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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找话说,“找资料,还是看电影?”
“玩游戏。”
“……什么游戏?”
“模拟游戏,你忙,不用管我。”
童静登录游戏,昨天下午下线后一直没上,花了一个多小时才算暂告一段落,盯屏幕盯久了眼睛疲乏得很,朝斜对面看去,办公桌后又没人了。
今天过节,酒店应该很忙,这一个多小时里电话响了好多次,每次抬头都见凌若晴在处理公事。童静在袋子里拿了本书看,十分钟,半小时,一小时,若晴还是没回来。童静收好东西起身,电脑关机阖上,留了张小纸条,出门前再看一眼阳光充足的办公室,轻轻阖上门。
等凌若晴回来,只看见桌上的纸条写着:我先回去了,晚点给你送汤圆。
第三十九章 医院()
回去的路上,童静顺道去了躺超市买做汤圆的材料,在馅料上犹豫了一下,选了黑芝麻、玫瑰泥和核桃三种口味。做得过程还算顺利,炒馅料的时候,余南闻着味儿过来,看着那锅里散发出香喷喷的馅料馋得不行。
吸溜着口水,突发奇想道,“你干脆搬来和我们一起住吧。”
这样就能天天吃好吃的了。
翻炒的动作顿了顿,童静幽幽地叹气,“要是你能做主就好了。”
“……”
煮好汤圆,给余南留了一份,童静提着剩下的去零点找凌若晴了。
她现在等于是拿了通行证,进出无阻,到了办公室,凌若晴仍然没在,不过办公桌上的纸条不见了。
童静在办公室一等就是半小时,汤圆都糊了,看一眼墙上的挂钟,早过了下班时间。
门倏地被人推开,一个穿着打扮像秘书的女人急慌急忙地走进来,看见办公室突然多出来的女人,心里吓了一跳,觉得眼熟,才按捺下涌到喉咙的质问,上下打量。
“你是?”
“童静,若晴的朋友,面包店见过。”童静记得她,是若晴的秘书。
隔了那么久时间,上午来的时候又没碰见,经她提醒,宋嘉才想起之前在面包店见过的。
能进来办公室,肯定是凌总示意的。
“你好。”
“你好,你们,工作很忙?若晴,她还没回来吃饭。”
“啊……”宋嘉想起自己的事,又手脚着急地绕到办公桌后收拾东西,边道,“凌总去医院了,已经进急救室抢救了,也不知道会怎样,怎么好端端地就发生这样的事呢……”
“医院?”童静脸色一变,心脏骤然揪了一下。
“是呀,现在就等着家属来签字。”
“哪个医院?”
“嘉仁……”
话没说完,听众已经跑了,望着那急切跑出去的背影,宋嘉一脸莫名,她紧张个啥?难道其实她是文经理的朋友?
把凌若晴吩咐的东西都收拾好,座机响了,是人事部经理打来的,“你好……档案调出来了吗?好,我马上下去拿。”
得多严重才需要进急救室抢救?童静一点都不敢去想,她看着前面堵塞的车流,在封闭的车内却感到在冰窟一样寒冷,手心里都是汗,在前面车灯的映衬下,脸色白得没有点血色,牙齿必须死死咬住嘴唇才不会颤抖。司机可能是被她的情绪感染了,一等过了红绿灯,马上超车疾驰,到了医院童静下车的时候,还安慰了句,“会好的。”
童静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迈开长腿刚走了几步就顿住,错愕地看着门口站着的身影,身上的衣服还是早上穿的那套,头发没有乱,看不出受过伤的痕迹,气色看着也不像是严重到要进急救室的病人。
不错眼地盯着她看了好久,她没事,她还好好地站在自己面前这信息才从大脑缓慢地流向四肢百骸。眨了眨眼,童静深呼吸,就好像要把心里的恐慌一并驱走。
凌若晴眼神复杂地看她一眼,又止不住心里的温柔,走上前,分开她握紧的手指,也不嫌她手心里黏糊的汗,牵住,轻声道,“笨蛋。”
童静盯着她看,紧了紧手指,心跳仍是有些乱,“不是你?”
“是文雪,胃出血,喝酒喝着,突然就倒下了,没来得及告诉你。”凌若晴轻声细语地解释。
“严重吗?”
“医生说,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凌若晴的声音有些疲倦。
再也忍不住的,童静用力搂紧她,声音沙哑道,“差点被你吓死了。”
迟疑了一下,凌若晴抬手笨拙地拍抚她的背。宋嘉打电话给她的时候,隐隐就猜到童静可能误会了,所以特地下来等,不久果然看见她六神无主地出现了,那一刻,胸口像是被什么塞满了。
真实地感受到她的确是安然无恙地在自己怀里,童静渐渐止住了微颤,苦笑道:“我脚软。”
刚才绷得太紧,现在一放松,感觉整个人都快站不住了。
童静压着她肩膀,又不舍得累着她,控制着力道,只是耍赖似的黏着她。医院没认识的人,凌若晴也不在乎这些,陪她站了一会,宋嘉带着她要的东西赶来了。
“通知家属了吗?”
“通知了,是她爸爸的号码,最迟今晚九点就会到。”
手术进行了近三个小时,医生一脸沉重问谁是家属。在场的人都不安起来,情况似乎不太秒。
文爸爸还在飞机上,凌若晴负责上前与医生交谈,医生只是摇了摇头说救是救回来了,但情况不乐观,具体得等家属来了再说。
无法,凌若晴只好先安排住院事宜,童静跟在身边也帮不上什么忙,得知夏萱萱和文雪是两邻居,凌若晴给了她一串钥匙,让她回文雪家帮忙收拾些衣物和洗漱用品。
童静说了不回来吃,夏萱萱还是煮了足足三人份的汤圆,满心期待地等了一晚上,终于听见门口传来的脚步声,打开门,欣喜的笑容僵在脸上,皱眉,“静静,你怎么会有雪儿家钥匙?”
“若晴给的。”
开了门,童静走进屋内,夏萱萱狐疑地跟着进来。
“不是,若晴为什么给你雪儿的钥匙?”
再不解释清楚,估计得被她这纠结的问号绕晕了,童静边找袋子边道,“文雪住院了,我回来收拾些换洗衣物给她带去。”
童静贪简,三言两语就完事,夏萱萱此时并不知道文雪进了急救室的事,咬了咬唇丢下一句等等我我也要去就转身跑回自己屋里。
等童静出来,她已经提着个袋子在门口等着。打的很快就到了医院,夏萱萱跟在童静身后往住院部走,忽然感到强烈的不安。
住院也不一定就是很严重吧?
现实是残酷的,看着安静躺在病床上,戴着呼吸器,脸色苍白没有生气的文雪,夏萱萱茫然地扭头问,“什么病?为什么要戴呼吸器?”
童静摇头,“得等她爸爸来了才知道。”
夏萱萱想摸摸她,可是她现在看上去好脆弱,伸出去的手最后还是缩了回来,“她爸爸什么时候来?”
“差不多了吧。”
童静刚说完没多久,文涛就到了,只有他一人,风尘仆仆地进了医生办公室,半小时后出来,好似一下苍老了十岁,眼眶泛红,难以接受地,踉跄着身子走到病床边,颤抖着伸出手,声音哽咽,“雪儿,爸爸来了……”
童静轻轻掩上门,隔绝了夏萱萱注视的目光,她抬头看看病房,又看看童静,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说什么,心里很慌乱,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第四十章 邀请()
文雪病倒了,凌若晴花了一天时间了解她的工作进度,并分散到公关部每个管理手上暂代。
第二天,她们从文爸那得知,文雪这是胃癌,中期。
这一消息如同当头棒喝,没有人愿意相信这是真的,她还那么年轻啊。
接下来的日子,每个人都处于压抑状态。凌若晴封锁了消息,只对酒店说是胃病,一是文雪自己要求的,两天前她就醒了,二是在与上头商讨出结果之前,不希望有太大动静,三也是想给她一个安静地养病环境,以这几个月的认识,文雪不是个喜欢热闹的人。
正月就在大家的沉重和不知所措间过去,而凌若晴已经好长一段时间没和童静好好在一起说过话了,起初是她忙得无暇顾及她,后来童静也忙了起来,三四天不见一次是常事。
许是感受到了她的思念,晚上,她收到童静的邮件,是一组手机号码。
凌若晴把号码输入手机拨过去,童静第一时间接了。
“你在等我电话?”
“想听听你的声音,就守着。”
童静说。
凌若晴有一瞬间想抓起车钥匙去找她,不止是声音,她还想见到她人。
“你在哪?”
童静那边的背景音嘈杂,隐约有喇叭声音,她说,“我在外面,好冷。”
我家暖和,你来我家呀,凌若晴心里想道,嘴上说,“那就快点回家。”
那边停顿了一下,说,“好。”
收了线,凌若晴对着暗下去的手机发了一会呆,然后熄灯,掀开被子躺下,许久,身子都是冷的,怎么睡都暖和不了。
睁着眼,看到的都是黑色,脑海里挥之不去的却是耀眼的火红色,眨了眨眼,她坐起身打开床头灯,拿起手机拨通号码,响了两下,她接起。
“睡不着?”
“来我家。”
这两句话,几乎同时出口。凌若晴手无意识揪着被子,思念会使人发狂,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理智的,爱情本来就不需要太多理智。
“我想见你。”
想见想见想见,她想见她,这个念头在心头像野草疯长。
很静,凌若晴隐隐听见规律沉稳地脚步声,还听见了童静的呼吸声,然后脚步声忽然停下,传来金属碰撞的声音,心跳快了几分,一个臆测浮现,她下床穿上鞋子,打开房门跑下楼。
门口,童静收起电话,锁上门,望着她的眼睛浓如墨色,暗藏地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