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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昏迷后,白容想同春晓理论一番,但一没灵力,二没地位,春晓自然不理她。
在场的一个侍卫趁春晓没注意,便去禀告了乌北寒,乌北寒闯进河睢宫将我救下,春晓自是不肯,拿宫规和平玉帝姬说事,乌北寒当时眼里闪着冷光,直问春晓:“此事你猜人帝陛下会不会坐视不理?还有蛟族知道后会有什么后果?”
春晓在凡界的女子中算是胆色出众的,且艺多不压身,但涉及到前朝和人帝的势力,自然没任何地位,只能忍着怒气由着乌北寒送我回来。
白容本来要一起跟着来的,但是春晓没肯,乌北寒也没等她。
我心下坦然,只要白容平安就好,等身体见好时候,自要好好谢谢乌北寒。
秋安话刚说完,青鸟不知从哪里冒出来,飞到我的枕边,见我浑身是伤,表情也充满哀伤,将那小脑袋探过来,蹭着我的脸。
秋安看到青鸟后,神情也有所怪异,告诉我,我昏倒之后这青鸟衔着我的玄月佩飞到我身边叫个不停,那个翼族的公主丹凰大惊失色,嘴里喊着:“神鸟!”
只是当时人都慌乱,并没有注意到丹凰公主喊的什么,也没人注意到青鸟。
我知道青鸟不凡,但若丹凰那般反应,想必是青鸟和翼族有些关系。
我突然心里一惊,若是青鸟将玄月佩叼过去,那岂不是三婆已经知道我的情况。
秋安见我神色有异,以为我担心丢了宝贝,赶忙拿出玄月佩放我身边。
果然不出我所料,玄月佩再碰到我,便发出夺目的光,秋安在一旁看得心惊,不解为何我服了隐灵丸还能让这玉发光。
我看着青鸟,示意它过来,我要和水宫传信。
之前进帝城的时候,看到帝城上空有着极强的结界,我知道那是防着外者入侵,由于青鸟也算灵物,我怕它在帝城里受伤,便一直关它在房内。
但眼见今日这般,我明白那结界是困不住青鸟的。
青鸟知我无法开口说话,小脑袋贴上我的指尖,传下我的一点神识,它好带回水宫。
其实我只有一句话要它带给三婆:“我没事,不要理我!”
青鸟感知到我要传这句话,也使起小性子,死活不再替我传信,我想挣扎起来,身上又开始疼。
秋安过来把我按下,让我不能再起来。那青鸟见我露出痛苦的表情,怕我生气,又过来蹭我,但就是不肯替我给三婆传“平安”的信。
“平玉帝姬”我拼了力气把这几个字说出来,我想知道帝姬是否知道。
秋安眼里闪过一丝悲凉,点点头说:“自有女官禀告她,她只说,犯了错,便该罚,让愔姬公主先养着吧。”
早知是如此,果然在这帝城里,不能靠别人。
也许秋安是个例外。
晚些时候白容过来看我,带了帝城里顶为尊贵的灵药。
我看着平卉欲言又止的样子,又看到白容姐姐头上只插着帝城里分配的玉簪,便知她拿了那些珍宝换来的。
“你这又何苦呢?”秋安为我擦完药,我便能开口说话,想来这些东西也是物有所值。
白容姐姐极为哀伤,哄着我:“你不必在意那些,母后本来就是给我们急用的。”
我也一时无话,白容姐姐看着我又问:“愔儿,你疼吧?”
我还想逞强否认,但是在白容旁边实在嘴硬不起来,眼泪啪哒啪哒地往下掉。
这是我入了帝城后第一回哭,白容见我如此,便和蛟后小时候哄我一般,拍着我身上没有伤口的地方,像娘亲一般轻声说:“哭吧,愔儿哭出来,就不那么疼了。”
她如此说,我哭得更厉害了,泪眼婆娑中,我看到秋安和平卉在一旁也被感染,抹着眼睛。
“姐姐,我来了!”
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竟然听到青青的声音,还伴有打斗的声音。
外面声音越来越大,秋安走到门口向外窥探,白容姐姐知道青青过来,脸上一变,说不上是惊还是喜。
青青在门外和人动起手,想来是想硬闯进来找我,却人那些女官侍卫拦住,一时情急动起手来。
我在里面不免担忧,以青青的性子,很难不惹是生非。
“拜见平玉帝姬!”外面女官和侍卫齐声喊道。
看来是帝姬过来,担心青青会没好果子吃,我握着白容姐姐的手,希望她能帮忙。
我本以为白容会拒绝,不料她只是拍拍我的手,对我说:“先看看情况。”
青青狐族公主的身份自然是比不过平玉帝姬的,我在里面听她开口请安。
“小小的狐族幺女,也来我河睢宫放肆么?”平玉帝姬的语气里充满鄙夷和威严。
“臣女不敢,只是臣女担心愔姬姐姐,求见帝姬,这些下人却不给通传。”
我听到青青软下来,心里面安慰一些,最近的诸多事,让她长大不少。
“没人通传,便要硬闯么?你当我帝城的规矩是摆设?”
“是臣女的不是,还望帝姬恕罪,臣女只是关心姐姐心切。”
“恕罪?小狐狸精你说的倒轻松啊!”
狐狸精多少年之间都不是什么好词,就算对狐族之人也不是,狐族在人界修为虽高,却担不起“妖精”的名头,只有为恶者入魔道,才算“狐妖”。
青青自然是有了怒气,却因为我百般隐忍,并没发作:“帝姬高贵,但臣女断然担不起这狐狸精之名!”
“放肆!”听声音是帝姬身边极有地位的女官说的。
“你才放肆!”青青的声音突然凌厉起来,表面虽是对那女官斥责,但谁都能听得出对平玉帝姬不再尊敬。
第25章 我乃女帝()
青青出言不逊,忤逆了平玉帝姬一句。
外面顿时鸦雀无声,想来并不是众人惧怕青青,这平静更像是平玉帝姬大发雷霆的前兆。
我和姐姐在房间里面面相觑,果然青青还是那般冲动,做了储君后有所收敛,但骨子里还是那般顽劣。
白容姐姐让我稍安勿躁,实在不行偷偷去找人帝求情,我无奈地点头,眼下的状况,我没了灵力,身上还有伤在身,也别无他法。
“好大的胆子!”平玉帝姬再好的修养这下也被激怒,声音加重了一倍:“你不过狐族的小小公主,也敢和我人界帝姬这般说话。”
青青却镇定自若,慢条斯理地回了平玉帝姬:“狐族公主不敢,但狐族未来的女帝敢!”
我心里这才松了一口气,青青这般说想必是做足了准备,性子虽仍旧火爆,但头脑胆识却强了不少。
“你”平玉帝姬没想到青青这般说,一时竟不知如何说才好。
人帝是人界中拥有最高权利的人不假,连带着平玉帝姬的地位也极高,但论起来,后宫女子高的过重臣,却高不过王族各主。
青青也不说话,就在那里看平玉帝姬如何回。
好半天后,平玉帝姬继续发难:“好,就算你是储君,但也仅仅是狐族的储君,还管不到我河睢宫里来!”
平玉帝姬的话虽还嚣张,但语调低了几分,听着让人觉得心虚。
“那这个呢?”青青不知掏出什么物件,晃在平玉帝姬眼前。
平玉帝姬看到那物,声音发抖地叫着“皇霄翎!”
我和白容姐姐在房里不免心惊,这皇霄翎和那条佛草绫一样,是人帝的信物,但却更为厉害一些,人帝只传旨意,从不赏人。
青青不免有些得意:“若是我未来女帝的地位不够,那人帝叔父的这宝物,总够了吧。”
平玉帝姬不再说话,领着众人离开了永安殿。
“哐”的一声,我房间的那扇门被青青推开,这小丫头探着脑袋见无外人便钻了进来,一副小女孩子模样,刚才那个和平玉帝姬对着干的好汉的气势荡然无存。
“姐姐!”青青看我虚弱躺在床上的样子,立马哭出来。
其实白容给我上完药后,我的气色已经好多了,青青若是早些进来,岂不是要哭的撕心裂肺。
我对青青使了眼色,示意她白容姐姐还在身边。
青青恭敬地向白容行礼,喊了声:“白容姐姐!”
白容有些不自在,语气虽友好却不亲近:“青青小妹地位如今高了些,不需这般。”
青青也不在意,直言:“你是愔姐姐的姐姐,自然也是我的好姐姐,自家人之间,无需讲究那些。”
白容听了不免动容,感触地看我一眼。
青青从身上掏出好些灵药,交给秋安。
我看了眼白容,发现她并没有什么异常,这才放下心来,又对青青说:“白容姐姐已经帮我弄了最好的药,等到明日,我便能起来继续学习宫规礼仪了。”
白容赶忙说:“愔儿不可,你还是等身子好利落了些。”
青青也对我说:“姐姐,我来看你之前去找了人帝,他不好干涉河睢宫的事,但是还算给我薄面,不仅借了我信物,还允许你休息几日。”
我目光看向窗子,阳光透过来一些,白容姐姐站在一旁,在那光亮里显得如仙子一般,风采愈发显得母仪天下。
青青这时候对我说:“人帝许你多养几日,过几日的宴席你可以不出席。”
我不放心白容,说:“我还想帮姐姐一把。”
白容听我一说,眼里倒十分感动,对我说:“和愔儿你比,我宁可不要在这后宫里出头。”
“姐姐说的什么傻话。”我看了白容,念起从小长大的情分,不免有些难过。
因人帝过几日要摆宴席,召见十二灵女,这几日晚间还要做些教习,白容姐姐不多会儿便带着平卉离开。
青青盯着白容离去的身影,久久没回过神来。
我向青青问起:“你如何得知我在帝城里受罚的。”
“这个我也说不清楚,”青青的眉间起了疑雾,同我讲了此时的缘由:“我住在帝城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