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感受他带有老茧的指腹,一点点擦过脸颊,曾经支离破碎的心,像是被慢慢愈合,成形,装满了一个名为‘先生’的男人。
即使她无法在阳光下,无法光明正大的拥有这个男人,但有他,能待在他身边,此生足矣!
何欢,你不能贪心,一定不能贪心,能拥抱他就好!
就这样,在擦药的过程中,她想了很多,由内而外的甜蜜,看在方天扬眼里,向来清冷的目光里,再一次多了心疼的痕迹。
“何欢!”他药膏放在她手里,“睡前再擦一次!”
“哦,我知道了!”何欢垂着长长的睫毛,很是听话的点点头。
感觉到他的转身,她急切的拉着他的衣袖,心里明白又到了分开的时候,却就是不舍。
“要走了吗?”她像只小可怜虫,撅嘴问的同时,又眼巴巴的奢望着。
那小鹿似的眼眸,被隐忍的泪水轻轻包裹着,从方天扬的位置看去,映在阳光里,散发着扎眼的光芒又水汪汪的惹人疼。
方天扬低笑,“也能再待一会!”
“真的?”何欢红着脸,“十分钟?半小时?还是……”
等到她说一小时,看到了方天扬点头的动作,瞬间快乐得像天边的小鸟。
不等男人反应过来,何欢房门一锁,窗帘一拉,跟着跑到他面前,抬手就去解他黑色大衣的扣子,却是下秒被方天扬大掌给盖住。
他声音沙哑,“想做什么?”
她红着脸,说得口无遮掩,“不是想,是要!”
方天扬眸子暗了暗,“你确定!”
何欢咬唇,脉搏快到不行,“你猜!”
第一次,他们仅有过的一次,那不是带着爱,那是带着杀意为目的,所以不太会害羞。
却是现在,何欢感觉整张脸都烧热了。
她低着头,一粒粒的解着扣子,“上次不是你和我说的吗?”
在医院的时候,是他在她的手心写下一个月,后来她也曾百度过,术后一个月的确可以做。
“……”
方天扬明显有些微楞。
事情发展得有些意外,特别是大手被拉到她肩膀的背带时,那金属性质的扣子,像带着滚烫的温度,烙得他掌心都在沸腾。
她努力大胆,又掩饰不住紧张的样子,在这间不到十平米,甚至光线不怎么好的宿舍,深深印在了他的脑海,想挥都挥不去。
他拥住她,瞧着她的美好和羞涩,心底隐隐作疼。
那是为她不求回报,只是一味付出的深意,感到深深的疼和亏欠。
想承诺日后补偿,加倍疼惜,却是拿不出实际行动,给不了正常情侣所该有的一切,说得再好都是空话!
终于,方天扬吸了口气,敛去心里的躁动。
他帮她理好微开的衣服,“你好好休息,我……”后面的话还不等说出,这时突然‘砰!’的一声响跟着皮带好像被打开了。
羞涩,不好意思,脸薄等等女孩该有的小情绪,尽管在何欢身上一一俱全,但他们没有更多的时间,容不得她矫情,直往他西裤…
咬唇,何欢不敢看他,但动作很大胆。
胆肥的验证了后,她说,“先生,你心口不一!”
“…何、欢!”老二被侵,方天扬声音都哑了,“我,我什么都给不了你!”
“这个也给不了吗?”她用刚刚被他夸奖的手,划过枪口,奔向根部,轻轻摇了摇头,勾掉他最后的障碍,仰头吻上去,“先生,我爱你!”
因为爱,所以愿意。
因为爱,所以不在意。
那怕渺小到,只在某个短暂的片刻里,他能记起她,能在他坚硬的心里,缩成很小很小的躯壳,默默的存在过,那也好……
这是一场,情难控,未来渺茫的开始。
事后,方天扬靠着床头,揽着她白嫩柔软的身子,默默抽烟,时间一分一秒的渡过,很快他外套兜里的手机响。
内容是之前就预想到的那样,“刘雅不见了。”
方天扬眯眼,吸完最后一口烟,指腹捏灭烟头后,轻声嗯了下,挂断电话,有几秒的时间里,谁都没有说话。
直到何欢红着脸,胡乱裹好自己,一件件的拿起她给他脱掉的衣服,由内到外的,就像贤惠的妻子,再一件件的给他穿回去。
看着再次恢复西装革履的男人,何欢恍惚,不敢相信她真的成了他的女人!
轻轻笑了下,她说,“先生,路上小心!”
“…先生。”方天扬咀嚼着这两个字,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走了两步,像是记起什么,转身问,“你打算什么时候返校?”
喜悦在何欢心里,一下子被亏击溃了,她咬着微肿的唇,满目忧伤的做最后的争取,“我,我不想回去了,我……”
方天扬坚决,“不行!必须回!”
何欢,“……”
方天扬差觉自己语气太过于凌冽,走近后将何欢揽在怀里,轻轻揉着她的脑袋,再开口不止声音柔,就连眼神也柔下来,“我是说,不能半途而废,你该知道巴黎高美院,并不是谁都可以进去学习的!”
以后等老了,等风平浪静,他可以陪她。
作画,或是在大片红色的杉树下看她起舞,也好!
却是没注意,那微开的领口还有一枚鲜艳的痕迹,看得何欢又是一阵心乱如试,舔了舔嘴角,她很不争气的说,“除非你去看我,一月至少两次!”
她缠着他,淘气得不行,言语里又带着威胁,瞧得方天扬哭笑不得。
“真是个傻丫头!”
“说嘛,你同不同意?”咬了咬手指,她再让步,“那两月三次?”总不能一月一次吧,她会很想很想他的啊,“先生……”
“看你表现!”
他点了点她的鼻梁,给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转身走出了宿舍。
那凌乱的床铺,散落的纸张,微疼的身体,还有胸前的痕迹,一切的一切,都清晰而又幸福的提醒着何欢,他们刚刚的激烈……
叩叩叩!
一阵突然来的敲门声,何欢以为是方天扬忘记什么了,衣服都没怎么扣好,就急忙去开门。
“方……”看清来人,她懵了,哑巴的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身后屋子里的欢爱现场,还没来得及收拾,而他的未婚妻便上门了。
吸气,何欢说,“有事吗?”
其实这句等于废话,既然找来了,那肯定是知道了什么。
一下子‘不要脸的小三,令人唾骂的狐狸精!’这几个字眼闪出何欢的脑海,特别是刚才她是主动,即使后来方天扬掌控了全局,但开始的人,依旧是她!
张了张嘴,对不起,她说不出,只是这样堵在门口。
夏飞却是微微笑了下,“怎么,不欢迎?不请我进去坐坐?”
何欢怔了下,“有事就在这里说吧!”
夏飞上下看了两眼,“何小姐脸红什么?脖子怎么肿了?蚊子咬的?”
几句话,何欢更是自责愧疚的不行,就像偷东西被当场活捉那般,眼神闪躲的就是不敢看面前的女,最后硬着头皮,“那…进来吧!”
进来,看她和她未婚夫的事后……。
何欢痛苦的拍了拍脑袋,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
忽然耳畔传来清丽的女声,是夏飞说,“过来做我助理!”
肯定又命令式的口气,让何欢微微有些不悦,“很抱歉!”她说,“我还有学业没完成,过几天就要返校了,恐怕做不了您的助理,谢谢赏识!”
夏飞像没听到一样,只说,“一个月,你没得拒绝!”她用尖头皮鞋踢了踢地上用过的纸巾,那不言而喻的警告是那么的明显。
不等何欢开口,她又说,“现在跟我走!”
何欢顿了下,“要去哪?有事可以……”
“心烦,逛街,缺个提包,拿衣服外加跑腿的,可以吗?”
“……”话都到这个份上了,何欢还能说什么?
何欢离开后,水杉树孤儿院彻底的乱了。
每个人仿佛都变得异常忙碌,不放弃任何一丝地方的去寻找刘雅。
从孤儿院和菜市场,只是几百米之隔,人为什么就不见了?
呼啦的一阵,周围的邻居还有民警开始逐一查找,只是不知道真正的刘雅,正被两盯梢的混混,带到了郊区最偏远的地方。
长长的芦苇荡里,枯叶连片。
压倒踩实之后,就算偶尔有扎人的地方,都不足以影响迫不及待的事。
就算刘雅使劲的喊,祈求有人能救她,又说敢碰她,方天扬一定不会绕过他们,又说现在快活了,明天就是他们的死期!
两混混哈哈一笑,“好啊,做鬼也风流!”
就算事情闹大了,不是有老板顶着吗?于是腰带一解,扯下袜子塞在进了刘雅的嘴里,恶臭和以及侮辱的姿势,让她拼命的呜呜。
对于男人来说,往往这样的声音,更能激发他们征服的欲。
胖的开始,但稍黑的那位又不甘心,一时间两人几乎是同步,很快没进行多久,胖的那位名叫虎子的混混手机响了。
来电人正是幕后老板,有名的跨国走私大亨,白占。
白占用不怎么标准的汉语嘀嘀咕咕的一阵,虎子看着正在欲生欲死的同伴,边咽口水边接连点头答应,整个通话的过程中,唯一说出嘴的也就是‘夏小姐’三个字。
奔溃绝望间,刘雅含糊不清的诅咒,“夏飞,竟然是你!”
虎子骑上去,“哈哈,就你,还想跟我们家小姐抗争,就你现在,已经被毁了,毁了知不知道,就算方天扬再喜欢你,也没用!”
放平时,漏洞很好找,但此时的刘雅,早已经失了冷静。
人被折磨着不说,早已经解决完的另名混混还在啪啪的拍照。
她咬牙,“混蛋,畜生!!”
虎子抓着她柔软,“骂,你使劲儿骂!”他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