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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很低沉,听起来让人很不舒服,只是那一张脸隐藏着口罩下面,却看不到护士此时的脸部变化,只是给人很阴沉的感觉,动作之间有一丝迟缓,倒更像是一个新手,机械式的拿起针管,静静地望着萧飞,这样的目光让萧飞更加不踏实。
眼见护士并不理睬自己,老大夫感觉自己的权威被挑战了,怎么说自己也是医院的脑科专家,即便是院长见到自己也要恭敬三分,这个护士竟然不理睬自己,而且是在病人面前,让老大夫好不尴尬,不由得有一道黑线自额头间窜起,重重的冷哼了一声,盯着护士沉声道:“你叫什么名字?你这态度我会想你们科室的负责人提醒的。”
哪知道老大夫的警告并没有引起护士的反应,依然探身向萧飞靠去,眼见离萧飞越来越近,而且萧飞也微微转过身去,将裤子轻轻褪下,这样的角度正好看不到护士,哪知道就在此时,护士动作忽然快了,手中不知何时已经将手术刀拿在手里,猛地将托盘抛出,将手术刀向萧飞扎去,同时眼睛寒光尽冒,人也变得疯狂无比。
本能的感到有危险,萧飞心中一寒,下意识的朝外一滚,而身边的程东更是一声厉喝,猛的一拳砸出,只听‘砰’的一声伴着床单被褥‘刺啦’的响声,然后就听到护士惨叫了一声,人已经从傍边的病床上打了个跟头翻了出去,撞到墙上,跟着昏迷过去,程东这一拳用尽了力气,更是在危机之中爆发了潜力,这一拳只怕要了护士的半条命。
萧飞从地上狼狈的爬起来,向护士望去,心中一动,忽然知道护士为什么要用手术刀来杀自己了,因为女鬼一定又回来了,脸色不由的一沉,眼光也边的人有些阴冷,看了护士一眼,低声道:“东子,这护士不会受什么伤吧?”
“应该不会,不过要断两根肋骨那是在所难免的,她想杀你,我还能让他好过,啊——”程东咬着牙,脸上一副暴孽之色,看着插在病床上的手术刀,眼中戾气更浓,说着说着,却是猛地‘啊’了一声,身子一抖,人怔了怔,然后伸手向手术刀探去。
萧飞听程东说护士的情况,原来在部队上常常出任务,经常和歹徒动手,打习惯了,下手自然有分寸,每一次出手,都能估摸着伤势,知道护士没有程东嘴中说的那么轻松,脸色不由一暗,皱了皱眉头,根本没注意到程东刚才的变化。
说话之间,程东右手已经搭在手术刀上,轻轻拔起来,在手中掂了掂,嘴角忽然扯起一丝讥诮之意,眼中一丝冷芒一闪,手术刀在手中打了个转儿,无声无息的向萧飞划去。
程东出手很轻,并没有引起萧飞的注意,但是他却忘了就在对面,还有一个老大夫,刚才护士忽然暴起,想要杀萧飞,却被程东一拳砸出,这惊险的场面,让那个老大夫一下子傻在那里,到此时还没反应过来。只是满脸惊骇的望着萧飞和程东,而此时程东忽然暗下杀手,却也落在老大夫眼中,确实更加惊骇,张大了嘴,不敢置信的望着程东,嘴中‘赫赫’作响。
眼光不经意间扫过老大夫,老大夫那种惊骇欲绝的表情,让萧飞心中猛地一动,老大夫的表情为什么望着程东有这样大的变化,是什么让老大夫惊骇欲绝,难道程东做了什么让老大夫惊恐的事情,一念至此,心中忽然一动,猛地朝前一扑,堪堪避过程东那忽然的一刀。
借着一扑之际,萧飞自病床这边一下子翻了过去,与老大夫站在一起,右手不经意间蹦到刚才护士丢弃的针管,顺手抄在手中,这才定下心神去看程东。
此时的程东一脸的杀机,望着萧飞咬牙切齿,眼中冒着一种不属于人类的绿光,一点哈喇子自嘴角流下,狰狞的盯着萧飞,喉咙间‘赫赫’作响,手中手术刀握紧,指着萧飞,随时可能一刀划下,缓缓地向萧飞这边靠来。
东子也被女鬼鬼上身了,相对于别人鬼上身,甚至比女鬼要杀自己,还让萧飞感到愤怒,怒火自心底翻腾而出,咬着牙望着程东,几乎是咆哮着高声道:“你要是有种就冲着我自己来,别祸害别人和我的朋友,你出来。”
萧飞越说越激动,猛地一推身边的老大夫,人自老大夫身边挤了出去,大步迎向程东,向程东望过去,双眼几乎冒出火来,一直右手使劲握紧,塑料针管怎经得起萧飞这样大力,微微的响起‘噼啪’的声音,却是已经破碎开来,碎裂的针管刺的萧飞的手生疼,正是这一点疼痛,让萧飞忽然想到一件事,疼痛可以让精神集中,可以摆脱鬼上身。
心中一动,脚步并没有停下,双眼紧紧的盯着程东的一举一动,程东被鬼上身,本来动作就变得迟缓,而且萧飞的身手本来就要比程东高,萧飞并不紧张,眼见着程东一刀划下,萧飞身子猛地一动,脚下用力,却已经撞进程东怀里,那一刀自然无从施展。
紧接着听到程东‘奥’的一声,却原来是萧飞已经将针头扎进程东的屁股里,忽然的疼痛,让程东一阵情形,女鬼自然被弹了出去,在萧飞的眼光中,隐入病房的墙壁中消失不见了。
萧飞松了口气,将程东推开,却只觉得全身没了力气,只是这一推不要紧,没有防备的程东被一下子推了出去,一屁股坐在旁边的病床上,这一座自然不要紧,但是要命的是,程东屁股上还撅着一根针管,程东再一次发出一声鬼苦狼嚎的叫声,猛地自病床上一跃而起,脸色大变,眉头扭在一起,‘嗷嗷’的叫个不停。
看着程东古怪的摸样,萧飞才想起程东屁股上的那个尾巴,不由得一阵苦笑,一转身,伸手从程东屁股上将针管拔了下来,程东才‘嗷’的一声,不再大声叫唤,呼呼地喘着粗气,脸色不停的变换,一脸苦涩的望着萧飞。
萧飞坐在一张病床上,刚才虽然短短的时间,但是却已经惊出一身汗,而程东就更不用说了,身心受创,刚才发生了什么,程东能想得到,肯定是被鬼上身了,就是此时手中还握着手术刀呢,而且屁股上的疼痛还一直提醒着他,至于老大夫跌坐在病房一角,惊骇的望着眼前的两人,刚才是怎么回事,怎么都想杀萧飞呀。
程东狠狠地将手中的手术刀丢在地上,有些咬牙切齿的道:“大胆,是不是刚才那个女鬼来过了,我刚才是不是被鬼上身了,妈的。”
萧飞点了点头,将手中的针管抛给程东,苦笑着摇了摇头:“东子,你拿着这个针管吧,疼痛可以摆脱鬼上身,你要是觉得不对,就自己扎两针,要是看到谁被女鬼上了身,也不要下那么重的手了,就扎他两下子就好了。”
程东重重的点了点头,一把将针管抓起来,狠狠地吐了口吐沫,自己一定要为自己可怜的屁股找女鬼算账,抬头看了看萧飞,闷声道:“大胆,我们该怎么办?”
萧飞愣了一下,却叹了口气,站起来将老大夫扶起来,扶到病床上坐下,又看了一眼依旧还在昏迷的护士,忍不住又叹了口气道:“大夫,你也看见了,我很危险,不但是我自己危险,还会连累别人,所以我必须离开,这个护士伤的不轻,等我们走了,你就用我的住院押金给这护士治伤,就麻烦你了,大夫,等什么时候这件事情过去了,我在来好好谢谢你。”
老大夫终于从惊骇中清醒过来,有心想要说上几句话,但是嘴角抽了抽,却最终没有蹦出一个字,只是轻轻点了点头,算是记住了萧飞的话,毕竟刚才的事情给他太大的冲击,而且萧飞与程东所说的女鬼,更让老大夫恐惧,虽然是个科学研究者,是个唯物主义者,但是眼前的这一切太诡异了。
“这个护士是无辜的,就麻烦大夫了。”萧飞拍了拍老大夫的肩膀,叹息了一声,怜悯的看了护士一眼,自己又害了一个人,叹息声中,萧飞拉着程东消失在病房里。
第十六章 逃离医院
萧飞走了不久之后,老大夫才缓过神来,一边将护士送到外科,一边打电话报了警,而接警的无巧不巧的就是张岩兵,当接警的110干警将这件案子转到张岩兵手中的时候,登时让张岩兵这个办案老手都愣住了,不过随后张岩兵便叫上齐巧玲又去了医院,不过才从医院出来没多久,依然是这家医院,依然是萧飞这个主人公。
当张岩兵与齐巧玲二人赶到医院,找到报警的老大夫的时候,那个护士才做完手术,还不能接受询问,两人也只好先和老大夫聊聊,当老大夫将整个事情相信的说了一遍,张岩兵与齐巧玲几乎都呆住了,尽管经受过许多案子,但是张岩兵对这个暗自也有些傻眼,整个案子透着一丝诡异,根据老大夫说起,这个护士已经在医院工作好几年了,虽然不知道是不是和萧飞认识,但是这一次企图杀害萧飞,却是一点征兆也没有,而且最为诡异的是萧飞临走的时候的那两句话。
这个萧飞究竟是个什么人,为什么总是有人要杀他,而且要杀他的人根本就没有一点联系,孙海霞与这个护士之间就没有一点共同之处,有询问了护士其他的同事,得到的结论却是护士应该是根本不认得萧飞,否则出入病房好几天了,就没有看出一点异样,既然不认识,为什么会向萧飞下杀手,动机何在,这是困扰张岩兵的心结,那个孙海霞也是动机不明,究竟和萧飞有什么关系,单单是有一点值得张岩兵怀疑,为什么萧飞回味每一个企图谋杀他的人辩护,他们之间究竟是怎么回事。
做完笔录,老大夫离开了,张岩兵与齐巧玲并没有见到一丝轻松,反倒是面沉如水,呆呆的坐在那里,脑海之中乱糟糟的,这两个案子同样的诡异,找不到作案动机,像这种谋杀的案子,不关事情杀,还是仇杀,昂或是其他原因,那就必须有足够的动机和理由,没有人会轻易地下杀手,而且就让他们想不通的是,为什么作为受害者的萧飞,反而是落荒而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