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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平后,娘娘便向雪华学一些行医之道,娘娘天资聪颖,悟性极高,又心思细腻,事事亲力亲为,半年多的时间进展飞快,如今诊治寻常的小病痛已是难不倒娘娘了,他日娘娘必可有所造诣。”
文景年似若有所思地道:“韵曦学医?她为何学医?”但心思到底也没太放在这上面,只坐片刻,她便有些坐不住了,不时抬头往内室瞧一眼,“皇嫂,韵曦去了这么久也没回来,朕去看看。”文景年说着就站起来,匆匆跟着往内室走去,这么蹙脚的理由,凌雪华望着她的背影有些忍俊不禁。
文景年略有忐忑地踏进内室,看见唐韵曦正在高高的柜架前站着,取出几味药,低头认真地配着,从侧面看去,她肌肤似雪,眉眼如画,微微抿起的好看的唇角,手上的动作轻盈灵活,一样一样,恬静淡美,有条不紊,文景年看着看着就忘了进来的目的。
唐韵曦转过身来,便看到在前面站在几米开外的文景年,一双黑亮的眼睛里定定望着她,正对着她温和地笑。看着唐韵曦稍作迟疑,放下了手中的物事,向着她一步步走来,文景年脸上的笑意不觉更粲然了些。
“你怎么进来了?”温柔清雅的声音。
文景年特意弯腰低下头,让自己的视线和她平视,嬉笑笑地问 “皇后娘娘,方才恼我了么?”唐韵曦被她的摸样逗笑,忍不住弯起唇角,‘噗嗤’笑出声来,文景年又问道:“那早上呢,恼我了吗?”这下唐韵曦没有作答,文景年执起她的左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位置,也不说话,只定定地望着她笑,视线对上唐韵曦,她唇角忽地露出一抹笑,眼神闪烁,灼灼烧人,唐韵曦只觉心头一悸,登时双颊晕红。
两人本就互表了心意,朝夕相对,那种隐含的甜蜜,自无法言说,只是文景年太过懵懂青涩,唐韵曦又还是不谙情事的少女,是以两人虽情深意浓,却在亲密关系上迟迟没有进一步发展。早上那轻轻一啄,就像一颗石子投到湖里,在两人的心里都漾起阵阵的涟漪。文景年像是在这一吻中终于找到了突破口,以往的朝思暮想,魂牵梦绕,昨夜的躲躲避避,欲近不能,仿佛都得到了某种诠释,豁然开朗。
唐韵曦自小性子恬静沉稳,向来心如止水,即便曾与青梅竹马的季池瑶互生情愫,她们之间的情意也只在心中流转,从未如此肌肤相亲过。 此时她心中已许了文景年,文景年早上这般对她,她虽初感惊异,却没有丝毫的不悦,反而有些心潮起伏,似羞似喜,无法诉说。
文景年见唐韵曦双颊潮红,神情悸动,眼波流转间尽是娇羞之态,自与她相识以来从未见她如此,只觉一下子热血沸腾,长久压抑的情潮在胸中激荡,一时不能自己,猛地将唐韵曦拢在了怀里,低头痴痴地望着她,正欲亲吻她,外面突然传来宫女小声的传报,“启禀皇上,德公公来传报,新科武状元,榜眼等人已在上林苑恭候谒见,请皇上过去主持。”
正在温存的两人当下红了脸,文景年头一次觉得外头的传报如此刺耳,什么武状元武榜眼的,此刻恨不得他们有多远丢多远,可是理智的回归又让她犹豫起来,一时僵住了动作。唐韵曦芳心颤抖,才突然意识到文景年离自己太近了,仿佛感应到了她方才的举动意味着什么,她们这是在太后这里,外面还有这么多人,她怎能这样对她……唐韵曦一时间羞赧之极,想将她推开,可眼前之人偏又是自己心中欢喜的,让她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似嗔似恼地道:“还不放开……”
佳人近在咫尺,文景年如何把持得住,可是她历来对唐韵曦的话奉若神明,心中再是想要,也不敢再造次,只得直起身来,可呼吸却仍是有些急促。唐韵曦双颊晕红,却仍是细细地为文景年整理好衣襟,两人相距甚近,唐韵曦呼吸间,如兰的气息吹在文景年脸上,让她一瞬间重又心潮澎湃起来,有些东西一旦萌生出来,就再难像以往那般克制得住了。 文景年依依不舍地望了眼唐韵曦,终于转身出门,可是待到门口时,她却忽然站住了,飞快地转身跑过来,将唐韵曦搂到怀里,低头在她脸上缠绵地啄吻了好几下,才不舍地放开她,“晚上等我。”
唐韵曦满面绯红地反应过来,文景年早已不见了踪影,唐韵曦一时又羞又恼,怔怔地站在原地,摸着脸上发烫的地方,只觉心口似有鼓槌擂动,清丽绝伦的脸上,此刻尽是晕红娇色,美目流转间带着些嗔意。
75数梅()
御书房
“新科武状元杨晋;乃是将门之后,朕听梁烨说过,这杨晋从小就精通文武才略,而且杨家满门忠烈,朕对他十分赏识,决定派他去兵部学习,以后提拔重用;你们怎么看?”
“皇上英明,杨状元不但武艺超群;而且行事作风光明磊落,是个铁骨铮铮的汉子;加以时日,必能成为皇上的左膀右臂,为我朝开疆辟土。”张守正俯首道。
文景年点头,又转头看向公孙憡,道:“公孙先生,你一直都没有说话,可是有何其他见解?”
公孙憡先是点头,复又摇头躬首道:“请皇上不要误解,臣对杨晋的看法与周大人一致,只是不知皇上对恭亲王次子怎么看?”
文景年眼底划过抹亮色,点头笑道:“公孙憡啊公孙憡,不愧是个知人善用的军师,这话可是问到点子上了。”
公孙憡捋了捋短须,也略见笑意,俯首道“见皇上如此说法,臣心中可放心了。”
张守正若有所思,一旁的罗寿看来看去,也看不出个名堂来,只得道:“皇上,公孙大人,你们就别打哑谜了,臣愚钝,听了半天也没听懂。”
张守正拍了下他的肩,道:“你个急性子,不会想还不会猜啊。”罗寿更是急:“老张你也明白了?那就我一个人还蒙在葫芦里。”
文景年失笑道:“罗寿,你就是因为平常不爱思考,今日才落得如此境地,这就叫咎由自取,回去好好动脑想想,这件事就告一段落,你们都下去吧。”
“是,臣等告退。”圣上面前,罗寿不敢再闹,只用眼神示意张守正回去后一定要告知他。
公孙憡等人走后,文景年又将现任禁卫军统领的王锐唤了进来,让他注意点文庆泓。
王锐是李广陵手里带出来的,对皇室绝对的忠心耿耿,一听这话,当即变了脸色,拱手道“皇上,如若这文庆泓怀着叵测居心,不如末将直接将他从禁军中刨去了,以除后患?”
文景年沉思了一会儿,道:“暂时还不用,你在禁军队里安插人盯着他,朕倒想看看他到底想玩什么花样。”
“是,臣遵旨。”
之后,文景年又着手处理要紧的奏折,这一理下来就到了戌时,等外头的小太监提醒,文景年才发现天已经大黑了,她心中记挂着唐韵曦,可是手头上的事又放不下来,便令太监搬了一摞奏折,带着往皇后寝宫去。
但是后来文景年发现,这无疑是一个错误的决定,唐韵曦坐旁边她没法专心看奏折,开始是闻见她身上那若有似无的馨香,那种悠悠清淡的气息,让她忍不住去亲近。唐韵曦坐在她的右手边看书,她右半边身子就像不自觉地被她吸去了一样,她逼着自己压制着好好看奏折,可是心里像抓耳挠腮似的,老想着去抱她。
奏折上的字一个都看不进去,文景年的眼睛不时地落在了唐韵曦身上,也许感觉到了投过来的目光,唐韵曦刚要抬头时,文景年又把头低下。但是低下头后不久,文景年又忍不住再抬头去看她,这时唐韵曦已经低头看书了,当感觉到她又要抬起头来的时候,文景年又连忙低下头去。
好在两旁伺候的宫女都退在外边,文景年这别别扭扭的行为才没让她们看了笑话,可是常在路边走,哪能不湿鞋。这样看来看去地过了三四次,有一次文景年太慌张没把握好,以为唐韵曦要抬头,一时失手将旁边的墨砚碰歪了,里面的墨汁一下溅了出来,文景年顿时手忙脚乱。
“皇上,奏折放在这边,臣妾来处理就好了,不要担心。”唐韵曦起身细心地帮她整理着,温柔如春风般的声音,白瓷一样的侧脸,线条优美的格外动人,文景年看得心都快醉了,忍不住一把将唐韵曦搂进了怀里,引得她一声低呼,一下正跌坐在了文景年的腿上。这下温香暖玉抱了个满怀,文景年心里满足地几乎要飘出歌来,鼻间充满了唐韵曦身上淡淡的香气,她忍不住用力吸了口气。
“做什么你……”唐韵曦看着她的神情举动,一下子红了脸,微微挣了挣,羞得轻敲了一下她的脑袋,美眸流转间带着嗔意。文景年却像是极享受似的,还伸手将她的腰揽地更紧些,把她放在自己腿上坐着,笑嘻嘻地道,“韵曦,你就这样坐着吧。”
“这怎么可以……”没等唐韵曦说完,文景年就立刻接口道,“怎么不可以,这里又没有别人在,韵曦你身上好香,就让我抱你一会儿吧,好不好,你看,我现在都看不进奏折了……”说到后面,还少有地用上了恳求软呢的语气,心中拿定了唐韵曦会不忍心拒绝她。
果然,唐韵曦虽然绯红了双颊,却还是温柔地顺从了她,在她腿上坐着。一直萦绕心头的人儿终于坐拥在怀,文景年总算下一颗心来,专注地看奏折了。只是看了一会儿,又忍不住低头贴着唐韵曦的脸颊,嗅着她的体香,一阵心猿意马……文景年此刻有些明白,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果然是君王也做不了的,在第四次心猿意马的时候,她忍无可忍地放下了奏折,一双手自唐韵曦腰间环了上去,从背后将她环抱在胸前,埋首秀颈,亲吻了一下她的后颈,唐韵曦瞬时一颤,微微仰头,长长的睫毛抖动,满面晕红,抓紧了她的手颤音道“景年……”
文景年紧紧地抱着唐韵曦纤细柔美的身躯,手指一下一下轻抚着她的发丝,在她耳边满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