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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红个鬼啊!
你的大宝贝跟贫僧没有任何关系!你再这样耍流氓,贫僧可要喊了啊!
银角盯着哥哥的裤子,嗤笑道:“跟我比?哥哥你还差得远呢。”
银角:“我的可是该白净的白净,该火热的火热,哥哥你有什么?”
金角瞪着自己的弟弟:“你懂什么!看任何东西都不能看外表,哥哥我的宝贝是不是灼灼其华?是不是寒光凛凛?”
陈唐唐:“”
虽然贫僧不想看,但听你们这么一说,贫僧突然有些好奇了不行,唐唐,你可不能犯色戒!
陈唐唐紧闭双眼,道了一声“阿弥陀佛。”
金角和银角二人不解地望着她。
银角好奇道:“这个时候念什么佛号?别闭眼睛啊,闭上了眼睛你怎么看?”
金角也好奇此事,但他义无反顾地站在了陈唐唐这边,训斥自己的弟弟:“你懂什么!长老他一心向佛,况且既然是宝贝,如果只用看才能领略,那还算什么宝贝?来,长老,你摸摸看”
说着,金角就抓着陈唐唐的手,摸向他的裤腰带?
“哈?”陈唐唐一惊,立刻睁开了眼睛。
金角笑容温和:“这是幌金绳,也是难得的宝贝。”
裤腰带宝贝?
陈唐唐一脸难以置信。
金角便道:“你可别小看了这根绳,它可是太上老君用来系袍子的,这绳子只听紧绳咒和松绳咒的,若是旁人不知道咒语,那是轻易解不开的。”
陈唐唐纳罕:“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
银角听她说话吞吞吐吐,便催促道:“想过什么?”
“非得用咒语系绳子,解绳子,那你们和太上老君如果遭遇紧急情况,突然想要如厕却来不及念咒怎么办?急于上床怎么办?”
金角:“”
银角:“”
你说的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
陈唐唐摇了摇头,她又忍不住想起了方才的误会,问道:“这就是你要贫僧看的宝贝?”
金角又羞又臊,重新将绳子藏到了衣服底下。
银角哈哈大笑起来,一时得意,竟然对着自己扇起了芭蕉扇,结果,一下子火星迸溅,将他整个人都烧着了。
金角急匆匆地去用净瓶盛水灭火。
陈唐唐后退几步,一不注意,袖子扫过桌面,将葫芦碰倒到地上,手忙脚乱中还一脚踩掉了葫芦塞儿。
一道金光突然从葫芦中弹射出,通过未关的大门飞了出去。
方才那道金光可是她的大徒弟孙行者?
看来没了红线,两人果然会被天意阻隔。
金角拎着净瓶,将其内的水全都倒在了银角的身上,银角身上的火终于扑灭了,可整个人湿漉漉的像是一只落汤鸡。
他甩了甩头发,又像是一只正在抖毛的小狗。
“弟弟,你每回得意时都要出现些意外,以后可要多注意些。”金角苦口婆心劝道。
银角恼羞成怒道:“都说了是意外!意外!”
整了这出闹剧后,三人整整齐齐坐在宽敞的宝座上。
陈唐唐捏着手腕上的佛珠道:“还有一事贫僧不解。”
金角温声说:“你我是挚交好友,有问题问就是了。”
“你们刚刚所说的宝贝都是些什么?”
是贫僧多想了吗?
银角有气无力道:“你不是都看见了吗?”
“哈?”陈唐唐盯着桌子上的四件物件儿,试探询问:“该白净的白净?”
银角指着那银白的净瓶道:“不白净吗?”
“该火热的火热?”
银角没好气地踹了一脚芭蕉扇:“我都烧成这样了,这宝贝还不够火热?”
陈唐唐转向金角:“那灼灼其华是什么?”
金角笑着挠了挠头:“你看那红色的葫芦。”
陈唐唐:“那寒光凛凛就是这把宝剑了?”
金角连忙点头:“对的。”
陈唐唐:“”
银角睨着她:“不然你以为是什么?”
贫僧以为以为不,贫僧就是这么以为的。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原来这些都是美妙的误会啊。
金角笑道:“弟弟,你别闹长老。”
银角哼唧一声。
金角温声道:“长老,你我既然是好友,那抵足而眠自然也是常理。”
银角:“喂,哥哥!”
金角不理会他,银角就直接将脑袋探了过来,一金一银的双眸盯着陈唐唐不放,口中道:“如果非要这样不可的话,那我也要跟着你们一起睡。”
陈唐唐:“”
金角笑盈盈地也将脑袋探了过来:“长老你说呢?”
一模一样的美貌,一模一样的金银异瞳。
两人正紧张地望着她。
陈唐唐一脸禁欲道:“贫僧不”
话未说完,就又被急匆匆跑进来的小妖怪打断了。
“大王,大王,不好啦,门口呃——”
他怎么又破坏了大王们的好事儿啊,不过,这接吻也可以三个人一起的吗?
啧啧,不愧是大王,真会玩!
银角怒道:“又怎么回事儿?”
小妖怪连忙道:“门外来了个跟刚才一模一样的人,自称自己是者行孙,要咱们放了他的师父。”
金角忙点头:“没错了,据说这唐僧有四个还是三个神通广大的徒弟,那孙行者是他大徒弟,那这位者行孙就是他的二徒弟了。”
银角猛地一合掌:“原来是这样!”
陈唐唐:“”
虽然贫僧不满你们要困住我的徒弟,不过,看在你们傻的可怜可爱份儿上,算了,你们这样濒临灭绝的妖怪,贫僧是不会赶尽杀绝的。
银角拿起净瓶:“哥哥你先坐着,有我一个人去收他就够了。”
说罢,银角就雄赳赳气昂昂地走了出去。
陈唐唐想起方才那道金光,突然问道:“这葫芦和净瓶有什么神通?”
金角现在已然被美色迷了眼,一心要与她交朋友,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他将这宝贝能将人收进葫芦的神通全都告诉了她,甚至还想要偷偷将芭蕉扇送给她。
陈唐唐一言难尽:“这样不好吧?这可是你弟弟的东西。”
金角摆手,笑呵呵道:“他记性不好,向来没数,回头我告诉他,他的芭蕉扇可能是不小心丢到哪里就成了。”
虽然银角行事可恶,可被你这个哥哥坑来坑去也挺惨的。
陈唐唐唏嘘一阵,毫不客气地接过了那柄芭蕉扇,卷了卷,藏在宽大的袖子里。
你对贫僧这么好,贫僧都不忍做接下来的事情了。
陈唐唐叹息一声问:“我能试试这个葫芦吗?”
金角一脸兴奋地将那葫芦往她怀里塞:“你试试,你试试。”
陈唐唐姿态卓然,素手捏着葫芦,拨开塞子,盯着金角。
她清澈的目光中倒映着他的身影,仿佛眼中终于有了他。
即便是水中月,镜中花,金角也不由得痴了。
陈唐唐声音温和唤了一声:“金角。”
他猛地一震,全身骨肉酥麻,哑着嗓子应了一声,紧接着整个人就被吸进了葫芦里。
陈唐唐“波”的一声塞进了塞子。
然而,这“波”的一声活像是某些色情的声音,通道里的月老一听到这个声音,整个人都要吓傻了,立刻冲了过来。
“呃”月老看了看空荡荡的大堂和宝座上孤零零的和尚。
陈唐唐不解地望着他:“你为何满头大汗,双颊赤红?”
月老用袖子擦了一把脸,笑道:“哈,热的,热的。”
月老急于转移话题,便问:“你为何坐在此处,不往门口走呢?”
陈唐唐:“原来你还不知道方才发生了什么?”
“发生了什么?”
陈唐唐瞥了一眼葫芦。
月老敏感地察觉到她的眼神,便也往葫芦处瞧去,只见一根红线系在了葫芦上。
他猛地一惊:“你、你居然连葫芦都不放过!”
陈唐唐一脸懵:“哈?”
正在这时,门口传来了脚步声,以及银角得意的声响:“我就说我一个人就够了吧!”
月老跐溜一下,钻进了桌子下面。
他蹲在陈唐唐的脚底,抬头,竖起一根手指抵在唇上。
陈唐唐下意识伸手拍了拍他的脑袋。
月老:“”
居然敢拍神仙的脑袋?小心我故意给你多搞些红线!
算了,虱子多了不痒,这对她没什么威慑力。
“咦?我哥哥呢?”银角站在桌前左看右看。
陈唐唐坐在桌后,一脸平静道:“他想去如厕了,但是,一时忘了松绳咒,所以”
银角嘴角一抽,暗暗嘀咕:“那可真不是个好东西。”
陈唐唐探着身子问:“装里面了?”
银角得意洋洋:“那是自然,我是谁啊,会弄不过他?”
你都不知道你是谁,贫僧又怎么知道你是谁?
不过,你定然是使了雕虫小技才胜了孙行者的。
陈唐唐温声问:“好厉害,我能看看吗?”
银角下巴高高抬起,整个人都快要飞起来了:“看吧,看吧!哈哈,知道我的厉害了吧?可不要太过迷恋我,我可不会喜欢你的。”
陈唐唐趁他不注意,打开了净瓶瓶塞,又是一道金光闪过,天意将她的大徒弟再次弹了出去。
陈唐唐拿着净瓶,轻声唤道:“银角。”
银角撩撩头发,红着耳尖道:“嗯,叫我做什么?你该”
“嗖”的一声,他也被吸了进去。
陈唐唐立刻将瓶塞塞好,拍了拍手掌。
月老不可置信地走了出来,看着净瓶上的红线:“两个妖怪都收了?”
陈唐唐淡淡道:“阿弥陀佛,贫僧也是迫不得已。”
好个迫不得已,果然,俗话说的好啊,色字头上一把刀。
月老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