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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
“不过,金蝉你也无需担心,毕竟那是你的徒弟,不会对你产生需要动红线剪的想法的。”
陈唐唐暗暗点头。
的确是这样,她只是他们的师父而已,还不到会产生红线的地步。
“不知道我现在该如何称呼你?”陈唐唐凝视着自己的脸,自己那张脸突然有了一种娇羞的模样,真没想到自己的脸居然还能做出这副神情。
“你你唤我百花羞好了,我降生的这个身子是宝象国的三公主,虽、虽然是男儿身,但因为我的法术的印象,他们都将我当作女儿身。”
这么多年
陈唐唐轻声道:“真是苦了你。”
百花羞忙摇头:“何以言苦?能为恩人你做些事情,我心里快活的很。”
“但是总这么下去,到底还是你受苦。”
百花羞甜蜜蜜地笑了起来:“能得你这句话,我就觉得我不苦。”
陈唐唐露出一丝疑惑:“可,贫僧仍旧不懂,为何你会这样觉得?”
百花羞一愣,脸上的红晕似乎消退了些,可是他看着她的目光仍旧是又敬又爱,他喃喃:“原来您不知道啊不知道也好,不知道也好。”
陈唐唐还想再问,他却提起了另外一件事:“奎木狼的事情眼下你我都没有法力,没法解决,不如我拖住他,你就往西方走,他只是一个奎星,奈何不了西面更多的神仙妖怪,顶多只在这一段路耍耍威风罢了。”
“不”
百花羞抱住她的手,轻轻贴在自己的额头上,他低声道:“不必担心我,我会没事的,只要你没事,我就没事。”
不,你误会了,贫僧不是这个意思。
“快,快别说了,事不宜迟,我这就带你从后门逃走。”
他说着便从床上跳了起来。
陈唐唐无奈道:“你还是应该听贫僧的”
“金蝉,”他语声带泣,“你不用管我,我做这样的事情是心甘情愿的。”
不,贫僧的意思是——贫僧也许能打过那位奎木狼。
不过,既然他都这么说了,她也不好再说什么。
陈唐唐点了点头,淡淡道:“你一个男人为何总是哭哭啼啼的?”
还用的是贫僧的脸,贫僧觉得自己的小心脏有些受不了啊。
“我,我也不想,”他捂着右眼,哭着哭着又笑了起来,“我怕是这一世是要为你还尽眼泪。”
陈唐唐:“”
阿弥陀佛,贫僧的牙都快酸倒了,你是不是听了什么奇怪的故事啊?
百花羞一边用袖子抹眼泪,一边拉着陈唐唐朝后门走去。
两人穿过长而黑的通道,洞口明亮的阳光近在咫尺。
陈唐唐心里一跳,有不好的预感。
就在这时,洞口突然转出一个轩昂俊美的男人,那人正是奎木狼。
他双手负后,姿态悠闲,然而,那双盯着百花羞的眼睛却是说不出的阴沉。
百花羞下意识挡在陈唐唐面前。
奎木狼笑了一下,露出白花花的牙齿,他压低声音道:“我的夫人啊,你在做什么?”
百花羞扬起脸,将属于陈唐唐的那张脸完全展露在他的面前。
陈唐唐:“”
这一招真的很羞耻啊,就好像贫僧的脸是什么秘密武器一般。
什么秘密武器?靠美貌眩晕你?
奎木狼眯着眼睛冷笑一下:“难道你认为你用了十三年的杀手锏,还能继续好用下去吗?”
奎木狼不为所动的样子,瞬间让百花羞慌了。
奎木狼咬着牙道:“更何况有正品在眼前,谁还会要你这么一个赝品!”
百花羞张开双臂,大声道:“我不允许你伤害她,要想伤害她就先从我的尸体上跨过去好了!”
“好啊,说的好啊,夫人你对我的人还真是情真意切,”奎木狼额头暴起青筋,歪着头,一字一顿道:“那就先弄死你好了,从你的尸体上踏过去好了!”
陈唐唐:“”
等等喂,你们两个知不知道现在的情况很奇怪啊?你们夫妻两人现在是在为了争夺贫僧而打架吗?
贫僧可真是
眼看着百花羞就要与奎木狼对上了。
陈唐唐突然从百花羞的背后走了出来。
“你做什么!”奎木狼一脸惊慌。
“快回去!”百花羞也急的不行。
陈唐唐从从容容地走到两人中间,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木郎奎木狼已经认出贫僧的身份了吧?”
奎木狼看了她一眼,低头“嗯”了一声,又小声道:“我还是喜欢听你叫我前一个称呼。”
呸,做梦!
百花羞看她与奎木狼对话,真是又着急又上火,忙道:“你可千万别被他给骗了了,快回来,他可是杀人不眨眼的!哦,对了,他还喜欢打女人!他一定会打你的!”
奎木狼被气得头发都快要红了,他大吼一声:“你胡说!谁、谁会打她啊,我疼之爱之还来不及呢,金蝉,你瞧瞧我这张脸,可还没消肿呢,可见他手劲儿有多大,只有他爱打人,还靠着一张脸蒙骗我,这十三年来我过的容易嘛!”
他越说越委屈,身后的尾巴都快显现出来了。
“这十三年,他一只在殴打我,对我是又打又踹,又抓又挠,我好歹也是天上的一仙啊,他就这么对我!”
百花羞冷哼一声:“对你这种寡廉鲜耻的人,这种还是轻的呢!”
奎木狼飞快上前一步,扯住陈唐唐的衣袖:“你听我说”
“你把手放开,”百花羞也扑了上来,拽住了陈唐唐另外一边衣袖,“你别听他的,他就是个花花肠子,不是个好东西!”
他们两人你拉一下,我拉一下,这可苦了陈唐唐了。
“两位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
百花羞恶狠狠地盯着奎木狼:“放手!”
奎木狼盯着他的眼睛:“不放!”
说实话,他看到这张脸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想要乖乖听话,可是,他听到两人的交谈后,他的记忆已经全都恢复了,即便脸一样又如何,他不是她,而且,她的眼神绝非是这个样子的,只要他专注盯着百花羞的眼睛,不去想他的脸的样子,他就能控制住自己。
“你放手!”
“你放手!”
“你先放!”
“你才该先放!”
“阿弥陀佛,何苦呢?”
贫僧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贫僧这般抢手。
正在陈唐唐以为这场争执拉锯会无休止地进行下去的时候,奎木狼突然出手偷袭了百花羞,将他一掌打飞,而后抱起陈唐唐跳上云彩跑了。
陈唐唐:“”
这已经是第几次了!第几次了!为何你们都要将贫僧抢来抢去的?
“阿弥陀佛,这位施主,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奎木狼道:“我都已经是奎星了,还成什么佛。”
“你总要将心中的执念放下才是。”
奎木狼死死盯着前方,抱着她的手指几乎陷进了她的肉里。
“不可能放下了”
“可是可是”陈唐唐指着自己的脸,“贫僧现在和那位金蝉不像了吧?”
奎木狼低头一笑,挑眉道:“你是在吃醋吗?”
你怕是瞎吧了?贫僧哪里表现的像是在吃醋的样子?
奎木狼眼中闪烁星光,他一边的嘴角上扬,似乎想要展示一个风华绝代、邪魅狂狷的微笑,突然一道树枝抽了过来,在他的脸皮上狠狠抽了一道红痕。
陈唐唐:“”
打脸?
咳,不行,不能笑。
奎木狼咬着嘴,不说话。
啊啊啊!丢死人了,没装好逼,怕是又让她失望了。
陈唐唐轻咳几声,平静问道:“你要带贫僧去哪里?”
奎木狼闷闷道:“波月洞怕是有他的埋伏,既然他占了我的家,那咱们就去把他的家占了去。”
“哈?”陈唐唐没听明白。
转眼见,奎木狼便带着陈唐唐来到了相隔百里之远的一座国都。
城外,青山绿水,阡陌纵横;城内,亭台楼阁,金碧辉煌。
奎木狼按下云头,陡然与她现身于皇宫之中。
“什么人竟敢私闯皇宫!”守卫之人大喊。
陈唐唐扭头去看他:“你要带着贫僧赴死?”
奎木狼笑了笑,居然有种温柔隽永的味道:“我虽然很想与你殉情,可是,你这没良心的冤家,定然不会将我放在心上。”
陈唐唐生生打了个寒颤。
如果喜欢都是这么恶心的感觉,那贫僧的情根还真是拗断的好。
“更何况,我也不能让你死在他们这些俗物的手中。”
奎木狼一弹手指,似乎有什么东西飞出,接着,一而再,再而三,至千万,他探出的黑影飞出了千万条,朝各个方向四散而去。
陈唐唐心生不妙,扯开他的手。
奎木狼一点一点转过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他脸上带笑,眼中却是一片诡异森寒。
“为什么?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贫僧不解。”
“你是不愿意懂,还是真的不懂!”他绷着嗓子,牵着她的手,咬着牙问:“为什么?为什么你要一次次推开我?为什么你要逃离我身边?”
陈唐唐:“”
真是无理取闹,贫僧手被你抓的不舒服了,还不能抽出来吗?
“你说啊!”他痛苦道。
陈唐唐冷静地望着他那因痛苦而狰狞的脸,不解道:“可是贫僧与你不过初识,哪里来的这么深厚的感情?”
奎木狼一怔:“你不认识我?”
陈唐唐坦然道:“的确不认得。”
奎木狼笑了几声,可那表情怎么看怎么像是哭。
“你总这样!你总这样!你为何总是这样!”
这三连质问只让陈唐唐摸不着头脑。
她把他怎么了?
莫非骗吃骗喝骗感情?
呸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