“那好。”老者略一点头便看向了抽噎难忍的莲芯,问道:“小妹妹,我宗门弟子金钰可曾轻薄了你?或者说他到底做了什么令你的哥哥如此气愤?”
莲芯一边抹眼泪一边摇头,却是不肯开口。
老者又问:“那你同金钰到底是什么关系?”
张了张嘴,莲芯止住了哭泣,“我,我们……”到底算是什么关系呢?现在,莲芯已经很难定位了,认识而不熟悉,算不得朋友,但是又曾经共患难过,彼此为了对方可以豁出性命,但是那到底是什么关系?
“她救过我的命。”
终于,金钰没能忍住,站出来说话了:“敬龙老祖,这个小姑娘曾经救过弟子的性命,而弟子与她……”
“金钰哥哥也救过我的命!”终于能完整地说话,不再哭泣的莲芯“嚯”的一下站起了身,深吸了一口气对着正位之上的三位老者鞠了一躬,然后道:“其余的都只是萍水相逢而已,老先生们不必挂怀,阿金哥哥只是一时有些气愤,待我回去后同他多解释一下便没有事情了,今天的事,打扰了。”
说完后便想拉起阿金向外走去。
然而,阿金却大牙一咬,故意忽略了莲芯红红的眼睛,甩开了抓着他的小手,继续耍赖:“我不走!明明不是我们的错,为什么又是道歉又是离开的?”
“就是嘛!”这时,坐在被金钰称作“敬龙老祖”身旁的一位老者开口了,那位老者面膛紫红,须冉极重,长着传说中的酒糟鼻,说起话来瓮声瓮气:“看那小姑娘哭得伤心就不似作假,我们青龙宗堂堂的大宗怎么能这样欺负别人?金钰,到底怎么回事,快给老子说清楚!”
这位老者这么一搅合,顿时让敬龙老祖大感不爽,阿金他们在青龙宗的地盘上一顿胡闹本来就使敬龙老祖觉得扫了宗里的威名,而这一下本来能将其赶走的场面不但被身边的老者硬生生搅黄了,而且还成了自己这边理亏,于是,还没等金钰回答,敬龙老祖先开了口:“元封老弟说得什么话,还没确定下来就说是自己弟子的不对,哪有这样的道理?”
敬龙老祖右侧,一直没有说话的岳朗老祖也道:“老夫也觉得敬龙师兄说的是。”岳朗老祖长得细眉细眼,白净的很,说起话来也是细声慢语,一双小眼睛跟着滴溜溜直转,“事情还没下定论,不能就这样冤枉自家的子弟,会让人寒了心的。”
元封老祖虎眼一瞪:“那就让别人心寒吗?”
岳朗吃了瘪,顿时不爽:“元封师兄说得什么话,事情还没有下定论,不能为了区区几个外族人,就这样的污蔑自家子弟。”
阿金一听这话,心道原来这才是重点,尽管跟着他的朱雀侍卫没有穿戴标志性的衣服,但整体上都偏红棕的发色和看起来就有震撼力的大块头都说明了他们是兽族的成员,人、兽两族向来不合,对方就算是刻意为难他们也算不得奇怪。不过阿金不傻,他们自己内杠最好,所以尽管岳朗老祖嫌弃他们是外族人的语句越来越明显,但阿金并没有急着搅合进去。
“他们几个不是兽族就是翼族,我们金钰可是人族的好儿郎,”岳朗老祖说得凿凿,“怎么可能看上一个外族的小姑娘?”
元封老祖抽了抽自己的酒糟鼻,白眼一撇:“那是你没眼光,撇开那小妹妹的种族来说,她的长相有多水灵你自己没长眼,看不见吗?”
“你!”岳朗老祖气结,将脑袋偏向了另一边,“哼!”
这时候,眼见两位老祖越闹越僵,金钰不得不上前一步,本想说些解围话的他却在话到嘴边时变了味儿:“两位老祖息怒,是金钰的错,虽然当时事出紧急,但是金钰确实做了轻薄这位姑娘的动作。”
闻言,元封老祖顿时大乐:“哈哈,老子就说嘛,这么水灵的小妹妹,有机会了谁能忍得住?金钰小子,够爷们儿!”
这一句话,历时臊得莲芯小脸通红。
“堂堂一介青龙宗的老祖,你说得都是什么话?”岳朗此时的脸色青得发黑,指着元封一顿哆嗦:“这完全就是在鼓励自家的徒弟去欺负别人家的姑娘,这这这,这简直就是一种流氓行径,害人不浅!”
元封老祖抠鼻斜眼:“老子说金钰小子只要做了就敢承认这够爷们儿你激动个什么劲儿?”
“……”
看着岳朗快被气到吐血的样子,敬龙老祖赶忙出来打圆场:“既然事情暂时弄清楚了,也确实是我宗金钰的问题,那老夫就代金钰向这位小妹妹陪个罪,此时天色已晚,几位若是不嫌弃,就在青龙宗留宿一晚,同时也请几位赏脸吃顿赔罪的晚饭。”
闻言,阿金向外看了一眼,又看了看莲芯,略有些为难,“天确实是有些黑了……”最后,干脆将决定权交给了身边依旧脸红的人儿:“莲芯,留还是走,你决定吧。”
“……”低头迟疑了一下,然后略有些羞涩地看了金钰一眼,莲芯羞涩道:“那,那就暂住一晚吧。”
当晚,阿金仍气不过金钰的翻脸不认人,在晚饭时拼命找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