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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玲笑道:“这是你我才知道的东西,外人看不见。恩公,天色已经不早,小女子伺候你休息吧。”
大忠一直按耐着,苦等的就是这一刻,想到今夜又是一场风花雪月,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他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总结上次的经验,好让自己更加快活,也让婉玲更加看得起他。然而很快他又有些惆怅,看着穿在身上的大号睡衣,回想画卷上真实的自己,说道:“你说这身睡衣是你姐夫留下的,这么大的睡衣,想必是个高大魁梧的男人吧?”
婉玲正在卸首饰,说道:“姐夫练柔道,并不是很高,但身材壮硕,颇有男人味,姐姐很喜欢,恩公问这个做什么?”
大忠低沉着说道:“别的男人要么高大,要么威猛,又或者长得好看,能赚钱,可俺既没有身材,又没有长相,也不会赚钱,你在姐妹中是最好看的,为什么就看上俺了呢?”
婉玲来到大忠身边,鲜嫩玉手顺着睡衣缝隙来到大忠的胸口上,说道:“和那些皮囊相比,你虽然这也比不上,那也比不上的,可是胸口下面的心是最好的,你的善良与忠厚非一般人能比。”
“真的吗?”
婉玲说道:“在村子里的那天,我一直寻找真正善良的男人帮我将寿衣送到指定地方去,找来找去,只有你最善良。人们只要有一颗善良的心,皮囊才真正值得别人喜欢。你没有高大的身材,可是现在这样也很好,你没有俊朗的样貌,但是看久了还是觉得很舒服。”
大忠憨憨的说道:“你这样说,俺都不好意思了。”
婉玲的手在大忠的胸口上轻轻摩挲,感受着心跳,感受皮肤的温度,感受摸不到却能体会到的善良忠厚。她用妩媚的眼神注视着大忠的面庞,说道:“皮囊可以改变,善良的心才是最难维持的。”
这一夜,大忠享尽人间致美,忘记烦恼与忧愁,忘记自卑与懦弱,眼里只有温润如玉的婉玲,只有那张娇红的面色才是最令他兴奋的颜色。情至深时,看着脱下的大号睡衣,大忠不再觉得自己不如别人,他同样可以得到女人的爱慕,同样可以享受最快乐的时光,他觉得自己是个真正的男人。
第二天清晨,酣睡的大忠被吹吹打打的声音吵醒,婉玲推门而入,端着大忠的衣服说道:“都已经洗干净了,换上后就赶紧回去吧。”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把他的衣服洗一遍,但既然已经洗干净,也不好说些什么,大忠从被窝里出来,说笑着将衣服穿上。婉玲在一旁充满仰慕的注视着,说道:“恩公比昨天更加自信了。”
大忠说道:“俺的自信还不是你给的?对了,你家今天出嫁,俺是不是可以留下来帮忙?”
婉玲说道:“今天并不出嫁,只是排练而已,恩公快些回家去,以免家人担心。这几天就请不要再过来,姐姐就要出嫁,我想和她相处几天,否则以后再见面时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是要远嫁吗?”
婉玲的眼神中闪烁一丝忧愁,说道:“不知有多远,但终究是不能回来的地方。”
在婉玲的引领下,大忠穿过吹吹打打的人群,来到正堂与老人家和一众姐妹告别,老人家的眼睛很小,却总能散发睿智的眼神,她轻声问道:“昨天过得还好吗?”
大忠脸色一红,说道:“挺挺好的”
一众姐妹捂嘴偷笑,老人家说道:“既然婉玲女儿看上你,我老太婆就不会阻止,希望你以后不要对不起这份感情。”
大忠说了很多保证的话后退出正堂,婉玲请他稍等片刻,说是要回屋去取一件东西。大忠一个人站在院子里,听见身旁不远处有流水声,在这个到处都是女人的地方,大忠不敢随便往里看,可是当他听见男人咳嗽的声音时,还是没有控制住好奇心,侧着脑袋偷偷看去。不远处的房间敞着门,一个男人光着身子走过,手里拿着毛巾,应该也是刚从木桶中泡澡出来。
这个男人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并不觉得别扭,一边擦身一边翻找衣服,就像一个人待在自己家里一样,全然不担心被别人看见。男人身材相当壮硕,肌肉饱满,没有一丝赘肉,身板挺拔,像个练家子。这不得不令大忠想起婉玲姐姐的丈夫,那个练柔道的男人。
大忠羡慕人家的身材,更羡慕人家的精气神。男人穿上衣服后反倒是想起来关门,大忠担心对方看见他,却也无处可躲,琢磨着一旦对上眼神,就大大方方的过去打招呼。不过男人并没有看到他,关上门便没了动静。
婉玲从远处走来,将一包东西交给大忠,说道:“你昨天夜里一直说梦话,睡觉总翻身,不安稳,这里面有凝神香,点上一些,可以助眠。”
大忠幸福的笑道:“你对俺真好,对了,你的姐夫是不是还住在这里?俺刚才好像看见他了。”
“我姐夫?”
“是啊,就在那边”大忠说道:“你姐夫刚刚洗完澡,竟然不关门就光着身子走来走去,要是被人看见可就尴尬了,毕竟这里女人多。不过他身材的确好,不愧是练柔道的。”
婉玲面露惊讶,但很快平静下来,说道:“也许姐夫今早过来探亲,他爱出汗,洗个澡也没什么,姐夫是个粗犷的人,从不注意细节,不过恩公说的对,这里女眷众多,还是得小心一些。”
大忠揣着东西离开,尽管恋恋不舍,却也只能如此。婉玲说等姐姐出嫁后自会托梦相邀,请恩公不要着急。大忠憨憨的点头,一个人往山下走去。路上忽然想起带去的黑色雨伞忘记拿了,那是他与婉玲信物一般的东西,不想就这样放在别人家里,转身又往回走。
这一走算是彻底傻眼,天色晴朗,山路依旧,也并未走出多远,可就是找不到之前的宅子。一切变得如梦似幻,那些亲身经历的种种变得虚无缥缈,这种感受来得太快,是大忠无论如何安慰也无法平复的。
正在他慌张时,婉玲拿着伞走来,说道:“原来恩公在这里,你忘记带伞了。”
大忠说道:“俺怎么看不见你家的宅子了呢?”
婉玲说道:“你别害怕,还记得我之前说的托梦匿宅的本事吗?那是从祖上学来的法术,一般人看不见宅子,只有我们认可的人才能看见。”
“那俺为什么之前能看见,现在又看不见?难道你娘不认可俺了?”
婉玲将雨伞塞进大忠的手里,指着远处说道:“你再看看。”
大忠抬眼一瞧,竟然是宅子的屋顶,不禁好奇的问道:“你的匿宅法术可以通过雨伞破解?”
婉玲说道:“并非破解,而是更像一把钥匙,只有拿着这把伞的人才能看见宅子。恩公可要保护好,这些都是娘在打理,恩公要是丢了伞,就没有多余的让你再看见宅子了。”
大忠恍然大悟,说道:“原来如此,那么这把伞可就比俺的性命还要重要了。”
婉玲趁四下无人,偷偷亲一口大忠,转而飞快向宅子走去。大忠小心翼翼的拿着伞,又一次踏上回家的路,走着走着,他又想起一件解释不清的事。婉玲之前说,姐姐嫁过去的地方虽然不知有多远,却终究是回不来的地方,可为什么刚才看见的壮硕男人却回来探亲了呢?难道婉玲的姐姐嫁出去后不能回来,反而姑爷可以?
大忠站在当下,回头望着深山,他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完全不了解这个陪伴了两夜的女子。
回到家中,大忠把经历的事情与家人说了,全都是不可置信的模样,妹妹甚至觉得哥哥见鬼了。大忠尽管嘴上不承认,可心里还是有些别扭。夜里睡觉前,大忠打开婉玲给他的包裹,端看里面的香。妹妹有事找他,见到十几根香,立刻问明来意,大忠如实回答,妹妹似认真又似玩笑的说道:“哥,你最好别点香,万一那个女人是鬼,这凝神香可就变成锁魂香了。”
【5】降灾祥珠()
妹妹的话虽然有开玩笑的意味,却如一把匕首扎在大忠心窝上,他没有燃香,而是将其包好放在桌上。一夜难眠,回想遇见婉玲的每一个画面,竟然全都是些诡异的感受。之前因为沉迷在美女的石榴裙下,并没有想太多,如今冷静下来,很多事就连自己都不想相信了。
真有人可以托梦与匿宅吗?真有人说话像古代女人吗?真有人祖祖辈辈居住在后山而无人知晓吗?真有人害怕佛像吗?
夜里睡觉时没有梦见婉玲,第二天清晨,一家四口吃早饭时气氛凝重,良久之后大忠的娘才小心翼翼的说道:“儿啊,俺和你爹夜里商量来商量去,觉得这事不对劲,不过你找个相好的也不容易,倒是不能武断,你看这样行不行,咱们一家四口到她家拜访一下,俺们给你把关。”
原以为会惹得大忠不高兴,熟料大忠一百个愿意,说道:“爹跟娘要是能去看一眼,俺当然乐意,昨天俺也没睡好,一直琢磨这件事。虽说觉得诡异,可毕竟没有这么多鬼怪,也许是咱们见识少,想得又多了。”
大忠的娘说道:“你能这么想就太好了,你看咱们什么时候去好呢?”
大忠说道:“婉玲家里有姐姐出嫁,最近想多陪陪她,不想让我去打扰,等到那边完事时会给俺托梦。”
妹妹问道:“如果婉玲是人,倒还没事,可如果她不是人,咱们怎么办?”
一直没有说话的大忠的爹起身回屋,从老樟木箱子里取出一个布包,里面有四枚泛黄的珠子。大忠知道这个东西,小时候还当坠子戴在脖子上,长大后觉得难看便再也没有戴过。
大忠的爹说,这些珠子来自他们的爷爷。爷爷年轻时是个孤儿,被地主买去干活,因为聪明又老实,被老爷安排在少爷身边。有一年少爷去山里打猎,老爷害怕他碰见脏东西,就给他一串手链,说是可以挡灾。
少爷顽劣,不喜欢这些如女人的东西,表面上答应佩戴,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