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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会监控,我按捺不住,尝试着按机器上的按钮。原来探头是可以转动的,而且还可以放大。嘻嘻,没人上班我就看看宿舍里有没有漂亮妹妹。调动着宿舍的监控,很可惜只能看到阳台,除了晾晒着的衣服,哪里有人影。
不死心的我调动另一台监控,可惜,还是只有阳台。也是,要是房间里有监控,那漂亮妹妹干什么不都现场直播了么。忽然,我看到一条内裤连同衣架晃悠悠的飘起来。我以为自己视频时间看长了花了眼,揉了揉眼睛。此时内裤已经飘出了阳台,在空中飞舞着,甚至还示威似的在摄像头前面飘了几下。
我又揉了揉眼睛,把镜头拉的更近了。要说是风吹出来的,那不可能上升啊,而且还连衣架一起。我忙推了推身旁闭目养神的师父:“师父,你看,出怪事了。”师父睁开眼顺着我指的地方看去,只见内裤飘飘荡荡慢慢的往上升去,直到出了探头的监控范围。
师父出离愤怒了:“他妈的,大白天的敢到我眼皮底下装神弄鬼。”还从来没听师父骂人呢。
“小飞,你看看是哪间房,我马上和你去。”师父一把抓起包袱猛的站了起来。我赶忙调整探头看了看,就是二楼,然后又数了数阳台,就是二楼的第九间房。
我和师父出了监控室,匆匆赶往宿舍楼。路上,师父拨通了顾佩文的电话,他在食堂楼顶,师父让他赶快到宿舍楼二楼。
刚到宿舍楼门口,顾佩文就气喘吁吁的到了我们身后。师父边走边跟他说了情况,然后到了二楼第九间房门口。敲了敲门,没人应答。顾佩文倒是挺果断,侧身两脚把门踢开了。师父大步冲了进去直奔阳台,我紧跟在身后。
阳台其实是很小的一块区域,一眼就能看个全部。一条内裤带衣架静静的躺在地上,看颜色应该就是刚才监控里飞舞的那条。师父凝神四周看了看,然后走过去弯腰捡起那条内裤。
这应该是叫蕾丝的吧,不过我对这种没什么研究,因为我还是个孩子。内裤是用那种薄薄的纱做的,前面还有个蝴蝶结。遮住秘密花园的地方倒是块布,不过正当中已经没有了,看看周边的痕迹,应该是被火烧的。
第三十八章 薄荷()
这算是呈堂证物么?应该交由师父或者我保存吧。师父倒没有我这兴致,把内裤猛的往地上一摔,恨恨的走出去了,我和顾佩文赶忙跟在他身后。出了门,顾佩文打了个电话,让人来给这房间门修一下,换把锁。
师父默着脸径直去了监控室,我和顾佩文小心的跟在后面。进了监控室,师父问顾佩文:“顾经理,刚刚的监控可以回看么?”顾佩文说了声‘可以’便开始调整监控器。
监控调到刚刚的画面,只见内裤凭空飘起,出了监控范围,过了一分钟左右,内裤又慢慢飘下来,落在阳台上。师父仔细查看了几遍,这完全是违反万有引力原理的啊。
视频就这么来回播放着,师父陷入了沉思,我和顾佩文眼巴巴的看着师父。想了一会儿,师父说到:“看来仅凭我们是找不到原因的了,必须禀告大圣。”
师父都这么说了,反正我也没什么好办法,回宿舍休息咯。我心里的打算是白天好好休息,晚上守候那个趴窗帘的鬼,也许抓到那个鬼了,所有的问题都解决了。
很可惜白天根本睡不着,到了晚上差不多那个点了,我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一觉睡到了天亮,那个鬼昨晚居然没来,或者是来了我睡着了不知道?他不是说下一个是我么?
洗漱了去找师父,师父在房间里紧锁眉头等着我。我打了声招呼忙问他:“师父,大圣怎么说?”师父轻轻摇了摇头,说到:“大圣只是轻蔑的一笑,其他的什么都没有了。”大圣只是一笑?还是轻蔑的?什么意思?这太无厘头了啊,得往什么上挂靠才找得出问题出在哪?
想了一会儿,师父又轻轻摇了摇头,说到:“上次顾经理说收到冥钱的那个今天来上班,我们先去问问他,看他有没有沾染到什么。”我点了点头,准备和师父一起去吃早餐。出了门,正好碰到顾佩文。师父跟他表达了一下意思,他便说等那个经理一上班就安排我们见面。
吃罢早餐,因为今天周一,厂里很多事情要忙,顾佩文便先去安排一下事情,我和师父漫无目的的在厂区转悠。转了没多久,就接到顾佩文的电话,收冥钱的经理上班了,顾佩文安排我们见面,在办公楼门口等着,我们赶忙去办公楼。
到了门口,见到顾佩文,顾佩文带我们上楼来到一间办公室门口,敲了敲门。里面响起一个男声:请进。顾佩文便推门带我们进去了。
办公室陈设比较简单,首先进入眼帘的是几个文件柜,柜子里整齐的码放着各种文件。正对着文件柜的是一个办公桌,办公桌后面坐着一个中年男人。顾佩文带着我们来到中年男人面前,中年男人赶忙站起了身。顾佩文介绍到:“这是我们厂设备科的喻云波喻经理,这两位是郑总请来厂里驱邪的郭大师和小飞师父。”喻云波忙向我们点头致意并和我们一一握手,握手的时候,感觉他手心很潮热,但是指尖又有点冷。
介绍完了,安排我们坐下,我仔细看了看喻云波的样子。眼眶黑黑的,眼眶浮肿,脸色偏黄,大腹便便的,就是一副酒se过度又不锻炼的样子。我又看了看他的办公桌,散乱的放着几个文件夹,桌子一脚还堆着几本书。书旁边一个自制的小花瓶,花瓶里插着粉紫色的不知名的小花。顾佩文便开门见山的说到:“这两位师父是来咨询一下你收到冥钱的情况的。”喻云波看了顾佩文一眼,便又望向我们。
师父点头致意一下,说到:“请喻经理跟我们讲讲当天的情况。”喻云波闭眼回忆了一下,组织了一下语言,又看了顾佩文一眼,转头对师父说到:“我是管厂里所有设备采购和维护的,因为厂里二期车间马上要开工,需要安装一个新的变压器。那天我是想着宴请一下电力ju的几位领导,看能不能少收点变压器的座机费。”
“吃过饭后,有领dao提议打麻将,领dao的提议我哪里敢不听。其实本来宴请的时候我就喝的迷迷糊糊了,强打起精神和他们打了一晚上牌。散场之后坐的士来上班,到了厂门口我给了的士司机一百车费,当时他找给我的确实是人民币。因为我这人有个小小的强迫症,很不喜欢褶皱的钱,所以别人给我的钱我都会认真的理好了再放进钱包。我记得当时我还问司机要了发票,和找给我的零钱一起放进钱包。”
“到了中午的时候,我出去买烟,才发现钱包里忽然有几张冥币,本来打瞌睡的我被吓清醒了。仔细的查看了一下,除了早上司机找给我的数额变成了冥币,其他的钱没变化。”
“那张发票呢?”我插了句嘴。喻云波看了我一眼说到:“那张发票不见了,不然我就可以顺着发票问司机和车子的情况了。”我‘哦’了一声,只听师父问到:“收到冥钱之后,身体和生活有什么变化吗?”
喻云波又想了想说到:“不瞒大师,收到这个我吓的要死,也请阴阳先生给我看过,做过法事。”顿了下又说到:“变化倒没什么变化,就是感觉身体状况越来越不行了,但是又没什么病。”
师父点了点头,又问到:“阴阳先生有没有跟你说为什么会收到冥币?”喻云波想了想说到:“那阴阳先生要了我的生辰八字排算了一下,说没有沾惹到什么,只是经常熬夜出差,身体素质变差,人的火气降低,给过路的游魂野鬼盯上了。”
听他说完,师父陷入了沉思。其实以前没做这个的时候,我也听人讲过有人收到过冥钱。只是以讹传讹,最后事件的真实性变的大大降低,而且对于事件的结果我也没什么印象了,所以以我的阅历,根本不可能判断出什么。
不过看师父沉思,我也装作沉思的样子,喻云波和顾佩文只是静静的看着师父。我沉思了一会儿,便装不下去了,眼神四处乱逛。最后停留在办公桌上的那一大堆书上,才发觉每本书里面都夹了一片叶子。
喻云波看师父久不说话,我又紧盯着书,便起身把书一本一本的平放在办公桌上似是自言自语说到:“平常工作累了,看看书放松一下。”我接过他的话问到:“怎么书里都有叶子?做标本么?”喻云波笑了笑说到:“不是,是书签。”我去,丢脸啊,不过读小学的时候我们做标本的确是把叶子都夹书里面啊,谁能想到叶子也能做书签。
笑过之后,喻云波又把书码放整齐摆回原位。其实我打算继续沉思的,不过既然开口说话了,要是不继续下去会不会尴尬?反正也没什么线索,我就闲扯两句了:“有专门做书签的树叶卖么?”喻云波又笑了下说到:“不是,”他指了指粉紫色的花:“是薄荷花枝上的叶子,我摘下来的。”
啥?薄荷开这种花?我瞪大眼睛看了看。老实说,我们这地方不产薄荷,而它的名称里带了个荷字,所以我一直以为薄荷花是荷花的一种。而因为小时候经常吃薄荷糖,所以还形成了一个固定思维,薄荷结果就是长薄荷糖的样子。
“薄荷我们这地方不产,我在云南倒是看到挺多的。而且云南餐馆做菜很喜欢放薄荷叶,那样菜色很好看。”喻云波看我似乎对薄荷挺感兴趣,便跟我介绍到。其实我对这个不清楚,也没兴趣。不过既然说上了,我便掏出手机,假装发信息,打开了浏览器,打算百度一下再跟他扯。
“像我们经常喝酒熬夜的,闻一闻薄荷花全身清凉,用薄荷花瓣泡点茶,提神醒脑作用大的很。”喻云波继续说到。我装作很受教的样子,然后不经意的一眼一眼的瞟手机。
“我有个亲戚在云南,所以经常让他给我寄点薄荷来,这个就是他寄来的。”喻云波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