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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始不由自主起来,胡『乱』地指挥,“快点,再快点,小皙,『摸』『摸』上面那个眼儿。”
贺燃控制不住,包裹住她的手带着动,迅速,有力,终于交待了。
那过程,就像『奶』白『色』的小喷泉在发『射』,弄了简皙满手。
贺燃光着下半身走去客厅,给简皙拿了点纸巾,额头抵额头地说:“我给你切了水果,去吃点。”
简皙点点头,偷偷瞄了眼他腹胯。
贺燃笑,“挺爽的,你手太软了,一百分。”
简皙飞快往他唇上落了个吻,“你也一百分。”
贺燃在卧室换裤子,桌上的手机亮了,是条新短信。
贺燃拿起一看,是个陌生号码,一句话:
'有时间吗?出来坐坐。'
不用署名,贺燃知道是谁。他没理,直接给删除了。
简皙叼着苹果,窝沙发上看一部古装剧。
贺燃走过去,“哟,这不是弟弟吗?”
简皙看得十分认真,“他扮古装还蛮好看的。”
贺燃也跟着一起,两人挤在沙发上,“他演的什么?”
“皇太子。好像这一集就要领盒饭了。”
“这是第几集?”
“第一集。”
贺燃笑,“够快的。”
简皙喂了块苹果到他嘴边,“张嘴,啊——”
贺燃低下眼睛,偷亲了口她脸颊,再把苹果咬走。
“什么嘛。”简皙心里欢喜的很,『摸』了『摸』脸,烫手。
这时候,贺燃的手机又响了,发短信的那个号码直接打来了电话。
简皙边看电视边问:“怎么不接啊?”
贺燃:“『骚』扰电话。”
挂断后,他摁了两下屏幕,把号码给拉进了黑名单。
贺燃这一次可以待长一点时间,深圳那边的货运挂名在老李公司,头两个月已经让业务上道,逐步稳定。他回来,是想在本地成立一个自己的物流公司。
第二天清早,他就出门办事
成立个公司手续复杂,加上行业特殊,牵扯了很多部门。陆悍骁帮着打过招呼,所以前期筹备还算顺利。
只是在办理道路运输许可证的节点,遇了点坎坷。
贺燃的上证货车是租赁来的,他资金计划暂时不够,所以没法儿买新车,交通局卡着这个模凌两可的点,愣是没给批复。
这事情一旦往后再走流程,那一系列的证明材料可能都要重新受理。
贺燃打电话给陆悍骁,结果这不靠谱的哥们近日和他家老爷子闹别扭,水火不容宁死不屈来着。
『政府』有关的事,没点门路,很难速成。
贺燃有他的顾虑,所以没告诉简皙。但简皙心思细,在一次听他打电话的时候,隐隐猜到了。
第二天,相关部门就主动联系他,说审核通过。
原来,简皙找了简严清,给自家人开了点情理之中的后门。
贺燃想得全面,不是很想动用岳父这层关系。
简皙笑他,“老正经。你猜爸爸是怎么说的?”
贺燃略感担忧,“我怕他……”
“他说,你早该去找他了。”简皙学简严清的语气,模仿着:“贺燃比陶星来懂事,吃过苦,知道分寸。”
贺燃心里美死了,但还是装作淡定,“哦。还是爸有眼光。”
“喂。”简皙点了点他的额头,“最有眼光的是我好不好?”
贺燃满意,对她竖起大拇指,“识货。”
就这样,贺燃的公司终于在有惊无险的努力下,顺利成立。
简皙怀孕已经四个多月,五月步入了初夏,衣裳穿得薄,已能隐隐看出微隆的线条。
这边的事刚落定,贺燃就得赶回深圳处理事情。
结果当天晚上,就有不速之客不请自来了。
贺燃忙了一天,刚洗完澡,就听到有人敲门。
自生意稍有起『色』,他便搬离了最初的地下室,找了个稍好的公寓。
以为是秦生,贺燃没多问,拉开门。
“嗨。”门外,姚怡芝踩着细高跟,摇曳生姿。
贺燃的脸『色』拉闸,不作任何感想地关门。
“哎!你就是这样招待客人的?”姚怡芝把门抵住,逮着空隙,灵活地闪进了屋。
贺燃站在门口,眸『色』冷。“出去。”
“我还没吃晚饭。”
“出去。”
姚怡芝转过身,手环着腰,对贺燃笑,“别这样啊,都是老熟人。”
贺燃语气凉凉,“我跟你不熟。”
“对,我们比老熟人要亲密的多。”姚怡芝款款走近,微微仰头,眼神里有难以名状的留恋。“这么多年了,你过得好吗?其实我一直牵挂你。”
贺燃微眯双眼,盯着她那张艳丽的脸庞。
姚怡芝被他看的,一颗心仿佛开起了碰碰车。
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是她见过的男人里,最精品的一个。苦难和磨砺竟没让他一蹶不振,反而更加有味道。
姚怡芝又向前两步,香水味『迷』离勾人。
“我给你打了那么多电话,你为什么不接?”
贺燃冷哼,“拉黑名单了。”
姚怡芝解释,“我知道你怪我,但是当年的项目合同不是我偷给你堂哥的。”
“别睁眼说瞎话,我房子的钥匙,你他妈敢说第二个人有?”贺燃戾气『逼』问。
姚怡芝张了张嘴,“我……”
“别废话,听得我恶心。姚怡芝,我话跟你说白了。当年你偷合同,偷男人,那是你的事,我贺燃瞎过一次眼是我的事。我顾着从小长大的情分,没捅死你,你他妈就识趣点,抱着你的男人——有多远滚多远!”
姚怡芝脸『色』泛白,维持着楚楚可怜的弱势姿态:“贺秦他对我不好。”
贺燃拿出根烟,叼在嘴里点燃,“关老子屁事。”
姚怡芝深吸气,看着他,“我和你从小认识,我不信你会忘了我。”
贺燃笑出了声,由上往下鄙视着她:“谁给你的自信?嗯?”
他呼出一口烟,微眯眼缝,“我结婚了。”
姚怡芝一怔,咬着唇,泪光闪闪,声音扬高了些,“就是上次在餐厅的那个女人?”
贺燃瞥她一眼,“你管不着。”他指着门,“你自己走,还是我赶你走?”
姚怡芝脸『色』青红难辨,发现这男人,是真的对她毫不在意了。
她走到门口,又站住。
“听说你又成立公司了。”
贺燃抽着烟,没理。
“贺秦的集团也有运输分公司,也在那座城市。”
姚怡芝的话刚落音,贺燃忍了半天,终于爆发,“那是老子的集团!你们要点脸行吗!”
姚怡芝被唬得抖了抖。
贺燃厉声:“滚!”
人走后,贺燃打开窗户透气。他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直到浓烈的烟草气,完全掩盖住外来者遗留的香水味。
贺燃碾熄最后一个烟头,转头看窗外。
黑夜连天,一颗星星也没有。
———
简家。
明天就是周末,简皙今天下班后,就被陶溪红亲自接了回来。
“小皙,过来喝燕窝。”陶溪红的声音。
“就来。”简皙刚洗完澡,头发吹到七成干。
她收好吹风机,走去餐厅,刚坐下,手机就响了。
简皙拿起一看,是个151开头的陌生号码。
她不做多想地接听,“喂?哪位?”
那头先是没出声,简皙又问了一遍,才有个女声说话:“哦,打错了。”
电话挂断。
简皙奇怪地看了看屏幕,没当回事。
燕窝吃了几口,她脑子里像是有一条线,神奇地串联起一幅画面。
刚才那个人的声音……
和上次在餐厅碰见的女人,好像啊。
我不让你输()
简晳拿起手机又看了一遍那个号码。
然后记下来,输到拨号拦里,显示归属地是遥省。
贺燃的老家也在那。
不用太费脑筋,到这份上了,简晳也猜到是怎么一回事。
前女友都找到她这来,想必男主角那边早就鸡飞狗跳了。
简晳敛下眉目,把手机翻了个边合在桌上。
陶溪红在客厅叫她,“小皙,过来吃水果。”
简晳把剩下的燕窝两口喝完,走过去说:“又是草莓啊?”
“你弟寄过来的,喏,那两大箱子猕猴桃也是。”陶溪红递给简晳,“多吃点也好。”
她坐下,捏了一个塞嘴里,边嚼边说:“星来就这两天要回来了,昨天给我发短信。”
“随他吧,这孩子,从小就闹腾,长大了也欢脱。你们姐弟俩『性』格真是截然相反。”陶溪红说起儿子,简直是甜蜜的负担。
母女俩又闲聊了一阵,简晳的手机有电话进来,响了两声,又挂了。
简晳看着那串数字,没犹豫,直接一条短信发过去——
'你找我什么事?'
等了几秒,那边回:
'贺燃在不在?'
'不在。'
'他上次有东西落在我这里了,让他过来拿。'
'不用了。'
'是件呢子衣,要不你发给地址给我,我送过来。'
姚怡芝满心以为,简晳会怀疑,会『乱』想,会质问。
但等来的回复竟然是:
'深圳近日气温全是三十度以上,你穿个外套试试看?'
简晳用理智的思维去分辨她话里的拙劣漏洞,不紧不慢地戳穿,然后心平气和地打出“姚小姐,请你自重”这句话。
她把手机丢手边,又吃了一颗草莓,对陶溪红说:“特别甜。”
手机自此安静了,谅她也不敢再回。
两天后,陶星来从深圳拍完戏回来,皮肤黑了一个『色』号,斜斜地戴了顶鸭舌帽,看起来像个收保护费的。
陶星来一听这评价,立刻对简晳翻脸,“放眼市委大院,你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