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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却是有些犹豫了,“可我怎么才能将莫愁送走了?在在这个关头上,这城门口可都有护卫了,前一刻我将莫愁送走,下一刻我姑母查起这件事儿来就能查到我头上来。”
“不过我姑母那边倒是好糊弄,我说什么她都相信,可四皇子那边倒是不大好糊弄!如今虽说四皇子被我姑母关在府里头,但他的耳目却没被关起来了,四皇子查到我身上我倒是不怕!可我就怕他查到了莫愁身上,依照着四皇子的手段,定能让莫愁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沈易北无奈道:“说你笨吧,你还不承认!这件事仅仅靠着你一个人自然是不行,可你忘了有个人了”
“谁?”周六更是纳闷儿了。
这下子就连顾玉都看不下去了,给了他一个“你怎么能这么蠢”的眼神,“这人当然是七皇子了!如今之计,唯有能和四皇子匹敌的人也就七皇子了!”
“七皇子的性子比四皇子要好多了,平素又是最怜香惜玉的一个,当初若不是因为他和四皇子的纷争,莫愁哪里会落到如今一个境地?”
“你好好和七皇子说一说,这件事本就因七皇子而起,我猜想依照七皇子的性子,说不准愿意出这个头了?只要有七皇子出马,这件事也就能简单多了!”
周六知道:“哎呀哎呀,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茬了?对,我得去找七皇子说一说,只要七皇子愿意出马,咱们先将莫愁藏起来一段时间,到时候就算是皇上和我姑母一怒之下想要杀了莫愁,可找不到人,那也没办法呀!”
他高兴极了,像是一个刚得了糖的小孩子似的!
沈易北看着他直笑,这周六还真像是个没长大的孩子似的!
这周六心事了却了大半,沈易北和顾玉却还是满腹心事,沈易北只觉得自己是不喜欢谢橘年的,可人呐,一旦钻入死胡同里面,想要再出来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他只觉得是不是谢橘年讨厌自己,所以才会背叛了自己
顾玉想的则是他的亲事,老兴国公知道慧贵妃和丹阳县主的心思,急的是不行,不管是周家八姑娘也好,还是到丹阳县主也罢,都不是他心目中孙媳妇的人选。
只是慧贵妃和保宁长公主都不是他们兴国公府能够得罪的,只想着他那个当祖父的还是早些将顾玉的亲事定下来才好,这样也就不会夜长梦多了。
可老兴国公选了好几个人,但顾玉却是一点都不满意,在顾玉看来,那些名门世家的姑娘不管是从容貌上来说,还是从德行还有骨子里来看,透出来的刻板都是一模一样的,跟娶了个木偶有什么区别?
他这样胡闹也就罢了,偏偏老兴国公疼他疼到骨子里去了,只巴不得他能娶个媳妇,就像是老兴国公和已经去世的老兴国公夫人似的,能一辈子琴瑟和鸣,所以这件事也就任由着他了。
只是屋漏偏逢连夜雨,顾玉的继母知道了老兴国公想要早些给顾玉定亲,也想要上来掺合两脚,偏偏他的父亲也被说动了如今为了自己的亲事,顾玉可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到了最后,三个人喝的是伶仃大醉,这才出了寻味楼的大门。
沈易北被追风扶着,脚下的步子还是踉跄,天上飘着鹅毛大雪,他更是觉得心拔凉拔凉的。
追风扶着他,连追风脚下的步子都不太稳了,好不容易扶着他到了长宁侯府的门口,追风这才道:“侯爷您今晚上是要去书房吗??”
原先碰上这种时候,沈易北都是去书房歇着,就是怕打扰了宋云瑶的歇息。
可如今的沈易北就像是个倔强的孩子似的,磕磕巴巴道:“去去芙蓉园,我有些话要问她,问问她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要背叛我,不和我一起对抗她们!明明,明明我们俩儿才是一伙的的啊”
追风压根就没听清楚他嘴里说的什么,将他丢在芙蓉园门口就走了。
这儿怎么说都是谢姨娘的院子,他进去不大好!更何况,有谢姨娘照顾侯爷,他有什么可怕的?
如今夜已经深了,丫鬟婆子们也都已经睡下了,沈易北自己摸索着直接去了谢橘年的屋子。
第86章 人吓人,吓死人()
此时的谢橘年正在做梦,她做了一个美梦,梦见寻味楼靠着自己的菜谱在京城之中的生意越来越好,上个月她更是分到了3000两现银!
就连在睡梦之中,她也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只是笑着笑着,她好像听到身边传来了一声冷笑。
“谁?”谢橘年朦朦胧胧睁开眼,却发现这床边坐了一个人,还冷冷看这自己。
就算是来了这个朝代有些日子了,可她还是极没有安全感,到了晚上也不要人在一旁值夜,只要人在屋子里亮一盏灯就行了。
所以不管到了什么时候,她都亮了一盏灯的,可烛光昏暗,她看不清这人是谁,下意识抱紧被子,“谁?是谁在那里?”
沈易北只道:“这个时候能够出入芙蓉园,出入你屋子的除了我还能有谁?”
谢橘年这才松懈下来,白了他一眼,“侯爷,你说你这大半夜的做什么?你不知道人吓人是最吓人的吗?”
“还有,咱们之前的约法三章,侯爷怕是忘记了吧?既然说好要以礼相待,怎么侯爷这个时候还过来?还是侯爷觉得,这大半夜的闯入人家姑娘的闺房是合乎礼数的?”
就算是沈易北被人拆穿了,可还是黑着脸道:“大半夜的,你在笑什么呢?难道今天你就这么开心?”
这语气还真是挺冲的!
谢橘年不知道谁又得罪了他,可自己也不是受气包啊,凭什么受这份闲气,“也没什么开心的事儿,不过这日子不就这样吗?不咸不淡的过着,高兴也是一天,不高兴也是一夜,还不如高兴些过!”
沈易北也懒得和她多说,只道:“老夫人和夫人那边要将知画和初棠抬为姨娘的事情,你知道吗?”
“知道啊!”谢橘年点点头,面上一片无辜。
可沈易北却是更来气了,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在气什么,半晌才道:“可知画和宋家大爷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上次我们明明见着他们在花园里私会你知道了知画要被抬为侍妾,怎么不告诉我一声?”
谢橘年坐了起来,只道:“那我就和侯爷说实话吧,其实知画和宋家大爷之间是清清白白的。当日夫人想要将我送到宋家去,什么办法都用了,我知道了他们的计谋,所以才引诱只画到了宋家大爷跟前!那天侯爷看到的也并不是你所想的那样,所以侯爷一点都不用觉得委屈!”
这男人啊,最介怀的就是戴绿帽子了,“不过除了这一点,侯爷应该觉得知画还不错嘛?知画从小是在宋家长大的,想必也有些才学,又是跟着夫人身边的,就算是到时候侯爷宠幸知画,估计夫人也不会吃醋的。”
“还有初棠,之前我更是在老夫人跟前见过她两次,长得可爱,性子活泼,我可是听人说了,她在老夫人跟前伺候的时候极为得宠了,估计也是一个很有趣的姑娘吧!”
“知画的事儿,当初你怎么没告诉我?”沈易北有些惊愕,只道:“当初我还以为是知画和宋家大爷”
谢橘年一副“往事不要再提”的洒脱模样,“就算是当初我说了,难道侯爷就会相信我吗?既然这样,那我为什么要说?”
沈易北沉默了。
既然已经知道了宋云瑶的真面目,如今他听说这件事倒是没什么太大的感情,可内心却是多了几分挫败感。
今日宋云瑶在二门口堵住他,虽逼着他将知画抬成姨娘,可当时宋云瑶眼角眉梢都带着几分颓然和沧桑,一看都是几天没吃好睡好的样子。
但谢橘年不一样,此时她双手抱膝,一副这事儿和她半点关系都没有的样子
沈易北只觉得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你一点都不生气吗??”
“我生气?我有什么可生气的?”谢桔年只觉得纳闷得很,就算是她真的要生气,也是因为沈易北半夜闯进她房间而生气,“况且这件事就算是要生气也轮不着我来生气吧?我倒是觉得老夫人说的对,如今侯爷身份不一般了,这邹姨娘又被关起来了,算来算去,侯爷身边压根就没什么人伺候了。”
“侯爷现在和夫人关系一般,柳姨娘向来是个淡漠的性子,如今又管着府中上下的琐事,也就更没空陪着侯爷说话了,我了,更是和侯爷半点关系都没有说起来侯爷身边添两个人也是好的,闲暇的时候也有人能陪着侯爷说说话散散步什么的!”
殊不知此时的沈易北是格外敏感,格外璀错,“怎么,你这是嫌弃我整日赖在芙蓉园不走吗?所以你觉得烦了?”
还别说,谢橘年当初还真有这个心思,可习惯是一个很可怕的东西,原来她的确觉得有些烦,可沈易北来陪她一起吃晚饭说话,一起呆着呆着也就有些习惯了。
别的不说,就说这两天吧,那沈易北有的时候没回来吃晚饭,谢橘年一个人吃饭的时候还觉得有些索然无味了。
如今她并没有多想,面上只是浮现出几分谄媚的笑容来,“侯爷说笑了,我怎么敢有这样的心思?这长宁侯府哪个边边角角都是侯爷您的!我只是觉得你如今看起来有些寂寞,怕侯爷苦闷了!”
这话,看似是处处为自己着想,可沈易北心里却是说不出的难受,只丢下你简直太没良心了,转身就走了。
这人走就走吧,还耍起小性子来了,走的时候连门都不关,这大半夜的一阵风吹来,屋子里是半点热气都没了。
谢橘年只能下床关门,更是忍不住嘀嘀咕咕道:“这沈易北大半夜的又在抽什么风?”
她是困极了,一倒在床上又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到了第二天便是沈易北沐休的日子,两人还是和之前他每一次沐休一样一起用早饭,他知道,他用过了早饭就要去给老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