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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冲并不想多浪费口舌,对这种示好听而不闻,转身离开了。
游鸿吟轻笑一声。
管冲不给好脸色就不给好脸色,听话配合就行。
在雾城修整了十日,估摸着后头的大部队也渐渐跟过来了,游鸿吟终于领军出征。
此次,他让南周的部队更改装束,更换旗帜,彻底伪装成西梵军,然后十万西梵骑兵再度启程,过白羊道,来到还在攻打平城的大齐大军侧。
看着千疮百孔,尸体成堆的平城,管冲语调哽咽:“平城传来消息,城内五万守军已经拼的只剩三万人了。但是我西梵实力不足,无法与大齐整军对垒,只能依靠一座座城池,一群群性命,去磨去大齐军力,希望保下黄金城,延续国祚。”
游鸿吟瞟了一眼,说:“依靠无数将士和百姓的性命残喘,西梵未战先怯,如果不是我南周如此选择,怕是终究会国破家亡。”
“你是在冷嘲热讽,施加恩情么?南周比我西梵又好到哪里去。”管冲说:“与其在这里耍嘴皮子,还不如真刀实枪打上一场。”
游鸿吟下令:“擂鼓,发号军令:冲阵!!”
将近八万的骑兵冲阵,两万的弓兵压阵,很快,犹如一道尖锐刀锋,插入毫无防备的齐国大军中心,随后,带走了无数人头的骑兵并不恋战,打穿了齐国大军之后,立即奔走离开。
游鸿吟亲自领队,这一次短短时间的接触,就斩杀了齐国将近七八千的兵将,虽然这自己这一方也损失了八百多的骑兵,却绝对是赚了。
远程奔袭,触之即走,不安营扎寨,马匹和将士累了就找个远点的地方就地休息,弓兵负责警戒并清扫探子,粮草随身携带大部分,有小部分是后方运粮队零零星星送来。
这种作战方式是非常累,也不可能长时间,但是效果也达到了。大大小小奔袭在一天一夜的时间里,进行了七八次,虽然战果不比第一次,但是总共也带走了大齐三万多人的性命。
这种情况大齐那边很烦。
夏侯烈对西梵骑兵数量过多曾有过一丝疑惑,但是全副心神却依旧放在了攻打平城上,南周周世德已经到了战场,作为老对手,他太了解对方了,所以双方此刻在西梵拼的就是时间。西梵这一方选择的坚壁清野的战术,选择一座大城坚守,附近所有小型村落镇子都进行了搬迁,否则平城也没那么多人的守军。四十万人的大军粮草开销不是小数目,夏侯烈在当地又得不到补充,因此拖战不得。
可如今这支骑兵如同附骨之疽,夏侯烈不得不分兵。
大齐的骑兵数量比南周和西梵都多,同时骑兵在平原攻城战里也无法发挥作用,而骑兵这个兵种,唯有骑兵可以对抗,夏侯烈命夏侯景率领十万骑兵牵制西梵骑兵,一切等攻完城再说。
但是,之后的发生的事情让人目不暇接,西梵十万骑兵对冲不过夏侯景,无奈选择撤退,而坚守了将近两个月的平城守军竟然趁着夜色同一时间弃城而奔。
夏侯景见此情况,决定由自己追击西梵骑兵,靠着实打实的战力彻底把对方留下来。而夏侯烈则选择赶尽杀绝,只留下少数人固守平城,剩余大军均追赶逃跑的平城守卫军。
平城守卫军几次更换逃跑路线,却被夏侯烈看穿:“他们要退守雾城!不必绕远路,直奔雾城!”
而夏侯景的骑兵早已孤军深入,进入了雾城附近的平原。
这一战,情况非常复杂,甚至就连身处其中的参战人员也说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西梵管冲的骑兵大军被撵着跑,但一到雾城附近后,就突然强势起来,迅速黏住了夏侯景的追击部队。
夏侯烈追击平城残军,想阻止他们逃回雾城,也在三天后一头扎进了雾城平原,谁知,最后关头竟然传来消息,夏侯景的骑兵已经全军覆没,就在夏侯烈意识到情况不对的时候,他剩下的三十五万大军已经被包围了。
而南周端亲王率领着自己剩余的兵力联合西梵应城剩余的十万人先配合游鸿吟吃掉了夏侯景的骑兵,并且并没有费太多力气,雾城附近的平原的确适合骑兵冲杀,却也十分容易安排陷阱和埋伏,因为有雾气,能见度并不远。而彻底灭了夏侯景的骑兵后,南周和西梵所有军力汇总,包括雾城守卫军,反过来包围了夏侯烈。
但是夏侯烈征战多年,有他亲自领兵,就算是只有三十五万人,也不是普普通通简简单单就能吞下去的,这一战,打的很艰辛,也很惨烈,南周和西梵没有得到任何一个大齐的俘虏,他们,都战死了!
这种惨烈情况也注定了南周和西梵伤亡惨重,毕竟南周西梵军力均比不过大齐。
第39章 关山难越(十)()
长江江面水波平静。游鸿吟一身铠甲;和端王爷一起站在船头。
赏江月。
距离雾城之战已经过去了将近半年了。那场战斗最后的赢家自然是端王爷。
他一封密函直达荆州,荆州瑞字军副统领,周世德心腹中的心腹封越;在街道周世德信件后的半个时辰内;就直接去了当时荆州最高指挥;大将军李远的府中。
那李远之所以能得到皇帝信任;是因为南周皇后姓李;这李远是皇后的亲哥哥,要说真本事,也有点;但是在封越的眼中,那点本事给王爷提鞋都不配。
可以说,这边周世德正式明确了反意;他的手下都是十分开心的;做起事情来那叫一个雷厉风行。砍完李远,封越立即点兵,只是他也担忧大齐冲破边境,所以依旧留下了将近十万的防军,而不是一股脑儿将人都带走;荆州是王爷最重要的根基;不容有失。但是点出来的兵不足游鸿吟要求的三十万人;还有五万人的缺口;这个缺口最后是游说了非王爷这一派系另外一处边防重镇的指挥使;他借出五万兵马。
然后这些兵马并非走得陆路;而全是水路。南周水军其实还不错,毕竟防线有很长的一段都是水域,只能大力发展水军,建造江船。就这样,三十万军队分成两批从长江逆流而上,来到蜀中,登岸后则分散前行,最后在雾城汇合,给了西梵残军最后一刀,做了一个得利的渔夫。
强吃大齐大军的战斗让西梵和南周都损失惨重,其中西梵不仅应城守军全军覆没,参战的雾城守军也莫名其妙遭受灭顶之灾。
此刻,西梵最强的六大军事重镇,已有三座落入敌人之手,应城被淹,不谈也罢;平城饱经战火,千疮百孔,首先接管平城的大齐,留下驻守的那点人怕是顶不住南周几下消耗;而雾城却是守军全灭,城中设施建筑,甚至是百姓都还在,在这种情况下几乎都未有损毁,简直是奇迹,雾城的价值要远远高于其他两城。
南周之前的灭梵联军损失也大,但是游鸿吟并不心疼。这批兵将并非所有人都会认同端亲王的做法,人数少点好操控。
游鸿吟首先打破了沉寂:“在下一直不明,为何王爷的亲军称呼为‘瑞字军’,王爷封号不是‘端’么?”
“那是陈年旧事了。”周世德说:“先帝在位时,我尚不是亲王,因先帝对我也有诸多误解,剥夺了已逝父皇赐我的‘瑞’字封号,改封‘端’,反而封二哥为‘睿’。但是瑞字军是本王年少之时就已经组建的,一时之间也改不了口,等皇侄登基后,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
游鸿吟说:“没想到,里面还有这么多的曲折。”
“这次回汴梁,总觉得有些事情是自己不想面对的。”周世德抬头看着月亮说。
“王爷心中有愧疚是理所应当的事情,但是有些事情哪怕背负着愧疚也要做。”游鸿吟说:“西梵已有大半落入我南周之手,仅剩下夕家驻守的黄金宫,黄金宫卫城青城台、太白宫,以及被孤立成孤岛的望仙城还在苦苦支撑,他们已经是孤立无援之势,我们无需穷寇死打,先请封将军带着二十五万大军威慑围困一段时间,说不定,有和平解决的机会,西梵国主据我所知,并非一个很有骨气的人。”
“如果能不战而屈人之兵,少折损些人,自然最好不过。”周世德说。
“但是这一切是王爷能登上帝位,自己能做的了主之后,才有操作性。”游鸿吟说:“之前王爷对在下一直不是太信任,虽然采用了计策,却并未详细介绍王爷身边的势力,朝中情况我也知道的并不详细,如今,总该相信我了。”
周世德微微一笑:“飞鸿智勇盖世,又心怀远志,本王早已对你十分放心,不然又怎么可能听君一席话,就舍命相陪。”然后他顿了顿,说:“据我观察,朝中对我支持的大臣应当不少,但是他们地位权利都不怎么高。可能,高位之中,唯独两人倾向于我,也有可能,他们只是看清,我是镇压边境的一块不可或缺的一枚棋子,所以过往才力保我。”
游鸿吟说:“反对王爷登上皇位的文官,大致就分四种。要么是只看得到利益的蠢人,他们没什么立场,气节之类的东西可以随时更改。要么是看不清形势的蠢人,他们的意见没有任何参考价值,可以忽视。要么是固执的聪明人,他们就算知道王爷你坐上皇位更好,却不会接受,难免辞官归隐。要么是变通的聪明人,他们对皇帝换人做的事情,之前会反对,成了既定事实之后却会接受,甚至还会替王爷卖力,这才是王爷需要抓住的中坚力量,也是最得用的一批人。”
“所以,飞鸿才选择骑兵直攻汴梁?”周世德说。
“我当初带着作为诱饵的骑兵如今尚剩下两万人,再加上王爷手中有三万,足够了。”游鸿吟说:“我们坑了大齐四十五万大军,吞了西梵大半国土,如今是背腹受敌,不能采用常规办法,只能速战速决。官员的反抗不足为虑,问题是宗室。”
“我也有这样的担忧,本王毕竟是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