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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我就决定立刻去退掉上海路租的房子,入住郭家。随后,我脱得精光跳上席梦思,一把搂住郭先生小强强,在他耳边吹着气宣布了我的决定。
◎◎◎◎◎
只要不提起他的绿帽前妻,不提起那些摄谱仪拍的写真集,郭先生自欺欺人的阿Q精神颇让我惊奇。
我在郭家的日子是如鱼得水,真的很开心。
以前在上海路自己租房子,其实呆的时间不多,白天上班晚上泡吧。反而在这里,像是居家过日子。
我告诉郭强,我是他的客人、学生,他不能让我吃白煮蛋生番茄,虽然营养不错,可我一介粗夫生来就喜欢大鱼大肉。
我告诉他我是男人,有男人的品味,或许粉红色是他最爱的老婆的最爱,可是,我讨厌。
我把我的衣服挂进他的衣橱,把牙刷毛巾放到他的洗漱间,把我的相册书本放到他的书架上。
我把粉红色的床罩、粉色的拖鞋、粉色的窗帘、粉色的一切全部拆了扔了,换上我喜欢的蓝色。
白天我拎着他的包和他一起去上班做实验,中午一同吃小四川的外卖盒饭,晚上同床异梦鱼水交欢。
我不知道他的具体想法,但是他一丝不苟地完成我交代的话,否则我会让他在床上低头求饶。
我随兴地对他乱讲特讲,他除了个别时候的老夫子教育,是个很不错的听众。
我随兴地和他上床,有时粗暴有时温柔,他除了个别时候的不合作,是个很不错的性伴侣。
我的实验在他的亲手操作下,突飞猛进。
我的生活顺心顺遂,出国留洋指日可待。
可是,有时候我真的很纳闷:我发第三次誓,我不是同性恋。我对女人有强烈的性欲。但为什么,当夜幕降临,我和他相拥坐在沙发上,当性事完毕,他疲累得睡熟在我怀里,我觉得(我很不好意思地承认)我很满足很……很什么来着?对,幸福。我觉得在我二十四年的生命中,我从没有现在这样开心,无论是穷困的光阴或是风光的岁月。
我很纳闷。
我是厌恶这类高高在上纯真无瑕的人类的。
于是,有一天,具体说是我和他有亲密关系后的第24天。
黑夜里,大干完一场,两人身上汗粘粘。我问他:“喜欢吗?”这个问题在奸情火热时逼问过无数遍,都曾得到满意的回复。此刻,他没有受到强迫与威胁。
我手掌在他腰侧,一只腿插在他两腿中间,头窝在他后颈处。
他不吱声。
我又问:“比起跟你老婆干呢?”这是挑衅的开始。
他不说话,我的手开始不老实,轻轻抚弄起他的分身,食指在他的开口处划着圈圈。
“我不太跟她做的。”
我一愣:“你是gay?”
他瞟我一眼,真真是货真价实的闷骚风情,我一口吸吮上他的小红点。
“她是我大学同学,”我的嘴徘徊在他的下腹,他低吟一声,“她参加过64,闹得很凶,被搞到四川劳教,我是94年在万县采样遇到她的。”
我的舌头溜上他的菊花瓣,他开始扭动。
“她很惨的,在劳教时被当地几个农民轮奸了,放出来以后家里人不睬她,又有案底又没文凭,没单位接受她。”
什么?这样的女人还娶回家?我停下所有的动作,定定看住他:“你那么爱她?”
“她是我们这一届人中最有才华的一个。”
那又怎么样!
“她想出国,我能帮她。”
我一手把他的手固定在头的两侧,一手掐住他的脖子:“郭先,你的原则呢?你能帮你的女人,却拦着你的学生,不,现在是你的男人!”
“她是出去了,可她活得不好!”他涨红小脸蛋激烈地喊道。
“大明(不知什么时候改的称呼),你那天跟我讲的话我以前确实没想过,我是没有你的经历,你受过穷,挨过饿,可这不是出国的理由啊,为什么出国?你要想清楚!”
他戳了我的痛处,原来那天他全听进去了,我轻轻问:“你那天为什么那么乖?”
我盯着他的眼睛,那是全然温柔的目光,好像是父亲看着儿子,电光刹火间我豁然开朗。
他居然在同情我,这个小男人居然同情我。
凭什么?
他凭什么?
他的女同学被人轮奸没有前途,他可以娶她;他的学生从小穷苦心理阴暗,他可以提供肉体让他发泄。他以为他是圣人么?
突然间我发现原以为具有的优势荡然无存,我被深深地刺伤,我好恨。
我若无其事地,低下头狠狠讥刺:“郭先是不是忒不平衡?当年一起绝食的同学没一个在中国了,堂堂北大生化的高材生还窝在国内的二流院校里。看着我这种烂货都能轻飘飘地出去,自己却要向不屑的人点头哈腰,为升个教授苦熬,是不是很窝气?救了个老婆帮她出国,结果一转身就跟了老外让你绿云盖顶,你却还捧着照片穿着粉红色睡衣留着旧吉他手淫解决生理欲望?”
泪光浮上他的眼底:“你、你知道我不是这样的人!”
“你是怎样的人?救世主?众人皆醉你独醒?”看他小狗一样的眼睛,单薄的身体,里面却是这样的自以为是自命清高,纯洁得让我想拼命撕裂摧毁。
我猛地掀开被子,用枕头垫高他的腰。
他惊恐地意识到解下来的遭遇,惶急地说:“王大明,你不能什么都用暴力解决!”
我不再言语。
我把他的左手和左脚,右手和右脚绑在一起,刚刚经过雨露湿润的菊花穴口嫣红欲滴,赤裸裸暴露在我眼前。
我诡秘地做了笑脸,到厨房的冰箱里拿出一碗煮鸡蛋:“郭先,这是您的最爱,你说你能吃几个?”我不怀好意地比了比他的洞口,顿时,他煞白了脸:“你别!”
我提起他的秘根,菊花瓣蹙缩起来,深深插入中指,草草地冲抽了几下算是润滑,我拿起鸡蛋就往里面塞。
他扭动臀部表示拒绝。
第一只煮鸡蛋竟给我捏破了,我恨恨地拿起第二只。
以他的裂开为代价,第一只鸡蛋终于塞了进去,他的头拼命地敲击枕头,两对手脚在空中乱舞。
我又塞进去一只,又一只,第四只……他的头僵直着,终于昏厥过去。
我也颓然地坐在床上。
我很狼狈,我想让他求我,他没有。我给他的只是痛苦,并没有痛苦到极至的欢畅。他苦苦的苦苦的撑着,唇咬得全都是血,我竟想去安慰他。我是折磨他的人啊!
我不觉得快乐。
心内的沮丧从身体里涌出来。
我解开他的手脚,掴击他的脸,他恍恍忽忽醒过来,闪烁着退缩的目光。
我不吭声把他扶起来,轻声说:“很想拉吧?把鸡蛋拉出来吧。”
他抖嗦着白晃晃的大腿,蹲了下来,羞耻的红色布满全身。“怕什么羞?上次还不是我……”
上次干到一半,这家伙嚷嚷着要拉肚子,我以为他耍赖撒娇,结果搞得我硬是翘着阳物浑身发热抱他到卫生间。原来那天吃了啤酒鸭,闹肚子,自此再不让他吃辣。
(哈哈哈,悬悬这时候再也忍不住要笑◎◎◎◎◎◎原来watermelon大人告诉悬悬昨天作了个春梦,对象是其黑如墨的非洲酋长哦◎◎◎哈哈哈。西瓜小姐是大大的淑女哇!!)
鸡蛋“噗噗”有声地掉在床上,触感温热,“要不要吃一个?”
我出乎意料的温柔似乎让他困惑。
我剥开血污的蛋壳,将白鸡蛋放在他嘴边,他看看我,一口一口咬吃我手中的鸡蛋。突然“咳咳咳”地呛了起来。我顺着他的背,他嗫嚅的说不想吃,我没迫他,让他睡下。
我端来盆清水,擦拭他穴口的血污,替他盖上被子,看他沉沉睡去。
靠在床头,点燃烟,端详我的导师的睡颜。
他是幸运,生在首都出身书香门第毕业自名校。
他是迂腐,每天吃一样的食物,守着一成不变前妻布置的家。
他甚至懦弱,看到讨厌的官僚温良恭顺,被学生强暴也可以不深究。
可是,这样的小男人硬是软硬不吃,问我:为什么要出国。
还从没有人问我,只有:
——恭喜,以后发达别忘了兄弟!
——出去娶个洋婆子就能入籍。
——入了加籍再回来,就是外商!
而他闪着温和焦急的目光:为什么出国,要想清楚。
我觉得自己的思路全然紊乱。
闷闷的声音回响在脑海,——为什么出国,为什么出国。为什么?
我其实不知道。
我只知道,这一晚是改变的一晚。
我拥住他,拥住一个31岁的老男人,一夜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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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有点深刻?虽然些许地方落俗套?可是悬悬越来越喜欢郭强,不想在他不享受的时候折磨他。
悬也相信,在国内众多院校中,还有这样的纯良品种。或许懦弱或许迂腐或许……
H等下篇吧!
夏木大人有什么意见?
各位大要回帖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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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潜水就是这么久,还有没有人记得小悬悬我?被忘了也是活该◎◎◎
那那《我要你就得给》那?本来是纯粹的H文,弄到现在,一点H的兴趣都没有??写到哪里算哪里,各位捧场就是悬的荣幸。(闲话就是骗分,哈哈◎◎◎)
毕竟很久,好像笔调什么有些变了?将就着看吧。
张国荣和袁泳仪主演的《金枝玉叶》,还是我在南昌读本科时看的。里面好像就有这样的话——曾志伟说的——gay么,也要分从来都是gay的gay和到老才发现是gay的gay。
我王大明算是哪种呢?
开初是义愤填膺纯粹报复羞辱他,到现在,这种心情越来越少。其他事情在脑子里占据的空间更大。我上网,找了一堆的同志网站;我也去瞅过本城最富盛名的gay吧。也许对男人和男人做爱谈不上讨厌,可是让我想象和其他男人干,竟是有些恶心。
那晚在滚滚红尘,就遇见一个很正点(不知是否该这样形容男孩)的少年。我一进去(进的是吧不是那里哦◎嘻嘻),就朝我抛媚眼,搞得另几个人大发醋气。可王大明我为什么要干他,我不兴奋,一点也不。浮现眼前的是那双藏在古旧眼镜后的小黑狗般的眼睛,是喋喋不休固执得令人生厌又再也排遣不了的薄薄红唇,是身着catty猫睡衣的瘦削的男人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