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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问。”
男人一张平淡的脸上笑容僵硬,“被威胁了,她很聪明吧?”
“是呀,所以老大,你惨了!”齐野靠过去,眼镜后面的眼睛里满是看好戏的戏虐。
男人站起来,他手里端着一杯酒,嘴角含笑,眸子里却冷的可怕,“所以我也等不及了,既然他一点后路都不留,我们还等什么,干!”
齐野被最后一个字吓得一哆嗦,他一拍大腿,“干!”
江沛琛被耍了!
他没有想到法国的公司只是一个空壳子,除了欠银行的债务外,就连公司的大楼也早拍卖了,他费了这么多功夫到最后接手的不过是一堆债务,钱,他一分没拿到。
江沛琛带着一肚子火气回国,可是办公室的椅子还没有做热乎,就传来他公司的保安把闹事的业主打伤住进医院的消息,其中有一个人不治身亡,这件事闹得满城风雨,新闻媒体全都盯着他,和他关系好的领导们也坐不住了,纷纷一个电话接一个电话,看那架势要弃车保帅。
江沛琛经历了大半辈子的风雨却也被眼下的情况弄得手足无措,房地产项目一个个被叫停,全都要接受质监部门的重新检测,旗下别的产业也纷纷受了影响,银行崔贷款的人一个个上门,想要借款行长全都躲着他,资金链断裂的后果越来越严重,股票也跌倒谷底。
江沛琛走投无路的时候,本市这一俩年才崛起的企业YD地产忽然对他抛出橄榄枝,要全面收购他景福苑的项目,但是价格却低的惊人,几乎等于白送。
不过这对江沛琛来说也是救命的稻草,这个留着就是无底洞,要添钱的,有人收购他立刻把烫手的山芋丢出去,YD的老总是个从美国回来的年轻人,签约那天他很神秘的对江沛琛说:“江总,您看到过奇迹吗?”
江沛琛那老狐狸打死也不相信他们能创造出什么奇迹,但是那人的话却让他想了半天,疑神疑鬼的。
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合同一签下来,另一件大事却发生了。
YD为了表现出业界良心,先选择了一栋楼爆破,结果爆破后现场发现了古墓,国家立刻把这地区保护起来,YD一出手就挖出金元宝的消息不胫而走,他们的好运气成为海城的传奇,在楼市这么低迷的情况下,他们公司开发的楼盘价格蹭蹭的长还卖的红红火火。
他们好运却是江沛琛的霉运,因为打死人事件他在官场上的老搭档被查处违纪,其中查证了好多他行贿的证据,别的人都对他退避三舍,甚至有人想在东窗事发之前把他直接给折了。
于是,当年的煤矿坍塌事件再次浮出水面,江沛琛因为多种罪行,被请到了里面去喝茶。
看到一篇篇接踵而来的报道穆绵松了一口气,这个老变态也有今天!
但是这些都不够,要置他于死地还是那桩谋杀案,因为最近相对安全,穆绵让崔元把安宁和江锦南带回到别墅这边。
江锦南比前些日子稍微长了点肉,身体的各种机能也在恢复,毕竟年轻身体底子好,医生说到了年底他差不多就和正常人一个水平了。
下午的时候阳光好,穆绵把他推花园里晒太阳,阳光曲折的从一棵玉兰树茂密的枝叶间洒落下来,斑驳了一地的光点,随着清风摇动树枝,变化着形状。理查看出了点意思,狗爪子按着那小点儿跳来跳去,玩的乐此不疲,好像它真能抓住点什么。
江锦南笑,“它真好玩。”
穆绵把毯子把他身上拉了拉,“是呀,都这么大了还是像个小狗崽子一样活泼,我也是服气了。”
江锦南把目光落在穆绵的脸上,他抬手,把穆绵的一缕乱发绕在耳后,盯着她粉白的脸他笑着说:“绵绵,安宁说我们俩个很像,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
“沈燕尔也说我们像,大概你以前黑看不出来,现在白了还真有几分,哥,我真高兴还能见到你,过几天我带你去看妈妈吧。”
江锦南从回来后一次也没有见到关歆慕,不为别的,就怕出来有危险。他点点头:“好的,就明天吧,我们一起。”
“哥,”穆绵吞吞吐吐的开口了,“你还是不知道谁要害你吗?”
江锦南一怔,随后摇摇头:“真的不知道,就看到货车冲我撞过来。”
“那你见霍斯驭干什么,你和他……”
“我和他是同学,我第一次受伤在安宁那里养伤的时候也是他找到的,当时我以为是峻北要害我,所以很恨他,就和霍斯驭联手要对付楚峻北,可是没想到……”
说到这里江锦南忽然停下了,“可是没想到没害成别人自己倒先出事了。”
“不对,哥哥你在说谎,安宁说你发现了什么了不起的秘密才心灰意冷不想再报复的,是什么秘密?”
江锦南避开穆绵漆黑的眼瞳,他故意叉开话题,“我饿了,安宁的下午茶靠谱吗?你确定她能做出好吃的点心?”
穆绵在他手上按了按,“哥哥,你到底在犹豫什么,是不是江沛琛,你发现一开始要致你于死地的也是他?他现在给关着,那些案子都不能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哥哥,你还在犹豫什么?”
江锦南仰起头,阳光碎碎的落在他的眼皮上,连疏朗的睫毛都是融融的金色,他用手指遮住眼睛,那点黑暗的空隙里慢慢变成了红。
穆绵继续劝说,“哥哥,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明白吗?妈妈让他给强迫吸毒,楚峻北也给他害了,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他,你知道他还对我说过什么吗?他说你和楚峻北都不是他的儿子。”
“他说的?”江锦南放下手,他好像听不懂这俩个字,反复在嘴里呢喃着。
“是的,他说去做过亲子鉴定,说你和楚峻北都不是,还说你们的父亲都是霍又廷,也就是说,你我楚峻北霍斯驭我们四个人都是霍又廷的子女,这怎么可能?”
江锦南也觉得这太匪夷所思了,他疲惫的闭上眼睛,“他是病了吧,我说的是那种真的有病,虽然妈妈背叛了他生下你,但是那段时间妈妈过的非常痛苦,要不是有我,她都想要自杀,我亲眼看到过她拿着安眠药要吞下,是我叫了她一句她把药瓶掉在地上才放弃的,至于楚峻北的妈妈更不可能了,她那么爱他,爱的都不惜毁了他,我曾经在小的时候见过她一面,那个女人很骄傲很偏执,那个时候他挺宠楚峻北的,为了让他心疼,楚峻北的妈妈不停的打他,把楚峻北打的都流血了。”
“什么?”穆绵的心恻恻疼起来,楚峻北的童年也是不幸福的,爸爸的背叛,妈妈的死亡,以及外公的严苛,他没长变态还真是个奇迹。
“我们什么也别说了,明天去医院的时候问问妈妈吧,我相信她不会骗我们。”
“你们在说什么呢,点心烤好了。”安宁从屋里走出来,其实她早出来了,只是觉得他们兄妹谈的话题不一定适合她听就一直没过来。
“好香呀,我哥刚才还瞧不起你,认为你做不出像样的点心,现在罚他不准吃。”
穆绵为安宁倒了一杯茶,顺手接过她烤的曲奇饼干。
因为忙了一通,安宁的鼻尖全是晶莹的汗珠,她刚落下,江锦南就用衣袖给她擦去,“看你,热出一头汗。”
安宁拿了一片越蔓莓口味的饼干给他:“尝尝这个,你少吃一点没问题。”
理查闻到香味也顾不上要当个抓住光的少年了,它没有志气的拿鼻子嗅着安宁的鞋子,小蓝眼睛萌萌的看着她,嗯嗯的叫着很少女。
安宁被它萌化了,赶紧抓了一块给它,理查大舌头卷住,挺邋遢的流了哈喇子。安宁微笑起来,又拿了一块给它。
穆绵打量着安宁,说实话,安宁不是个漂亮的女生,顶多算清秀而已,比起之前帅气阳光的江锦南差了一大截,但是难道她的善良和爱心,这四年里要不是有她,江锦南也许根本就不会清醒过来,心里微微感动着,她站起来说:“我想起一件事没做,你们先聊着。”
走出去很远,她还回头看阳光下那一对,希望哥哥早一点好起来,希望他们能有个美满的结局。
当晚,天忽然冷下来,第二天起床地上下了霜,穆绵挑了一件厚德大衣穿上,照了照镜子,肚子微微凸起来,虽然穿宽松的衣服还是看不出来,但真的比前段时间大了。
穆绵默默算了一下时间,大概要到七八月份生产,这个时间是海城每年最热的日子,楚峻北会不会帮她找一个不冷不热的地方去生产?
楚峻北……
拍了拍发热的脑袋,穆绵决定不要让自己去想别的,收拾了一下,她把黑色大衣又挂到厨子里,选了一件平时不太会穿的桃红色,陪着里面白色的裙子,整个人看起来非常的显眼,她对着镜子笑笑,把半长的头发束在脑后,很干净利落的样子。
安宁在客厅里看到她惊呼:“绵绵你今天真漂亮。”
“你也很漂亮,小嫂子。”
穆绵的称呼让安宁红了脸,她娇嗔的说:“你别胡说,让锦南听到不好。”
“我听到什么?”江锦南慢慢从屋里走出来,他现在可以走路了,但是要依靠拐杖,而且不能走太长时间。
安宁赶紧过去搀扶他,看了他一眼后说:“你今天穿的也很精神。”
整了整衬衣领子,江锦南有些不好意思,“很久没有穿这么正式的衣服了,我都不习惯。”
穆绵看看表:“走吧,我都跟医生越好了时间,我们不能迟到。”
三个人上了汽车,后面跟着的车子里是俩个保镖,虽然江沛琛入狱,但是沈燕尔还是不放心,让人进出都跟着。
初冬的街道虽然还是车水马龙,但透着一股子萧条,穆绵坐在副驾驶上,她看着后视镜,在搜索一辆黑色的车子。
大街上黑色的车子很多,但是却没有她想见到的,穆绵微微有些失望,转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