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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玉郎定睛一看,只见原本站在身后的陈唐唐已然站到了她徒弟的身边,是刚刚他与孙行者对战时,八戒过来偷走的。
可恶!可恨!
郑玉郎幻化出三尖两刃刀,刀锋直指众人:“把她还来!”
哮天犬挡在前面:“这里交给我,既然敢假冒主人,就休怪哮天犬不客气。”
“且慢,且慢。”陈唐唐劝道:“狗仙家,你且看,此人便是你要寻之人。”
哮天犬竖在脑袋上的狗耳朵动了动,嘀咕道:“什么狗仙家,你到底是称赞人,还是在骂人啊。”
“阿弥陀佛,贫僧失言了。”
哮天犬瞪着郑玉郎:“就是你!是你偷了我的魂,现在还偷主人的魂!”
郑玉郎蹙眉:“你说的真恶心,我闲的要偷男人的魂?要偷也是偷”
他意味深长地盯着陈唐唐。
八戒一扬手中折扇,正好挡在陈唐唐脸前。
八戒对着郑玉郎冷笑:“又是你,你非要对师父纠缠不休,究竟有何企图?”
郑玉郎将三尖两刃刀抵在地面上,含笑道:“企图?想要做你们的师公算吗?”
孙行者:“狂妄之极!”
沙悟净:“无耻!”
敖烈:“呃下流!”
郑玉郎的视线冷冰冰地扫过几人,低声道:“你们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吗?”
他翘起嘴角,对着孙行者道:“狂妄至极!”
对着沙悟净道:“无耻!”
对着敖烈道:“下流。”
对着八戒道:“你”
八戒摇了摇扇子:“我可没有骂你。”
“呵,所以,我只是问你,你究竟对你师父有何企图?”
郑玉郎扬着下巴,毫不犹豫地捅穿窗户纸:“你们都对她有何企图?!”
这种被看穿的感觉
这种被捅破窗户纸的尴尬
所有人脊背生凉,却都不敢看向陈唐唐,他们怕在她眼中看到抵触,看到反感。
沉默在众人中蔓延。
过了好久,陈唐唐无辜的声音才突然响起:“咦?发展到哪里了?抱歉,贫僧刚刚走神了。”
不得不说,她这话一出,说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陈唐唐望向哮天犬:“狗仙家,你不是有事情要找郑施主吗?办完了吗?”
哮天犬伸出手,揉了揉自己的耳朵:“求求你,别这样叫我。”
郑玉郎盯着陈唐唐,温声问:“什么事情?”
哮天犬的尾巴翘了翘,他朝郑玉郎挥挥手:“喂!喂!我在这里呢,看这里!看这里!你在往哪里看?”
郑玉郎依旧目不转睛地盯着陈唐唐,口气冷淡了许多:“你有事说事。”
“之前是你借了我的身体吧?”
“是吗?我不记得了。”
郑玉郎的态度简直气人。
哮天犬的耳朵朝后折了一下,他偷偷瞄了陈唐唐一眼:“你还用我的身体对金蝉做出了那样的事情?”
“嗯?做出了何事?”郑玉郎眉头紧皱。
哮天犬却羞羞答答不肯继续说。
这更令郑玉郎气恼:“你,很好很好啊”
陈唐唐被两人讲半天话都说不到重点上的本领弄得无语。
“讲重点,他是想要郑施主你消除他的记忆。”
陈唐唐一说话,郑玉郎的怒火顿时就烟消云散了。
“原来是这样啊,”郑玉郎好脾气地颔首,“可是,我也忘了该如何做。”
郑玉郎双指抵在太阳穴上:“你也知道,我失忆了。”
哮天犬:“啊这、这可怎么办才好?”
陈唐唐好声好气道:“不如你再去问问二郎神?”
哮天犬也点头:“好的,好的。”
他低着头,耳朵也羞涩地垂下:“若是不消失也好。”
哮天犬说着,便蔫头耷脑地离开了。
郑玉郎对陈唐唐交代两句,也准备去调查是谁在因势利导,想让唐僧沉迷红尘。
他一步一回头。
陈唐唐突然叫住了他:“施主。”
郑玉郎“嗖”的一下蹿了回来,乖乖地站在了她的面前。
郑玉郎期待问:“你唤我回来?”
用二郎神的脸面做这种神情,实在让人不忍看啊。
敖烈侧了侧身子,跟师兄吐槽:“走了一只狗,又来了一只,没完没了,没完没了!”
沙悟净闷声道:“何止是狗,还有吃白饭的!”
四人齐刷刷回头看向默不作声的九头虫。
九头虫直接闭上眼睛,眼不见心不烦。
他也愤怒啊,可惜现在不能动手,而且,他有预感,即便他动手了也一样打不过。
“有什么事情吗?”郑玉郎的目光显露贪婪。
陈唐唐淡淡道:“无事,只是贫僧怕一转头的功夫,你又会不记得贫僧,所以便想叫叫你。”
郑玉郎的心脏重重一跳,这种感觉好像无数次感受过——心脏弹跳着打在肋骨上,疼痛,又甜蜜。
他伸出手,捂住了自己的心口。
这种心跳似乎穿透了时间与空间,将不同时空的他连接在了一处。
不同面貌的他,心跳却是一样的。
“你放心,即便我不见了,也会记得你。”
敖烈忍不住道:“说什么大话呢,你现在不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郑玉郎微微一笑:“我一直看着你,一直追随着你,无论变成什么模样,我都终有一日会站在你的面前。”
他的手指死死抓住心口的衣服:“只希望到那时,你不会将我忘掉。”
他看了一眼她的情根,哪里依旧空空如也,连点芽芽都没有。
郑玉郎的离开,也让四个徒弟松了一口气。
毕竟,这位深不可测的郑玉郎在师父身边的时日比他们任何一个人都长。
“师父,你之前都在哪里?发生了何事?”八戒问。
陈唐唐面有难色:“不提也罢。”
这还是他们师父第一次如此不坦诚,是有什么变了吗?
八戒目光闪烁,捧着竹筒里装的溪水递给陈唐唐。
陈唐唐低头喝水,衣领下抻,露出一截后脖颈。
眼下,那截光滑的脖颈上印着一处红痕。
八戒眯起眼睛。
师父体质特殊,又有金光护体,普通蚊虫难以近体,那这处红痕又是怎么弄来的?看上去倒像是一处吻痕
八戒明知自己不该问,也不该去看,可他就像是入了魔障一般,视线是不是就落在那处。
是谁?究竟是谁近了师父的身!
“二师兄。”
八戒猛地回过神:“怎么了?”
沙悟净歪歪头,异色的眼眸盯着他的手。
八戒低头一看,好嘛,他原来正捏着陶钵喝水,结果走神了,手还倾斜着,陶钵里的水像瀑布一样往下流,在他两腿之间已经聚集了一小滩了。
“咳咳!”
八戒忙摆正陶钵,转头望向沙悟净:“师弟,怎么了?”
沙悟净神情冷淡:“我观你近日总是神情恍惚,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难言之隐?”八戒一脸复杂,“师弟说的是吃师父的肉才能治的那种难言之隐?”
沙悟净懵逼了一阵,接着将同情的目光落在八戒的身上:“原来二师兄这样了哦,二师兄放心,我什么都不会说。”
沙悟净直接转身走开。
八戒:“不”
他来不及阻拦。
下午的时候,陈唐唐找了个机会跟八戒单独谈话。
幽林,两人,单独。
每个词都能让八戒的心跳的更快一些。
他选了一个最好的角度,争取晚霞的余光在他的脸上铺展开,又故意捏着扇子把玩。
“师父,要和徒儿单独说什么呢?”
“噗通——噗通——”他的心脏跳到了嗓子眼儿了。
陈唐唐上前一步,神情温柔。
八戒有些恍惚。
她突然伸出手,抓住了他握着扇子的手。
师父的体温烫的他打了个哆嗦。
“师父”八戒眼眸荡开柔波,含笑道:“师父想要徒儿做什么?”
陈唐唐捏住他的手,坦然道:“为师想要徒儿对为师更加坦诚一些。”
他的脸颊更热了:“我现在就很坦诚。”
“好,那你告诉为师”
她仰着头,无意识地靠近他,清澈的眼眸中只倒映着他一个人的身影,她双唇微张,像是等待亲吻的花朵。
八戒的喉结动了动。
“师父”他慢慢俯下身,声音里带着叹息。
陈唐唐仍旧执着地凝视着他,轻声问:“你是不是是不是那个”
不知道是不是晚霞的缘故,他觉得师父的脸上也生出了两道酡红。
师父是害羞了吗?
难道他真的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八戒的头压得更低了,声音温柔的醉人。
“师父要说什么?”
他的气息喷到她的脸上,滚烫,灼热。
陈唐唐轻轻眨了一下眼睛:“你是不是有什么”
他的唇距离她的唇如此之近。
“有什么?”
“有”
气息交融。
就在八戒快要吻下去时,陈唐唐突然道:“有什么难言之隐?”
“哈?”
陈唐唐温柔地拍了拍他的手背,轻声道:“为师了解你的苦。”
八戒:“”
陈唐唐撸起了自己的袖子,细腻的肌肤在夕阳下像是染上了一层胭脂。
“徒儿,若是真的需要用为师的肉体,尽可直言。”
八戒缓了好久才把心头怒火与失望压了下去,他举手揉了揉眉心,又心酸又无奈道:“师父,你到底误会了什么啊,而且,肉体吗?师父这个词用的对吗?”
陈唐唐:“哎?”
八戒伸手将她的袖子一点点撸下,指尾似有意似无意扫过她的肌肤。
“师父,你以为我需要你的肉当药?”
陈唐唐轻声道:“虽然为师身上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