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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顽劣,不喜欢这些如女人的东西,表面上答应佩戴,等到了外面就把手链交给大忠的爷爷保管。
进山打猎时与家丁走散,迷路后接连遇到诡异之事,吓得二人屁滚尿流,哭天喊地。后来出现一个女人,坏笑着纠缠不休,少爷被她弄死,大忠的爷爷因为手链挡下灾祸,保命后逃出深山,不敢再回地主家,自此在外漂泊。
最困难时,他被一位道长搭救,将零散的手链珠子交给道长以谢救命之恩。道长见到珠子,说道:“此珠名为降灾祥珠,可以抵挡阴邪灾祸,贫道用不着,你还是自己留着吧。”
大忠的爹对大忠说道:“手链一共有十二颗降灾祥珠,和少爷去山里打猎那次废掉一颗,还剩十一颗。你爷爷有三个孩子,临死前按照家里的人数分配,咱们一家四口,分到四颗。你们爷爷死得早,日子困难时我曾想卖过,可是这玩意不值钱,索性留下来做个念想。以前也让你们戴在身上保平安,后来你们长大,嫌弃珠子不好看,俺们也就没有勉强。”
妹妹问道:“您相信这东西能挡灾?”
大忠的爹摇摇头,说道:“不是特别相信,但还是带在身边,就算不能挡灾,也求你们的爷爷能够保佑吧。”
几天后的夜里,大忠梦见婉玲,婉玲说姐姐已经出嫁,家里恢复平静。大忠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婉玲,却也没有忘记爹娘的想法,提出想要携全家去拜访。婉玲有些诧异,说要征询娘的意见。第二天夜里,婉玲再次出现在梦中,她的娘已经答应了她们的事,双方父母可以见面。
大忠十分开心,虽然自己与婉玲相识短暂,然而他们是一见钟情,如果能够结婚,人生简直就要完美了。白天里将婉玲的话告诉爹娘,爹娘虽然还在担心山中诡异,却也十分高兴,倘若婉玲并不是鬼怪,这样美好的姻缘绝对值得高兴。
准备一天的东西后,转天一早,四人从小路进入后山,大忠手持黑色雨伞在前,带领家人向宅子走去。大忠爹警告到,无论发现怎样的怪异都不要大惊小怪,有什么事等回家再说。
一路往宅子走去,路上停歇片刻,各自摸着口袋里的降灾祥珠。重新出发时,四人竟然同时撞在一棵低矮的枝丫上,眼冒金星,疼痛难忍。
妹妹抱怨道:“山里怎么还有这么矮的树,真是撞疼俺了!”
妹妹疼得紧闭双眼,等她再睁开时,眼前并没有低矮的树,眼看爹和娘同样疼得胡说八道,刚才的确是一并撞在树上了,可是树呢?
更令妹妹慌张的是,大忠竟然不见了!一家人慌张寻找,无奈山深奇静,连只鸟都看不见,更不见有人走过的痕迹,好像大忠凭空消失一般,他们放在口袋里用来挡灾的珠子,也全都碎了。
大诚最近又开始沉迷于用眼睛盯着太阳看,每次看书看累时都会直勾勾看太阳,从不觉得刺眼,反而相当舒服。
看太阳这件事虽然已经得到神棍阿宏的允许,然而万事万物终究有个度,见大诚盯着太阳看个没完没了,神棍阿宏往他脸上扔一条毛巾,说道:“适可而止,咱们终究是人,你这么盯着看,早晚毁了眼睛。”
毛巾是热的,大诚闭上双眼,听见身后传来急促的声音。摘下毛巾一瞧,是个陌生人,不过神棍阿宏却知道对方是谁。
“阿宏老哥,我们村出事了,你快去看看吧。”
来人名叫二毛,比神棍阿宏年小几岁,满眼的着急。神棍阿宏让他把话说的再清楚一些,二毛坐在小板凳上,喝一口水,讲述村子里接二连三发生的怪事。
第一件怪事,村子里的裁缝老张原本是个热心开朗的人,却忽然变得不与人交谈,且昼伏夜出。前些天被人发现晕倒在家里,分明是个裁缝,可家里竟然全都是做到一半的寿衣。
大家把老张送去医院,昏迷十多天才醒来,可就在他的家人喜极而泣时,老张却一点也不在乎,只想回家继续做衣服,说是不能耽误人家用。
医生不让他出院,儿女也要他再检查一下,可是老张不听,非要回家。家人执拗不过,与医生商量回家一趟,过几天再来医院复诊。
老张回家后一直埋头做寿衣,当他做好两身寿衣后,又忽然发火,说是家里少了两样东西。为了找到这两样东西,老张简直要把房子拆了,然而无论家人怎么问,他就是不说那两样东西是什么。
第二件怪事,村子北边有片坟地,村里人去世后都会埋在里面。村中有个疯子,平时就待在坟地,白天夜里都不出来,也不害怕,就跟待在自己家一样。
平日里没人会去坟地,只有祭拜时才会看见他,又因为没有办法对话,都只当做陌生人对待。前些天,因为疯子身上实在太脏,他的家人强行将他带回家洗澡换衣服。疯子不愿意,必定要挣扎,可是他说出的却不是“不要回家”之类的话,而是“地里多一坟,坟中有个人”。
家人只当做是风言风语,给他洗澡后又准备吃的。吃完饭,疯子拿着个芋头坐在自家院子的围墙上,一边吃一边又说那句话。
地里多一坟,坟中有个人。
有个好事的人听见这句话,就和几个哥们提起,然而最近几个月村子里都没有死人,怎么会多出一个坟呢?
当天晚上,疯子大哭大闹,家人无奈,只能放他回到坟地。那几个男人夜里喝酒时觉得古怪,便趁着酒劲来到坟地,问疯子多出来的坟是哪个。疯子笑呵呵的指给他们,坟没有墓碑,只是一个很小的坟包。
哥几个觉得无趣,转身往回走,刚离开一段距离就听见身后落雷炸响。坟被炸开,几个人忐忑又好奇的走上去查看,棺材盖被炸开,里面躺着个身体僵硬的尸体。
大多情况下,有坟就有棺,有棺就有尸,这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然而就在他们哥几个不知如何收场时,躺在棺材里面的尸体竟然猛的坐起来,朝他们大声吼叫。
第三件事,村中几个男孩去河里捞鱼,其中一个不知得罪了什么,回家就发烧。家中长辈说他丢魂,要用传统手法招魂。可是招了几次都没有成功。请来神婆帮忙,将魂招来后觉得事有怪异。
孩子醒来后说自己在树林里迷路,看见一帮打扮好看,却特别奇怪的人抬着棺材,吹吹打打往深山走去。孩子被其中一个长的很漂亮的女人发现,女人打着黑色雨伞,面带微笑的问他家住何处,男孩说出村名,眼前一黑,好似被雨伞包住,再睁眼时便回到家中。
第四件事,村里一个叫大忠的人,消失了。
【6】闻血听鸡叫()
二毛说了四件听起来完全不相关的事,也许村子里同时发生两件到四件诡事,也许只是一件。大诚回屋把解决诡事要用到的东西放在双肩包中,留小老儿一人在家,与阿宏叔一起跟着二毛去往他村。
因为闹出不小的乱子,村里的气氛十分压抑,大家都认识神棍阿宏,却没有人愿意上前说话,生怕惹祸上身。
来到裁缝老张家,抬头看一眼天垂象,竟是群恶笼罩之象。在村长的引荐下,常年居住在外的儿女并没有对神棍阿宏产生厌烦情绪,虽然不至于笑脸相迎,却也没有任何阻碍。
屋子里很乱,几乎所有东西都不在本应该放置的地方。老张的儿子说道:“我爹从医院回来后一直做寿衣,做好两件寿衣时又说家里丢了两件东西,问他丢的是什么也不说,魔障一般不停的找,挺好的大房子被他折腾成这样。”
神棍阿宏年纪大了,轻易不想开天眼,有件事便交给瓜头去做。瓜头和大诚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确定没有任何怪象后,由大诚说道:“阿宏叔,这屋子暂时很干净。”
其实是瓜头的功劳,却因为别人看不见他,成了大诚炫耀的手段。瓜头并不觉得抢功,反倒因为大诚得意洋洋的模样感到有趣。不过大诚也不是一点本事都没有,眼见老张魔障的厉害,神棍阿宏要求大诚把老张稳定下来。
大诚熟读的连阴阳一书讲述了如何连接阴阳,如何与鬼打交道,既然知道如何连接,自然也就知道如何断开,因此连阴阳一书又被称为断阴阳,只要熟读这本书就能帮人解除魔障、癔症、失魂等诡异。
大诚需要一只大公鸡,老张家没有,邻居二话不说贡献一只。大诚告诉那人,公鸡不会死,但是要受点罪。那人大方说道:“死了也没事,救人要紧。”
大诚找来绳子栓住公鸡的两条腿,往地上一扔留做待会儿用。老张还在癔癔症症的翻箱倒柜,大诚指着远处说道:“老张叔,您找的东西在那边啦!”
老张应声去找,大诚瞅准时机,一个箭步上前,从后面抱住老张,凭着一身蛮壮的力气将老张紧紧控制在怀中。眼看大诚从双肩包的侧面抽出一把匕首,老张的儿女非常担心,神棍阿宏说道:“他有分寸,不会伤到老张,放心好了。”
大诚用匕首割破自己的手指,将流出的血横着抹在老张上嘴唇的上方,接近鼻孔的地方,而后扔掉匕首,一手继续擒住老张,一手捂住老张的双眼。陷入黑暗的老张不停咒骂,责怪大诚耽误他寻找重要的东西,大诚并不理会,凭着蛮力把老张控制得动弹不成。
血液在皮肤上变干,散发出来的味道也都已经进入老张的鼻孔。大诚继续捂着老张的眼睛,低头对脚下被绑住双脚的公鸡狠狠踢去。公鸡吃疼,在地上挣扎,一边扑闪着翅膀,一边发出叫声,虽然是惨兮兮的鸡叫,而非平日里雄赳赳气昂昂的打鸣,却也已经足够使用。
一连踹上好几脚,公鸡生不如死的叫了半天,大诚怀里的老张忽然没有动静,双腿一软瘫在怀里。事情已经办成,大诚颇为得意的让老张的儿女把床铺弄干净,好让老张躺下休息。儿女连忙将床上乱七八糟的东西扔在地上,大诚抬着瘫软的老张,轻轻放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