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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地坐在弑神阵内围,等待来人。
“该死的宁盛,你到底干了什么?”从左前侧传来宁幻气急败坏地怒吼声。
“乐文韬也来了。”
“是。”
“注定你讨不了好,放弃吧。”
“那么你们也一样。”宁盛更加坚定起来,百年多时光,她对乐文韬的印象变了几变,这人正派且心狠,有自己的原则,却对敌人手下无情。
“我还记得妖林之中,你与京音出手相助。”宁盛慢吞吞地说道,神色莫测,秦散散看不清她此时的表情。
只觉心悸异常,危险,无处不在。
“宁盛,你相信我。”京音的声音中透着焦急,“你能保我不死。”宁盛的声音透在京音耳里,凉意四起。
他们不能动,身体中的生机正在一点点逝去,宁盛自己当然比他们也只好上一丝。
这是不可能的事,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滴,宁盛,我们果然玩了一盘大的。”咋呼机声音中夹杂着兴奋。
“那可不是。”宁盛回答了句,声音中带着点斜意,眼睛看着外面,就连富情,富悦,七仙女也都来了,“都来齐了。”
就像是约定好的一般,各方的长辈都未动,制衡着,这是年轻一辈的战争,不被允许,蓝袍授师是一个例外。
没成想,黑石山壁中,那幻象没成真,事情却一步步地走到了这一步。
“宁盛,你不要得意。”富悦的脸上带着傲然,如同看宁盛,看一只蝼蚁一般。
外面在动,她当然知晓,说话,只是为了稳住她,她当然也知晓,他们在拖时间,他们同样也是。
既然人心都生了魔障,那便也舍弃了就是。
从灵域镯中拿出黑色骷髅令牌,她一直将它放在灵域镯中,直到前几日,才炼化了此令牌。
执掌万古枯荣,一令生机,一令死亡,难怪不得,这几人,个个都想得到。
只是,他们不知道得是,那付出的代价,便是自爆于天地间,换一个新生。
宁盛眼内,透着几分决绝,威力撼动天地,引外界之光,宁盛能清晰地看见几人眼神,“既然你们都这般想为这个惨败的修仙界恢复完善,那么就跟我一起做点贡献如何?”宁盛一眼扫过去,心生透凉,脊背发麻,大祸降临,“不好。”几乎是同时,一道冲天的光,直逼云霄,宏大的七彩光芒,赫然笼罩着阵中的几人。
同一时刻,修仙界所有的人,特别是那些老怪物全部都坐不住了。
晚了,晚了,变化起,生机灭,死机现,大灾难降。
既然你们想要,那就给。
黑色骷髅令牌也随之化成灰灰,湮灭,不再负与人世。
跟随着宁盛一同淹没的还有闵澜修仙界,一代天骄。漫天光华之后,当老怪物们赶到之后,什么都没剩下,只余地上心生的绿意。
徒留老怪物们,面目深沉,事情已无转圜的余地,一个宁盛不心疼,甚至是置于死地,也与他们无多大关系。
可恨,又可爱。
弘一尊尚是什么人,教出来的徒弟,又是什么人。
清爽地风,已经很久都没有过了,面面相觑,缘起缘又灭,一代恩怨也随着人的逝去,而烟消云散。
黑色之气,尽去,就连他们身上的,也不再蠢蠢欲。动。
揽月宗没变,只除了物是人非,石槽和花钱越站在灵田外,往事俱往矣。
林子涵站在珞珈山,跳跃着的闪着银色光的鱼,荡漾出粼粼地波纹,他是珞珈山的新主人,这唯一的地方,他不允许人破坏,脉脉相传,珞珈山必须屹立于揽月宗内,名传于修仙界。
片片桃花,米分红米分红地铺落在地上,一块柔软地皮毛搭在她的身上,眼前朦胧成一片。
她与几人同归于尽了,还为修仙界做了件她认为的大好事,也算是功过相抵,只余大梦五百年整。
天堂,地狱,修真者不入轮回,宁盛皱起了眉,这不科学,眼前的一切。
不想只是动了下,又黑晕了过去。
第152章 绿颜色液体()
在移动,宁盛迷迷糊糊地感觉到,终是困意强过了意识,又沉沉地睡去。
睁开眼,朦胧地光从破旧的窗棱照射进来,这是她睁开眼的方式不对,宁盛很快又重新闭上了眼,做足了心里准备,睁开,还是眼前肉眼可以看见的一切。
凹凸不平的地表以及一木头做成的衣柜,简单地摆设,让宁盛明白了她如今的处境,习惯性地想要运转《星光御五绝》,没反应,没反应。
被骇到的宁盛一咕噜从床上爬起来,床咯的她忍不住皱了下眉,一贯地用力方式不仅没让她坐起来,反倒让她在床上栽了个跟头。
这时,宁盛才发现她自己的不对劲,身体变小了,看着她眼中缩水,且又营养不良的身体,宁盛不断回想起,她决定自爆地那瞬间,发生的事情。
黑色骷髅令牌在她的眼前化成灰灰,盛大的光辉之中,她失去了知觉,“支呀”,宁盛听见一声门开的声音,应当是这户人家开始起床了。
然后是倒水的声响,脚步声从远到近,没给宁盛更多的时间深想,外面之人便开口叫道,想来应当是这身体的亲人之类的,最大的可能便是这具身体的娘亲,“盛儿。”
宁盛躺下,装作揉眼,睡眼朦胧地模样,“嗯。”从喉咙中发出一个音节。
只见穿着深灰色粗布衣裳的妇人,坐在她的床沿边,用手摸摸她的额头,宁盛止住自己想逃离开的举动,这会看,**不离十是这身体的娘亲。
“还好不烫了。”眼睛中带着浓浓地关心,说道,仿佛吁了很大一口气。
看宁盛没精打采地样子,“你再睡会,娘亲做早饭去了。”此时,天际还泛着白,没大亮,从宁盛这个位置还能隐约地看见外面影影绰绰附着着夜幕之色的树木。
她面前的妇人大概三十来岁左右,从穿着打扮来看,就知道家里的情况应当不是很好。
“嗯。”再次从鼻腔中哼出一个带着浓浓鼻音的单音节词,妇人冲她笑笑,宁盛抿抿嘴,然后,妇人在她视线中走了出去,瞧她自己的身体,约莫三岁左右。
“娘,妹妹起床了没有。”宁盛听见一个男声,一下子汗毛倒立,对于哥哥这种生物她的阴影还没完全散去,想起因为宁幻,宁临湘的那些的不理不睬地冷暴力,宁盛就想摇摇头。
“还没呢,床上躺着。”
“我去看看她。”
“娘,娘,我也是,妹妹是懒虫。”
吓,听着稚嫩地声音,感情她还不止一个哥哥这种生物,宁盛突然觉得全身的细胞都活跃起来。
侧过身子躺着,一双黑不溜秋的眼睛看向她的两个哥哥,大的约莫六七岁,小的约莫四五岁。
“妹妹,看我捡的海螺,给你玩。”宁盛和小的这个哥哥大眼瞪小眼,“妹妹,不怕,哥哥给你玩。”然后,就将手中带着点凉意的还有细点不平的红色中带着浅红的纹痕的海螺塞进了她的手中,她现在的手还不能一下子将她全部的握住。
“大哥,妹妹怎么又不说话了?”那眸子中竟是担心。
“二弟,妹妹昨日在桃花林中,着了凉。别吵着她了。”说罢,还摸了摸那四五岁孩子的头。
“我想起床。”出口的是细细小小的声音,宁盛别扭地在两个男孩子的目光下爬起来,跌跌撞撞的,她伏不住了,纵然身体还有些虚弱。
“小妹,哥哥帮你穿衣裳。”
“嗯。我的也是哥哥帮穿的。”淡水红色的衣裳出现在她的眼前,被放在被子上,看来她这个大哥不是一次做这种事情,看着三四件零零散散地衣裳,宁盛陡然间觉得头大,自暴自弃地扔她现在这个哥哥给她穿上。
又将她从床上抱起来,替她穿上鞋袜。
不要提宁盛是有多别扭了,一朝回到解放前,她这个心情,也别提有多沮丧了。
穿衣裳穿好了,宁盛正往下梭,被她现在的大哥用行动制止住了,“小妹别动,哥哥帮你梳头发。”
“大哥,我去拿梳子。”就见她目前的二哥跑的飞快地冲向另外一间屋子,声音中还透着兴奋夹带着高兴。
宁盛被抱的很稳,某些埋在心底的记忆不知不觉地就被勾起,那个修仙界的娘亲,父亲,还有她的师父。
现在,也还好吧。
宁盛默然长叹一口气,心中的郁气消散了些。
她既然还活着,那就好好的活着,靠在男孩的胸膛上,从背后传来的温度,让她昏昏沉沉的头脑好了一些,好久没体会到这种生病地不舒服了,令人格外的难受。
“给。”漆黑的眼睛看着她,宁盛也回望过去。
现在这个家庭的基因还不错,不用担心她自己长的歪瓜裂枣,宁盛无奈,这跑的也太远了,思想总是不太灵光。
“我们出去了。”脑袋上被绑了两个羊角辫,还缠着米分色的丝带,男孩没将她放下,而是抱着她向外走了去。
宁盛动了动身体,被抱得更紧了,也不敢再动,她大哥这细胳膊细腿的,她一动就会有下滑的趋势。
“娘,大哥抱着妹妹出来了。”宁盛就睁着眼看见她二哥将一只手指放进他的嘴里,边吃着边喊道。
“将这个液体喂你妹妹喝掉。”
“知道了,娘亲,要是我能够学会就好了,希望我有灵根。”听见她二哥的话,宁盛心狠狠地颤了下。
“小妹,你被冷到了么?”
“璨儿,将你妹妹抱进屋内,她小,身体受不住外面的风。”
“知道了,娘亲。”
宁盛久久不能回神,心里却是复杂的。
“喝吧,妹妹。喝完了头就不疼了。”宁盛盯着她面前一直用眼睛看着她的男孩,又看着递至她唇边的绿颜色的液体,嘴张着,向前。
喝到嘴里,宁盛的脸皱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