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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行者刚要行动,又顿住了,扭过头对着师父看来看去。
陈唐唐一脸莫名其妙。
“不行,不行,师父太惹眼了,就像是鱼目中的珍珠”
孙行者挠了挠头,突然想到一个绝妙的主意。
他将手一伸,把金箍棒递给陈唐唐:“师父,你拿着它,它有灵性,会保护师父的。”
当初金箍棒变成针的时候师父都能拿起,现在也定然能拿动。
陈唐唐点了点头,伸出手,孙行者交付棒子。
“嘭”的一声,棒子砸在了地上。
陈唐唐与孙行者黑眸瞪着金眸。
“师父怎么会拿不起呢?”孙行者弄不明白了,“要不师父摸摸我的棒子,把它摸舒服了,它大概就会听话了。”
陈唐唐:“”
陈唐唐伸出手在孙行者的棒子上摸了一把,那棒子果然兴奋地立了起来。
孙行者蹙眉道:“你还真是不听话,非要劳烦师父”
金箍棒打了个哆嗦,讨好地蹭了蹭孙行者的胳膊。
孙行者随意一挥手:“行了,你好好照顾师父,如果师父有了什么闪失,我就把你重新扔进海底。”
金箍棒猛地站直身体,就像是在对他保证什么。
师父有了神兵利器的保护,他这才放心离开。
路上碰到一只挡路的青蛙,被他顺脚一脚踹开了。
被他踹的翻了几个跟头的青蛙对着他“呱”了一声,眯起了眼睛。
陈唐唐站在原地重新打着伞,视线打量着自己大徒弟从不离身的如意金箍棒。
如意金箍棒立在地上,闪烁着金光。
陈唐唐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那金箍棒像是受不了痒,竟颤了颤,往后跳了一下。
这倒是有意思了。
陈唐唐朝它招了招手,它又跳了回来。
陈唐唐上下打量着这根长短适宜、粗细正好的棒子,低声问:“如意金箍棒是吗?”
那金箍棒竟然像是面做的一般,点了几下头。
陈唐唐眼睛一亮。
果然是有灵性的。
她柔声道:“你可真漂亮。”
金箍棒颤了颤。
“可是,我该如何使用你呢?还用说什么咒语吗?如果是咒语的话”陈唐唐手指抵在下巴处,轻声道:“难道是——如意如意,顺我心意?”
如意金箍棒虎躯一震。
“哎?我说的不对吗?”陈唐唐喃喃自语。
正在这时,远处的雨雾中似乎走来一个人影。
陈唐唐看看地上被处理干净的命案现场,又看了看在凡人眼中定然古怪至极的如意金箍棒。
她对着金箍棒小声道:“商量一下,你先藏一下好不好?就藏在树后面,不要吓到凡人。”
金箍棒委屈地抖了抖身子。
陈唐唐伸出手,摸了摸它的棒身:“麻烦你了。”
金箍棒摇了摇头,一下子跳到了树后。
陈唐唐再看向来人,发现来人竟是一个身材高大、有着小麦色肌肤的男人,那男人只穿着一个小褂,半截腰肢还露在外面,腰带系的低,几乎露出胯上的两条人鱼线,他下半身的裤子也轻薄的要命,中间鼓鼓囊囊的一团几乎能看出形貌,裤腿则一个挽起,一个放下,露出结实有力的小腿。
好一个色气满满的郎君。
陈唐唐闭上了眼,默默念经。
来人看到陈唐唐,眼中一喜,脚步更快了。
“这位方丈,打扰了。”
陈唐唐闭着眼睛:“阿弥陀佛,施主。”
男人笑道:“大师为什么不睁开眼睛,难道我长得很不入眼吗?”
非但入眼,而且入眼的厉害,简直长针眼。
陈唐唐无奈地睁开眼,看向这个男人,只见这个男人模样英俊,沾了雨水的麦色肌肤像是流淌的蜜糖,似乎他整个人都甜的要人命。
男人扬起嘴角,眼角的泪痣一跳,显得这张笑脸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坏坏的,又坏的人心发颤。
陈唐唐将手中的伞往男人的方向递了递,大半的雨伞挡在了他的头顶。
男人一愣,笑道:“长老对我太好了,会让我以为你别有所图的。”
陈唐唐道:“贫僧不理解施主的意思。”
男人摸了摸下巴,笑道:“是吗?”
他突然上前一步,脸几乎贴上了她的脸,手握住了她握伞的手。
“那现在呢?”他眼尾挑了挑,像是挑衅,又像是调戏。
陈唐唐一阵无语。
现在的凡人都这么寡廉鲜耻,连和尚都要调戏了吗?
他对着她的脸颊吹了一口气:“那现在呢?长老懂没懂?”
陈唐唐躲开了脸,平静道:“施主嘴中酒气太重,阿弥陀佛,贫僧不喜。”
男人一僵,整个人如遭雷击。
啊啊啊!他为什么要为了壮胆喝下一坛子酒啊,都是那个破酒坏了他的好事!
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方才被孙行者一棒子打倒,却脱了小娘子皮囊,重新幻化成男人的白骨精。
他偷偷伸出手,放在嘴前哈了一口气,果然酒香弥漫。
白骨精脸一白,生怕惹得心上人不开心,蹭蹭蹭后退了三步。
“那个方丈,我方才是在跟您玩笑,您可千万别放在心上。”
“阿弥陀佛,施主放心贫僧心如明镜,无欲无求。”
白骨精他想哭。
等等哈,别无欲无求啊,情欲是件多么美妙的事情啊,别啊你若是无欲无求了,我可怎么办啊?
白骨精在皮囊里哭成了狗,皮囊外却露出礼貌而不失尴尬的笑容:“这个那个我在寻找我的妹妹,不知道方丈看没看见?”
“你的妹妹?”
陈唐唐心里重重一跳。
白骨精点头:“她喜欢在山上游玩,可我等了好久也没有等到我妹妹回来,便担心她是不是遇上了什么豺狼虎豹,便出来找一找。”
哎呀,这莫不是苦主上门来了?
陈唐唐的眼神偷偷溜向沉尸的池塘。
“方丈没有看到吗?”在陈唐唐沉默的时间里,他已经自问自答了。
他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无奈道:“也不知道妹妹跑去哪里玩了,怕找到她饿了,我还特地带了些饭。”
陈唐唐支楞起耳朵。
他笑眯眯道:“不知道长老在这里站了多久,这风雨交加的,长老一定又累又饿,不如用些我的饭菜,再随我回洞嗯,屋子里里休息休息。”
然后,咱俩就嘿嘿嘿
白骨精心里美滋滋。
陈唐唐看了一眼他手中提着的小坛子,低声道:“贫僧还”
“咕咕——”她的肚子不争气地叫了一下。
白骨精笑得越发迷人了,白花花的牙齿与麦色的肌肤交相辉映,全身上下弥漫着一股色气。
“长老看来是饿了,不如来吃吃我做的饭菜。”
饶是陈唐唐现在已经闻到了饭菜的香气,也还是没脸吃他的饭,毕竟她的徒弟刚刚杀了他的妹妹。
白骨精打开了罐子,香米的味道弥散开来,勾的陈唐唐腹中馋虫七上八下。
“长老吃吧,”白骨精盯着她痴痴的笑着,“老话说得好,吃了谁家的饭,将来就要给谁家做媳妇儿!”
呸!
原来你个大男人竟对贫僧起了这样的心思,这饭贫僧死也不吃。
陈唐唐后退了几步,一脸拒绝。
白骨精一愣,捏着自己的小褂往上抻了抻,凑到鼻尖儿嗅了嗅。
他身上的酒味这么浓?以至于长老非要离他这么远吗?
然而,他却没有注意到,他往上提小褂的时候,自己的蜜色腰肢显露的更多,那块块腹肌宛如整齐的田亩,晶莹细小的水珠黏在上面久久不愿流下。
陈唐唐正要避开视线,正好看见一株树干从天上落下,将那个英俊的男人砸在了树底下,成了一摊肉饼。
陈唐唐被吓了一跳,一抬头,望见孙行者蒙上阴霾的金眸。
这、这是怎么了?贫僧的徒儿在气什么?
陈唐唐下意识皱起眉头,然而,她这副神情却被孙行者撞了个正着。
孙行者快速撇开头,几乎没有勇气再去看她第二眼。
完了,在师父的眼中定然以为他又弄死了一个凡人,定然恼了他。
师父一向神情平静,如今连眉头都皱起来,定然是恼恨他恼恨的不行。
他如果再解释一次,师父能相信吗?
怕是不会再信了吧?
孙行者试探性地望向陈唐唐,只见她看了他一眼,就立刻撇开视线朝远处望去。
孙行者整张脸更冷了。
然而,陈唐唐这边可真是急的要命。
这可怎么办?徒儿怎么又背上一条人命了?他不是这样的猴子呀?
陈唐唐想着这其中定然有隐情,作为师父,她自然是更相信自己的徒儿了,以后如果满天神佛怪罪,她定然要为他解释一下。
如果她真的是上天的宠儿,也希望能将这份福气分给她的徒儿一些,从她听闻的这些传闻来看,她这几个徒弟的运道真是太差了。
不过,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处理好尸首,哎呀,快点呀,不知道还会不会有家人来找他们这对兄妹。
这面,陈唐唐正想着,替他张望着远处;那面,孙行者已经行动起来。
他扒拉开树干,变化出石头,将石头绑在男人的脚踝处,随后,又将男人的尸首“噗通”一声扔进了池子里。
陈唐唐:“”
那池子可真够辛苦的。
孙行者处理好一切,又将扔掉的那根树干捡回,只见上面挂着几个桃子,似乎是他为她采来的。
他没有说一句话,只是将这桃子摘下,施法出水,将桃子洗干净,又往她的方向递了递。
陈唐唐接过桃子,美滋滋地吃了起来。
孙行者这才闷声道:“不论师父信不信我都要说,他是妖怪。”
哦,原来是这样。
他见陈唐唐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