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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吧,怪不得我们家生活不好了。趁现在是盛唐开元,离安史之乱还有些年月……我还是多赚些钱吧。我说着说着就对自己翻白眼,靠,我以后可别再犯这错了!就算知道历史这样变也不能说!
什……么乱?老爹困惑。
没什么,反正就是现在外面钱好挣,我得趁着多挣些!我随口糊弄过去。
这……狗蛋儿说的也对。老爹有些犹豫。
狗蛋儿他爹……老娘泪汪汪。
娘,我就去城里看看,找着活我就干,一定比现在好,将来不定还给你娶个城里姑娘做媳妇呢!
狗蛋儿啊,去城里可要小心些,要是干的不好就回来,我们按着现在这样过也挺好的。老爹明显也想过的好些,毕竟,我不再是傻儿子了不是吗?
可是……
狗蛋儿他娘,狗蛋儿也大了,而且现在也比从前懂事聪明了,说不定真能找个好活也不定!老爹帮着劝老娘。
是啊,是啊。我总不能让人骗了。我连忙附和。
好吧。老娘擦擦眼泪,
那狗蛋儿啊,你可要小心些啊,干不下去就回来啊!
好……我松口气总算是搞定了,但是,爹啊娘啊,我还没出去干活呢你们就盼我干不下去啊?
第三章
扬州城真是大,不愧是李唐时的大城市,人是来来往往啊。对不起,原谅我这个只对钱有概念的人对文字描述的贫乏。要真是好奇的话,多打打RPG游戏就行,那个客栈啊,当铺啊,民居啊,酒馆啊,茶楼啊,杂货铺啊,药材店啊……武器铺啊……赌坊啊……妓院啊……对不起,游戏打多了……
反正,客栈茶楼酒肆是一个不少,看得我眼花缭乱。我努力压制自己想要一个个屋子的进去翻箱子……
按照打游戏的常规,我挑了一个茶楼进去,当然,我还没蠢到真的去和店小二聊天……
我只是去问掌柜的,要不要招工。掌柜的看看我,好似很满意我的身材。
嗯,是个干活的料。你哪的人啊?
我是城外十里坡陈家村的。
好吧,我们正缺一个帮工,你来做吧。
掌柜的,那工钱呢?
包吃包住,每天再给你九文钱。掌柜的朝我笑笑。
我也朝掌柜的笑笑,
谢谢啊,我考虑考虑。
什么!掌柜的当下愣住。
我想也是,他怕是从来没有经历过双向选择吧。我耸耸肩,其实我只是想知道一下这扬州城的佣工市场行情而已。
我是说,掌柜的我再考虑考虑。谢谢啊。再见。我洒脱的摆摆手离开这家茶楼,唉,就算是我给他免费上了一课吧,这可是先进理念啊~~~~
出了茶楼,我就到处转,这边瞧瞧那边看看。
转啊转的,到了城东那边,几个饭馆酒楼的规格明显比城西高,看来,这边城东是有钱人多吧。那么,是不是招工的工钱也多呢?
我左边也看右边也看,偏巧不巧,在一众店铺里我看到了那四个字:阮记米行。
嗯?这个好像很熟啊。我看着匾额想了又想。哦!就是来收米的那个嘛!还号称扬州城第一大米行。
我进去看看,他们进价和卖价的出入额是多少……
靠靠靠!!!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这米……真是贵了!!!
几种米的价钱,最低的一斗十二钱,高的一斗二十三钱。我且不说我家的米能卖到最贵,平均价总在十四五钱吧?!可他妈的收我们收那么便宜!!卖却卖那么贵!靠!比我还奸商啊?!
你们老板呢?!我怒从心来,一开口就语气不善。
你,你谁啊?!店里的伙计愣了楞,大概看出我的衣着不像是有权有势的,也冲着我嚷。
我是……他妈的跟你们说个屁!我翻了个白眼,跟个伙计说什么说啊!我冷静了一下,一想也对,他妈的商人不奸难道读书人奸?他们总是赚差价的……我转身就走,我也学过经济学,这点总是懂的,我也常被人说一身铜臭。
所以说,人走路不能低着头想心事,不能身体在走,脑子停留,不然,就容易发生……
啊哟!谁他妈的不长眼啊?!我一头撞上一个人。
你说什么呢?!你才不长狗眼!撞到我们阮爷了!我还没看清撞的谁呢,就被人狠狠推了一把,噌噌噌的倒退好几步。
阮?我站稳了后看过去,一个年轻男人被几个下人扶住,一脸怒容的看我。
阮记米行!看到头顶上的牌匾了吗?!扬州城最大的!一个下人趾高气昂的看我。
你是阮记的谁?
这位是阮爷!阮记的当家!另一个下人也嚣张的为我指点迷津。
妈的,找的就是你!我抬起头,下巴朝天,虽然这男人长的斯文,跟我原来有的比,但是,做生意居然这么黑心,斯文败类!
那个年轻男人皱了皱眉,声音清冷,
找在下什么事?
就是你,你他妈的欺负农民啊?!虽然这男人皱着眉,可是脸还是挺好看的……靠!这是衣冠禽兽!夸他干嘛!
年轻男人显然有些生气了,不知道是我说话的粗鲁还是我说话的内容……其实,好像都一样……
人多就是这样,很快,本来街上走的人慢慢聚过来看热闹,这边的动静也让阮记米行里面的人出来了。
滚滚滚,胡说什么!一个男人从阮记里面冲出来推我。
我回头一看不就是那个来收米的贩子头吗?!
胡说?!你们阮记坑人这总不是胡说吧?!我是受害者!我长的高大,抗住那田管事的推搡。长的壮也有长的壮的好处啊……
人群里有人西西索索的议论起来。
田管事看着众人,一边推我,一边大喊,
这人我认得,是城外陈家村的一个傻子,今天来闹事来了!大家别听傻子胡说!
靠!你才傻子!我一把推开田管事,也不能怪人家直说我傻,以前那名声确实就那样,可现在,我顶着这个名字这个身体用了,就不能再任人欺负!
田管事,我可认得你!就是你,你们一斗米卖十二、三钱,你来我家收米,一大斗米才只给了八钱!我大着嗓门嚷,我倒要看看,听的那些人是不是认为我这思路清晰的人是傻子!
你!田管事一下子脸就涨得通红,不安的看那阮记的年轻当家。
那年轻男人上前一步到我面前,带着明显的息事宁人的口气,
你叫什么?
我叫陈琛,陈家村的。我得意的看他。
你随我到里面来。那男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我笑笑,跟进。看来这男人还挺有教养的……并且,虽然年轻,但也知道这种生意进价不能让人知道。
我跟着那男人走到二楼,他让人沏茶,坐定后,
你叫什么来着?e
陈琛。王字旁的琛。我不耐烦的说,打量着周围。
田管事认得你,而你也认得他,可见他说你是傻子也应是不假。那男人有些迷惑的看我,可能不明白一个傻子怎么说话条理清晰吧。
他说得没错,我是傻子。不过钱方面,我不是傻子。我要笑不笑。
好吧。不论你真傻也好假傻也好,以后我们阮记来收米,一大斗米给十钱,不过米质要好。那男人收起迷惑表情,换上冷颜。
这么简单的对话就能给自家涨两钱?不可能!要真是那样,这男人的当家也不要做了,非亏死不可!所以,他这么爽气就给我加钱的原因就是……
那就是说你们一直是用那个进价收米的,而你们那个田管事一直克扣我们应得的。我眯起眼,非常的肯定。
那男人喝了口茶,不理我。我也不管他,自顾自的继续说,
而他又没报给你真实的进价……所以……他贪污!!
那男人生气的放下茶盏,
以前的事我们不提,以后就按这么个价给!
哼,你们就遮羞吧!我幸灾乐祸,我想他现在一定是气愤不已吧?哪个老板被底下人贪污会开心?哈哈~~~
你!那男人瞪了我一眼,
现在好了吧?你可以走了。
走?到哪里去?我眨眨眼看他。
回你家去啊!你不是讨到了那米钱了吗?下次去你家收的时候就会多给钱了!!
不行不行~~~我摇摇头,一脸认真,
我也知道,以前我家的损失你是不会补给我了,因为你也损失嘛。可是,我们穷人家损失这点就过不下去,不像你富人嘛,少点感觉不到。
你要什么?那男人盯着我。
嘿嘿……我傻笑,这男人果然是聪明的,透过现象看到了我的本质~~~~
我要份活干,种地挣得少。所以,就劳您阮爷的架了,给份差事吧。
你!那男人倏的站起来,看窗外好久,我也不催他,品了品沏来的茶,哦哟,第一次用到这种茶盏,我喝茶都是用玻璃杯的……当然,我不常喝茶,我喝咖啡。
好吧,你就来米行帮忙搬米。那男人回过头,一脸鄙夷。
行啊。包吃包住在你米行,那工钱怎么算?我脸皮厚到底,这么容易就要挟到一份工作,看来这“阮爷”就像看上去的那样,年纪还不大嘛~~~~
每日净给你十五文。
好。说定了,阮爷。我笑的谄媚。
哼!
然后,我就拿着包袱住在了阮记米行,给阮记打工。那个田管事因为克扣米钱被老板,也就是那个年轻当家给辞退了,听说收拾包袱回家乡去了。我也就乐得没人来给我小鞋穿。不过,没几天我就知道了,原来那田管事是米行账房田伯的侄子……
听说那田账房给阮家做了一辈子工,深得阮家人的信任,所以才用了他的侄子做管事收米,可现在闹出这么一件事来,田账房自然是脸上无光,别说他自己,就连我也觉得他一定是在阮家面前抬不起头来了。
那个,你叫陈什么来着?米行里一个伙计挠着头。
陈琛,你叫我阿琛吧。我笑笑。
哦,阿琛。那个伙计照着念了一遍,然后嘿嘿笑,
大家都叫我阿清。
你好啊,阿清。我热络的招呼,初来乍到,我总得交点朋友吧,而且,终于有人叫我的名字了~~~~~~
嘿嘿。走干活去。阿清拍拍我肩头。
干了三天活,我让人给我十里坡陈家村的爹娘捎了话,就说我已经在城里找了份工,而米价也变了,已经是一大斗十钱了。又过了三天,那捎话的人带回来话说爹娘都好,要我好好照顾自己。
老实讲,我听了那话感动的一塌糊涂。我原本是一个人打拼惯了的,工作累了回家到头就睡,饿了就拿面包泡面吃,吃了几顿再挑天去小饭店叫几个热炒换换口味,一个人吃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