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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霁川瞟了一眼他的脸,马上就知道他有些不高兴,他询问地抬头看了太子殿下一样,太子殿下也有些茫然,不知道为什么。
旻儿抱着念念跟着家奴头也不回地走了。
哼!他以后再也不喜欢太子哥哥了,刚才泡温泉的时候他给太子哥哥说了好些话,他却一直看着小夫子,根本没有认真听,只会敷衍回他!
哼!和他一起泡温泉还不如和念念一起玩!
许霁川和赵景湛当然是不知道旻儿的少男心事的,他看着旻儿抱着念念的背影,突然有些怀念道:“记得当年第一次见福王殿下,也是这样,十四岁的太子殿下抱着八岁的福王殿下,哈哈,就像这样,豆芽菜抱着小豆丁。”
太子殿下道:“是啊,孤是豆芽菜,旻儿是小豆丁,花奴儿,原来你当时是这样想的啊!”
许霁川刚要笑着承认,突然对上太子殿下似笑非笑的眼,话在喉咙里拐了一个弯变成了:“这不过是打个比方,臣一直觉得太子殿下英明伟岸,岩岩若孤松之独立,傀俄若玉山之将崩。”
太子殿下嫌弃道:“花奴儿,你太虚伪了。”
许霁川耸耸肩道:“识时务者为俊杰。”
说完,二人相对大笑起来,一时间所有的烦心事和龃龉全部都消散在了这默契的笑声里。
温泉旁边有一棵桃树和许多兰草,这里气候湿润,兰花常开不败,暗香浮动。
许霁川还命仆人在汤池里放了一个托盘,里面放了些自家酿的果酒。二人并肩泡在汤池里赏月,虽然是缺月但伴着桃花佳酿美人却别有一番风味。
太子殿下道:“别说,你还挺会享受。”
许霁川道:“那是自然,纨绔嘛,平日里修炼的就是这吃喝玩乐,我可是这江都城纨绔里的魁首,浪子中的班头,这江都城花街柳巷的姑娘谁没听过我的名字。”
太子殿下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道:“还挺自豪。”
许霁川得意洋洋道:“那当然了,无论做什么做到第一都应该自豪。”
太子殿下:“”
第九十九章 登徒子()
许霁川得意洋洋道:“那当然了;无论做什么做到第一都应该自豪。”
太子殿下:“”
他最欣赏地就是花奴儿这种永远自恋的精神。太子殿下是个爷们;心里是这样想的;于是也这样说出来了。
花奴儿什么也没说;转过来对着太子殿下微笑了一秒,然后就动起手来;他用手掐着太子殿下的后脖颈想要将太子殿下摁倒水里去给他一点教训;可是太子殿下是什么人?怎么会那么容易被推到?
他俩同为智空大师的俗家弟子,受他教导练过两年武艺;智空大师曾经说过许霁川根骨奇家,但是根懒骨头;反倒是太子殿下虽然根骨没有许霁川好,但却胜在努力。
从智空大师开始教授太子武艺那天开始;无论寒冬酷暑、刮风下雨,太子殿下每日雷打不动要练一个时辰的武功,到如今已经练了五年时间。
两人在泳池里缠斗许久;太子殿下的发冠掉了;许霁川的衣服散开露出白皙的胸膛,最后太子殿下一个小擒拿擒住了许霁川;虽是胜了只是这姿势却比较奇怪
许霁川被太子殿下一个反擒拿用双手拷在汤池边上,问道:“服不服?”
如果此时此刻许霁川转过头来就会看到太子殿下如同古井般毫无波澜的眼睛里十分罕见地出现了些许少年意气来。
此刻太子殿下的心里不可谓不兴奋,自从十二岁的时候许霁川比武赢过他之后,他就发誓以后一定要赢了许霁川;虽然今天的场景有些不体统;但到底还是赢了。
念及此;太子殿下的视线便放在许霁川身上,以胜利者的眼神打量起他的小俘虏,许霁川背对着他,脖子转出一个优美的弧度,因着两人过招,许霁川的头发全部都湿了,一头青丝全都贴在他的脊背上,他的背脊上的蝴蝶骨在白色的袍子下优美起伏太子殿下忍不住喉头耸动,吞了口口水
许霁川这人颇懂得识时务者为俊杰,太子殿下问他服不服,他马上就可怜兮兮道:“服了,服了,花奴儿服了”
说完之后,他就感觉太子殿下的手仿佛松了松,许霁川眼睛一亮,就是现在!!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挣开太子殿下的手,身子还没有全部转过来,就摸索着将太子殿下重重一推!!!
“哗啦”!耳边响起巨大的落水声,许霁川微微有些惊愕,这也太容易了吧以太子殿下的反应不应该呀!
正想着,太子殿下在水里站起身,水从头发上往下/流,顺着太子殿下的脸一路蜿蜒而下,流过他白皙健壮的胸膛最终回归汤池里。
太子殿下神色严峻,皱着眉看了看站在一旁笑的如同偷了腥的猫一样的许霁川,转头上岸就走!
许霁川有些错愕这是生气了?
不应该啊!
但是这头也不回的背影,很明显就是生气了啊!
许霁川环视周围,经过刚才他俩一番恶战,汤池里装酒的托盘反扣着漂浮在水上,慢悠悠地晃荡,岸上湿淋淋地,全都是水渍一片狼藉
好像是闹得有些过分了。
但是貌似是他输了吧,太子殿下这样一走了之,是几个意思?
太子殿下表情严峻地走着,房屋的门口的仆人被他看了一眼,赶紧低下头太子殿下走到屋里,无奈地看着自己的小兄弟,方才看着花奴儿的背影的时候,他就不安分守己地起立了,他一时有些愣,没防备被花奴儿推到水里,起来看到花奴儿笑眯眯的小狐狸一样神采飞扬的笑容,他就感觉更坚挺了,眼看要坏事,太子殿下只好摆出一张臭脸落荒而逃
从温泉汤池里出来,他没有马上去看太子殿下,而是去了念念的房间,看看念念和旻儿在干什么
从外面看,屋里的光线很昏暗,也没有吵闹的声音,怕是睡着了。
他轻轻地推开门,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床边燃着一盏灯,昏黄舒适的灯光下,旻儿抱着念念,两人头靠着头沉沉睡去,见此温馨场景,许霁川微微笑了。
别苑的房间没那么多,本来说好旻儿和阿宴住一间房,他和念念睡一间,现在旻儿睡的很沉,许霁川不忍心再将他喊醒,因此他决定去哄哄太子殿下,晚上和太子殿下凑合一宿得了。
到太子殿下房间的门口,许霁川调整出一个谄媚的表情,用登徒子半夜喊寡妇门的声音,轻声喊道:“阿宴阿宴快开门”
屋里的太子殿下剑眉一竖,心道:浪什么浪!
许霁川见太子殿下久久不回话,用可怜巴巴的声音道:“太子殿下,外面好冷”为了增强自己说话的可信度,他还打了好几个喷嚏。
太子殿下果然松口了,道:“门没锁。”
许霁川推开门大摇大摆进去了。
太子殿下不在床上,灯光透过锦缎屏风勾勒出一个剪影,许霁川绝倒,刚刚不是泡过温泉了,怎么还要洗澡?!太子殿下这是要将他的皮都洗下来吗?
太子殿下在生气,现下没出来,许霁川没哄好他,不敢独自上/床,于是坐在床边等太子殿下。
因为灯光的原因许霁川坐在床上能看到屏风后面的动向,他刚进来没多久,太子殿下就从浴桶里起身,将挂在屏风上的袍子披在身上就出来了。
太子殿下出来的时候还臭着脸,从小到大,只要许霁川惹太子殿下不高兴了,不管是太子殿下无理取闹还是真是他自己的错,他都没出息地秒怂,憋不住就去安慰太子殿下。
如今看太子殿下不开心,许霁川毫不例外地秒怂了,认错道:“阿宴,我错了。”
太子殿下皮笑肉不笑道:“你哪里错了?”
许霁川不假思索道:“我今天不应该偷袭你,将你推进汤池之后,我不应该在旁边幸灾乐祸看热闹。”
太子殿下一脸呵呵,点评道:“哟,认错总结条理通顺,在路上练习过好几遍了吧。”
许霁川笑嘻嘻道:“阿宴,你太厉害了,这都能猜到!”发射了崇拜光波之后,他又可怜巴巴地看着太子殿下道,“我在路上想了好久,生怕又惹你不开心”一副‘我都这样了你若是不原谅我简直天理不容’的表情。
横竖他都有理!太子殿下简直哭笑不得,只好道:“睡觉!”
许霁川道:“阿宴你原谅我了?”
太子殿下斜睨了他一眼,道:“睡觉!你睡里面还是睡外面?!”
许霁川知晓阿宴这样说就是气消了大半,于是眉开眼笑乖巧爬上床了。
太子殿下将案几旁边和八宝桌上的大灯都吹掉了,只留下床边一盏小灯,也上/床了。
洗完澡的太子殿下身上有一股湿漉漉的水汽,这水汽也许是沾染了温泉旁边的幽兰香,带着他自身的体/味,变成一股若有似无的清凉幽兰香,闻起来很舒服只是这香味里似乎还掩盖着其他的味道
太子殿下才平复下心绪,突然一个毛脑袋就往他胸口蹭蹭,边蹭边嗅,太子殿下方才做了坏事有些心虚,喝到:“许霁川,你是狗吗?”
昏暗灯光下,许霁川脸上浮现出一个猥/琐的笑容,道:“太子殿下,你方才是不是干坏事了?”他一副‘我都明白’的小表情。
太子殿下:“”
许霁川似笑非笑地盯着太子殿下,太子殿下的脸在许霁川的注视下慢慢地红了看着许霁川憋笑的表情,太子殿下转身背对着他睡,任凭许霁川怎么叫他也不理。
哈哈哈哈哈,阿宴怎么能这么可爱,这么好玩!
一夜无话。
第二日中午,吃过午饭,太子殿下就和旻儿回了京城。热闹了两日,这两人骤然走了,感觉别苑一下子清净地让人不习惯。
念念也觉得不习惯,一个人在后花园玩了一回儿,就吧嗒吧嗒迈着小短腿跑来问他,道:“小叔叔,我们什么时候回京城。”
许霁川摸摸他的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