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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一身冰肌玉肤,可是却只是如此,那张脸的五官虽然都不算差,可是,比她美丽的大有人在,那五官虽然都不错,可是真要评论起来倒也没有什么秋水为神玉为骨的又有些过于夸张了。这张脸到底哪里让哥哥看了一见难忘的?胡青云真心想不通。
“吆,看得我这么仔细?”华宁锦笑眯眯。
“你怎么知道?”胡青云呆呆的问。
“就是知道!”华宁锦大言不惭。事实是,胡青云说了几句话的时间,眼睛灼灼的的紧紧盯着华宁锦,华宁锦就是块木头也会感觉到了对方的眼中兴味十足
“那这次的事情倒是真真谢谢胡姐姐了!”华宁锦笑盈盈的,起身就要离开。
两个人约了去东郊踏青,可是华宁锦却是没有什么踏青的心情,因此只是在东郊的一个小山的脚下与胡青云说话,说完了,她可不打算去山上晃。开什么玩笑,她最怕虫子。
胡青云爽快的客套了几句,华宁锦倒也觉得对方应对得得体。只是,那边忠叔还没给她消息,想要合作的话她在唇边转了转倒是没想要再说,先与胡青云告了别,这才坐着马车回公主府。
艳阳的天气,而华宁锦想了想就令车夫把马车赶去了凌云巷。
早听了忠叔说那边的后街上有几家铺子的位置不错,左时辰还早,倒不若去逛逛。华宁锦打定了主意,却听到了一阵喧哗声清晰的传进了马车。
是怎么回事?华宁锦心中疑惑,本想可能是件小事,谁料车子外的声音却越来越大,华宁锦轻掀车帘,却看到是一片人头涌涌,围得水泄不通的巷道,前面只看得到是辆青蓬乌轮的马车,隐约的话声自人群中传出来。
“真是,活得久什么事便都看得到了,这世上只听过马车撞人的,何来什么人撞马车?人在车里,还能被我们在车外的人撞坏了去的?”
那个声音极浑厚,懊恼中透着不服气。
“怎么就不可能!我家郎君本就有病伤在身,本是要去医馆的,结果你这一撞,他都吐血了,你们快些滚开!我们要去看病!”清亮亮的声音,竟然是个女子的声音,听着应该是个丫鬟类的。
华宁锦心中惊讶,却听得人群中陡然传来一声怒啊。
“你们撞到我家郎君,害得我家郎君新入手的老炕翡翠摆件成了这样子,反倒有话说!这天下还有没有这等子怪事了!”
“哈,是你那死物重要还是人命重要,你们到底让不让开,若是不让我定要于你们拼命!”那女子的声音陡然尖锐起来。“郎君,郎君你醒醒!”
人群里一片混乱,还有人惊喊出人命了。又有人喊衙差来了,一时乱成一团。果然,远处一阵脚步匆匆,却是一身深赫色官服的衙差往这边行来,身后由着四人抬着绿顶小轿,却正是宣同府府尹的轿辇。
周梓桐心中带着几分不耐,他本是要去宣王府中赴赏樱宴的。要知道他本是旧皇时的举子,因着为人清高孤傲而被排挤,被下放到了北地的宣同府中任府尹。下放之后本还是端正自身不肯同流合污,无奈娶了位悍娘子后再也无法清者自清了。
他的夫人正是驻宣同府参赞的庶女,个性泼辣生**财,又想着不能让这个不懂变通的郎君一直一事无成,一直想着法儿的要攀上宣王这棵大树。
好不容易,因着前几日夏至节时的宴会上发生的意外而卖了人情给宣王,也因此他在留任了第三年宣同府后终于接到了宣王府宴上的请柬。只是因这几日他去了几次勾栏与同僚喝花酒的事儿让夫人折腾得天昏地暗,直到刚刚才发现摞得高高的请帖里居然混有宣王府的赏樱宴的帖子。
兴奋之下他匆匆往宣王府奔,却看到前方怎么乱混成一团,原本去宣王府的捷径凌云巷那堵了一群人,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周梓桐气急败坏的一掀轿帘,衙役们如何不知自家老爷的事,连忙应了后先落了轿,派上几人直接推推搡搡的挤了进去。
大家正看得聚精会神,却看到那拦路的家丁模样的人脸色突得一变,一闪神的功夫,就和身后的那位郎君一起挤入人群消失了。而那马车边正呜呜痛哭的大约十五、六岁的小姑娘抬眼看到刚刚还拦路不让走的两人居然没了影子,一时不由愣在当场。
“怎么了怎么了?”一身赫色官服头带着官冤的衙役横着走了过来,一时间,众人皆是噤若寒蝉的不敢吭声,纷纷往后退去。
第254章 路遇不平(1)()
“官爷请了。”那小女郎上前福身行礼。“我家郎君本是重病在身,小女子送郎君去医馆,却不料刚刚撞到了两个匆匆出了巷口的人。那人硬说我们撞坏了他们的东西,让我们赔钱,我家郎君因擦撞不及躲闪晕了过去,因而吵了起来。想是刚刚官爷到场他们心怯了,居然纷纷跑走了。地上有碎的翡翠摆件为证,望官爷明鉴。”
那小女郎说着指了指那地上,果然,那地下有一个檀木盒已经摔破在地,里面绿幽幽的翡翠碎裂一地,已经是看不出原样了。
那衙役看着这小女郎睁着一双杏眼看过来,柳眉红唇肤色晶莹,正是娇嫩鲜亮的艳色,一时互看一眼,推了推手。
“你这女郎说的是不是真的?莫不是在这里讹诈人的?还是先带回衙门细细审了才是,来人,把人拿了!”孙捕头一指,属下纷纷应了,就要上前拿人。
那小女郎惊得面青唇白,连忙退后了几步。
“胡说!奴说的明明就是真的。你们身为官家,岂可胡乱拿人!”
那些衙役哪管那些,上前就要扣人,却谁料猛得有人喊了一声。
“住手!”
一个一身青灰仆人打扮的男子走了过来,手上还拿着马鞭,一看就是车夫。
那孙捕头本是似笑非笑的看着衙役拿人,听到阻止之声眉头一皱,以为是哪家的贵人相拦,毕竟,想阻着衙差办案,一般人又岂敢?谁知却是个车夫?看到那个三十上下的车夫,孙捕头的眉心展了。
“你是何人,衙门办案也敢相阻?再嗦,定也拿了你去问罪!”孙捕头厉声喝道。
“刚刚的确是确有其事,你们身为衙役官家,也能随意拿人?”那车夫却并不怕,甚至还露出几分轻蔑来,往前一站,身上居然隐约的带着几分肃杀。
孙捕头一惊,这下人身上居然隐约的有种冷厉骇人的气势,定是非常人。想到这里心头一动,一眼看到了那下人腰带间挂得腰牌。那是宣王府里的腰令。孙捕头看清了立时惊出一身冷汗来。
“什么事!”周梓桐不耐在轿中久等,干脆掀开了帘子走过来,却看到了孙捕头有些青白的脸。
“周府尹!”那车夫不卑不吭的行了礼。“想来是孙捕头过于挢枉过正了,这小女郎的确要急着送人就医结果遇到了些意外,并非是讹诈,还请周府尹明查。如若府尹大人不信,我家夫人也说可出来做证。”
那车夫说着轻轻一指,周梓桐与孙捕头皆看过去,却是乌蓬朱轮的一辆马车。要知道和,这二色尊贵之极,在北地可以直接用上玄朱两色的,只有宣王府与公主府才可。周府尹额间的汗瞬间而下。
他再看看那小女郎只得十五、六岁就有的艳姿,哪里还不知怎么回事?说来这孙捕头还是他家夫人的表弟,他如何不知这人的脾性,一时气得狠狠瞪了孙捕头一眼。
“不知你家的夫人是哪位?”周梓桐不敢托大,对着这车夫却只觉得有些眼熟。
“我家夫人正是宣王妃。”那车夫淡淡的道。
周梓桐的脸都绿了,他连忙三步并做两步走到马车前恭声道:
“不知王妃也在此,下官失礼了,请放心,此事下官定是要秉公办理的。”
“周大人在民间早有了周青天之称,本妃倒也放心,只是那家郎君似乎是病得很严重,这才多此一举,还请周大人莫怪。”
听着周梓桐连道不敢,又清了路上看热闹的人给她让路,她倒也不客气,直接一车当先的进了凌云巷。马车路过那辆乌轮车时,那小女郎红着眼睛跪在地上连呼谢谢王妃。
华宁锦本没想管闲事,只是对着这堵着这些人有些不耐烦,再来是看那小姑娘年龄幼小,将心比心倒是有些看不过去,这才管了这事儿。
现在看那小姑娘一身布衣,又看那马车亦可说是破损得厉害,干脆送佛送到西,又让车夫萧百送过去些银两,这才往凌云巷去了。
那小姑娘泪汪汪的看着马车渐远,仔细的把“宣王妃”这三个字刻到了心上。以后有机会,定要好好报答。
人们一看热闹看完了,也不再停留匆匆而散,小姑娘连忙拜托刚刚出了事就躲到一边的车夫,求了对方继续往医馆走,又许下了定会留下修马车的钱,这车夫才不情不愿的赶着车走了。
且说华宁锦,进了凌云巷后干脆下了马车,先让萧百把马车停到了一侧莫要挡着路,说好了一会儿想回府自会让清冬她们过来叫。萧百本是要保护着华宁锦的,架不住王妃不稀罕,只得老实的把马车赶到一侧的死巷里等着。
华宁锦只觉得一身清爽,既没有之前各家女郎拉着匆匆狂走的疲累,又没有一群下人前呼后拥的拖累,心情正是前所未有的轻松。
她慢步走在巷子里,眼睛却看向四周的店铺。
凌云巷说是巷子,其实却是一条极繁华的街道,街道两侧都是店铺,各家的小厮伙计皆正在忙碌着。
张家铁匠铺、年氏兵器行、林氏布店、青青染布坊、初入巷,倒都是一些极平常的铺子。再往里走,这才是繁华之所。
赵家珠子铺、刘家香坊、唐家漆器行、广仁堂药铺、南海阁、兴家分茶店、贾二包子铺、钟家点心。
华宁锦在这钟家点心铺子门前站住,这店铺应该就是忠叔说的中意的店铺之一,只不过,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