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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薛清颜又将以前彭静玲挑唆她的事情说了,她自然对彭静玲更是敬而远之,所以当薛老来让她去跟明锐的父母位彭静玲求情,她一口拒绝了。
不是她狠心见死不救,而是面对这个处心积虑伤害自己两个女儿的人,她实在无法原谅,也没有那么大度的心。
“妈……,你在想什么呢?”薛凌菲见母亲只是盯着自己三人一动也不动,不知在想着什么,立刻不高兴的嘟起了嘴,小跑着来到柳卿音身边,抓着的胳膊就是一阵撒娇。
“没想什么,不是说吃午饭吗?怎么这么早就来了?”被女儿一阵摇晃,柳卿音立刻回过了神,不着痕迹的将手中的银行卡攥在手心,微笑着问道。
“呃……,早去才可以占到好位置啊。”薛凌菲被问得一阵心虚,迟疑了一下立刻瞪着乌黑的大眼,理所当然的说道。
“呵呵……,你也这丫头,撒谎都不会打草稿。”柳卿音没好气的伸手戳上她的额头,微笑说道:“说吧,你有什么目的。”
“我哪有什么目的?走啦,走啦。”薛凌菲知道再拖下去,她精明的母亲肯定会察觉到什么,立刻不依不饶拖起她就朝外面走去,在经过的薛清颜身边时对她一使眼色,紧接着高声喊道:“姐,拿外套。”
“好。”
“我来吧。”
薛清颜与薛凌菲会心一笑,刚答应一声正准备走向沙发,却冷不防站在她身后彭静玲已经越过她走了过去,薛清颜见状连忙抢先一步在彭静玲玲的手碰到外套之前一把拽到手中,然后回头彭静玲冷淡一笑说道:“为母亲拿衣服当然是女儿的事情,不敢劳您大驾。”
“清颜,你这话什么意思啊?”彭静玲被薛清颜说的面色一阵发白,讪讪的将手收了回来,扯出一抹僵硬的笑容。
“我什么意思,你心里明白。”薛清颜讥讽的瞥她一眼,回身就走。
就因为她的挑拨,现在整个薛家还处在水深火热之中,柳卿音到现在也没回薛家,父亲则天天待在部队,偶尔回家也是唉声叹气,然后再次回部队,整个薛家再没有往日的欢乐,就连她和凌菲两个人在这夫妻之间怎么撺掇,情况也始终没有好转。
可这个女人呢?以前挑拨离间她跟爷爷和父母之间的感情也就算了,现在明知道没人对她有什么好感,居然被爷爷从拘留所带出来之后不但不回彭家反而赖在薛家不走,明知道自己和凌菲对她没什么好脸,居然还像个跟屁虫般的天天屁颠屁颠跟在的她们身后。
真不敢相信,以前那么清高自傲的人竟然也会这么没脸没皮。
彭静玲狠狠盯着薛清颜的背影,压抑着心中的怒气双手紧握成拳,牙齿咬的轻轻作响。
在薛家,除了薛老对她还算和颜悦色以外,没有人会来关心她或主动与她说话,可那又能怎样?她只忍,不管薛家的人对她怎样,总比彭家要好太多。
在拘留所的时候彭家人就对她不闻不问,她那个哥哥又太没用根本帮不了什么忙,要不是薛老托关系将她放出来,此时的她恐怕还呆在那四面是墙的小黑屋里。
她受够了,受够了那样被人呼来喝去翻白眼的生活,所以,现在就是再难,她也会忍,不过,早晚有一天她会将所有这些看轻她的人全都踩在脚下。
想到刚才她们进来的时柳卿音收起的那张卡,彭静玲眸中闪过一丝狠毒冷笑,缓缓跟在几人身后慢慢朝前走去。
如果她刚才没看错的话,刚才柳卿音手里拿的那张卡,应该就是安然常年带在身上的那张吧?虽然只是匆匆一眼,但记忆力不错的她又怎么可能认错,当初安然可是把这这卡藏得很严,无论是谁都不曾看过,要不是当初自己无意间看到又曾经认真看过的话,今天还真就不知道安然的那张卡竟然会到了柳卿音这里。
安然的卡在这儿,两人又怎么可能没关系?就是不知道薛老和薛龙涛知道他家的儿媳妇竟然和安然有来往时,会是什么表情呢?还有薛清颜,当知道那个她天天叫着妈的人居然跟她的情敌有关系时,那声妈她还能叫得出来吗?
第一百三十九章
(请看电影网开播了! hp://dy。qingkan。ne 无广告高清播放!请大家相互转告!) 安然与律师会过面后,证明过自己身份之后又询问了关于自己权益的事情,谁想一听之下大吃一惊,这才明白了,为什么宋子平对自己如此忌惮,原来。她竟然从一开始就拥有着宋氏企业百分之五十六的股份,只是未结婚之前只拥有使用金钱的权利,而不能行使股东所拥有的权利,也就是说,其实宋氏是她说了算的,而且从一开始她就是一个小富翁,而不是一个穷光蛋。
当初她只是偷听到自己拥有宋氏一部份资产,而不知道详细情况,怪不得,怪不得宋子平从来不允许她进宋氏,怪不得从小到大他都在处心积虑的把她赶出宋家,原来从一开始,宋氏一切竟然都是自己的,可笑的是,对于拥有大半宋氏的自己,宋子平却连一份学费的钱都没有出过。
听到这一切之后,安然困扰在心中的最后那一份疑问也豁然开朗,原来就只是为了金钱,这钱就那么好吗?为了金钱他竟然连良心都可以埋没,连亲生女儿都可以不管不顾,甚至还纵容他人对自己的女儿施以毒手。
他好,他真好,做的也真够绝。既然如此,她还有什么好犹豫的,既然这东西本就属于自己的,她自然就会夺回来,就算夺回来喂狗,她也不会便宜那些小人。
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的安然思索半晌后,又对律师说了自己的想法,在得到律师会尽快办好的承诺之后,这才离开两人相约的地方。
三日后,她会让宋子平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既然要断,就断个彻底吧。
离开茶餐厅之后,安然又在街上闲逛了一会儿刚想回家,却意外的接明老太太的电话要她去趟老院儿,应了一声只后只好连忙赶往的老院儿,虽然明老爷子的当初的做法她心里是有点膈应,但明老太太却从未做过什么,甚至还曾经当着她的面责怪过明老,老人已经做到了这个份儿上,她还能是说什么?
远远的,在离老院儿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安然就看到一个挺直的身影站在寒风中不时朝这边张望着,寒风不时撩起他额前的短发露出了那双漆黑如夜的眼睛,总是洋溢着温煦笑容脸上现在紧绷如冰,似乎失平时的沉稳。
他此刻不是应该在上班的吗?怎么会在这里?是什么天大的事情竟然能让他失去了那份平稳?
明锐看到前方缓缓向自己驶来的汽车中的身影忽的松了一口气,紧绷的心这才稳稳落地,脸上在风中露出一抹笑容,静静等着安然的到来,那因为松懈的长呼出的气息在寒冷的空气中化成一道白雾。
没人知道,当他接到老人的电话回家去接她却发现家里空无一人时的慌乱,他真怕她就这样无声无息的消失了,要不是接到奶奶的电话时说她正在往老院儿赶,他怕是会立刻疯了般满大街的去找她。
“来了,冷吗?”安然刚刚下车,明锐也不管自己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羊毛衫,立刻就将自己身上的大衣脱了下来往她身上披。
“我不冷,你快穿上吧,别冻感冒了。”看着他单薄的穿着,安然立刻阻止了他的动作,她出门已经穿了厚外套,反而是他穿的这么单薄。
“我身体好着呢,不会感冒。”听到她的话,明锐心中微暖,但也不容她拒绝手脚利落的将自己的外套的包在她身上,然后一回手拥着她向老院儿走去,可谁想,这一拥却没拥动她,低头就见安然正绷着一张脸看着自己,手僵在了她的身上。
难道她还在生气吗?还是厌烦了自己的碰触。
这些日子以来,她对他一直是冷冷淡淡,他能感觉到她好不容易对他敞开的心扉正在渐渐关闭,说实话,他真希望她想别的女人一样对他一哭二闹三上吊,最起码她能发泄出心中的不满,可她偏偏不,只是那么淡淡的,除了自己提起薛家的时候,她甚至连句重话都没有,这让心中急躁却又没有办法。这才知道世界上最让人难受的不是争吵甚至动手大打出手,而是冷战,这比任何犀利的言语都要折磨人。
感觉到他身体的僵硬,安然只是强硬的将他披在自己身上的外套取下然后踮起脚尖为他披上,望着他因自己的动作而突然黯淡的黑眸,心中暮然的一颤,小手下意识的往他腰间一环,再将他的一只手环在自己肩头,将整身子埋在他的怀抱中之中,这才状似轻松的说道:“走吧。”
总归他还是她的丈夫,既然没有离婚的打算,两人也不能总是这么继续冷战下去吧?
看着怀中贴近自己的身子,明锐面容禁不住有些动容,心中暗暗斥责着自己刚才的胡思乱想,心开始激烈的跳动,黯淡了许久的黑眸瞬间添了一丝光亮。
有多久,她都不曾如此主动关心他了。
“哎呦,你可来了,你这是跑哪儿去了?明锐都在外面等你半天了,怎么劝都不听。”正在一脸不悦的与明老爷子说什么的明老太太一看到出现在门口的人,立刻就迎了过来,伸手挽住安然的胳膊一边拉着她朝屋里走一边微带斥责的说道:“都是怀了身子的人,还到处跑什么?你可差点把明锐吓死,以后不许这么不声不响的跑出去了,知道吗?”
“我知道了奶奶,今天也是有事才会出去了一下,想要不等明锐下班就回家了,也就没说。”安然这么说着目光扫过看了明锐,却见他正带着暖暖目光直直的望着自己,里面好像充斥着太多情绪。
原来,他刚才的担心竟然是为这个,不过,她以前也不是没有出去过,他至于这么担心吗?
“唉……。”听到安然的话,明老太太欲言又止的叹息一声,双手握着她略微有些冰凉的手,语带怜惜的轻轻说道:“你这孩子……,谁也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你也别太难过了,他们宋家不要你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