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戌时一过,他就站起来要回去了,太子殿下舍不得,一直不放开他的手,他弯腰亲了亲太子殿下,道:“好了,我回去了。”
太子殿下被他一亲仍然不满足,将他压在床上亲够了本才气喘吁吁地放开他
许霁川眼泪汪汪,怨愤地看着太子殿下,太他娘的疼了,阿宴真的是太凶残了,明知道他的嘴巴肿了,还亲地那么用力
太子殿下盯着花奴儿看了一会儿,突然又将他的眼睛捂住了
许霁川:“”
太子殿下缓缓地呼吸,他不敢看许霁川的眼睛,一看他的眼睛,也许今夜花奴就要在这里芙蓉帐暖度春/宵/了
太子殿下略微平静之后,便直起身,将花奴儿也从床上拉起来。
花奴儿愤怒地看着他,太子殿下不以为忤,嘴角含笑,温柔地整理好花奴儿在船上滚地衣衫不整地衣服,还时不时含情脉脉地看着他一眼,仿佛是一个新婚的小媳妇。
但许霁川再也不会被他这温柔无害地外表骗了!他的嘴巴到现在还疼呢!
阿宴帮他整理好了一副,又将他的头发重新束好,然后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地看着他,俯下身去
太子殿下的嘴巴刚凑到花奴跟前,花奴的手就挡住了他的脸,花奴无奈道:太子殿下饶了小的我吧”
太子殿下不管不顾地凑过来,许霁川闭上眼睛,那吻却没落在他的唇上,羽毛般落在他的眉间
珍之重之,全在一吻里。
第一百二十一章 缱绻衷情()
第二日许霁川一大早就醒来了;他翻了个身回忆起昨夜之事;深怕昨天的一切只是他做梦;于是他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起来;边穿衣服边急匆匆往外冲,想要去阿宴的营帐里确认。
刚打开营帐的帘子;就看到门口站着的太子殿下;太子殿下看着他,两人相对而望;二人都笑了,阿宴的笑容里还有那么一丢丢娇羞。
果然昨天的一切不是做梦。
许霁川突然特别高兴;他侧身往里面让让,让太子殿下进来。
太子殿下进来看到他乱成一团的床铺;竟然史无前例地没有瞪他,而且还和衣躺了上去,掀开被子的一角;拍拍床;示意许霁川上来。
许霁川此刻的内心难以置信多于欢喜荡漾,这主要是因为太子殿下的整洁程度让人发指;整个东宫的人都知道太子殿下对整洁二字的要求已经高到了常人难以企及的高度,现在竟然能容忍他那和猪窝差不多的床铺,还屈尊降贵坦然地躺在床/上面。
许霁川几乎要泪流满面了,太子殿下能为他做到这一步;那真的可以说是爱他爱的相当忘我了。
美人相邀;岂有不从之理?
行军床空间非常狭小;太子殿下和许霁川又是弱冠的青年了,两人躺在上面要贴在一起才能睡下,二人面对面侧躺在床上,太子殿下注视着花奴儿的眼睛看了许久,又要亲上去。
许霁川用手推开他的脸,无奈道:“太子殿下,我的嘴唇都肿的像腊肠了,您还能下的去嘴?”
太子殿下顺势握住他的手,大拇指指腹无意识地摩挲几下,道:“我帮你治治”
许霁川还未说话,太子殿下又亲上去了。
太子殿下亲上去的那一瞬间,许霁川气的跳脚,但今次阿宴的亲吻非常温柔,缠绵缱绻,让人忍不住想要沉沦,许霁川内心叹气,认命地闭上眼睛
一吻结束,太子殿下得了便宜还卖乖,含笑问道:“现在是不是舒服多了?”
许霁川:“”这怎么回答?如果说真的很舒服,那他岂不是太没面子了,哼
太子殿下也不逼着他回答,拿着他的手在手里把玩,道:“早上醒来,我还以为昨晚上发生的事是我的梦呢,因此一大早迫不及待的跑到你这里来确认了。”
许霁川板着脸一本正经道:“现下确认了?”心里想着他俩怎么犯傻都能犯到一起去,果然是天生一对,嘿嘿
太子殿下殷红地舌头舔了一圈嘴唇,眼神回味道:“确认了。”
许霁川道:“您是确认了,我这腊肠嘴可怎么见人?我不管,我要罢工不巡逻去啦!”
太子殿下道:“好好好,你想休息到什么时候就休息到什么时候。”
太子殿下满脸都写着“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的纵容,许霁川道:“你再这样下去,迟早是个昏君。”
太子殿下认真思考片刻,同意道:“若是你同那些历史上作死的妖妃一样,那我估计真会成昏君。”
许霁川道:“你自己做了昏君,倒把这千古骂名扣在我的头上,良心何安!”
太子殿下搂紧他,道:“我若是千古昏君,你便是那祸国殃民的佞臣,我若是千古圣君,你便是那匡扶社稷的贤臣。不管是现在此刻还是千古史书,我们俩都要永远在一起。”
听着阿宴这样一本正经地说情话,许霁川心怦怦跳,他红着脸看了一眼阿宴,回应道:“一起就一起,我求之不得呢。”
说完,许霁川内心平静,转身抱住太子殿下的腰,道:“我都要陪着你史书千古了,那你此刻再陪我再睡一会儿。”
太子殿下道:“西蜀久攻不下,今天我召集了所有的谋臣议事,你睡吧,你睡着了我再离开。”
许霁川闭上眼睛,心道:“最近太高兴,竟然将这件糟心事抛掷脑后了。”
一室寂然。
等许霁川再醒来的时候,太子殿下已经离开了,他醒来就看到小桌子上放着一碗粥和几个窝头,顿时觉得有些饿了,下床吃饭了。
吃饭间,门口的帘子动了,许霁川以为是阿宴,惊喜地回过头,看到来人后,惊讶皱眉:“怎么是你?”
门口的人看到许霁川毫不掩饰的失望嫌弃,不以为意道:“那许大人以为是谁?太子殿下?”
许霁川:“”
小奇看着他的嘴唇,道:“你俩终于在一起了?”
许霁川:“”他微微有些尴尬,不知该不该承认,此人乃是太子属下,他和太子的事情不宜被太多的人知道,因此他思忖片刻之后并未回答小奇。
小奇笑道:“许大人,你不说我也知道。我比你想象中知道的消息更多。”
许霁川放下碗,不动声/色道:“你都知道什么?”
小奇道:“太子殿下是如何找到玉佩的,你晓得吗?”
小奇也没想要许霁川回答,自顾自道:“这是布袋建立以后接到的太子殿下的第一个命令。”
许霁川沉默了,他想起来,哥嫂的葬礼上,他晕倒了,醒来的时候,太子殿下在他身边,他当时确实给太子殿下说过后悔将玉佩当掉的话,太子殿下当时什么也没说,却原来都记在心上了。
小奇继续道:“不过单单一个玉佩,我还不至于知晓太子殿下钟情于你。那时他让我找玉佩,我只当是太子殿下的东西。后来,他让你来做布袋的联络人,我当时以为在他所有的属下里面他最信任你,我那时便以为你是我成为太子殿下最得力心腹的最大竞争对手,因此经常观察你和太子殿下的相处,想知道他为什么那么宠信于你。”
至此,许霁川终于明白为何小奇对他说话,总是带着一股子阴阳怪气的劲儿,那时他觉得莫名其妙,现在想来原来单方面地和他争宠。
见小奇说到这里停下,许霁川问道:“那你后来是如何知晓的?”
小奇道:“布袋建立以后,各地分堂制作了许多令牌,布袋是我一手所建,但我的令牌只能号令除江都及周边四城之外的布袋堂。只有两块令牌可以号令所有布袋,其中一块太子殿下自己拿了,另一块就是太子殿下送给你的那块,你那块上虽然写了江都的江字,但却可以号令所有的布袋。当时我已经很疑惑了,太子殿下为什么会将如此重要的东西交给你?当时你手里已经掌管着太子殿下所有的民间商路,若是将情报交给你,若是你叛变,那太子殿下将死无葬生之地。除非太子殿下认为你绝不会叛变他,或者你就算叛变他他也默默认了。”
“后来,我开始着意观察你和太子殿下的举动,太子殿下对你和所有人都不一样,他自己都没注意到,他的目光总是不由自主地看向你,若是身边的人和你打闹太过,太子殿下总会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打断,每次听你说青楼趣事他都皱着眉这些都让我觉得很蹊跷,直到我将玉佩找到送给他,他拿到玉佩之后就赶忙去找你,我才确定这个玉佩是给你的,结合自己以前观察到的,那时我便确定了太子殿下对你的心意,可叹你一无所知,甚至离开了江都你走这两年,太子殿下整日里玉佩不离身。据说有次东宫侍候的人,看玉佩太陈旧就擅自做主将那玉佩的丝珞换下来,想要换新的丝络,太子殿下当时罚了她笞刑二十,后来找了皇宫最好的绣娘将丝络又穿回原样,东宫皆传那是太子妃之物,因此太子殿下才会那样生气,只有我知晓那是你的东西。太子殿下一贯御下宽和,为什么因为一个玉佩大发雷霆,许公子,第一百太子殿下展现在你面前的爱不及他心里的十分之一。”
许霁川奇怪道:“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照你说的意思,你一直将我视为竞争对手,如今却又为何要告诉我这些,若是我不知晓,和太子殿下反目,岂非对你更好。”
小奇脸上出现一个莫测的笑容,道:“此时非彼时,从我知道太子殿下钟情于你之时,在心里我已不将你视为竞争对手了,我将你视为主子,是我讨好巴结的对象。”
许霁川:“”小奇这世易时移的人生哲学让许霁川无限唏嘘,此人若是不爬上人上人的位子又有谁能做到?
第一百二十二章 西蜀和谈()
掌灯十分;太子殿下打起帘子就看到许霁川坐在桌子前看书。
许霁川听见响动;抬头一看看到太子殿下,道:“阿宴,你回来了?”
太子殿下见他手里拿着一本书;就问道:“看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