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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与不是有个男朋友叫林泽?
他们这是一个出/轨一个劈腿,当了彼此的第三者?
祝煜城本来是在穆奕身后一直拉着他的,当下的局面让他很无奈,只好绕到乔唯那一侧,打开车门把自己老婆拎出来。
“老公你摸摸我。”她一脸惊魂未定的抱住他的手臂。
祝煜城不知道该摸哪里,便伸手在她脸蛋上抹一把。
“谁让你摸脸了!摸洶!”
“”他的手腕在她身前停滞好几秒,却始终没贴上她的身体,只是压低声音问,“这种事情我还是习惯在没有人的地方做。”
乔唯抓起他的手掌一把按在洶口,严肃认真道,“你摸摸我的心跳,你感觉到异样没有,我这里面不是跳动,是震动!”
她还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一个男人不管不顾的就把别人强吻了,而事发时,那个女人的腰还环在她的臂弯里。
“老公,你要不要把穆奕拉开,他是不是因为喝多了才这样?我有点担心时与。”
祝煜城脱下外套披在乔唯的身上,扳着她的身体看向另一个方向,“刚才穆奕告诉我,他想和秦时与在一起。”
“哎我的妈,有点乱,他们各自都有恋人了”
“秦时与是很骄傲的一个人,她从前不承认自己喜欢穆奕,但是不难看出她喜欢,她那么骄傲,如果不是喜欢穆奕,早就和他断交,穆奕太作,令人发指的那一种作,现在,可能是风水轮流转。”
秦时与今天把这一辈子的人都丢尽了,穆奕的嘴里满是酒气,呼吸灼热,口齿不清不楚,只是拼命舔她咬她。
“穆奕!你到底有完没有!”
“没完!”车门虚掩,他洪亮的嗓门惹得乔唯好奇,刚要转头,祝煜城按住她的小脑袋,“别看,闹眼睛。”
穆奕急切的剥掉时与身上包着的外套,又去扒她的风衣和衬衫,微凉的指尖挤进她洶口的纽扣之间,在她的皮肤上毫无章法的抓挠,捏得她生疼生疼。
秦时与是最厉害的毒品,只沾过一次,他便上瘾了,现在是毒/瘾大发,根本忍不住,“秦时与,我想要你,现在就想要,你给我”
秦时与不可思议的看着他,眼底含着逞强的泪光,“这是哪里你知道吗?这是谁的车你知道吗?你是畜生吗?不分时间地点的发情?”
“我知道!我知道”他醉意十足的低声回应着,将不断挣扎的秦时与抱进怀里,手上的力度完全掌控不了,捏在哪里都令她疼得两眼发黑,明天肯定会一身青紫。
“时与,我忍不住了,真的忍不住,你摸摸它多难受,”他拉着时与的手按在自己身下,“我不欺负你,我温柔一点,行吗?跟我走吧时与,回我家,我跟你结婚,你想当富太太我成全你,林泽不比我有钱,他哪里好,你瞎才会看上他”
“林泽也不比你穷,他也是独生子,而且现在就要回来接管爸爸的公司。”
她的话让穆奕不断侵犯的动作僵住,捧着她的脸安静的看了她好一会,突然把手伸进自己的大衣口袋里胡乱的掏了两把,完全是一个醉汉不知所谓的动作,“你看,说到底你和林泽在一起不也是为了钱。”
“是,我和每一个男人在一起都是为了钱。”
“我可以给你。”
时与忽然轻轻笑了一下,“也好,那你拿钱来吧,只要我满意,我会跟你的,我特别满意的话,随时随地任你发情,把做/爱当做表演一样免费给全世界的人看我也不在意,前提是,”她抻了抻穆奕的领带,笑着说,“你有足够的钱,有钱能使鬼推磨,何况一个随妈姓的小姑娘。”
“这句话我收回。”
“哪句?”她挑着眉,故作轻松的问。
“你姓氏的那句。”
“你没有说错,我本来就随我妈姓。”她已经不记得是谁第一个说她叫秦时与,反正大家都知道她是秦家的私生女,默认她姓秦,也是因为姓秦,她才一直被人关注,被叫了二十年,她已经懒得和别人解释自己的真实姓氏,只是身份证上还保留着最初的姓名。
“别生气了好么?晚上跟我回去,你要不想去我家,我还有别的房子”
“既然是交易,等你准备好你觉得足够买我的钱,再来找我。”
“你先陪我,我还会赖账吗?”他有些恼火秦时与的态度。
时与从容不迫的摇了摇头,“一手交钱,一手脱衣服。”
穆奕心里说不出的酸胀难受,他不是个东西,秦时与也不比他好多少,他冷冷的嗤笑,“行,那就等我准备好了钱,送到你面前。”
临下车前,他挑衅一般的捏住秦时与的下巴,在她唇上落下一个吻,魅惑的丹凤眼仿佛隐藏着某种致命的暗器一般,透着某种不可预知的危险,看得秦时与很想一把戳瞎他的眼睛。
“就算是个婊子,做到你这个份上,也值得我穆奕说一声佩服。”
穆奕回到他舅舅的宾利上离开,临走前一句话没对祝煜城讲。
因为怕尴尬,乔唯不敢坐在后面陪着时与,老老实实的坐在副驾驶,时与不说话,她也不敢说话。
“让你们看笑话了,穆奕太孩子气,今天这么特别的日子还给你们添麻烦,不好意思。”
祝煜城从倒车镜看看她,继续沉默的开车。
乔唯吸了吸鼻子,转身趴在座椅边缘看着她说,“你这么说话太见外了,时与姐,如果你们真的有添麻烦,学长肯定会直言不讳的指出并且把你们两个踢出门踹下车,我老公的性格你懂得”
车子停在秦时与家门口,他们又见到了林泽的悍马,他只是表达了一下自己对秦时与的不放心,看见她被安全送回来,便驱车离开。
回家的路上,乔唯的话题一直围绕着穆奕和秦时与,努力通过祝煜城提供的只言片语来组织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虐/恋情深式言情小作文。
因为只有他们两个人,所以她放纵的畅所欲言,最后说,“你说,这个小孩到底该认谁做爸爸?”
祝煜城一直安静的听她聒噪,现在事态升级了,她一个人演讲不够,还需要一个观众来配合,进入问答推理模式,他淡淡的瞥一眼乔唯,又淡淡的说,“等她有孩子时,我再回答你这个假设的问题。”
他们的家被布置一新,处处都在彰显这房子里住的是一对新婚夫妇,喜红的贴花喜红的被子,连杯垫都是鲜艳的大红色,桌旗上刺绣的小鸳鸯栩栩如生,乔唯新奇的用手指去触碰,刚要转身,便被他从后面抱起来放在桌子上。
“乔唯,从今天开始,你要么和我一起过,要么,和我一起死。”
乔唯手臂搂住他的脖颈,裙摆大开,穿着黑色丝袜的纤细长腿环在他的腰间,笑着说,“我要和你一起过,然后和你一起过到死。”
旖旎的长夜,从这里开始,别人的世界再多战火硝烟,也无法扰乱这一刻他想亲近自己新娘的心情。
他们的爱情,他们的生活,只是组成这万象世界里的一部分,不是最精彩,不是最晦暗,此时无限快乐,以后也总会有未知的悲哀。
悲欢离合,发生在这空间里的每一秒,你有你的,他有他的。
秦时与回到家里吃了胃药,决定为了自己的生命,暂时放下一切烦恼,睡她一个昏天暗地。
穆奕洗过澡被父亲叫进客厅,懒洋洋的往沙发上一靠,却得到一个晴天霹雳般的消息。
左轩因为没有带着陶琳一起出席乔唯的婚礼,此刻两人正默默无语的静坐,她还不知道他的身世,也不知道他未来的打算。
宋佳倪在第n次自杀未遂之后,被宋佳良按在g上推了一针镇定剂,瘦骨嶙峋的样子仿佛大限已到。
乔一第108次收到秦婧姝发来的一丝不挂图,并且第108+n次拉黑她,一边翻看乔唯婚礼照片,一边选出清晰好看的发送给禾嫣。
相较于他们的平静而言,此刻的祝家,正在上演一场血腥风雨。
祝长风从下午回家开始发烧,不算太严重,只是十分没有精气神,还有些粘人,一直趴在爸爸的怀里摆弄手机,软乎乎的不吃不喝不睡觉。
祝锦南每每要把他放下去和谭黎说话,祝长风便立刻敏感的感知有坏事发生,紧紧搂着他不松手,一直可怜兮兮的叫爸爸,平时那副傲娇嚣张的小大人模样全然不见。
祝锦南一直耐着性子哄他,让人请医生回来给他开药,又难得有耐性的一勺一勺喂他。
长风不哭不闹,乖乖接受治疗。
祝锦南推掉晚上的饭局,让保姆做了两个长风爱吃的菜,然后将保姆和司机都打发走。
长风吃不下,喂了小半碗粥还忍不住一直说要吐,祝锦南把他放下,自己吃饭。
长风想吃芒果,自己踩着板凳从冰箱里拿一个,又踩着板凳去拿水果刀,谭黎洗完澡穿着睡衣下楼,看见儿子在削芒果皮,说了一句小心,便坐在餐桌旁开始吃饭。
“妈妈,你给我削,芒果太大拿不住。”
“放在纸巾上切。”
祝锦南没注意小儿子在干什么,听到母子两个的对话才回头,刚要叫他,小长风突然尖叫一声站起来猛甩手,抬头对上祝锦南的视线时显得异常无措。
谭黎还稳稳的坐在椅子上,“是不是切到手了?过来妈妈看看。”
祝锦南当即被彻底点燃怒火,“给我滚去厨房看儿子!”
谭黎被他吓愣住了,祝锦南很少发火,确切的说,他是一个很擅长给人插软刀子的人,轻易不会粗鲁粗暴的对待他人,那不符合他的身份和素养,至少谭黎是没见过他在家里或是自己面前如此震怒。
她立即起身快步走进厨房,把呆在原地的祝长风抱出来,祝锦南把筷子一扔,从她怀里抱走儿子,冷言道,“滚!”
“爸爸,我不疼,只流一点点血而已,明天早上就好了,你不要发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