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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说!”杨锐随后欲追。
银孩儿不敢停留,驾起云彩以最快的速度逃走。半空中,只传来一个声音:“二哥!你要真收了这个丫头,可别忘了我这个大媒人啊!……”
云裳花容一变!
杨锐忍住笑意,目光向假山后一扫:“出来吧!不用藏了!”
假山后的三个人推推搡搡的走出来。
梅老五讪笑着:“二爷!我该去派发公文了。……”话落,人已经窜出去老远。
“等等我!我也去!……”梅老六一闪身,也没了踪影。
杨戬看向宝犬,笑吟吟的道:“你也要去派发公文吗?”
“主人,我,我去监督他俩……”像老鼠见了猫,宝犬飞快的跑走。
杨锐回头看向云裳。云裳那对蝴蝶翅膀样的浓长的睫羽微微抖动着,一只小手正捂着小嘴儿吃吃的笑。
杨锐的神色有点尴尬:“对不起,云裳,我这个银孩儿兄弟就喜欢胡闹,你千万别生他的气。”
云裳把小手放下,笑着嗔道:“我才不生他的气呢,他可比你好玩多了!”
杨锐一愕!继而干笑。
云裳转身走到花圃边上,很悠闲的用小手摆弄着花枝。
杨锐来到她身后:“云裳……”
“嗯?……”云裳随意的应了一声。
“昨天在泰山顶上,是我不好,我不该闯进你的幻海,让你那么痛苦。你不会生我的气吧?”
云裳回头瞥他一眼,又把头转过去,娇声道:“我要是生气,你会怎么样?”
“我……我跟你道歉。”
“哼!”云裳不满的道,“道歉就完了么?那岂不是太便宜你了?”
杨锐吃惊的道:“那,你想怎么样?”
“我想……”云裳歪着头想了想,忽的笑道,“一直都是我给你弹琴,今天我想罚你给我弹首曲子听!”
杨锐松了口气,小丫头是在故弄玄虚。他笑道:“想听我弹琴?但是我要声明,我弹的可不好。”
“不好我也要听!”云裳嘟着小嘴儿撒娇。
“那好!”杨锐步入怡月亭中,在石桌边坐下,微一思忖,双手拨动琴弦,曲乐缓缓流淌而出……
云裳听得很认真,情不自禁的和着曲子低低吟道:
槛菊愁烟兰泣露,罗幕轻寒,燕子双飞去。
明月不谙离恨苦,斜光到晓穿朱户。
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
欲寄彩笺兼尺素,山长水阔知何处!
一曲奏罢,云裳俏皮的一笑,一双晶亮的眸子定在杨锐的脸上,似有深意的道:“好一曲《蝶恋花》!这就是司法大人的的遗憾么?”
小丫头果然厉害!一语道破!杨锐讪讪然,正待为自己开脱几句,忽见梅老大急匆匆走来。
“大哥!……”杨锐连忙起身招呼。
梅老大来到近前,上下打量几眼云裳,道:“二爷,这位就是云裳姑娘吧?”
杨锐一笑:“原来大哥已经知道了。”
云裳冲着梅老大欠欠身:“梅大哥好!”
“云裳姑娘不必多礼!我是来找二爷的。”梅老大客客气气的说道。
云裳笑吟吟的对杨锐道:“杨锐,我去那边看看牡丹花开了没有。”
见云裳走的远了,杨锐道:“大哥是特意来找我的?”
梅老大稍稍犹豫了一下:“二爷,我有事想跟您说。”
杨锐把梅老大让到怡月亭内坐下,端起茶壶倒了一杯热茶递给他:“大哥,我们兄弟不用见外,您有话直说!”
“二爷,我听兄弟们说,你这两日和这位云裳姑娘相处甚密。不知是真是假?”
杨锐唇角一牵,微笑道:“大哥别听兄弟们瞎扯,我和云裳没有什么。”
“这样我就放心了。”梅老大道,“说实话,起初听见这事我还真的替二爷担心呢。……”
杨锐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端在手中把玩着,有意无意的问道:“大哥担心我什么?”
“说句心里话,云裳姑娘的确是美貌无双,人见人爱。可是不管怎样,二爷也是司法天神,掌握着三界生杀大权,我是怕二爷听了老六他们的瞎窜掇,一时冲动,耽误了自己的锦绣前程。”
“锦绣前程?”杨锐把茶杯向石桌上一顿,站起身。
他双手背负,遥望着远处的天际,口吻中满是自嘲,“大哥,我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别人不清楚难道您还不清楚吗?我表面上大权在握,风风光光。其实在玉帝面前,我又算得上什么?!”
梅老大尴尬的道:“二爷,大哥不会说话。可是大哥是打心眼里为你好啊!正因为这样,你更应该小心谨慎。万一被玉帝抓到了什么把柄,吃亏的不还是二爷你吗?听大哥一句劝,把云裳姑娘交给王母娘娘,不管她以后是仙子还是什么别的身份,都与二爷无关了。这不是更好?”
杨锐沉默。
半响,他才缓缓的道:“大哥,我跟您说句不该说的话。云裳——我是不会交给王母娘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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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你是上天赐我最好的礼物()
第三十八章:你是上天赐我最好的礼物
梅老大一惊:“二爷!你……”
“大哥,我知道您是为我好。可是您也了解我,这么多年了,我几乎忘了我自己到底想要什么!荣华?富贵?权利?——这些统统靠边去!两千多年的司法天神我也当腻了!现在,我只想让自己快快乐乐的过几天舒心的日子!”激烈的言词抒发着杨锐胸中的郁闷。
梅老大倒抽冷气:“二爷,你,你千万不要冲动啊!……”
“我没有冲动!我是在和大哥说心里话。银孩儿兄弟说的对,当年吕洞宾三戏牡丹被传为风流佳话,我杨锐为什么就不能金屋藏娇?!为天庭效力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就算我亲自向王母娘娘提出要求,求她把云裳赐给我,她也不会不答应!”杨锐说的荡气回肠,斩定截铁。
梅老大愕然无语。
自从杨锐当上司法天神,事事*,为了天庭沤心沥血,这才换来三界这两千多年的祥和与太平。但是他的亲舅舅玉皇大帝始终因为那些前尘往事对杨锐心存芥蒂,却又因为他的本事而不得不倚仗他。因此,这其中的关系厉害既微妙又复杂。梅老大知道他的苦,他的痛,他的无奈。既然如此,还能再说什么呢?
想起这些年来的压抑,杨锐心潮澎湃,久久难以平静。
过了很长时间,他终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转回身,对梅老大道:“大哥,我们兄弟很长时间没在一起喝酒了。您去告诉他们几个,让他们今晚来我的后花园,咱们弟兄痛痛快快的喝一场。”
“好吧!……我这就去!”梅老大低叹一声,摇了摇头,黯然离开。
杨锐看着梅老大出了花园以后,转身去找云裳,而云裳已经走了。于是,他一个人呆呆的坐在怡月亭中,一直坐到冰轮高挂,月色朦胧。
银孩儿与梅山六圣相继赶到。司法天神府的后花园热闹起来。
说起白天的事,银孩儿笑的最欢:“二哥,兄弟可是给你帮忙,你怎么还拿针扎我?今天晚上,说什么我也得把你灌醉,报我那一针之仇!”
除了梅老大,众兄弟哈哈大笑。
梅老六打趣道:“银孩儿,你真不懂还是假不懂?那云裳姑娘是能让你亲的么?那得给二哥留着才行!要是换了我,扎的你更狠!……”
又惹来一阵大笑!
杨锐心情愉悦,端起酒杯:“咱们兄弟好长时间没这么痛快了。这么多年,你们跟着我没享什么福,反倒受了不少累。我杨锐先干为敬!来!……”说完,昂头一饮而尽。
“来!干!……”
“干!……”
兄弟们欢声笑语,喝了一杯又一杯。
银孩儿嚷道:“不行!不行!这么喝太不过瘾了,换大坛的!……”
杨锐招手叫过几名天兵,吩咐下去,片刻,送来几十坛酒。银孩儿给其他几位兄弟一人分了一坛,唯独给了杨锐两坛。杨锐笑道:“银孩儿,你真的很偏心啊!……”
“那当然!我那一针之仇还没报呢!喝!不喝不行!……”
“好!我喝!”撕开坛封,抱起酒坛,杨锐仰头来了个“龙汲银河”,一股酒柱似银河倾泻,全数倒入口中,一滴未洒。
“好!……”众兄弟鼓掌叫好!
银孩儿兴奋不已:“看我的!”他也破开一坛酒,高举过头,仰起脖子,一道水线直射到嘴里。片刻间一坛酒尽数喝完。
兄弟们轮流展示喝酒的本领,一轮下去,酒量小的老四和老五已是脸红脖子粗。宝犬更可笑,直接出溜到了桌子底下,说什么也不出来了。
第二轮,第三轮喝罢,诸位兄弟都开始晕头转向。杨锐也觉得头重脚轻。
第四轮,第五轮,第六轮……
到了最后,不知道说的什么,也不知道笑的什么,不知道喝了多久,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满地的空坛子东倒西歪。
花园里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杨锐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眼睛发花,腿发飘。弄不清兄弟们何时走的,怎么走的,反正今天喝得很痛快!
从来没有过的痛快!
他踉踉跄跄的奔向“秋暖阁”。
正是云裳该来的时候。
她从花蕊中飞出来,刚要出书房去找杨锐,却见门“砰”的一下被人撞开,把她吓了一跳!杨锐带着满身的酒气歪歪斜斜的进来,几欲扑倒。
“杨锐?!……”云裳一皱眉,过去将他扶住, “你怎么喝这么多酒?”
“没……没喝多!……”
“还没喝多?瞧你都成什么样子了!”云裳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他扶到卧室的榻沿上坐下。等她跑到外面再给他倒了杯水端回来,却见杨锐已经歪倒在榻上呼呼大睡。
云裳秀眉皱紧。她用手推了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