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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老太却很有信心地说:“不怕,我相信它就是真的,那老头儿拦下我们的时候,要多着急就有多着急。这画要不是真的,他那么着急干啥?还非要加价从我们手里买走它?天底下就有这么愚蠢的人?”
冯老太想起了当时的情景,还拍着胸口说:“幸亏咱们跑得快,才没有被他给追上。这回是咱们运气好,捡到了这么大个漏,等下回郝教授来了,咱再让他鉴定鉴定。”
冯益民哭笑不得地说:“妈,郝教授是专门搞农业的,应该不懂这画的事儿吧。”
冯老太刚才也是高兴懵了,才随口提起了郝教授,实在是因为郝教授在她眼里就是个大能人,好像啥样的事儿都难不倒他。他带领着一帮学生,在他们村里搞研究基地,还真让他们研究出名堂来了。
原来他们村儿的西瓜里头,居然蕴含着特殊的营养,人吃了这营养,好处多的是,现如今他们村儿又重新种上了西瓜,准备打出营养西瓜的招牌,在市场上卖出高价呢。
冯老太回过神来,有些无所谓地说:“没事儿,反正咱们就是买给萌萌画画用的,管它真的还是假的,要是真的那就更好了,等以后有机会,咱们再请专家鉴定鉴定。”
她放下了那幅画,又从兜里摸出几张纸说:“给你们看看,这是我和你爸在深圳买的股票,小心点儿,别给我撕裂了,一张二十块钱呢,全是用真金白银买的,这张股票就相当于二十块钱。”
冯益民被这一件两件事情刺激得不轻,他瞅着这张股票,正中间就是“深圳发展银行”六个字,下面写着“股票”,票面价格也写了,就是二十块钱。
他疑惑地问:“妈,这张股票是干啥的?就一张纸,咋卖那么贵呢?”
冯老太心想真不愧是她儿子,跟她当时想得一模一样,她正要开口解释,萌萌就已经十分伶俐地说开了。
“我知道,爸爸,股票就是给银行的份子钱,拿着股票,以后就能拿分红,爷爷说跟咱们村儿的合作社一样,我说得对吧?咱们是银行的大股东!”
“没错,就是这样。”冯老头非常赞赏地看着萌萌,又叮嘱家里的人说:“这次机会难得,我跟你妈买了一百万,都装在刚才那些箱子里,这事儿你们可别给我说出去。”
大娃和二娃很自觉地知道这是在警告他们,还非常识相地举起手来保证:“爷爷,我们不说,股票这么值钱,可得锁进保险柜里放好了,将来都留给妹妹做嫁妆。”
大娃和二娃在家里人的培养下,小小年纪就长成了妹控,但凡有啥好东西,都惦记着要给萌萌留着。
果然,冯老头听完他们的话,就非常满意地说:“好样的,咱们男子汉大丈夫,不能惦记着妹妹的钱,等你们将来长大了,爷爷再给你们留点儿钱,放心,够让你们娶媳妇儿的。”
这话说得,让大娃和二娃都禁不住红了脸蛋,他们已经是小小少年了,都明白啥叫媳妇儿,爷爷真是的,开口闭口叫他们娶媳妇儿,多不好意思啊。
他们在堂屋里说话,冯老太已经把那几张股票收了回去,准备拿回房间锁进保险柜里,这个保险柜也是他们家刚刚添置的,家里的美金太多了,干放着总也不放心,最后还是托了关系,买回来一个大保险柜,那重量沉的呀,要四五个男人才能抬得动,把贵重的东西放在里头,再保险不过了。
冯老太从屋子里出来,萌萌已经收拾好东西,手里提着个大大的礼盒,朝她奶奶挥手说:“奶,我去给睿哥哥送吃的。”
萌萌提溜着礼盒,不一会儿就来到了老张家,这里她经常来,一点儿不觉得陌生,刚进门就瞅见了马桂花,她很熟练地打招呼说:“张奶奶,你在摘菜呀,我刚从南方回来,给你们送好吃的,睿哥哥呢?”
马桂花笑得十分灿烂,朝她招手说:“快进来,萌萌你真有心,睿哥儿也刚从他师傅那里回来,正在冲凉呢,他还不知道你已经回家了,你等着,我这就喊他出来。”
“睿”马桂花刚说出了一个字,睿哥儿就从冲凉房里奔了出来,他身上穿着背心和短裤,胳膊和腿都还在滴水,那双眼睛亮得惊人,眨眼间就来到了萌萌面前,像从来没有看见过她似的,专注地看个不停。
他发现萌萌跟走的时候没啥两样,既没胖了也没瘦了,这才有些放心,十分高兴地说:“妹妹你啥时候回来的?南方好玩吗?”
萌萌乖巧地点着小脑袋说:“好玩,我有东西送给睿哥哥。”
她把礼盒递过去,兴冲冲地介绍起来:“都是广州的点心,有鸡蛋仔,椰丝糕,还有牛轧糖,好多好多,我都叫不出名字。”
睿哥哥特别感动,只觉得心里有一股热流冲刷着,竟然舍不得打开来吃,这可是妹妹送给他的零食呢,他要好好存着,天天看着就满足了。
萌萌见他半天也不打开,有些奇怪地说:“睿哥哥,你咋不吃呢?你不喜欢么?”
“没,我太喜欢了。”
在萌萌关切的目光中,睿哥儿终于小心地打开了盒子,从里面拿出一块糕点,细细地嚼下去,不停地点头说:“嗯嗯,太好吃了,妹妹你对我真好,你在这里等我一下,哥给你拿样东西。”
睿哥儿飞奔跑回房间里去,不一会儿又冲出来,手掌往萌萌面前一伸,“给,我自己设计的胸针,别在你的衣服上。”
萌萌低头去瞧,这枚胸针完全是用珍珠串起来的,它的形状就好像两朵桃花并在一起,开出了五瓣珍珠花瓣,就连中间的花蕊,也是用极小极小的珍珠串出来的,要不是它的颜色是白的,萌萌都要以为这是真正的桃花了。
她捂住小嘴惊叹地说:“哇,好好看,谢谢睿哥哥,我好喜欢哦。”
“喜欢就好,”睿哥儿抿着嘴笑,还不忘提醒说:“那后面有个别针,你用的时候小心别被它扎到。”
“好哒。”萌萌把这朵珍珠桃花放进兜里,又从里面掏出一样东西,十分宝贝地说:“睿哥哥,给你看我的兔子。”
那只白瓷兔子,只有萌萌一半巴掌大,它的两只前爪并拢,耳朵高高地竖起,浑身上下都闪着温润的瓷光,安安静静地蹲在萌萌的手心里,竟跟她的小手儿一样白。
“可爱吧?”萌萌碰了碰这只兔子。
睿哥儿一会儿看着萌萌,一会儿看着兔子,点头说:“好可爱,像萌萌。”
萌萌认真地纠正说:“我不是兔子,我是萌萌。”
“是是是,你当然是萌萌,我是说这只兔子太可爱了,你比兔子还可爱。”
睿哥儿说这话的时候,那小眼神分外真诚。
萌萌高兴地说:“真的吗?嘻嘻,睿哥哥,这只兔子送给你,你要好好保护它哦。”
“送送给我?”睿哥儿高兴傻了,捧着那只兔子咧开嘴傻笑,郑重地说:“妹妹放心,我一定会好好保管的。”
萌萌见到小伙伴,也有很多话要说,就提议:“咱们出去玩吧,我家里还有好多吃的,睿哥哥,我跟你说哦,广州有个白云山”
第145章()
“常校长;那我家萌萌就拜托你了;你教教她写字;再教教她画画;真没想到你画画也画得这么好。”
冯家老两口刚从南方回来;就张罗着让萌萌拜了常怀德做师傅;这一天早晨;冯老太把萌萌带到了老校长家里,还把她那两套文房四宝也给带过去了。
常怀德细细地看过那两套文房四宝,尤其是那套八千多块钱的;他以前在北京当教授,也是识货的主儿,不住地点头说:“好东西呀;这套文房能够传下来;比较难得,先不急着用;等萌萌把字练好了;再用这些好纸好墨;才不会白瞎了东西。”
他笑呵呵地对着萌萌说:“咱们先用这套普通的吧。”
“好;我听老师的话。”萌萌点着小脑袋;十分乖巧。
冯老太站在旁边就已经夸开了:“常校长你跟别人就是不一样;识货,那家店的老板也是这么说的,他还送了我很多字帖;你给看看用不用得上?”
常怀德接过那叠字帖;随意地翻了翻上面的那几本,就点头说:“都挺好,萌萌年纪小,先从笔划开始练,慢慢地我再教她写一些简单的字儿,她快要上学了,等以后识字了再来教,学得比较快。”
冯老太非常干脆地说:“都听你的,你说咋教就咋教。”
常怀德还在翻看着那些字帖,突然,一本画册出现在他的视线里,他似乎吓了一跳,紧接着翻开画册,猛然抬起头说:“这画”
冯老太探过去瞅了一眼,回忆说:“这画本子也是送的,我们买那套文房四宝,老板就送了这么些东西,我听他说,这画本子如果拿来卖,也要卖一两百块钱。”
常怀德把这本画册从头翻到尾,惊奇地说:“那你可占便宜了,胜利家的,齐白石可不简单,是北京很有名的画家。当年我还在北京,就有很有香港人喜欢买他的画,那时候的画也不值钱,不知道现在的行情咋样,不过在香港,应该是比较值钱的,这本画册你可得保管好了,保不准将来就会值钱。”
“真的?”冯老太有些欣喜,也有些不敢相信,“我觉得这画挺一般的,跟萌萌平时看的小人书差不多,能值钱么?”
常怀德摇了摇头,哂笑着说:“大道无形,简简单单才是最难的,有多少画家都到不了那个境界。那些花里花俏的东西,俗气,他这样朴素的才最好。”
冯老太不明白那些高深的道理,只晓得这画值钱,脸上立马就笑开了,乐滋滋地说:“原来是这样,他送我这本画册,看来还是我赚到了。”
常怀德说得非常肯定:“你赚大发了,你先把这本画拿回家里去,画画也是要从最简单的开始教,暂时还不需要用它。”
他招呼着萌萌让她坐下来,自己就先把墨给磨好了。
常怀德一边缓缓地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