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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着泪流满面,还朝天高呼,那种悲呛震惊了记者,看到她这个样子,由原来的不信到现在基本上信了。
因为白珍珠死了,一个人的死亡有时候可以扭转局势,死亡不用说什么,就很有分量,为很多疑问都找到了答案。
比如白珍珠的死,记者们就认为绢花说的话都是真的,权家和白家公报私仇,直接杀了白珍珠。
因为白珍珠绑架了权家的小少爷和权少的岳母大人,现在又派人污蔑了他的岳母,那么依照权少那么暴躁,又那么不讲道理的脾气,直接杀了伤害他亲人的人,最符合他的思维了。
再说她们刚才也抓到了绢花话里的关键点,她说权小少爷持枪?这可是犯法的。
“绢花,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吗?”
“白珍珠已经死了,她的死还不能让你们相信,那你们就不要信好了,我也没有办法让你们相信了。”
“行了,别说了,白珍珠到底怎么死的,还要经过调查,没有证据,没有结果之前,请你不要乱说。”一个警察警告她。
越是这样,绢花越是抓住了对方不放:“你们要威胁我吗?是不是还要在警察局把我杀了?我既然敢说出这一切,我就做好了死的准备。”
警察把她拽走:“谁让你死了,没人要你的命,除非你自己不想要了。”
记者们纷纷议论:“白珍珠真的死了呀?这事真是蹊跷啊。”
“你们说会不会真是权少干的?”
“不好说,但是我相信对方绝对有这方面的能力。”
“对啊,那里是友善医院,是他自己的,除了他,谁还能那么轻而易举的把人杀了呀。”
“那这些问题关系到权家,我们明天能不能报道啊?”
“对啊,如果我们报道了,权少会不会直接让我们的报社倒闭,让我们也意外身亡啊。”
“就算不至死,那也难逃厄运。”
“我们问问白家,看他们对这件事怎么看的?毕竟白珍珠曾经是白家的养女,是白家的当家夫人,这么多年了,好歹也有点感情了吧,他们不会无动于衷吧。”
“看那神情,似乎也很意外,我们要不要去问问。”
白家的人的确很意外,也很震惊,白珍珠居然死了,要是别人说这个消息,他们还不相信,可是这话是从警察嘴里说出来的,由不得人不信。
她不是好好的吗,怎么会死了呢,绝不可能是自杀,白珍珠那个人,他们了解,最爱惜自己的生命了,看的比什么都重,再说了,她对楚一清和林木恨之入骨,绝对想的是如何疯狂的报复,而不是自暴自弃的自杀。
那一定是他杀了?是谁杀的?
绢花说是权倾,怎么可能,他如果要杀她的话,早在被绑架现场,就把她杀了,或者让她在手术室里出不来,不会在这个当口。
如果不是权倾,那一定背后指使绢花诬陷楚一清的人,会是谁呢?居然想出了这么个连环计,真是高啊。
白珍珠的死让白家和权家很被动,起码权倾什么都解释不清楚了,从他们刚下谈论的话题中就看出来了,他们对权倾的畏惧,足以说明记者们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也信了。
“白老爷子,你事先不知道这件事吗?”
白老爷子怒斥:“你们这是什么话?”问这话还不如直接问,你们白家是不是和权家商量好了,要杀了白珍珠?
白老太太扯扯老爷子的袖子:“你别激动啊,老头子,我知道珍珠去了,你也很意外,我也很震惊,毕竟我们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这么多年,虽然她做了很多错事,但是我们也是有感情的,你们记者怎么能这么说啊。”老太太说着,还用袖子试了试眼泪。
“请你们考虑一下我们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感受。”
保姆是个很有眼色的人,赶紧过来搀扶住他们:“老爷子,老太太,你们多保重身体,我还是送你们回去吧。”
“不,我要去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是谁杀了珍珠。”白老爷子很固执。
记者们也都注意到了两个老人的语气,原来一直喊得是白珍珠,现在喊得是珍珠,
看老人家又那么激动,似乎是真的没想到。
于是就给两人让开了路。
权倾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直接去了友善,从表面上看,白珍珠是吞了安眠药自杀的,可是稍微能力强的人都能看出来,是有人往她的嘴里硬塞的,她也挣扎了,可是没用,对方的力量太大。
他询问了两个警察,两个人从来没有离开过房间半步,那人是怎么进来的呢?
“权少,我们仔细看了一下,人有可能是从隔壁过来的,仔细看,两个房间连接的墙面有被摩擦过的痕迹,有可能是凶手过来时,衣服摩擦了墙面。”
权倾在外面看了看,果然有些痕迹,又去隔壁房间看了看,一尘不染,正因为太干净了,屋里没有任何发现,只在外面的窗台上看到了半个脚印,脚印很宽很大,一看就是个男人。
“大白天的,难道就没有一个人看见吗?”
“有人说看见了,穿着工作服,都以为是干活的工人,看了一眼,根本就没人在意。”
权倾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深幽的惊人,越是情势严峻,他越是不漏声色。
路鸣来了。
“权少?”
“有什么发现?”
路鸣皱着眉头道:“有人说楚家小姐楚蓝去过幽巷,我从幽巷旁边的一个小酒馆的监控里,确定她的确去过。”
“幽巷?”
“不错,就是那个各种鱼龙混杂的地方,那里有各种黑社会势力,请绑架,杀人这样的活都是从哪里找的,包括白珍珠找的勺子三人,也是在那里。”
“有人说看到楚蓝和白珍珠接触过,还有人拍了照,你看。”路鸣把照片从口袋里掏出来,递给权倾。
照片里是两人在幽巷里碰面,错站着并列在一起,从表情上来看,两人都在微笑的看着对方,显然是认识的。
“权少,这一切是不是都楚蓝做的局?她代表楚家,和卫夫人也有仇。”
“楚家会有这么大的胆子?”
“被逼上绝路了呗?现在楚氏由卫僵接手,他打理好了,就会给卫染,听说卫僵十分的雷厉风行,把楚询和楚争的人赶走了不少,楚询和楚争也受了不少气,你想想,他们从原来掌权人,突然变成打工的,心里怎么能服气?包括楚蓝,她原来是一线演员,卫夫人的事一出,她也跟着遭了秧,成了三线演员,这滋味……”他想说作为高高在上的权少你来说,根本就体会不到,从天堂到地狱的感受。
不过怕权倾训斥他,就没敢说,他现在深不可测的样子,他可惹不起。
第261章 冲着权家来的()
对于路鸣的话,权倾不知可否,他认为楚蓝没有这样的胆量针对权家,针对楚一清,她做了这些又对她自己有什么好处呢?如果没有,她就没必要这么做。
他给卫疆打了个电话,卫疆接了电话,就嚷嚷起来:“我听说有人在记者会上污蔑我老婆?你干什么吃的,怎么允许这样的人乱说话,抓起来了没有?”
“谁那么大胆会污蔑你老婆?你想过没有?”
“我要是知道,还问你干吗?你难道就没有查出来?”
“我怀疑是你前妻和你儿子。”
卫疆一呆,随即就道:“不可能,他们在美国。”
“是吗?你核查过了?”
卫疆愣了一下:“你等着,我查查。”
权倾挂了电话,出了医院,外面围着很多记者,都想对白珍珠的事情做个了解,并且很好奇,她的死亡和权家有没有关系。
如果是这样,权家的权势就太大了,权家小少爷私自携带枪支不说,又不通过警察,随意解决人命,这太可怕了,眼中根本没有法律,只手遮天,他们还有什么利益可言?恐怕整个A市都要陷入恐慌之中。
权之儒打来电话,把权倾给训斥了一顿:“你怎么搞得,你看现在外面都传的什么?我的工作以后还怎么干下去?”
“你放心吧,我会处理好的。”也不等权之儒再说什么,就把手机给挂了。
记者们都围了过来,路鸣要拦,权倾却直接朝记者们走了过去。
记者们的问题都很犀利:“请问权少,绢花说的都是真的吗?白珍珠真的是得罪了你,所以你派人把她杀了?”
“还有权小少爷身上有真枪,这是真的吗?”
路鸣摆手,示意他们安静一下:“你们一个个的问,一次性问那么多,让权少怎么回答你们?”
权倾转了转手上的婚戒,气定神闲的道:“你们所说的绢花,我已经派人调查过了,就在昨天,她们全家突然之间都搬走了,这说明了什么呢?说明了绢花去记者会是早有预谋的,她是受人指使,故意来陷害权家的。”
“再说了,白威赫不是用结婚证的日期来证明了绢花是在说谎吗?对于一个说谎者,她说的话你们也信?她用几句话就让你们不信领导,不信警察了?那我不得不说,你们也太幼稚了,几句话就能把你们蛊惑了,而权书记,我们A市的警察,为我们这个城市做了多少贡献,我们A市的经济在全国排在前几名,难道都是假的?这些贡献就这样被抹杀了,连我都觉得痛心。”
“遇事能不能动点脑子?能不能冷静的思考一下,能不能不要把恐慌放大?”
“在这里我可以郑重的告诉你们,我权倾是暴躁,是冷酷无情,但是我从来都是用光明正大的手段来打败对手,绝对不会偷偷摸摸的去杀人。”
“呵,白珍珠的病房在五楼,如果摔下去那就是粉身粹骨,我要杀人,用的着那么冒险,在这么高的地方,从隔壁病房的窗户爬进白珍珠的病房?我直接在白珍珠绑架我儿子和我岳母的地方,杀了她,把她归结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