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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疼。”
到这时才听见他冷嘲一声:“你们很相像,除了你胸小了一点之外。”
明初惨遭会心一击,她这是垫了两个馒头的。还是馒头太小。
“要不是我知道郡主没有孪生姐妹,定然要以为你是王爷遗珠。”承元一边骑马一边和明初说起了今次任务。
“我是晋南王府一名府兵,奉命去接挂单于附近慈心庵的郡主,因为王爷目前受困于北望坡,急需援兵救助,时间不多,我们的人联系了距北望坡最近的陈郡王,陈郡王却提出要用晋南王郡主交换。
晋南王四子一女,郡主小时候因钦天监批出刑克双亲的命格,必须交于佛门渡化,十六岁才能接回家中。”
明初逗着手指,对他们的死活显得挺不上心,“自小在佛门长大还暴躁冲动,如果不是她去补刀,也不会被蒙面人用毒药暗算。”
“她的性子不用你多言,你只要记得,此刻起你就是她。”承元似是烦了。
“王爷知道你护主不利,又偷天换日肯定会把你大卸八块。”明初恨不得他现在就突然成了八块儿。
“不要紧,”他挑唇,淡淡地道:“我还有你陪着。”
明初心里早骂了九条街了,她武功低微,对付一些常规流氓还行,在承元这种高手面前简直拿不出手,今晚她若见到陈郡王必然失身,以后更是骑虎难下,不得不继续装成郡主,可她还得回家见爹娘啊!
“别费心思了,”承元轻轻抬起唇角,“一旦我发现你想逃跑,你的腿就没有了。”
明初:“……我不逃。我想小解。”
承元勒起缰绳,待马停下他一把将明初掀翻在地,就地指了指:“请便。”
明初早在心里艹草操了承元一百遍,但为了活着,脸上不得不挂上和谐笑容:“你把头转一下,我再解。”
承元从挂在鞍上的布袋中拿出一身素衣,扔给明初:“小解之后,顺便换上。”
明初见他好像没有半点回避的意思,嗤笑道:“你是不是想占我便宜啊?”
“时间不早,我们要尽快赶去陈郡王府,请姑娘赶快小解,换衣服。”承元面无表情道,“若是迟了,王爷会有危险。”
承元的话虽风平浪静,却能听出他的忍耐,明初心想她现在身负重任,料想也不敢对她有非分之想。见承元有意转过视线,明初就地脱起衣服来,可刚把腰带解开,怀里两个馒头便“卟”地,掉了下来。
这轻微声音引得承元飞快看去,见是两个大白馒头,他喟然一叹。
面无表情地指着馒头:“穿好后,务必要把馒头放回去。”
第3章 搬救兵()
由于被承元全方位监视与控制,明初一路上使出浑身解数也没能逃过他手心,恨不得用上周易八卦、五行遁术,可不管她怎么想方设法都被承元看穿,灰溜溜地被他逮回来扔马上。最后承元不耐烦,直接点了她穴道,拖着好上路。
当夜丑时,两人抵达陈郡王府。
陈郡王府灯火通明,校场上已集结了一支不下两千人的军队,个个目光如神,蓄势待发。
陈郡王一身莽袍,翘着二郞腿坐在宝椅中,慢悠悠喝茶,时不时自喃一声:“万事俱备,只欠卫敏郡主床上一约了。”
谁不知陈郡王最爱女人,他一月三十天,恨不得三十一天都在床上渡过,精力旺盛到令人发指,如果府上有人哪天见他没跟女人睡一起,那一定是寻觅好下一个美女,养精蓄锐准备大战了。
不久后一名小将上来禀告:“禀郡王,人已经来了,刚去沐浴了一番,现正在寝殿等着服侍郡王。”
“动作不慢啊,”陈郡王细长眉毛挑了挑,华贵的紫蟒袍也挡不住他天生的痞气:“那本郡王还等什么,提枪去也。”
陈郡王兴致冲冲地去了,还没进内室便闻见四散的酒香,方才打帘起,“哗”地一声酒液迎面泼来,把他当头浇下。
“你竟敢……”不等陈郡王发作,早在室内等候的明初婀娜走来。
她洗完澡后又换了一身飘逸的纱质偏襟白衣,露出胸前若隐若现的白皙肌肤,将她从一个穷人家的孩子,抬升成一名颇有风情的少女,她跟永丰镇一位万人迷大妈有样学样,挑起陈郡王下腭,眼窝里笑容浅浅:“郡王,听说同你过了这一夜,你就出兵救王爷是么?”
陈郡王见惯了美女,绝世倾城的不在少数,但明初身上有种特殊的天然之美,纯净而不加修饰,给陈郡王的生理心理都造成了定冲击,陈郡王稀罕地打紧,笑眯眯道:“是啊,只要你能陪我睡一夜,明早我便发兵,把朝廷给反了。”
晋南王与陈郡王本是交情不浅,算是志同道合的人,如今朝廷腐败入骨,皇权衰落而世族林立崛起,早已形成割据局面,陈郡王原来跟晋南王谈及朝廷时已露反意,要不然在晋南王被截道北望坡时,也不会向陈郡王借兵了。
其实陈郡王在大盛朝饱受倾轧,早有心造反,这时跟晋南王提要求,也是想趁机得点甜头,一亲卫敏郡主香泽。
陈郡王刚把嘴凑到明初脸上,明初身子让了让,不动声色拔开藏在手中的火折子,呼地吹了一声,火苗燃起。
“你……”陈郡王顿时惊得脸色发白。
明初实则怕的不行,但她也不能因为怕就把自己的身子给了他,好在陈郡王看起来是个挺有趣儿的人,应该还有转圜的余地。她故意挑着陈郡王白净的脸,声音里都满满的戏感:“郡王每天见的女人太多了,若不玩点刺激的,只怕明早你提裤就忘了我是谁,来啊郡王。”
郡王不满明初把调情的小把戏玩得太过头,却又对她的小模样无力抗拒,“乖宝贝儿,先把火折子放下,咱慢慢来。”
“放下还怎么玩啊,”明初仰仰下巴,示意陈郡王去看床前摆放的那一排酒坛,陈郡王这才发现地上都是酒,万一明初把火折子随手扔了,那可是走大水的事儿。
“本郡王还从没玩过,”陈郡王小心避着火折子,本想上手去亵玩一下明初的手,明初再次身子一转,远离他一些。
“喝酒嘛郡王,我怕郡王今日劳累一天,会力不从心啊。”明初嗲声嗲气,这语气听得她自己险些吐了。
陈郡王听了相当满意,色眯眯道:“儒子可教也,本郡王今晚一定会把敏敏给侍候舒服的。”
为了睡女人陈郡王直接上酒坛子,仰头便喝。
“哇啊郡王好棒,我从没见过喝酒能喝得如此潇洒的男人……”一旁的明初一个劲儿恭维,她越是起哄陈郡王便喝得越快,喝快酒易醉人人都晓得,陈郡王为了讨好明初也是拼了。
陈郡王一口气干完一坛酒,直喝得两眼发愣、双腿虚软,打着晃儿走向明初。明初连忙将火折子往他身前递,他却不似前时那般回避,可见是醉了。
灭了火折子,明初一把揽起陈郡王拖至大床,二话没说便开扒。
陈郡王半醉半醒,蛮享受地任由她扒,迷迷糊糊本想压上去,却被明初的小拳抵住了胸口。
“郡王~~你喝多了,让本郡主服侍你啊。”明初在他耳旁呵了一句,直听得他心神荡漾,舒服地快要飞起。
明初扒完衣裳,用衣服将他的双手双腿分别系在床头床尾,犹嫌不够,在屋里挑挑拣拣,找了一截牛皮绳,再把他的双手固定。
然后……没有然后。
话说,一夜相安无事。
早儿起陈郡王府都在传昨夜他们家郡王如何威猛,把卫敏郡主治得多么悲惨,号叫声恨不得传出天际,陈郡王也非常享受下人们的以讹传讹,毕竟昨夜被明初绑在床上、忽悠到大半夜还没进入正题便被她哄睡的事不能说。
明初那是给了他面子才干嚎几声,对此,陈郡王还蛮感激的。
所以全府都知道陈郡王睡了郡主。次日,承元跟在明初身后走出长廊,他好像惯于沉默,良久才轻声道:“昨夜,辛苦你了。”
“我只关心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回家。”明初当真摆出万分辛苦的疲惫姿态来,顺便往承元手臂上一靠,压低声音:“如果我大喊一声,说你这奴才对我有非份之想,你猜陈郡王会不会杀了你?”
承元抬了抬唇:“郡主不会。”
这声“郡主”听得明初毛骨悚然,也自知无论她再怎么耍心眼都没有用,承元与她的命,早在他决定用她顶替郡主时,便是一体的了。
“郡王发兵了!”小将的喊声传来……
陈郡王亲率两千精兵,每兵皆带上水粮若干,快马加鞭直奔北望坡,浩浩荡荡一行人经永丰镇取道,这是第一次,战争的铁蹄如此迅疾猛烈地踏入小小的永丰镇,惊得这儿人们惶然相避,路上一时无人。
第4章 遇到流寇()
明初望着家的方向,却也只能紧紧抠住缰绳,她无法在承元和陈郡王两千人马的眼皮下离去,更回不得家,想必此刻父母一定心急如焚,以为她出事了吧。
身旁承元看出她的担心,温声道了一句:“我会让人送个平安。”
“嗯。”明初阴着脸应下,他害得她和父母分离,这笔账她且给记着!
永丰镇离北望坡约有二十多里路程,可是不料两千人马出永丰镇不久,便遭到朝廷人马的袭击。
对方大概来了数百骑兵,其中有百余铁浮屠,是装备精良的全甲重骑兵,他们仗着装备上乘横冲直撞,威武的血红披风猎猎飞扬,时而分散冲击,时而用铁链将战马相联,结成更大的作战能力,那战马与铁链上都分布着悚人的利刺,一举便能收割多名士兵性命。
明初头一回见识到战场残酷,人的性命到了这儿,只不过一堆冰冷的数字罢了。
陈郡王没想到在这儿就遭遇有备而来的强劲对手,但还是在最快时间内组织战事,明初在军队后方,又有承元守着,暂时安全。
战场离永丰镇那么近,会不会洗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