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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锐讪讪的道:“我在批阅公文,不能陪你玩。”
云裳忽的笑道:“批阅公文?那好啊,你忙你的,不用管我了。”
杨锐一诧:“你想干什么?”
“给我一张纸和一支笔,我给你画幅像,好不好?”
“你会画像?”杨锐诧异的问道。
“当然啦!”云裳背负双手,挺着酥胸,小脸儿上满是自信。
杨锐递给她纸笔,又挥手变出一张小桌子,让宝犬搬到旁边给她用。云裳坐好,冲着杨锐神秘的一笑:“不准偷看喔!”
杨锐一笑,接着批阅公文。
云裳用一只小手执毛笔,在纸上描画着,另一只小手捂着小嘴儿偷笑,还不时的抬头看杨锐一眼,好像是有什么很得意的事。
宝犬凑过去想看看她的画,被她用袖子挡住,老气横秋的道:“说了不准偷看!你还看?”
宝犬悻悻的退回去,低声嘟哝道:“看看也不行!有什么了不起?……”
时间不大,杨锐的公文批阅完,她也把毛笔放下,望着杨锐吃吃的笑。
杨锐心中疑惑,走过去道:“画完了没有?让我看看。”
“给你看吧!”云裳将画纸向他怀里一扔,人已经风儿似的跑了出去。
杨锐展开画纸一看,先是愣了愣,随即笑了。只见上面画的是自己的身体,小猪的头。还咧着大嘴流着口水,一副傻乎乎的样子。怪不得云裳笑得像只偷鸡的小狐狸。他把画纸一扔,人在原地消失。
宝犬好奇的把画纸捡起来,待到看明白时,顿时也咧着嘴嘿嘿的笑了起来。
云裳娇笑着跑向后花园,忽然觉得眼前一花,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一头撞到了一个人的怀里。
一个微愠的声音传来:“好啊!竟敢戏弄起司法天神来了,该当何罪?……”
她一抬头,看见杨锐那张俊朗而又微怒的脸。不觉又想起自己画的那个猪头,笑的更是花枝乱颤。
“还笑?!”杨锐佯作气恼,大手一伸,径直向她的腋下而去。
“啊?!”云裳一声惊呼,转身就跑,杨锐在后面追。
两个人在花园里追逐着嬉闹起来。
跟踪而来的宝犬看着这一幕,不禁感叹道:“三千多年了,主人还是第一次这么开心呢!”
忽然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
宝犬不耐烦的道,“别烦我!人家好不容易高兴一回!”
话没说完,耳朵已经被人揪住,一个戏谑的声音道:“二爷高兴,你跟着瞎掺合什么?”
“松开!快松开!……”宝犬把梅老六的手拨拉开,不满的嚷嚷道,“主人高兴我就高兴,不行么?”
“行!行!行!那我也跟着高兴一回就不行?”梅老六边说边伸着脖子向杨锐那边看。此时的杨锐和云裳追的正欢,云裳一直笑个不停。
梅老六咋着舌头道,“宝犬,俗话怎么说来着?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我看这个云裳八成能把咱二爷给降了。”
宝犬一撇嘴:“我才不信!主人心里想着谁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个云裳哪里能跟绛珠仙子相比?”
梅老六神秘兮兮的道:“那咱们打赌!我赌云裳!你要是输了怎么办?”
宝犬剜他一眼:“亏你还是个神仙!张口就赌!我去告诉主人去。看他不好好治你!……”说完,作势就要走。
梅老六急忙拽住他:“别!别!我怕你!我怕你还不行?”
两人一拉扯,惊动了那边的杨锐。他回身看见梅老六,连忙停止嬉戏,冲着他一招手:“老六,你过来!”
梅老六走过去。
“我来介绍一下!”杨锐唤过云裳说道,“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梅山六圣中的老六,你见过的。”
云裳捂着小嘴儿笑道:“我记得他。上次他是和梅五哥在一起,对不对?”
梅老六嘿嘿一笑:“云裳姑娘不仅长得漂亮,记性也好。早知道,我就把那几位哥哥一块叫来,咱们都认识认识。咱这司法天神府,也该热闹热闹了。”
杨锐笑骂道:“少耍贫嘴!快说来这里有什么事?”
梅老六一拍脑门:“哦!差点把正事忘了。刚才我去派发公文,半路上碰到了上八仙之一的吕洞宾。”
“哦?”杨锐一诧,“吕洞宾?他来天庭了?”
“没有,他是去西方极乐界拜访一位朋友。玉泉真人正在蓬莱仙岛和铁拐李下棋。他受玉泉真人所托,顺路给您捎来一封信。”说着,梅老六从怀里取出一封信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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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云裳一吻()
第三十一章:云裳一吻
“师父的信?!”
杨锐一喜,很长时间没有师父的消息了,正愁无法联络。真是来的早不如来的巧啊!他连忙接过书信打开,只见上面写道:
杨锐徒儿:为师近几日心绪不宁,掐指计算得知,徒儿近日命犯桃花煞,特此告知。徒儿处事须小心谨慎,勿忘!
杨锐看完以后一皱眉:“师父这是什么意思?桃花煞?……”
梅老六探过头来看了看,用手肘悄悄的碰了碰杨锐。杨锐不明其意,看他一眼。梅老六朝着云裳呶了呶嘴儿。杨锐转回头,只见云裳正在和一只蝴蝶玩耍,并未在意这边的情景。
梅老六低声道:“桃花不就是指女人么?玉泉师父是不是已经计算出什么来了?”
杨锐心中一动!师傅玉泉真人可是元始天尊驾下最得意的一位弟子,不禁修为高深,其计算之道更是胜人一筹。他稍一思忖,对梅老六道:“我给师父写封信,你辛苦一下去趟蓬莱仙岛。”
梅老六点头应是。
杨锐走到云裳身边:“云裳,你先自己玩,我有点事情要回去。”
云裳和那只蝴蝶玩的兴起,随口说道:“你去吧!记得忙完事情来陪我喔!”
杨锐答应了一声,带着梅老六和宝犬返回真君神殿。当即把云裳的事写成一封信,完成后交给梅老六,又反复叮嘱几句,梅老六这才转身走了。
杨锐扭头看见那幅猪头画像,不禁笑了:云裳?……这个小丫头又可爱又调皮,偏偏还娇媚如花,若是生在下界,不知要颠倒多少众生!他挥手将那副画收进自己的储物扳指。
宝犬忍不住问道:“主人,您留着这个干嘛?您要爱看,我也能画一大摞!”
杨锐瞥他一眼,没有说话。
宝犬讨了个没趣,只得闭了嘴不再言语。
外面,响起一阵阵的雷声。
杨锐道:“宝犬,你去看看怎么回事。”
“哦!”宝犬应声出去,没大会儿又返回来,“主人,是雷公和雨神要在天界行雨了。”
“今天是行雨的日子吗?我都忘了。有没有问清,要行多少点?”
“雨神说玉帝将蟠桃会期间要行的雨都加到今天了,大约有九十亿零九千万点!”
“九十亿零九千万点?那岂不是大雨滂沱了?”杨锐一皱眉,转身向外走。
“主人,马上就要行雨了,您干嘛去?。”宝犬好奇的问道。
“我去看看云裳。”话音未落,人已经消失。
花园里,没有云裳的影子,再看那株兰花,花瓣轻轻闭着,她走了。
通过这几次与云裳的接触,他已经摸清了她到来的规律,大约一个时辰一次,待上不到半个时辰就走了。
天上,雷声滚滚,乌云越来越密。一阵狂风卷过,险些把那株兰花吹倒。
杨锐随手变出一把小铲子和一个花盆。他蹲下身子小心翼翼的把它挖出来栽种到花盆里,然后搬进自己的“秋暖阁。”
“秋暖阁”既是他的书房,也是他的卧室。兰花一搬进屋,顿时满室清香。他把它放到自己的书桌上,又给它浇了一点水。等一切收拾妥当,外面已是大雨倾盆。
杨锐坐在椅子上,凝神注视着它。不知怎么就想起初见云裳的情形——清澈的碧水,白玉般的肌肤,黑瀑布似的长发,金色兰花的印记,还有那美艳绝伦的香艳一吻,无疑是一幅绝美的画面。
从那次天牢里的审讯到藏宝洞中的诱饵,从回途中的愤恨一咬到水寒宫中的求助,从绣花云鞋的相赠,再到那个猪头的画像,一幕幕的情景在脑海里闪过的同时,内心深处,却有一种莫名的情愫在潜滋暗长……
宝犬在一旁偷偷的观察着主人的神色,见他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微笑,一会儿又是郁闷,他十分不懂,主人这是怎么了?……他努力的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索性两眼一闭,趴到旁边睡起觉来。
杨锐确定云裳暂时不会来了,他起身步入卧室。卧室与前厅之间仅用一层珠帘相隔。杨锐躺在云榻上,不知不觉睡着。
自从做了司法天神这个位子,他从来就没有好好休息过。位高权重,责任也更重。巨大的压力让他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懈怠。
迷迷糊糊之际,他感觉到了一点异样。
耳边呼吸如兰,一只小手正在自己的胸膛上作怪。他用意念神识一扫,只见云裳就俯在榻沿上,粉脸儿上挂着一丝狡黠的笑。她的一只小手轻托着下巴,另一只小手在自己的胸膛上不停的划着圈圈。她呼出的气息正好吹到他的耳边,痒痒的,却很舒服。
杨锐的嘴角悄悄牵起一丝笑意。他突然伸手捉住她那只作怪的小手,猛的一起身,——他想跟她开个玩笑,但是用的力气大了一点。云裳在毫无防备之下,整个娇躯都被他扯进怀里,红嘟嘟的小嘴儿一下子印在了杨锐的脸上。
柔软微润,鲜香滑腻。
杨锐的心“砰”的一下几乎要从腔子里蹦出来。两个人呆了一瞬间,猛的分开。
“哎呀”一声轻呼,云裳的小脸儿涨的通红,纤腰一扭,飞快的跑到前厅去。
宝犬被惊醒了。他揉揉眼睛,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云裳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背对着卧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