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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早不知道荒废了多久的破房子,何念瑶又喊了好一会,终于听到外面传来一阵越走越近的脚步声,她激动,“救命啊,救命!”
哐啷!
一声巨响后,铁门被推开。
逆光里,何念瑶看不清来人,只觉着他高大无比,黑色的尖嘴鞋,笔直的西装裤以及……,“啊,顾,顾子墨,是你?”
“怎么,你想是谁?你以为是谁?”一路走后,顾子墨早已经失了和她儒雅的闲心,迈步间直接一脚踹上何念瑶的胳膊。
噗通一声闷响,被绑在椅子上的她,一下子扑倒在地。
那面地的灰尘顿时呛得她直咳嗽不说,经过一夜,她嘴角干裂,隐隐挂着血迹,头发散乱,那一身纯白色的衣服,更是各种颜色都有。
以一种以其狼狈与卑微的姿势,梗着脑袋,即使看不清,也是满带仇恨的瞪着眼,“咎由自取,都是他自己不行,无能的滚下楼梯,关我什么?顾子墨,要怪就怪你……啊!”
一句话没说完,顾子墨直接脚踩她的胸口,用力一碾,那双深奥的眼眸里尽是暴戾和凌冽,“怪什么?那就新账老账一起算!!”
第204章 与蛇共舞。()
不止在何念瑶的认知里,相信就连海城所有听过‘顾子墨’大名的人,都知道他是有名的沉稳,向来喜怒不露,更不用说对女人下手了。
今天,突然被他踩倒在地。何念瑶笑了。
那笑意里的凄凉,只有她一个人能懂,“只是没想到,我终究还能占过你的一个第一次,哈哈!”任由胸口的疼,无限蔓延,她依旧的笑。
那是一种近乎绝望的笑,“鼎鼎有名的顾总,这是第一次打女人吧!”
身后,楞过后的迈克,才用他那不怎么熟练的中文,理解何念瑶所指的第一次是什么,当即恶心的直想吐,“真他妈的够不要脸!”
“我……,啊!”又是一阵痛。何念瑶心血都在翻滚,但顾子墨却没有任何想要放过的念头,就算她刚刚成功用这个所谓的第一次,让他愤怒。
脚,移向脸颊,用力!
那是一张和母亲有八分相象的脸,有那么一刻,像得他都有点下不去。
碾踩。“你推的?”
“对,就是我推的,你能奈我何?”何念瑶像疯了一样的笑,“杀了我的话,我何念瑶就又占了你一个第一次!午夜梦回,我做……,啊,蛇!”
都不知道从那个角落里钻出来的,一条花斑小蛇。
有毒没毒不说,像是没看到屋里还有人似的。蜿蜒着向前爬,两米,一半,半米…眨眼到了何念瑶的脸颊处,随着顾子墨的挑衅,一下子扑上去。
“啊!”一声再凄惨没有的尖叫后,那蛇一下子钻进何念瑶的衣服里,顿时椅子腿边仿佛有什么液体流下来,“顾,顾子墨,顾总,求求你,啊啊啊!”
冷、滑,又毛骨悚然。
何念瑶像见了鬼似的大叫,各种的哀求,最后见没人理会。她挪动着身子去反抗,而那蛇仿佛也感觉到了什么,就在她衣服里乱转。
一时间,别说吓尿,就连让她叫祖宗都行。
“错了,我错了,求求你!”见顾子墨没反应。她转而去求迈克,再次被拒后,她失声大哭。
其实怕蛇,她一直掩饰的很好。
奈何收养她的威廉一心想要巴结顾子墨,自然这个弱点也不再是秘密。
就在她奔溃、快要抓狂的时候,离开没两分种又折回来的迈克,搬着个一人高的半透明塑料桶进来,那桶里,盘踞的…
“啊!”一眼后,何念瑶都不敢再看第二眼。
迈克搬着走近,砰的一声放过去,盖子一摘,做了个邀请的手势。
那一刻,比杀了、轮了她还要痛苦。
死蛇还在肚子里也不怕了,各种的认错哀求,只希望能摆脱入桶的可能。
对此,顾子墨只是淡淡的一笑。
仿佛何念瑶初见他时的那样,笑意疏离又淡漠,又不得不令人刮目。
他车钥匙一掏,给了一旁的迈克,“我后备箱里,还有几箱酒,麻烦你帮我搬过来!”
“好的!”本身迈克就是奉命帮顾子墨,自然愉快的去搬。
好家伙,箱箱都是好酒,瓶子一开,往桶里一倒,那里头……,啧啧啧,烈酒加群蛇,游得迈克双眼直放光,恨不得录下来。
这个时候的何念瑶早已经‘吓晕’了。
不过,对于她的演技,顾子墨又怎么看不透,装作不知道的样子,打电话给颜青,找到那家新开的真的下赌场,把号码递给迈克:
“送到这个地方,然后……”
迈克附耳,一听,“好好,刺激!果然够刺激!”
“不不,你们不能这样……,啊!”
被敲晕了的何念瑶,再睁眼,灯红酒绿不说,台下的个个男人仿佛打了鸡血,用一种狰狞放光的目光看着她。
而她……
啊,低头看清自己的现状,她争扎的想要站起来。
那知不站不要紧,一站原本被蛇环绕的身子,立马暴露出来。
一时间,各种尖叫、口哨以及动感十足的DJ,瞬间响起,带动原本喝醉的软体动物们,她一下子就晕了过去…
很快,有寻求刺激,不过瘾的客人,又弄醒她。
晕倒…弄醒…尖叫再晕倒,再弄醒,这个循环好像没有尽头。
一旁的角落,迈克按顾子墨的指示,全程录下来,再往社交网站上一发,标题名字就是【与蛇共舞】,没用半小时,立马蹿红。
早前彭杉小三上位的贴子,虽然清除,但多少在人们脑海里留下记忆,当下又因为何念瑶的这则视频,迅速刷新了整个海城市市民的下线。
顾子墨看到的时候,人已经在医院陪妻子。
大儿子的手术,已经进行了五个多小时,里头的情况依旧不怎么乐观。
其实对于这种罕见病,就算配置成功,最多也只能活到成年,按长痛不如短痛来说,他……,他怕到时候,感情更深,妻子会更难过。
只是这个想法,无论如何,他是不敢说出来。
就这样,妻子莫念的眼圈都是红红的,半靠着他的肩膀,一抽抽的哭的他心都碎了。
顾子墨觉着这女人真够狠的,什么话都不用说,单单就用眼泪已经彻底把他蹂躏了几遍。
与此同时,同医院的顾亦朗。
他手术是两个小时前结束的,因为麻药和术后观察,现在主治医生只说情况不怎么乐观,需要等病人醒来,再判断是否瘫痪。
起初,入狱的时候,老佛爷没表现得多么难过,可是现在隔着观察室看里头的儿子,脸色一下子苍白了,儿子和孙子之间,她能向谁?
只能平衡!
顾子墨过去的时候,以为发生了这样的事,老佛爷多少会怪他,就算抱怨也该有两句,不想非但老佛爷和桂姨只字未提,就连中止宣传,从国外赶回来的顾子允也理解。
用句顾子允的话来讲,“父子这么多年,究竟安的什么心,我还看不出来吗?”
也正是不想有朝一日,和血亲的大哥成为对手,所以他才会弃商走进娱乐圈,虽然全龙混杂,至少活得快活,大哥也没那么累。
手术室,威廉再走出来,已经是凌晨一点。
那个时候,顾家的所有人都在,中途彭杉来过,被莫念给赶了回去。
看见他的那刻,顾子墨仿佛忘记了之前的成见,竟激动的上前,一把握住,追问儿子的情况,被威廉当即丢了几个大白眼。
近11个小时的手术,威廉是靠墙休息了会。
看着泪眼连连的莫念,这才开口说,“手、术、很、成、功!”
“真的?”莫念欣喜,一下子抱住了威廉。
仿佛所有的爱恨情仇在这一瞬,全然被喜悦所取代,这也是莫念首度拥抱威廉,虽然两人之没什么,可是小气的顾先生还是不悦。
找了个借口带着威廉就离开。
那所前往的地方,正是他一直想,一直念的桦树林。
十月末的晨雾,仿佛很浓,浓得视线前的一切,都变得虚渺、梦幻。
摸黑经过拱桥,进入小院,又踩着层层竹子所制的楼梯,在那道长廊尽头的房间,威廉隔窗见到他思念了20年的人…
“亦朗…亦朗…”
屋里白衣黑发的女人,嘴里只欢呼着这个名字。
如果放在从前,放在没经历过生死,放在没有这20年的间隔,威廉可能会伤心,会痛苦,可是这会,只要她安好,那叫着谁的名字都已经无所谓了。
一直以来,顾子墨只所以没带他来,一方面是不信任,另一方面就是观察,再世为人,他不想让母亲再遭受一丁点的伤害。
就目前而言,或许这是最好的结局。
这天,顾子墨是独自一个人离开的,长时间的未睡,让他眼圈尽红,一张棱角分明的俊脸更是溢满了疲惫,却就在这个时候,接到老宅的电话。
那是送老佛爷回去的桂姨,本想着叫两位公子起床,该上学了,谁知道一看没人,再问司机,昨晚根本就没去接,当下吓坏了。
有些结巴的说,“总,总经理,二宝三宝不见了!”
嗡~一晃神,顾子墨驾车直直的撞向路边的绿化带,晕倒前的一刻,安全气囊弹出,他拨通了颜青的电话,“儿子……”以边场才。
“儿子?儿子怎样啊?”
早上七点,颜青迷糊着双眼,喂了两句,见老板没回应,倒头又要睡,猛得发现了什么不对,睁眼看清身边躺着的女人‘啊’的一声尖叫了起来。
不管她醒不醒的,手忙脚乱的拿了衣服,迅速套上就往外跑。
也正是因为这样,才听到急救车呼啸而过,一开始没多想,走了两步,忽然意识到不对,立马打顾子墨的号码。
一两次不通,那就是出问题了。
好在方天扬为几个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