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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刚才也只是被摔的岔了一口气,所以才昏昏沉沉的没能睁开眼,现在那口气缓过来了,就没事了,不信你看。”为了让她放心,明锐又立刻从地上站了起来,虽然起身的时候脚下虚软的微微一颤,但站起后脸上却是灿烂的笑容。
见他已经站起,安然也跟着缓缓站起身,眼睛认真的扫过他的的全身,发现的除衣服在落地被磨烂了以外,似乎真没什么血迹,当下破涕为笑扑进了他怀中,双手紧紧环着他的腰身不放。
明锐被安然扑的脚步一个踉跄,但立刻又稳住了身体,双手环抱着她的身子安抚着她受惊的心,只是,在她没看到的地方他已经白了一张脸,一滴滴汗珠渐渐渗出了额角。
安然没有发现他的不对,但面对他的明覃宁几人却发现了,明覃宁担心的皱起了眉,想要说什么但却被明锐警告的眼神止住了未出口的话,颢然看着他好像隐忍的莫名痛苦的样子,眼中则闪过一丝幸灾乐祸,谁让他装强悍,疼死也活该,而闵思捷的目光则在一脸惨白的明锐和一脸幸灾乐祸的颢然身上转动,最后又落定在安然的身上,眼中充满了羡慕与落寞。
“你们凭什么抓我?放开,混蛋,你们放开我。”
就在这时一道女人尖锐的嘶吼声远远传来,那声音是那么的熟悉,几人循声望去,就见两个男人正架着一脸恼怒的彭静玲走了过来,行走之间,彭静玲还不停挣扎踹人,原本柔顺的发丝因为挣扎而变的凌乱,让那精致美好的面容显得有些狰狞。
两个男人架着彭静玲径直来到几人面前才停了下来,然后身子突然一肃对明覃宁行了一个军礼,朗声说道:“报告,人我们已经对抓到,请指示。”
来到几人面前,彭静玲却突然不吼了,震惊的看着无恙的安然,眼中满是不敢置信。
不可能,她怎么还活着?她刚才已经丧生在车轮下了才对啊?
想到这里,彭静玲猛地回头看向车祸现场,却见一红一黑两辆汽车前头还亲密的贴在一起,周围满是看热闹的人群,但唯独没有任何撞击到人群的痕迹。
怎么会,怎么会变成这样?难道两辆车都不能把她撞死吗?
“把人交给刑警队的人,你们就可以回去了。”明覃宁回了一个军礼,眼睛看了眼远处正呼啸而来警车,目光凝重的扫过彭静玲,直接命令道。
“是。”两人接到命令身子一正再次行了军礼,然后回身干脆利落的再次架起彭静玲就朝警车开来的地方而去。
“明锐、明覃宁就算你们抓住又怎么样,没坏把证据,你们还是得把我放出来,哈哈哈……,”彭静玲挣扎着回头怒吼着,但无论她怎么挣扎终是抵不过两个的身强力壮的男人,就算她再不想走,还是逃脱不了被人带走的命运,只留下那不甘的怒吼,和凶狠的诅咒。
“宋安然,你不得好死。”
安然望着被带走的彭静玲,心中充满了震惊,刚才彭静玲刚被带来这里的时候,她没错过彭静玲眼中的震惊与不敢置信,这场车祸应该就是她的吧,所以她才会不敢置信。可让安然更震惊的事情却还在后面,当救护车到来她和明锐正准备上救护车时,一个虚弱的的求救声竟突然响起,安然听到那个声音脚步微微迟疑回头看向两车相撞的地方,因为那求救的声音竟是那么熟悉,有点像宋嘉美的声音。
自刚才开始,安然几人谁也没去注意那两辆相撞在一起的汽车,当然没有人去管汽车里的人,但现在望去那里却已经围满了人群,根本就看不到那呼救的人是谁。
“你们先去医院吧,这里交给我吧。”明覃宁不由分说扶着明锐上了救护车,而安然心中挂念明锐自然也顾不上去追究那声音的主人是谁,连忙也一瘸一拐的跟着上了救护车,而颢然和闵思捷自不用说当然也跟了过去,只留下明覃宁面对那车祸现场。
被卡在汽车中的宋嘉美,听着那救护车的鸣笛声渐渐远去,眼中闪过一丝绝望,那救护车为什么不救她?她受伤了呀。
不,这里有这么多人总该有个人回大发好心救她的吧?
想到这里,宋嘉美目光急切的环视人群,却见人们在她看向自己的时候愤愤别头回避了她的目光。看到这里,宋嘉美更急了,目光继续扫视却正好在众人的缝隙之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当下惊喜的刚想开口,可在看清他冷若冰霜的面容时猛地住了嘴,一颗心忽然凉了,那惊喜的笑容瞬间僵在了脸上。
他的目光竟是那么冰冷,那么无情,甚至是可怕。
孟泽坤就这样静静站在人群外,冷冷的看着那个被卡在汽车中满身狼狈的女人,一动也不动。
初听到她的呼救声时他是震惊的,可当看车中的人时他更加心寒,红色跑车,那是在他背后冲过来的,她,应该是要撞死自己吧?
呵呵,今天老天果然厚待他,给了他这么多难以承受的‘惊喜’。
真没想到,他以前厌恶的人救了他的命,而以前处处呵护的人,却想要了他的命。这世界真可笑,不是吗?
孟泽坤注视着一脸震惊的望着自己的宋嘉美,唇角忽的缓缓勾起一抹冷厉的弧度,然后在她乞求的目光中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
既然她那么想要他的命,那他又为什么要救她?
宋嘉美眼睁睁的看着离开背影,呼救的声音哽在喉间怎么发不出,直至看着那背影消失在人群外,她突然笑了,笑的那么绝望,那么苍凉。
他从来不知道,她到底有多爱他。
或许一开始她只是为了要抢走宋安然在乎的东西而靠近他的,可慢慢的,她发现自己渐渐离不开他了。所以,她才处心积虑的去污蔑安然,诋毁安然,就是为了让他能讨厌了安然,自己才有机会可趁。可面对自己变相的污蔑,他从来都是淡淡一笑,就算他对安然有什么意见也什么都不说,不说离开,不说放弃,直至她费尽心思爬上他的床,直至故意设计了安然,让安然发现两人的关系,他才说了那句放弃。
她以为,他最终还是爱她,否则也就不会为了自己而打了安然,放弃了安然。可她错了,安然离开后,他变得沉默寡言,再也没有对他露出过笑容,甚至两人同床而卧的夜里,他梦里喊得名字都是安然。不但如此,他还渐渐的开始疏远她,远离她。
她愤怒,她嫉妒,她恨,为什么她在乎的男人要那么在乎她的死敌?所以她出去寻欢作乐,混迹在各种男人的怀里。可她发现,自己依然不快乐,直至她发现自己怀孕了。
虽然她也不知道这孩子到底是谁的,可她愿意赌一赌,堵他在乎孩子的心。果然,他是在乎孩子的,为了孩子,他第一次说出了要娶她的诺言。那时,她是惊喜的,原本以为从此之后,他会慢慢收回心放在自己身上,可她错了,他依然早出晚归,偶尔回来跟她说话,也只是关于孩子的。他是在乎孩子,但他眼中依然没有她的存在。
那时,她慌了,她害怕这个孩子不是他的,害怕有一天他发现这孩子不是她的之后,会怎样对她。所以,她设计了那场流产的事情,原本是想一石二鸟,却没想到真相竟然会被揭露的那么快。
那时,她从他的眼里看到了愤怒、鄙夷、恨、那让她无地自容的心头发颤,她是爱他呀,宋家已经完了,他怎么能说走就走,说不要她就不要她了?
可他却再也不见她,甚至纵容那些名流贵妇侮辱她,原本她以为自己默默承受了这些,他便会回心转意,可他没有,不但没有反而还对她避如蛇蝎,一转身则出现在安然所出现的场合,每次跟踪着他看着他那么远远的望着安然,眼中尽是爱恋与愤怒的样子,她心中渐渐升起了一种恨意,特别是当看到他对安然的纠缠时,她心中的恨就更浓烈了。
她要让这个男人付出代价,她要他死,只有他死了,才会属于她。所以她开着车冲了出来,可没想到事情竟然变成这样子,他被安然救了,而自己却变成了这样子。
宋嘉美闭眼轻轻的笑着,感觉着生命的流逝,一滴晶莹的泪缓缓沿着脸颊滑落到唇中,第一次尝到了苦涩的味道。
最终,她还是什么也没得到,他根本就不在乎她,甚至连她的生命都不在乎。
医院里,安然手端一只药碗,狠狠瞪着那个躺在病床上愁眉紧锁的男人,眸子里满是霹雳啪啪作响的火苗。
那天他把她护的很好,除了脚腕有点扭伤以外,没有受半点伤。她也以为他没事,因为他当时站起来行走时还那么自如,可是当了医院一检查,当听到医生的检查结果后她差点晕了过去,因为过重的撞击力他腰椎受伤了,伤到腰椎的人是不能乱动的,因为要是一旦伤到了神经就很可能会导致下半身瘫痪,可他不但动了,还以装作若无其事坐着救护车到医院,结果经过这一路的颠簸他的腰椎伤的就更重了。
“老婆,可不可以不喝了。”明锐皱眉望着她手中黑漆漆的液体,禁不住苦兮兮的说道。
要知道,他从小到大都很健康,感冒发烧基本都会绕着他走,哪怕别人病的趴在床上起不来,他也照样活蹦乱跳,偶尔生病了连药都不用吃抗抗就过去了,自然这喝药的事情就更是少之又少。可是现在他却被逼着必须天天喝这种苦死人的药,这简直是要他命啊。其实原本也没什么,他本也不是什么吃不得苦的人,喝点药也是小意思,但饶是他再能吃苦,在喝了半个月这种苦药汁后也会有种闻到药味都想吐的冲动。
“不——行。”安然一挑眉将他的妄想打会原型,十分坚决的将手中的碗再次向前一递。
明锐看着她怒目圆睁的样子,忧愁的叹息着,直到今天他才知道这女人固执起来有多可怕,无奈之下只好硬着头皮接过药碗,愁苦看着那黑漆漆的药汁再哀怨的看安然一眼,然后在安然一瞪眼之后一仰脖咕咚咕咚将药汁灌进了肚子中。
“好了,嗯。”明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