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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算计他他认了就是。承元揭开明初身上的蚕丝被,才见她双手双脚都被绑在床板上,打着越挣扎便扣得越紧的军结,她的手腕和脚踝处,能看见的皮肤被磨得现出了血斑。
他俯身为她解结,动作轻柔。
“狗腿子,我不会领你的情。”
正在解军结的手顿住,承元暗色的眸子看向明初:“你是不是非要逼我做一个真正的狗腿子?狗腿子是不会做好事的,包括强行与女人发生身体发系。”
“你……”
承元手法娴熟,很快就把她手、脚上的四道军结解开,看着她手上被磨出的血痕,他泛出苦笑。
军结易解,可是他和她之间的结呢?
“叩叩。”两记急促的叩门声,承元扬起声音:“说。”
“常远来了。”回答承元的是他的一名暗卫。承元在京城并非一个人独战,身为皇子,几乎每个人都有一支独属自已的机密下属,承元来京后将他们重新召回,他们本就分布在京城各处,替他收集情报。
明初坐在床板上,揉揉她疼痛的腕关节,凉凉说道:“这年头奴才就是多,可做奴才,几人有好下场?”。
承元笑了笑,对她的指桑骂槐毫不在意,“不知你有没有听说,吴管家和王年的事。”
“我让吴管家去跟王老太爷说清事情原委,”明初对自己腕上的伤痕自怨自艾,“意思是让老太爷惩处王年,怎么了,我还没收到消息呢就被死太监抓来,不清楚。”
“王年如你所愿,被打了一顿后关入密牢。而吴管家,我已吩咐下去,把他处理后扔进了一口废井里。”承元幸灾乐祸的笑容微不可察,“你还满意么?”
做为摄政王的宠臣,杀慎王府总管易如反掌。
“你这么喜欢讨好我?”明初坏笑地逼近他,嫣然的笑涡里有一丝邪恶味道:“那你是不是为了我,你什么事都愿意去做呢?”
承元不动声色,端看她捉摸不清的眼神:“难道你想对我色诱么?”他从不是什么君子,曾好多次地肖想过和明初在一起的画面,若能将她拥在怀里,享受她少女的曼妙,必然是一件足可回味一生的美事,尽管明初每次都会刺痛他,痛痛过后,依然念她如初。
她的笑容越邪,对他而言越是不可抗拒,他下意识凑近她,靠近她红润的双唇,喉结不经意地狠狠滚过,身下一紧,像有东西在腹中燃烧……
第146章 忍不住了()
明明没有身体接触,明初仍然感觉到了承元的变化,以往和承元靠近,只能觉到他淡雅的芝兰玉树气息,就算他干再多坏事,也难掩他一身的清贵傲然,淡而不漠、冷而不酷的气质最是悠长,又最令人动容。
而此时的他,全身上下都散发着男子原始的糜糜之气,哪怕他再藏,也控制不住身体向异性发出邀请的信号。
“有人来了。”他很快回过神,尴尬地起身向门后走去,
就在承元转身走开时,明初本就微热的脸也像着火一般,她不自争地拍着脑门,提醒自已时刻保持理智,他是承元,是把灾难带进永丰镇的男人,他是挑起战争闹得天下不宁的罪人,是害她全家的李氏子孙。
是谁不好,偏偏他是承元。
承元刚打开房门,一脸巧笑的常远拎着拂尘,已经到了。
常远有一张鞋拔子脸,笑起来更显脸长,但他偏就爱笑,笑起来消瘦的侧面有如弯月,阴险又滑稽。
“哎呀承大人,不知那个小丫环合不合您胃口呢?”常远狗腿地迎上来,站在门前欣悦地说道:“摄政王体恤你为国事操劳,他老人家老为您着想呢,之前送您的女人您不肯碰,终于碰着个看着顺眼的了,这下王爷可得安心喽。”
“谢王爷挂心,属下不敢辜负他老人家的心意。”承元刚才红了脸,现又被常远的话给恶心到,泛红的脸发起了绿光,“我这里还要忙,不陪常总管了。”
“哈哈,”常远掩着脸咯咯地笑着:“承大人这不说笑呢么,咱家来这儿不正是等着大人办完事,好回去回复的么。”
偷偷来到门后的明初听见常远的话,险些没一个踉跄把自己甩了出去,她偶听皇家秘闻,说是皇帝和妃子侍寝的时候,会有一个太监在旁督促,生怕皇帝干得太久熬坏身体,眼下常远也要让承元当面来一出活春图么?
呵呵。
“常总管,”承元腼腆地道:“这样恐怕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常远拿肘子拐了承胸口一下,“也别哆嗦那么多,直接撂翻办了就是,咱家也好回去交代啊,你知道的,王爷对你的事可操心了。”
明初默默地翻着白眼,从嘴里蹦出一个字:操……承元你敢答应他试试,你答应试试……
“总管客气了,可这种事当着公公的面,怕是做不出。”
还好承元够识相。
“可王爷盛情难却,我一定会尽力而为的。”
刚才还庆幸某人识相的明初瞬间石化:承元,你敢上我试试!
“哎,”站在门口的常远抱着拂尘,一脸的欢喜褪去,神微微显得凝重,“不怪王爷心疼你,多好的一个少年人啊,自从你来了王府,辅佐王爷治理天下,给王爷出了多少主意,给咱大盛推出多少好的政令,要不是你,大盛哪能这么容易收服梁王,逼安乐王归降呢。”
“总管过誉了,我该做的,”承元的语速有些快,像是不愿常远再说下去,“是王爷英明,做属下的不敢居功。”
“诶,”常远收不住口,一股脑地说道:“做为大盛子民,咱家对你真的佩服,要不是你立下军令状,保证可以用最少的牺牲收复各地,只怕王爷早发兵攻打晋南,将那叛出之国夷为平地了。”
军令状……明初怎么没听说承元立什么军令状?常远的意思是说摄政王本想灭掉晋南,是承元以立下军令状为代价劝阻了摄政王?然后施行了这场收复之战?
“没什么可值得佩服的,”承元一笑置之,笑容里却尽是苦涩,“这事就不要再提了。”
“不是你承大人,这场大仗打下来得死多少人啊,收服梁地和黔城,你可说不损一兵一卒啊……”
“总管大人,”承元再次拦下他,眼中一抹厌烦闪过,“没什么好拿出来说道的。”他也有自已的私心,就算摄政王不制造这场战争,若有一天他掌了权,分裂出去的国土他也必定会拿回来。
常远抱歉地笑笑,“好好,咱家就不耽误你好事了。你也不要有负担,咱家站在屏风后,你权当没咱家这个人就好。”常远说着就往屋内走进,一路笑呵呵的,活像一个见着儿子娶媳妇的老母亲。
听见脚步声在往里进,明初赶忙在内室中找地方暂避,有人要看她跟男人行房这还得了,就算还能做手脚骗骗死太监,但她好歹是个女人,杀人放火好说,随便跟人干这事她可做不出!
躲哪里呢?内室虽大,但没有衣柜帷帐等方便藏身的地方,估计是为了避免有歹心的人藏身行刺,连窗户都没有一扇……对了,明初飞快地避着常远的视线,一个翻身,迅速滚进床底下。
承元正好看向那边,眼中一顿,下意识想去阻止她,可又来不及了。
“承大人开始吧,”常远果然只走到了屏风处便停下。
承元无心应他,径直走向床前,抬头看向黑漆漆的房梁处,不知向谁点了点头。
脚尖轻轻踢打床边,想让明初自己钻出来,不过是一场戏,做了就好,可明初一点回应也没有,承元不想让常远起疑,俯身钻了床底。
他们两人是视力极好的人,尽管伸手不见五指,在他们看来也只犹如隔着一层暗纱,五官轮廓依然可以看见。
“一场戏罢了,你不必认真。”他轻轻地道,几乎是在用气声说话,她可以听清,而屏风后的常远却不能,“等我打发走他,你若不满,只管找我算账就是,我任打任骂。”
“是么,可我连戏都不想跟你做,你是不是瞒了我很多事?”
“没有。”承元声音低低的,只因是这气音,更添了几分苍凉,“我说过,我就是你所想的样子,不曾有过改变。”
她叹口气,好像自己真的误会了他,“军令状的事?”
话落,迎来他的一阵沉默。
“承大人?”久等不到声响的常远催道,“承大人什么阵仗没见过,莫菲让一个小丫头给难住了,若你不会的话,咱家教教你?”
如果明初不是当事人,估计会憋不住笑喷,一个太监教一个男人行房?他连工具都没有的。
“和我做一场戏。”
淡淡气息洒在耳侧,意外地好听醉人,轻易便激荡起少女的心魂。明初摇了摇头,赶忙把承元带给她的迷惑甩脱。
难道真的喜欢上他了么?为什么身体会对他的气息那样敏。感,尽管她心里十分讨厌跟他如此贴近,厌烦他的一切,可当他如此近的相挨时,她竟然产生了一种不堪言说的冲动。
“咣!”承元踢了一下床底板,很巧妙地发出一个暧昧的响动。
明初脸上一烧:你真敢……
“一场戏而已,你是个不拘小节的姑娘,不要在意这些。”说着他的手开始往她身上放,他还是很有风度的,大手探入她的腰间时,并不曾刻意去感受她身体的曲线,尽管她的腰线那么美,尽管在温泉池过后,他时常会忍不住想起那弧度的美感。
“啊……”明初被他的手暧昧地碰到,一股酥麻感从腰间起,一直向她的周身炸开,这种感觉从未有过,又奇妙又不适,令她几乎要下意识弹起,就在她一个“啊”字还没彻底落地,承元一把捂上她的嘴。
他声音扬起,邪邪地道:“对,就是这样,再大声一些……”
明初:……
屏风后的常远露出欣慰的笑容:可算是睡上了,不然承大人血气方刚,长此以往一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