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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娇:殿下,来战!-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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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人出了永州三日后,南下之路无可避免要走进了安乐侯属地,几番商量之下,他们决定走一条相对来说比较冷的路径,从贫困的海县取道,尽量避免可能遇到的麻烦。

    海县大部分土地盐碱化,种出来的粮食少之又少,几乎被安乐侯抛弃,流失了很多青年劳动力,但仍有大部分人守在那里,尽管生活艰难,也勉强能做到自给自足。

    通往海县的路上,明初躺在平板马车里,把自己放空,让阳光晒着她身上的每一寸,因为坐在马背上久了,硌地身体不舒服。

    跟她并躺的还有一个承元,承元自打安塘一役后,就再没见他对什么事上过心,不像之前,出谋划策,运筹帷幄,灵魂人物,现在的他有点混吃等死的意思。

    骑行在马车旁的黑子是黑了一点,但不是天生的,为了能让他这张黑脸少点辨识度,黑子做了一张面罩随时戴着遮阳,明初也为他买了一些提亮的胭脂水粉,以备使用。

    天哑坐在车前赶马,他剃了光头,刮净胡须,戴上一顶浅灰色方巾,格外像个清秀书生,少年的感觉十足,因为他那头白发实在太扎眼,走到哪儿都让人印象深刻。

    为了说服天哑剃头,明初可是没少挨骂,天哑如今是师父了,向来只有师父使唤徒弟,哪有反过来使唤的道理?好在天哑近人情、好说话,在明初求了他第一百零八次的时候,终于答应。

    “可惜了,”黑子叹了一声,说道:“如果我们从墨兰镇那里走该有多好,听说墨兰镇有个叫望仙山的,有一处神奇的温泉,可以驱灾去病,对于内伤外伤都有很好的治疗作用,如果承先生能去那儿疗伤,一定能加快身体恢复,那样的话我们就能尽快去会合王爷了,”说到这时黑子意识到不妥,赶忙改了口:“不不,我说去晋南。”

    “会合王爷……我爹,”明初一时改不过来,毕竟算上韩生,她都有三个爹了,可又一想,似乎黑子的话哪里不对劲。

    “我自有打算。”承元面色微冷,不喜黑子多嘴。

    “是是。”黑子是个好属下,满满应着了。

    安塘过后,王爷不是和卫晋祥一起逃回晋南了么,何来会合王爷?黑子这人面糙心不糙,在卫晋祥手下做事那么久,怎么会口误成这样?

    只不过黑子带着他特制的布面罩,看不出脸上写了什么,这让明初很是费解,她一骨碌坐起来,跳上马车旁跟黑子并行的一匹棕马,揭开他的面罩。

    “别这样,要把我晒黑了。”黑子撅着嘴埋怨道,避开了明初的眼光。

    “你刚才那话什么意思,难道王爷没跟大公子在一起?”明初拨了一下他的粗壮有力的胳膊,不耐烦地问道:“我问你话呢,你到底是要去晋南还是要会合王爷?”

    “呃,”黑子顾了一眼承元,假装很为难地道:“是那个,去晋南。”

    “你还军人呢,说话窝窝囊囊的。”明初作势往他身上踹去一脚,又扬起拳头假装要揍他,直到承元淡淡清凛的音色插了进来:”想说什么,就说吧。”

    黑子听承元松口了,反而是一脸惶惶的,“可不敢,大公子吩咐过,这段时间里属下必须以承先生马首是瞻,违者要处斩的。”

    “现在,我命令你说,”承元脸色略微深沉,他直直地盯住黑子不动,屈膝坐了起来,高雅与峻冷完美结合的眉宇,连那一蹙,都有种别样的意境。

    他像一个谜,不论是他五官中流露出来的内容,还是他这个人给别人的感觉,明初窥不透他。

    支支吾吾好几声,黑子还是顾忌着承元,没敢把他一直想说的话说出口来,承元那时让他不要把王爷的事告诉郡主,可在黑子看来,郡主身为王爷之女,完全有权力得知王爷的境况,而且承元至今都没有去找王爷的意思,也不知王爷究竟在不在了,这些都让黑子感到很不安。

    “你故意失口,引她追问,不就是想让她知道王爷的情况么?”明和的日光下承元眯着眼,深沉至阴郁的眼色并不因阳光而易色,“你不敢说,我说。”

    明初满面费解地注视着承元:“王爷真没跟大哥回晋南?”

第38章 青龙令() 
承元遗憾地摇摇头,“他的伤太重,禁不住日夜不停的奔波,那时晋南告急,急需要王爷或者大公子坐镇,王爷不方便,重任当然要落在大公子身上。大公子先走一步后,王爷应该找地方疗伤了。不知道是否因为王爷不想大公子分兵护他,他切断了与大公子及我们的联系。”

    “这么说来,他们只能孤军奋战了,”明初想到某些事,得意地拍了一把马鞍:“幸好是断了联系,不然我们这边的叛徒肯定会把他的行踪泄漏出去,他的伤重到不便行路,可再禁不起折腾了,妙极、妙极。”

    亲生女儿么?黑子满脑子都是这个疑问,不解地看着明初,因为他的脸比较黑,天然带着一些喜感,好像写了一脸的问号。

    发现黑子看自已的眼光很是异样,明初忙收回刚才那副不甚在意的模样,一通捶胸顿足,无比揪心地说道:“他歪打正着倒是好运气,却可怜他一把年纪,受了那么重的伤,如何受得了心惊胆战的日子啊,哎!”

    谁的人心不是肉长的,见明初心疼王爷,黑子也感动地差点眼泪涟涟,哽咽地劝道:“王爷知道郡主伤心,肯定会更加保重自己,我们都要坚强一点,至于我们该怎么做才能保障王爷,不如听听承先生怎么说。”

    “这事告诉郡主也是徒劳的,”承元躺了回去,声音微懒:“我们只有四个人,在没有收到新的命令之前,最好按部就班地来。”

    卫晋祥给黑子他们的任务就是照顾承元养伤,接收卫晋祥消息,等待命令。

    承元和卫晋祥有他们自己的联系渠道,事件越大越是要稳着来。其实在他们四个人里,大概只有忠心耿耿的黑子在着急吧,郡主系假冒,天哑是个局外人,而承元已经很多天不知“愁”是何滋味了。

    四个人,各有各的心思罢了。

    “呼!”银索一挥,直接扫向明初的脸,好在这些天被天哑和承元捉弄惯了,练出了不错的反应能力,明初几乎下意识地抬手,一把抓住他的银索,打趣道:“师父,好好赶车吧。”

    ……

    一望无垠的荒地,泛着惨然的灰白,只有些许叫不上名的杂草生长,海县算得上不毛之地了。

    来到海县的第一个晚上,四个人临时在野外搭了简易的小帐篷,黑子去打了野味做烧烤,吃饱喝足。他们只有两个帐篷,承元是病人肯定要霸占一个,明初刚想去旁边那帐篷里睡,就见一双脚从那帐篷里伸了出来——天哑不动声色地抢了她的帐篷。

    躺在草席上的黑子只好悻悻起床,要给她让位子,还没等明初睡下,帐篷里的承元忽然开口:“黑子,约五里外有十余匹奔马,方向在南,正朝这边过来,去看看,兴许是认识的。”

    黑子懵了一下,才应一声“是”,他立刻踢灭了刚才烤肉的火堆,提着剑,往路的那边快步走去。

    然后又听见天哑吩咐:“郡主,跟过去看看。”

    明初刚好求知欲正旺盛,爽快地说道:“我马上去。”

    在永丰镇明初就见识过承元分辨大地传音的绝技,声音的方位,马匹的数量、速度,是战马还是普通马都能判断地八九不离十。

    明初和黑子伏在路旁不远的低洼处,守着路南。

    不久后,马匹的奔跑声在空中也清晰可闻,快经过他们前方的马路时,马队的领头人不知为什么勒停了座骑,月光太晦暗,明初凝足眼力看去。

    马路在月光下显出浅淡的灰白,奔马的声音渐渐逼近,等快要到达时,伏在洼处的黑子像有了重大发现,“咦”了一声。

    再定神而看,见那十余骑上的每个人穿着不一,但都有一个共通点,他们每个人腰上都有一条绦子扬在身后,只是光线太弱看不清颜色。

    “这什么人啊,大男人的身上绑黄巾干什么。”明初自言自语。

    “黄巾,你确定?”黑子的眼噌地亮了,二话不说冲了出去,明初拦都没拦住,站在马路上拼命向他们挥手:“我们在这儿!”

    骑行队伍勒停了胯下的骏马,领头的青年遥遥问道:“公子,我有十多个人,这点银子好像不够。看公子非富即贵,即便是乞丐,用这点碎银打发,也太寒碜了一点。”

    这是他们之间的暗语,他们在刺探情报时多喜欢选择乞丐身份,连暗语也跟要饭有关。

    听到这句话后黑子才乐呵呵笑道:“我是黑子啊,我奉大公子命令保护承先生,不知你们几位南下为的是什么事?”

    “承元在哪?”领头人是卫晋祥麾下的一名参将,名叫周青,这个职位在军中已是不低了。听到承元的名字后周青面露欣慰,忙驱马上前,“快带我们去见郡主。”

    会合承元后,周青请明初和承元借一步说话。

    一块人高的大石后,周青扶承元坐在大石的一个弯弧上,再庄重地从怀里拿出一件包着蓝色锦缎的物什,双手交向明初:“我奉大公子之命,将王爷的青龙令牌交付给您。”

    明初听后很是诧异,悠哉抱怀的双手忽一放下:“我爹的令牌为什么要交给我?”经过了几次口误,她终于实现了王爷和爹这两者关系的无缝拉勾。

    “接下吧。”承元提醒道,“不管出于什么原因,王爷之命不可违。”

    等明初接下令牌,周青单膝一跪,这形式太过肃穆,明初不由地向后退开了一步。

    周青悲怆地说道:“朝廷大军压境,虽然在大公子的带领下,我们晋南暂时还能抵抗一阵子,但照这样打下去,不三个月,晋南很可能就会被攻下。”

    “所以大哥给我令牌,是想让我帮他做什么?”明初的话刚问出口就发觉不对,又补问道:“王爷的青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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