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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天掉下来的钱袋子,你拿着想怎么花就怎么花。”齐书雁对继续叽叽喳喳的小丫鬟说。
杏儿的眼珠子愣了愣:“那个钱袋子莫非是——”
哧!
某人突然笑了出声。
朱泽武这一笑,把对面的人都给惊到了。
齐书雁转脸看着他突然的笑,确实能感觉到他这人不爱笑,哪怕有时候那双漂亮的凤眼里都已经怀着笑意,却照样皮笑肉不笑的一张俊脸。
如今笑起来,他那双凤眼更如同绽放万丈光芒的星辰一样,要把她整个人卷了进去。
齐书雁别过脸。
望着她那转过去的脸,朱泽武的笑容更显得若有所思的一丝深沉。他的手掏进自己怀里取出了一样东西。
“那个钱袋子,是天掉下来的,因为老天都认为,救济村民的齐姑娘是该获得那袋银子,所以,在下欲报答齐姑娘的恩情肯定不是那袋钱袋子。”说着,朱泽武抓住她的手给她的手环套上。
感觉似凉飕飕的物体戴上自己的手腕,齐书雁低头一看,见是一只镯子。
旁边的杏儿又率先叫了起来:“这不是一块石头吗!你报答我家小姐的恩情就是送一块石头?!”
石头镯子,确实前所未闻,但是,看起来真是一块黑色的石头打出来的圆镯,石头镯子表面有些隐隐约约的石头纹路清晰可见。
真的只是一块石头吗?齐书雁抬眼,只见对面的那位泽鑫公子盯着她手腕上那块石头的脸色绝对没有杏儿叫的那么轻松。当即,她要脱下手腕上的石头,结果,他将她的手按住,嘴唇擦过她发间落到她耳畔上:“齐大夫,请信任在下,收下对你只有好处!”
第24章 24、离开()
齐书雁那瞬间觉得耳朵发烫,然后他是叫了她齐大夫,这句齐大夫是让她欲把镯子摘下的冲动收了回来。
看她的动作停止,朱泽武满意地举起她的手,左左右右审视着,能感觉这块镯子和她细小的皓腕搭配得真真好,仿佛天生一对一样。
“三弟。”朱泽武再喊了一声。
抱着景天的朱泽鑫点点头,向后招呼来一个人。
那个人同样穿着朴素的蓝衫,身材偏胖的男子,右手里提着一只鸟笼,走到朱泽武面前同样若是要下跪被朱泽武制止后,直接弯着腰将鸟笼交给了齐书雁身后的小丫鬟杏儿。
杏儿提过这只鸟笼子,看着直发愣,望向自家小姐:“小姐,我们都快没有粮食吃了,还要我们养鸟啊?”
没等齐书雁回话小丫鬟,鸟笼里的那只鸟儿先一把放开了自己的歌喉跳跳唱唱道:“胡说!胡说八道!我自己能养活我自己!”
是一只八哥呢,有着五彩六色的漂亮羽毛,说话鬼灵精怪,无论看着听着都让人无不想喜欢上。齐书雁嘴角忍不住扬起一截,对斤斤计较的小丫鬟说:“算了,收下吧,它吃不了多少东西。”
杏儿于是冲某人又瞥去一眼:你真行,居然能猜到我家小姐的爱好!
见她喜欢,朱泽武苛刻的薄唇微扬,显然是掩盖着一丝笑意。和她见面这么久,感觉她清淡寡欲,几乎没有任何欲望,能投到她喜好他清楚不容易。
金色大鹰从屋里出来后停歇在了大马车的棚顶。
“大哥——”对面的朱泽鑫轻轻喊了一声。
朱泽武缓慢收回落在齐书雁身上的目光,接下来手一松。
感觉到本来抓着自己的那只手松开了,齐书雁不觉中回头望了下。
那一瞬间四目相对。
她那双水灵灵的眼珠在月光下更宛如水润动人的一池湖水,朱泽武想:如果她这时候开声要和他走的话——
没有。她很快收回了眼神,道:“公子一路小心,务必保重好身体,人能活在这个世上不容易。”
高贵的凤眸缩了缩:“也请齐姑娘自己小心。有何事情,不妨和八哥说两句,或许能解姑娘心头的烦闷。”
“大哥。”朱泽鑫主动走上来搀扶他上马车,因此,他没有再逗留,上了马车后,马车掉头扬长而去。
朱泽鑫将景天交予后面的随从,上马前向齐书雁的方向慎重地作揖,再翻身上马,动作潇洒利落,一气呵成。一看都知道是习惯了马背上的男子。
什么人骑马如此顺溜,不是职业需要骑马的,八成只有和能养马的王公贵族有关,只看他三弟骑的这匹马一点都不平凡。
齐书雁有点感觉像是知道了些什么,但是,既然对方离开都不告知,她也只会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回身,带着小丫鬟和八哥回到屋里,今晚要是无聊却是有只解闷的鸟儿了。想想,救了个流浪汉有这样的报酬真心不错。
那头,坐上马车的朱泽武躺靠在马车的卧榻上。
身边,蹲下来的御医小心翼翼检查他的伤退,吃惊地说:“竟然真的是血封喉!”
第25章 25、她齐大夫就是牛()
“你以为朕骗你?”
“不不不,臣不是这个意思,臣不敢——”
只是所有人都惊讶,他竟然能在如此剧毒之下活了下来。
朱泽武微微眯着凤眸,此刻没人能知道他那双深奥的瞳仁底下在想些什么。
“百启。”
听到叫唤,百启立马站了出来:“皇上,皇上吩咐的关于去调查卫国公府内之事,此事臣已经移交给了陈学士,陈学士提前赶回京城进行秘密调查,临行前,陈学士要臣转述给皇上,叫皇上尽管放心。”
“嗯。”
很快,应该可以再见到她了。他已经迫不及待看见想她在京城的样子了!
朱泽武的嘴角微微眯了起来。
*
一夜过去,齐书雁睁开眼睛时,只听放在她屋里的八哥喊:起床了,起床了,小主子!
小主子!听这个词汇很像是宫里的词汇。但是也说不好,这里的人让宠物叫人是不是都叫主子。
齐书雁掀开被子起来。
杏儿一早已经先提早在做屋里的清洁工作,拿了把扫帚扫着门前。
来了两个人,直奔破屋子门口。
杏儿站在门口挡着:“你们是谁?想干嘛?”
“你忘了我们家夫人吗?姑娘。”张员外家的管家车夫讪笑着对杏儿讨好地说,“昨日刚见过面的。”
“见过面吗?”杏儿一双眼睛盯着对面那个女人的脸。
那女子头戴面纱,见人望过来使劲儿躲藏,似是想把一张脸都埋在土里面,见杏儿的眼睛还想望过来,不由出口骂道:“把你主子叫出来,你这个狗奴才!”
齐书雁此时穿好了衣物,听见这话,脸先冷了几分,喊:“杏儿。”
“哎。”杏儿听到她叫唤马上把准备好的洗漱用品端了过去,“小姐,您起来了。”
“外面什么人?”
“不知道什么人,都不说自己叫什么。”杏儿说。
“既然都不知道是什么人,也不知道来干嘛的,让他们回去吧。”
这还得了!张员外的夫人戚氏,一阵风似的冲到了齐书雁的房间门口:“齐大夫,齐神医,我送来您要的诊费了。”
昨日使劲儿抠门不愿意,这儿一早上立马自己先送上银子到对方家里。
杏儿笑不拢嘴,肚子都快笑破了,天底下就她小姐最牛了有这个本事!
戚氏看着笑声连连的杏儿敢怒到底不敢言,早知道,真早知道,她昨儿不要自作聪明,也不用今天大早上丢这么大的脸。她愤愤地望了下身边的管家,昨天你怎么不拦着我。
管家也很委屈,昨天明明拦着但是您偏要和神医做对。
戚氏挥挥手帕:快点!
管家把一锭银子送到齐书雁的面前。
齐书雁看都不看银子,直接拿了漱口水先走到屋外去。
戚氏和管家只好干巴巴地等着,等着齐书雁漱口后洗了脸,梳着头发,不知道还要等多久。
“那个——”被戚氏催促下,管家走到齐书雁面前说,“齐大夫是不是觉得银子不够?”
齐书雁望了下戚氏:“对夫人来说,是脸重要还是银子重要?”
“当然是脸了!”戚氏急急答道,“我知道,你还想要银子——”
“既然夫人觉得脸最重要,我怎么不觉得,该是多么不要的一张脸才能随口叫人一句狗奴才。”
第26章 26、她齐大夫用的是“神仙水”()
张员外,不知道是不是员外都是用银子买回来的,否则夫家为知书达理的读书人,居然作为员外夫人张口闭口都是粗话,不显得自己脸很丢吗?
戚氏的脸登时红了起来:“我,我刚才是心急——”
心急,恐怕不见得吧。昨天那副刁难大夫的口吻照样嚣张上天了。
戚氏终于想了起来,道:“齐大夫,是我不对,之前我不是这样的人——”说着,戚氏哭哭噎噎,一副完全收不住泪水的态势,看起来着实可怜,不是像装出来的。
一旁管家叹着气说:“齐大夫可以查实,我家夫人确实做了不少善事的,要说近期家里发生了什么事,鄙人给人当差自然是不能说的。”
不用说,她大致也猜得到。无非是争宠导致出来的祸,没法,谁让女人在古代地位低。别说古代,哪怕是现代,男人抛弃糟糠妻另宠小三比比皆是。女人当了男人的老婆,熬成了黄脸婆,最终,争不过年轻的小三。更何况在这个允许男人三妻四妾的古代,女人嫁过去必须容忍丈夫被其她女人共享。
她齐书雁是做不到的,要是真如此,她不如一辈子不嫁!
回头,齐书雁对小丫鬟吩咐了两句。杏儿应了声,走回厨房,不会儿抱了个瓷罐出来。
戚氏要急着接过的时候,这会儿惦记住了,冲杏儿福了下身以示刚才的歉意。
杏儿赶紧回礼,看看自家小姐,感觉自己是蹭了自己家小姐的福气。如果是以前,府里的人哪个不说她跟了齐书雁倒霉的,因为齐书雁这个病鬼从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