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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懵,问道:“紫薇一族销声匿迹这么久,和这柳明志有什么关系?”
秋安见我没动,提醒着我说:“公主,紫薇一族的人,全都姓柳。”
“那柳传志岂不是”我这才如梦初醒,秋安微微一怔,“奴婢也是猜测,并不敢妄下断言。”
子晋在一旁却恭敬地说道:“秋安姑姑所言正是,这柳传志确实是紫薇一族的传人。”
“如此说来,玉岛山倒是好大的本事,能将上古重族的传人收为己用。”青青在一旁有些惊讶地说道。
“不对。”子晋摇了摇头说,“并非是玉岛山本事大,而是柳明志的祖上一直隐姓埋名,从他太公的那一辈开始便只在玉岛山做个家臣,所以玉岛山的人,并不知道柳明志的本事。”
闻听此言,我心里有点后悔,若是早知道柳明志有此来历,我当初说什么也要硬留下他的性命,并非是为了收为己用,而是他身上流着紫薇一族的血脉,祖上也曾为九天之上的神族做事,三婆一向敬畏上苍,知道了必定欢喜。
子晋告诉我,青凰因为带了我身上的血,和巫公大人去了永安殿,轻松就找到了藏在库房里的无字书。
无字书并非凡物,巫公大人用尽办法也没有打开,而且连一点线索都没有,青凰和子晋也试了一下,都是无济于事。
“师父他老人家说,既然愔姬公主的血能够帮助在永安殿找到无字书,那么也许愔姬公主也能打开这本书,探寻里面的秘密。”子晋告诉我巫公大人的话后,两眼直盯着我,等我的反应。
“只是我如今被禁足在凤仪宫内,想出去看一眼,也看不到。”
芷蔓歪着脑袋想了个主意:“师兄,你或者青凰,实在不行白官儿,能不能把那本书带进来,给愔姬姐姐看看?”
子晋却有所担心:“这也是师父所担心,我每次进出凤仪宫都会被天隐者仔细盘查,想把无字书带进来十分困难,青凰和白官儿虽是什么,但是无字书上的气息极为强大,根本无法穿破上面的结界。“
整个帝城上空的结界都是巫公大人用阵法弄出来的,但自从天隐者来到凤仪宫,他们在凤仪宫的外面,巫公结界的里面又加了一层结界,除了青凰还有白官儿,恐怕帝城之人再无旁人能够自由出入。
芷蔓不信子晋的话,“师兄,一本书而已,能有多大的气息,你别说笑了。”
子晋看到芷蔓不信,也不生气,慢慢地和她解释:“紫薇一族的史官,将无字书世代相传,不可造假,不可只树碑立传,对于九五之尊,功就是功,过就是过,不可粉饰太平,所以,这本无字书自然充满了浩然正气。”
我心里打了小九九,若是紫薇一族的人个个都是铮铮铁骨,为何柳明志还要对平玉帝姬卑躬屈膝地跟了那么久,还做了不少恶事,柳明志死后,有何脸面去见紫薇一族的列祖列宗,单独为了一个采莲,却毁了自己家千年的清白。
也罢,他毕竟对我有些恩情在,等将来我有机会,自当会为紫薇族正名。
其余几人听完子晋大人的话,都有些沉默,谁也没想到一个不起眼的子晋来历竟然这么不凡。
等我的心里平静一下,我忽然问子晋一句:“人帝陛下知道了么?”
子晋的脸上有些慌乱,似乎没想到我会有次一问,嘴里开始结结巴巴,“这,知,知道了”
“师兄,你怎么了?”芷蔓在一旁发问。
“没什么。”子晋强装镇定,眼睛往地上看,不敢直视我。
我只淡然一笑,“无妨,子晋大人无需担心,我不会介意。”
子晋神色稍缓,却没说话,这时候,芷蔓也反应过来,小心翼翼地看着我,留意着我的反应。
我对子晋说:“人帝陛下毕竟是九五之尊,即便巫公大人不去,此事我也会禀报给人帝的,你回去让巫公大人放宽心。”
子晋“嗯”了一声,“公主若是没别的吩咐,下官便先告退了,在这儿长时间停留,容易惹人起疑。”
“好,”我应允了子晋巫官,让贺兰明山送他出去,并说了句:“大人慢走。”
等到子晋除了青玄殿,芷蔓仍旧带着担心地问:“姐姐,你真的不介意么?”
我拉起她的手,和她说了实话:“自然是真的不介意,你师父对我这么好,我不想他难做,再说如今我们被禁足,你师父只有这么做,才能够救我们出去。”
芷蔓的小脸上有飞起笑容,这才安心地回了青玄殿。
青青还有琉璃也没停留,很快青玄殿内只有我和秋安,她忽然问我:“公主刚才说得可是心里话?”
我叹了口气:“句句都是心里话,只是芷蔓太小,不能什么话都说个明白,巫公大人这次有些心急了。”
第164章 风吹天和殿()
隔日人帝陛下的旨意便送到了凤仪宫,解了我的禁足令,凤仪宫上下一片欢喜。
最开心的还是贺兰明山,从此在不用提心吊胆地看着那些天隐者了。
人帝一共下了两道旨意,这一道只让人传到凤仪宫,另一道却是传遍整个帝城——为雪狼族的无忧公主庆贺生辰。
有巫公大人在,这第一道旨意我并没有多惊讶,那些天隐者一声不吭地便离开了凤仪宫,这可把青青和芷蔓乐坏了。
白官儿完成了它的使命,按理应该去帝巫宫复命,若没旁的事,便要送到宫外秘处,继续回到以前锦衣玉食的生活。
没想到芷蔓打算把它抱走的时候,白官儿忽然又不愿意走了,跑到青玄殿门口磨蹭,不肯离去,但也不进来。
青凰感觉到白官儿的气息,飞也似的跑出青玄殿,窜到白官儿身边,和它亲昵,芷蔓有点脸红,一时之间也不知所措。
白官儿端着架子,明明想和青凰在一块玩,却又不想表现出来,冷着小脸却再不避开青凰。
好在巫公大人好说话,传话给芷蔓,让她不必强行带回白官儿,它若是想在凤仪宫里待着,那便由着它。
“青凰愿意和白官儿玩,这对它俩而言,都是福气啊!”
我和青青将库中的宝贝赏了凤仪宫上下好多,金玉之物我向来不喜欢,青青心思单纯,也不喜欢,而凤仪宫上下在禁足的这段日子里人心还算齐,并没有什么怨言,且大伙也都尽心守则。
我夸赞秋安:“凤仪宫里的人,这次全都安分守己,没有卖主求荣者,也没有自怨自艾的,都是你和贺兰明山调教的好。”
秋安只是浅然一笑:“公主谬赞了,我哪有调教什么,还不是那些下人们长了眼睛,知道跟着公主,好日子还在后头。”
无字书的事没有几个人知道,所以在很多人看来,人帝陛下这又是对我毫无道理的偏袒。
永安殿的苏寒烟不服,托人带信给帝城之外住着的玉岛山家主,父女二人一合计,便去朝安宫想讨说法。
朝安宫的官员都是人帝陛下亲自挑选,他们调教的下人自然口风极严,我不知道朝安宫内发生了什么,倒是苏寒烟和她爹并没有讨到什么便宜,反而灰溜溜地出了大殿。
有人说,这父女俩似乎有什么把柄在人帝陛下的手里,走得十分心虚。
我在宫里起起落落好几回,宫中之人见怪不怪,落魄之时倒无人来轻贱,估计即使有不长眼的想来看我笑话,也被门口的天隐者吓了回去。
宫内又起了新风,和我无关,和白容也无关,而是有关天和殿的无忧公主。
无忧向来不与人交恶,也不与人交往甚密,白容落魄时除外,那是因为无忧心善,见不得白容受了冤屈,
因此,宫中并没人会为难无忧,再加上她向来无意争宠,不会对任何人造成威胁。
而在我心里,无忧并非不可争宠,她天资极高,只不过是她无意留在宫中罢了,不然以她的条件,在宫中占据一席话重地,绝非难事。
没人料到,入宫的三个月将满之际,无忧公主忽然就得了这份恩荣,人帝陛下亲自下旨给她办生辰宴席,这在灵女中也算是独一份。
秋安偷偷告诉我,人帝上次给平玉帝姬办寿宴还是几年前,并非年年都放在心上。
无忧起了势,自然有许多人愁。
无忧自己也愁,宫中的女子有哪个喜欢别人比自己的荣宠多呢,而无忧却因为自己并不喜欢的事招来怨恨,自然心里也不会好过。
白容和无忧交好,也和宫里的女子一样,并没有多高兴。
贺兰明山将白容带来青玄殿之时,我一个人在院里坐着,青凰去了长乐殿找白官儿玩,白容带了婢女便过来找我。
白容看到我时,眼里泛着红意,我看到她很高兴,随口一问:“姐姐怎么今日有空过来了?”
白容脸上的感怀还挂着,眼里却有那么一丝疏离:“愔儿,你可是在怪我前几日没到人帝那儿为你求情,也没有来凤仪宫内看你,所以你生气,要和姐姐生分么?”
我知道白容心细,但从前在水宫的时候,她从未这般多疑。
她连着问了这几句,我一听头都大了,赶紧拉着她的手,哄着她说:“姐姐,你怎么又说起这样的胡话,我怎么会怪你,而且人帝陛下不算罚我。”
白容的手和众多蛟族子民一样,极为冰凉,我看她不说话,便又逗她:“我刚才问你的意思,是说无忧生辰一事,人帝的赏赐也该到了,估计后宫之内的女子都赶着去巴结,一波波往你们天和殿跑。你怎么还有空来我这儿?”
她听我这么说,脸上才开始缓和开来,“你个小丫头,话都不知道说明白些,害我还以为你是在生我起了。”
我被她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便对着她笑。
白容颇有无奈:“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