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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一个个的排查,查出来那个人是不是三嫂,有没有结婚,这几年她的行踪,至少也需要好几天的时间。”
林木失踪了这些年,他们的称呼从来没有变过,还是称林木为三嫂,这是权倾的要求,好像这样,她就真的是他的人一样。
不错,当初林木出国的时候,伪造的假名字很简单也很普通:安娜,昨天林木刚出机场,路鸣就派人在研究所的名单上查了出来。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这在C国崇尚仁爱和神主的国家,叫这个名字的女孩很多很多,因为这代表着天使的博爱。
所以要一一筛查出来,哪个是林木,的确不容易,即使是青芒在那面有势力,小德是个有能力的人。
世界上没有比情伤让人改变的更快,从来没有遭遇过波折的权倾,眉峰更加的锋利,犹如开锋的宝剑,他淡淡的扫了一眼锦城。
“你在这里干什么?”这句话是对锦城说的,也是对路知和七年说的,如果他们胆敢说出是来看他的热闹的,他一定会有很多种方法对付他们,即使他们是兄弟,即使路知是大哥。
还是那句话,情伤的男人太可怕。
路知无辜的摸了摸鼻子:“我们是为了怕你压力太大,特意放下工作来陪你,如果你不需要,我们现在就走。”
说着走,其实并没有走得意思,还是想看他的笑话。
权倾坐在沙发上,晃着高脚杯里的红酒:“既然这样,那我不客气了,一人帮我做件事。”
哥几个心里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果然疯子的笑话是不好看的。
林木的手术有点麻烦,做完之后已经是四个小时之后了,她有点累,在楼下的餐厅了吃了点饭,就当歇息了,两点差一刻的时候,她打车回了华海路。
她和权倾约好的地方。
门口有服务员问了她的名字,就把她带到了一个包厢里,权倾在里面等她,不知道他在这里坐了多长时间,感觉很久了的样子。
“你来这么早啊?”权倾的目光一直盯着她不说话,目光永远那么热烈,让她觉得有点尴尬,这本是客气话,用来打破沉默的。
“我一直在等你。”他淡淡的道,就像在说一句家常话。
林木沉默了,在她听来,这是情话啊,认真的情话,所以不知道怎么接,转移了一个话题:“我们说正事吧。”
权倾有点恼怒,说什么正事?无非就是再次告诉他,她结婚了,以后和他是陌路人。
“你说吧,我听着。”
林木愣了一下,他反应很平淡,她还以为他会反对,始终不让她说出心底的话。
“我们不可能在一起。”林木开口就是一句总结。
她没有看权倾的眼睛,那里太深邃,她承受不住里面的漩涡,但是余光一直在注视着他的反应,他没有任何表情,仿佛超然物外。
就是没有反驳,她才觉得今天的这番说辞很难成功,但是她还想做一番努力,让他放弃。
“你以后会明白,我为什么没有选择你,但是我希望你能做一个保证。”
“我希望无论怎样,你都不要伤害我身边的人。”这才是她答应他谈谈的最重要的事。
她知道权倾很快就会知道她有一个孩子的事情,她也知道他知道了之后说不定会发疯,她希望他不要伤害他们。
这是请求,也是要求。
权倾现在还不明白她指的是谁,冷冷的笑带着嘲讽:“你说的是你那个结婚的丈夫?”
林木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认真的看着他:“你能答应吗?”
权倾挑眉:“我为什么要答应?如果我没有如意,我也不会让任何人如意?我毁了之前,我会让全世界都毁灭。”
他的语气很淡,声调很轻,仿佛在说今天天气如何,吃的怎样?
林木却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她知道他说的出做得到。
正因为如此,她才担心啊,才不敢告诉他曾经的那件事啊。
林木也很淡然:“你非要把我逼到绝路吗?”两人谈的生死,却像家常。
权倾终于不在云淡风轻,脸上的线条渐渐冷却:“你威胁我?”
“是啊,你先毁了我。”林木看着他,决绝的说。
权倾盯着她,似乎想要掐死她,他在忍着,就是不明白这个女人,怎么那么倔?那么冷酷无情。
“我现在就想毁了你。”良久,权倾从嘴里吐出几个冰冷的字。
“好啊,我们同归于尽。”
林木脸上很决然,在他的目光下,只觉得全身冰冷,连带着这个春暖花开的午后也冷了起来。
“就为了维护那个男人?”
林木点了点头,她用自己作为筹码,不知道管不管用。
第93章 去权家()
权倾没想到她还真的敢点头,把桌子上的茶杯扫到地上,霹雳啪拉的一阵响动,林木被那声音刺的闭上眼睛。
他已经走出了包厢。
林木把两只胳膊抱在一起放在桌子上,这样就不会让人看出来她颤抖的双肩和喷薄出来的眼泪,她以为自己很坚强,其实心里的隐忍到底有几分,只有自己知道。
她过不了自己的那一关,她心里深深地自卑者,也许以前她还觉得配得起权倾,因为自己交给他过。
而现在,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是肮脏的,又怎么能配的起他这样厚重又热烈的爱情?
过了许久,她从包里掏出粉饼,画了一个淡淡的状,把红眼圈和脸上的疲惫尽数遮去,她该去权家了。
权家人对她都挺好,尤其是老太太,无论因为什么,她都应该承这份情,更何况她也想去看看可儿曾经生活的地方。
走出茶厅,放眼望去,没有看到迈巴赫的身影,想必权倾这次是真的气的够呛,居然都没有载她去权家,明明是他非要要求她去的。
她叹了一口气,她买了些水果和一束鲜花,打了辆出租车,心想这么远的路,到那里,怎么着都要花上一百块钱。
四十分钟之后敲响了权家的大门。
与上次一样,老太太在门口等着,只是看到林木一个人过来的,手里拿着东西,有点意外:“权倾那个小子呢?”
几年未见,老太太还是一脸笑容,和蔼可亲的仿佛天河的落日,宁静而又美丽,依然上前和她拥抱了下,没有拘谨,没有疏远和距离。
这让林木很感动。
她早就把水果和鲜花给了吴妈,挽着老太太的胳膊,跟亲祖孙一样往屋里走去,吴妈看着两人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有种想落泪的感觉,真是人老了,就比较容易感伤。
这三年多来,权家似乎不在像以前那样温暖了,都是因为林小姐走了呀。
林木没有回答她先前的问题,而是问了句:“你的身体还好吗?”和三年多前比,似乎走起路来没有那么爽利了。
“只要你们都好,我也就好了。”老太太说的很随意,可意思很双关,林木明白,却只能装作不明白。
“都会好好的。”
屋子里,如上次一样,擎书和权之儒不在,就连权倾都不在,老爷子坐在主位上,绷着脸,不知道在想什么,总之一脸的不高兴。
林木上前喊了一声:“权爷爷,我来看你来了。”
老爷子连眼皮都没眨一下,对林木的话更当没有听见。
老太太绷着脸色,上前用胳膊捅了捅他:“你聋了?要是聋了,就给我回屋去,我看着碍眼。”
老爷子狠狠地剜了林木一眼,重重的哼了一声,把头扭向一边,不理睬老太太。
老太太也拿他没办法,只能对林木道:“别理他,一大把年纪了,跟小孩似得。”
林木有点讪讪,她知道老爷子为何对她这个态度,想必老太太心里也不舒服吧,任谁把自己的孙子祸害到那种地步,到现在都没有娶妻生子,都不会看见这人高兴。
虽然林木什么也没做,只是出于本能选择了一条分手的路,谁也不能说她就是错的,本来她想分手,也是她的自由。
可是她也无法否认,这事因她而起。
她能怎么做呢,她今天本来就是来化解这场矛盾和帮忙解决问题的,当然对老太太和老爷子要耐心一点,这是她应该做的。
她上前一步,拿起茶壶倒了一杯茶,端给他:“权爷爷,消消气。”
老爷子终于看了她一眼手里的杯子和谦恭微弯的身体,重重的哼一声:“知道我为什么生气?”
林木垂了眼眸,点了点头:“对不起。”
“知道错了?”
林木点了点头。
“能改不?”
老爷子的话很简单,意思就是知道自己失踪是错了,那么是不是要改过来,好好地和权倾相处,跟以前一样。
她知道作为权家这样的家庭,能对她这样宽恕,已经够通情达理了,但是这并不是她想要的。
“一旦做出了选择,就没法改了。”她点头表示自己错了,并不是说自己后悔了当初的选择,回到最初,她依然还是那样选择,只是她所谓的错了,就是一开始压根就不该和权倾有交集。
老爷子夺过她手里的杯子,砰的一下摔在地上,林木心里一凛,老爷子是真的生气了。
他抬起拐杖,似乎想要打林木,老太太上前,站在两人中间:“你发什么疯啊,孩子的事情让他们自己解决,你跟着掺和什么呀?你不怕权倾回来跟你闹?”最后一句是靠近老爷子在他耳边低声说的。
怎么着,也是孙子的机会,怎么能破坏呢。
他回来之后,看见把他的人吓跑了,还不得把家里给砸了,他现在脾气大的,对待家里人都没有耐心了,哎!
老爷子拄着拐杖,上楼去了。
吴妈过来打扫玻璃碎片,看着林木欲言又止的。
林木心里好难过,尤其是看到老太太还在安抚她,她心里也很难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