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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蔓更是认定了夏染就是杀她师父的仇人,找到自己的佩剑便要去找夏染女官报仇。
青青上前拦住她,芷蔓挣扎着喊到:“姐姐你放开我,我要去给师父他报仇。”
“你有证据么?”子晋这时候拿出一个师兄的样子,抬高了语调质问着芷蔓。
“没有,杀她我何必找什么证据,反正师父就是她杀的。”
“你打得过她么?”
“打不过也要打,我不怕死。”芷蔓想也没想,就喊了出来。
“可师父他怕,”一直没出声的子安也出言相劝,“师父他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他最怕你出事。”
提到自己的师父,芷蔓没了话,愣在原地,眼中的怒火抵不过弥漫开来的悲伤。
芷蔓心急如焚,豆大的眼泪一颗一颗地掉下来:“那怎么办,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只在这帝巫宫的密室里,让师父死不瞑目了吗?”
“当然不是。”说这话时,我听到子晋和我说了一样的话。
本来房内众人见我和子晋异口同声地来了这么一句,有点怀疑。
子晋忙住了口,对我说道:“公主有什么事,您但说无妨。”
芷蔓也看着我,赞同地点了点头。
我问芷蔓一个问题:“摆在你面前的报仇的路有两条,一条是快意恩仇,杀不杀得死凶手还两说,还有可能把自己搭进去,而且凶手最多就是赔命。”
“那还有一条路呢?”
“第二条路,那便是先忍了这一时,得道多助,我们可以利用一切可以利用起来的一切关系,等到了关键时候,将所有证物一起拿出来,不信不能杀她一个措手不及,回来后会让她几辈子无法翻身。”
“我当然钻第二条路。”芷蔓想也没想,不假思索地说出来。
“很好。”我赞赏地看了眼芷蔓。
子晋子安明白了我的意思,也纷纷出声附和着说了几句,芷蔓这才安分下来,不急着出去报仇。
巫公大人的这三个弟子重现了希望,并不是一味地悲恸,心中还有着报仇的斗志,以及重整门派的野心。
如此,我才放心离去,出帝巫宫前,芷蔓拉着我和青青的手说:“二位姐姐放心,经此一事我必学着长大,没了师父,我也不能总让师兄包容我,整个帝巫宫上下的人,都要等着我带他们好好活,我不能让他们失望。”
回去的路上,青青始终皱着眉头,我出言问她:“怎么了?”
青青也不隐瞒,“姐姐,看着芷蔓重燃斗志,我替她开心,可一想到她那么小的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就很心疼她。”
青青对芷蔓的感情也不是假的,她说的伤心,秋安还有贺兰明山在一旁也听得感怀。
我心中的感想和青青差不多,但是也不
得不劝慰着她,“人总要经历些事情才能长大,有时候灾难来得大一些,但其实也最能考验人,扛不过去,悲痛欲绝,抗的过去,就会变得更加强大。”
“真的么?”
“真的。”
琉璃早在凤仪宫的门口等着,见青青有些怅然若失地跟着我回来,对我行了一礼之后,忙上前来扶着青青。
青青有些不想回长乐殿,我劝说她:“先回去睡个觉吧,你也累坏了。”
她听我话,也不拒绝,便跟着琉璃回去。
贺兰明山没有留在前院,也没有去长乐殿看青青,而是跟在我的身后,来到了青玄殿。
秋安看出贺兰明山有话要讲,便得了空闲去下面处理事情。
贺兰明山开门见山:“公主知道我师叔?”
我点点头,“我也是最近才得知夏染女官就是你的师叔,夏沧海。”
“我并非有意瞒着公主,公主可信我?”
“信。”
“为何?”
“日久见人心,你在我这儿时日不短了,我还是那句话,我相信你的为人。”
贺兰明山眼里的暖意渐起,又对我说:“属下还是要多谢公主在帝巫宫还有青青公主面前对我的袒护。”
贺兰明山指的是,我提到天隐者,提到风隐门,提到向问歌还有夏沧海,却始终没提到他,所以他心存感激。
“清者自清,其实提你也不会怎样,只是现在处于非常时期,我也怕他们明辨是非需要些工夫,耽误了正事。”
贺兰明山仍然是一脸感激,看着我,又说了些事情。
他一直都知道,自己的师叔夏沧海便是当年害整个风隐门被灭门的罪魁祸首,也知道她尚在人世,但贺兰明山确实不知道夏沧海就是夏染女官,从小只知道有师叔这么个坏人在,却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子。
至于夏沧海,她应该只知向问歌,并不知道贺兰明山也是自己的师侄,她最多以为自己当年那个少不更事的小师侄,被向问歌藏在暗宫之内。
“向问歌,他恨夏沧海么?”
贺兰明山摇摇头,“不算恨吧。”
“哦?”
“我只记得,以前师兄十分厌恶提到夏师叔,师兄也不允许我叫她师叔,与其说是恨,师兄更像是想让我与夏沧海老死不相往来。”
“我明白了,你想办法去暗宫通知你师兄此事,就说巫公大人有可能是夏沧海动手杀的,而玉岛山的父女两个,千真万确就是夏沧海动的手。”
“是!”贺兰明山也没多问,乘着夜色便出了青玄殿。
第203章 风吹凤仪()
帝城里的风,瞬息万变,有时一人起势,吹尽宫墙之上摇摆草,有时山雨欲来,各宫动荡人心不定尽哀嚎。
这股子阴风,在帝巫宫吹得稀里糊涂的,还没吹明白,此时又吹到了凤仪宫。
其实想想也是,不论是谁,暗杀巫公大人一定带着目的,仇杀的可能性很小,那一定是为了什么东西,而子晋说,巫公大人那里没有少了什么东西,所以如今除了靠推测以外,只能等。
凤仪宫的守卫再强,强不过帝巫宫那里去,所以若是同一个歹人要进来,实在是轻而易举的事。
我和青青因为芷蔓的事情,心中满是担心,并没有加强警惕,回凤仪宫只当回平常一样。
等到那歹人杀到了青玄殿,隐藏在一旁的贺兰明山冲出来,与那歹人厮打在一起。
贺兰明山暗中保护我的事情我之前并不知情,熟睡中听到外面的打斗声,这才睁眼起来,带着睡衣开了门。
刚巧秋安也听到动静,她立马跑到我这儿来查看我的安危,见我没有损伤后才放心下来。
再看与贺兰明山争斗在一起的这位刺客,身材较贺兰明山比,娇小了许多,但身形步法也更加矫健。
贺兰明山在他师兄向问歌的手下尚且讨不到便宜,在场之人都有修为,不难看出这歹人的修为,远高于任何一个天隐者,包括向问歌在内。
贺兰明山没多久便处于下风,那歹人虽蒙着面纱,分不清何门何派,但仍能透过那双露出来的双眼,看到他的得意。
因为始终谈不到便宜,又如猫捉老鼠般地一直被这歹人戏弄着,贺兰明山越来越着急,手上的招式也凌厉起来,招招致命地像歹人袭击过来。
我从没见过贺兰明山用过这些招式。
那歹人看着贺兰明山的招式,身形忽然慢了下来,但那在贺兰明山掌下逃脱也是绰绰有余。
刺客慢悠悠地对着贺兰明山开口,“你是风隐门的人?”
贺兰明山因为担心着我的安危,所以最开始的打斗的时候,往离我远去的方向引着刺客。
而这时候,二人止住了打斗,贺兰明山站到我的前面,对着那刺客淡然一笑,却不见一点温情:“师叔难道能忘了我不成?”
“你”此刻,或者说是夏沧海,这时候摘下了面纱,我第一次以不是夏染女官的身份看着她,发现她身上,除了以前察觉到的秀气外,还多了几分英气。
“你是小山?”夏沧海疑惑着问道。
向问歌之前看到贺兰明山,喊他的是“山儿”,而夏沧海称呼他的是“小山”,虽然不同,但也都能听出对贺兰明山的疼爱。
“多年未见,师叔说话,还是如此让人亲近。”
加上贺兰明山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不难听出他话里的讽刺。
夏沧海脸上有一些不痛快,她虽然称不上什么绝色之姿,但也还算清秀。
贺兰明山并不是夏沧海的对手,这时候他开口拖延着时间:“多年没见到师叔,师叔一切安好?”
夏沧海脸上的凉意仍旧没有消去,她没有接贺兰明山的话,而是冷哼一声,“向问歌那个臭小子虽然看着冷血,没想到对你这个师弟还上了心,这么多年竟然把你保护得这么好。”
贺兰明山听到向问歌名字的时候,眼里出现了一丝异样,但又稍纵即逝,“师兄也是没办法,若是不好好护着还小的我,帝城这么小,又怎么能逃得过师叔的毒手呢?”
“巧言令色!”
夏沧海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但也没发作,只是叹了口气,说道:“当年的事,我从未觉得我有什么过错,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如今你也休要再提。”
贺兰明山虽然面上不动声色,但我和他离得近,观察到他紧咬着牙咯咯作响。
“风隐门上上下下几百多条人命,竟然能换来师叔你如此云淡风轻的一句休要再提。”
当初知道了向问歌是天隐者的首领,而贺兰明山是向问歌的师弟后,我曾让秋安打探了当年有关风隐门的一些往事。
太久远的事不说,但当初是夏沧海勾结了仙界还有魔界的一些为非作歹之人,给风隐门带来了灭门之灾。
那时候人帝的皇位并不安稳,人界内忧外患,前朝之事已经让他分身不暇,又怎么会理那些江湖之事呢。
仙魔两界之人也有善恶之分,那些恶人前来进犯,一来是一直忌惮着风隐门的力量,二来呢,也是觊觎一件风隐门世代传袭的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