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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局是唐韵曦对凌雪华,两人实力接近,起初下得平分秋色,但是后来唐韵曦就渐渐占了上风,凌雪华行棋能做到一招棋可思后手八步,而唐韵曦却能思后手十步,走到最后是唐韵曦胜了。
第二局是凌雪华对文景年,文景年开局先走,气势旺盛,凌雪华以防为主,守得滴水不漏,但是文景年行棋太快,最后被凌雪华钻了空子,赢了一子胜出。
第三局是唐韵曦对文景年,文景年棋力其实不弱,方才已经输了一局自是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因而棋局过半,双方仍处于胶着状态,不分上下,凌雪华在一边看得目不转睛,频频点头,暗叹这局棋下得着实激烈精彩,越到后面两人走棋的速度越慢,每走一步都需要考虑许久,唐韵曦行棋向来专心致志,在等待对方走棋的时候,自己也在思索。
文景年却不同,她走完棋后等得时间长了,便总想抬起头来看唐韵曦。许是这局棋确实高下难分,只见她轻轻皱着眉头,全神贯注在棋局上,文景年看着她时而薄唇微抿,时而柳眉轻弯的神情,一种难以言喻的气质自她身上蔓延开来,衬得绝色的容颜更加精致夺目,唐韵曦走完一棋后,见文景年迟迟不下,不由疑惑地抬头看她,却看见文景年正目光闪烁地望着她,唇角扬起朝她笑,下手随意地就走了一步,目光却舍不得离开她。
旁边突然响起嗤嗤声,凌雪华笑道:“皇上,您这一子是下错了吧,可是把活棋给堵死了,不过皇上一言九鼎,这落子可是无悔的哦。”
文景年犹自望着唐韵曦,嘴角噙着一抹温柔的笑意:“落子无悔,朕输得心服口服。” 凌雪华眉头略微一皱,觉得她表情奇异,话中似是意有所指,不由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只见对面的唐韵曦红了脸,赧然别开眼去,观此情状,凌雪华先是愣了下,随即有些明了,唇角带出一丝笑意,心里不知为何却有些淡淡的失落。
作者有话要说:
41捉弄()
“相爷,下官查到;昨日皇上密诏了中书;门下一干大臣入宫叙事;宫里戒备森严;下官一时没有办法查得详细;只查到入宫的大臣名单。”那官员说着,从袖中取出一个小折子;展开呈递上去。
李义山看着那折子上密密麻麻的名字,面色越来越阴沉,末了,他怒极反笑道:“小皇帝刚刚登基;翅膀还没长硬就急着算计老夫了;到底还是个小娃娃;未免太沉不住气了点!” 他目光犀利地扫过下面的几个官员,“你们怎么说?”
“相爷,依下官所见,既然皇上打算要重用这几人,不如我们先下手为强,暗中……?”说话的是个正三品官员,他做了个手切的动作。
李义山睨了他眼,冷哼一声不作回答,旁侧另一个官员拱了拱手,只见他目光锐利,身材瘦弱,却隐隐有股彪悍之气,朗声道:“相爷,下官认为如今马上动手处置这些官员,势必打草惊蛇,除掉这几人不难,可是难保皇上将来还会任用其他人,而且如此一来,皇上知道消息泄露,以后必会防备更严,于我们更是不利啊。”
李义山看向那个发言的官员,乃他近年来的心腹之一,听了这话面露满意之色道:“郭嘉说地对,依你之见,这件事如何处理最佳?”
“下官以为,皇上既然已经对相爷起了猜忌之意,下一步必然会采取行动,依下官之见,最好的的办法莫过于笼络其中一个大臣做我们的耳目,只要相爷提前知道皇上的动向,就不怕拿不住局势,到时候就算皇上有所察觉,也不得不有所顾忌。”
李义山捋着胡子,点头道:“说得好,老夫也正有此意。只是小皇帝眼力不错,挑的这几个大臣都是些老顽固,先帝时就死守着君臣朝纲不放,要笼络他们,倒有些棘手。”
那唤郭嘉的又道:“相爷,这件事下官或许可以为您分忧,下官初入仕之时,曾在门下任职,正巧在那王大人手下办事,后来虽与王大人关系转淡,但与其子倒是有些私交,下官以为这件事或许有突破之处。”
李义山闻言,眼里闪过一抹精光,冷笑道:“那王佐为人公正廉明,儿子却听闻是个浪荡子,算是那老顽固的致命伤。好,郭嘉,若是你将这件事办好,本相一定重重有赏。”
御书房内,文景年正握着御笔,专注地批阅奏折,一旁伺候的小德子见皇上自早朝后便在御案前坐了好几个时辰了也没有离开一下,时而眉头微蹙,冥神沉思,正欲端了一杯参茶送上去,却听外面进来个太监跪道,“启禀皇上,齐王爷在殿外求见。”
文景年闻言略一停,道:“宣他进来吧。”
文景乾很快从殿外进来,利落地跪下拜道:“臣弟参见皇上,吾皇万万万岁。”
“平身。”文景年说了这句话后,又继续批完手中的一份折子,中间文景乾一直没有出声,只静静地跪在下方,直到批完文景年才放下御笔,略往后靠了靠,看着文景乾笑道:“不是有事来找朕么,怎么不说话?”
“臣弟,有个不情之请。”
“什么不情之请,说来听听。”文景年听闻,不由好奇心起。
“臣弟想恳求皇上,准许臣弟去一趟边关。”
“你要去边关作何?”
“臣弟想去边关见一个人,还有……”
文景年见他脸上竟有些忸怩之色,不由好笑:“还有什么,你一并说了吧,男子汉大丈夫,做什么畏畏缩缩的?”
文景乾被一激,不由直了直脊背,仰脖道:“是,臣弟是想请求皇上下一道圣旨,让臣弟去趟边关接一个人回来。”
“哦?你接的这个人,该不会是个姑娘吧?”
“皇兄怎么知道?”
文景年扬起唇角,但笑不语,文景乾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道:“臣弟是想要去接上官将军的女儿回京城一趟,红英她常年长在边关,对关内的景致甚是好奇,在军营时臣弟就答应过她以后若是返京,就带着她一起回来看看,只是护送皇兄那次走得急,没来得及跟她说一声,眼下局势稳定了,臣弟想要去边关接她过来,也好瞧瞧京城的风土人情。”文景乾说完,抬头见文景年有些沉思的表情,没有表态,便有些心急:“皇兄?”
文景年抬起眼来,见他一脸急切,不由温笑道:“既是你承诺于她在先,自是不可失信,不过,朕倒是有个问题要问你。”
文景乾忙道:“皇兄有事尽管吩咐。”
“朕问你,你可是喜欢那上官红英?”
“啊?”文景乾听了,一张俊脸顿时涨红,但见文景年一副心知肚明的摸样,他反倒豁出去了,索性点头承认:“臣弟,臣弟是喜欢她。”
文景年笑道:“好,既是如此,朕这就下一道圣旨,让刘公公和一队护卫随你一起前去,顺道带些京城的贡品佳酿,犒劳守卫边关的士兵。”
文景乾自是高兴不已,忙磕头拜谢:“多谢皇兄!”
文景年点点头,待文景乾出去后,文景年寻思了会儿,才抽出一份折子,将上面画红圈的几个名字去掉,只剩了最后一个,重点做了记号。文景年放下御笔,现在她开始理解为什么当初辰太子会力主与岭南王联姻。她居于庙堂之上,如今却被一干朝臣所左右,即使明明知道有哪些居心叵测的人,一时却也没有办法对付他们,她作为一个君王,怎能甘心如此受制于人,她获取政治支持的办法有很多,但是相较而言,联姻确是获得一批朝臣支持的最快途径。
如今皇族宗室中,除了她自己,文景年信任的便只有文景乾一人,对于文景乾的婚事,其实她已经是有所安排的,划定了四个大臣的女儿作为联姻对象,好在上官红英正巧也列在其中,否则……文景年在御桌前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她阖上折子,突然觉得有些疲倦,闭了闭眼,过得片刻,才又睁开:“小德子,朕与范大学士等人定了何时面见?”
“启禀皇上,是申时。”小德子恭敬地答道。
“那还有一个时辰……”文景年自言自语地低声道,她站起身来,交代道:“朕去皇后那儿一趟,待他们来了,你就派人去长安宫找朕吧。”
“奴才遵旨。”
此时已是初春时节,正式万物复苏之际,御花园里百花争艳,一片蓬勃生机,甚是美不胜收,然而文景年却无暇去欣赏这些景致,她微抿着唇,信步走在去往皇后寝宫的路上,完全地目不斜视,脑中仍在想着方才几分奏折中提到的问题。随行的一众太监都不敢作声,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生怕打扰了皇帝。文景年一路想着脚下的步子却不迟疑,不知不觉便已穿过长长的宫苑亭廊,不多时,长安宫便已近在眼前。远远地,文景年就瞧见了唐韵曦与凌雪华两人正在湖心的亭子里喝茶。待走近了些,便有笑声传来,隐约中似听到凌雪华提到了皇上,文景年扬起唇角,原本有些郁沉的心情也被这笑声感染地开朗了许多。
这时守在亭子旁的宫女们都瞧见皇上过来了,忙不迭地跪下给她请安:“奴婢参见皇上,皇上万岁。”文景年摆了摆手,径直往亭子里走去,边走边笑道:“皇嫂方才和韵曦在说什么,这么开心的?”
凌雪华和唐韵曦也知道皇上来了,便一起上前给她行礼,凌雪华听了这话,便笑道:“启禀皇上,其实也没什么,雪华就是与皇后娘娘聊了些茶道。”末了还特意转头与唐韵曦对了一眼。文景年本想说方才听到她提自己了,但又觉得没什么必要,便点点头没再问下去。
“皇上,雪华正巧还有些事要去处理,既然皇上来了,雪华也不便再叨扰皇后娘娘了,请皇上准许雪华先行告退。”
“唉,怎地朕一来,皇嫂就要走了呢?”
凌雪华抬头看着文景年清澈明亮的眼睛,嘴角笑意鲜明,却隐约透了丝无奈出来,凌雪华心中不知怎么就咯噔了下,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