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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那个不是流星吗?怎么是南星(异火)了?
对了,她们两个长相一模一样。被认错,也不奇怪。
“她不是异火,她是异火的孪生姐妹,流星。”
他有些震惊:“姑娘,你可有说错?”
“她刚才还来找异火,一口一个本小姐,哪里不是流星?”
他皱了皱眉头:“这就怪了,只有异火才是灾星,这流星”
莫非这流星才是天煞孤星,然后之前的大师和道士都搞错了?不过,搞不好这些都是唬人的。
我看了这个神棍足足一刻。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他是个混吃混喝的江湖骗子。
“姑娘,男女授受不亲,自然看看也不亲。所以不要一直看着本人,本人会误会姑娘对本人有非分之想的!”
“就是好奇,你个江湖神棍,怎么那么年轻。”难道我电视剧看多了?这年头还有年轻的江湖骗子啊。
“这个啊,那是本人出来混的早。所以年轻帅气嘛!”这个神棍还真是不要脸!
“你能不能别本人本人的,你叫什么名字?”
“本人姓张名丠(qiu)。”
“是秋天的秋吗?”
“是这个丠。”他的手指轻轻点了茶水,写在了桌上。
张丠!北下一?
“北下一?”
“这正是本人的外号!”好别致的外号
“你先坐在这里哈,我去找异火来。”
“本人那么帅,姑娘居然一点都不留恋!实在是太伤本人的心了!”
我懒得理他,就去客房找南星(异火)了。
“南星,快下来。我带你见个人。”
“谁?”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把南星(异火)拉走。
“这位姑娘,可就是世人口中的天煞孤星?”
“是。”南星(异火)丝毫没有躲避。
“可本人看姑娘并非灾星,而是大富大贵的福星!”
这跟那个流星是反过来的?
“那为什么多年来,人们都说我是灾星?”南星(异火)很奇怪。
“天机不可泄露。你只需知道自己不是灾星就好。其他的,不必管。”
“知道了。”转过身,又对我说:“童童,我回房继续设计去。”
“恩。”
“原来姑娘你叫童童啊。”
我直接忽略他这句话,问道:“你所说的天机是什么?”天机?真的有天机吗?
“都说天机了,本人又怎么会轻易告诉童童姑娘呢?”
“天机?不过是你用来混淆视听的说辞罢了。”
“倒是有几分聪明。不过,本人还是不会告诉姑娘的。”
“随便了,反正不关我事。”虽然他说南星(异火)是福星我还是蛮高兴的,但总觉得这里面藏着些东西。
张丠说的话,和那些人说的话孰对孰错?又或者全部都是假的。
思绪拉回来。这张丠不知有意还是无意这几天都住在目送客栈。
“你为什么不离开这里?”
“童童姑娘,你不知道啊,你印堂发黑,不日将有血光之灾呐!”这种把戏,我三岁就不玩了。他居然还玩,果然是个神棍!!!
“我会有血光之灾,不存在的!”
“存在的。童童姑娘你就拭目以待吧!”他拿起茶杯抿了一口。
装神秘还装文雅,这个男的怕不是有猫饼!
“你不走是吧,我也没那么多闲工夫跟你瞎扯。我去烧火了。”
“童童姑娘,本人在这等着你”我竟无言以对。
待收工准备回房睡觉的时候,我居然鬼使神差地来到前厅,又鬼使神差地拿起一碗茶准备喝。
北下一面不改色的坐在正中间的位置上,还真在这里等我!
“北下一啊,说吧,等我干什么?”我边喝边走到那个位置。
“童童姑娘,做本人的妻子吧!”
“噗!”一口茶喷到他脸上。
我为什么要过来!!!
“咳咳我拒绝”呛死我了。
“童童姑娘,是本人还不够英俊潇洒,所以童童姑娘才拒绝本人的吗?”他那个笑容啊,真是我一辈子的噩梦!
我想的是你千万不要动,看我一脚踹死你!
“北下一,你咋了?抽风了?还是中风了?我给你找大夫去。”可我说的却是这样。
说着我就作出就要出门的样子。
“童童姑娘,真是待本人极好。大晚上还要出门给本人买吃的。本人真是受宠若惊呢。”他一脸额,娇羞???
受不了,我还是回房睡觉为好。
“太晚!想来,这医馆都关门了。我明天再去吧。”
“唉呀妈呀,本人太感动了。童童姑娘,为了让本人吃的开心,你居然要明天白天给本人买吃的。激动的不要不要的!”
莫名的,我不想睡觉了。
表演是吧,我范童奉陪到底!
“那可不咋的,这大晚上的,你说你都病成这样了,我能不留下来照顾你啊。”
“呜呜呜,童童姑娘。我们才认识短短数日,你却待本人这般好。本人本人”说罢,他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张手帕,擦了擦眼角可见的泪水。
戏精中的戏精呐,表演的道具都有!
是时候,展现我真正的演技了。
“北下一啊,我其实也有这种感觉。感觉你特别亲切,感觉你就像我以前照顾过的那只叫月饼的狗可惜可惜它没过几天好日子就离开了这美好的人世间”月饼啊月饼,不管你死没死都不要怪我啊,谁叫你以前那么折腾我。
小伙子诶,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原来童童姑娘竟有如此悲伤的过往,放心吧,你的丈夫在天有灵,一定会庇佑你的,一定希望你再嫁个好人家。”
这货还真把自己当戏精啊!
“唉,你不知道。其实我是个倒霉鬼。每一天,我都想过得无忧无虑,可是没有那么美好的事。”看我的杀手锏!
“童童姑娘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说出来让我痛快痛快。”
“你知道吗?从小我就被继母毒打,让我洗一堆的衣服。不洗就不给我饭吃。我那么瘦都是从小饿出来的呜呜呜”我说的那可是经典的套路。
“童童姑娘竟有如此身世,实在是可怜可悲可叹呐!”
“继母有个女儿,那是天天嘲讽我,不是说我长得丑,就是说我不中用,只会干粗活。可是我心里苦苦苦!!!”还好掌柜的和小二都睡觉去了。要不然被他们看见多尴尬。
“我苦什么呢?我苦什么呢?我苦我出生就死了娘啊!爹又是个好色之徒,我又是个不中用的!你说说,我苦不苦?”
“苦!”他听得一脸懵逼,我就知道他中套了。
“还有啊,我什么都不会啊,都不会啊。就被赶出家门了啊。怎么呢?我只好找事做啊!多亏掌柜的,要不然我可能可能就不在这个世上了。呜呜呜,啊啊啊!”我自己都被自己感动了!我范童要是在那个时空当了演员,影后奖杯那可是拿到手软。
一想到这个,我就不由自主地傻笑起来了。
“童童姑娘,童童姑娘你没事吧”北下一见我笑得癫狂,以为我是疯了。
“我没事,我有什么事情呢?一切都过去了”我故作提到旧事悲伤不已的模样。
我见他眼中充满对我的同情。
我估计这货真把我当身世凄惨的倒霉鬼了。
回房睡觉了。
往往取酒还独倾呢。北下一算是我无聊时候的一个开心果吧
第255章 梦里不知身是客()
阳光从窗户倾洒在我的床上。觉得刺眼,不得不起来了。
一下楼就听见有客官在那里议论什么。
“听说啊,那星月楼头牌月星要和那花魁小玉争夺花魁之位。”一个穿着朴素的执扇男子细细讲来。
月星就是当日那个被我气的半死的头牌啊。
“花魁和头牌又有什么分别?”有人不解道。
“自然是有。在这星月楼,有个规矩。花魁有机会被皇室宗亲留意。而头牌只能每天在那些富商员外之间游走,想飞上枝头变凤凰那可是难上加难啊。”
“这月星还想被皇室宗亲留意?”
“你说说谁不想?就连我都想叫公主郡主留意我呢。”执扇男子说着突然大笑起来
围观的人也相继笑了起来。
月星,她这般做作的人,还想勾搭皇室?似乎异想天开了吧。
我才记得她长得像一个人,像谁呢?究竟是谁呢?
无论如何都要把这个疑惑解开。
“掌柜的,今天我能不能请个假?”
“可以啊。小玄把算盘拿过来,小童请假一天扣一钱。”掌柜的把正在端茶送水的李玄招呼过来。
“掌柜的,我就出去一天。而且,也不会很久的!你干嘛扣我工钱。”一钱啊!我半个月的工钱!!!
“你说说,你是烧火的。没了你,我怎么做生意,扣你一钱算少的。”
“行。”我赶着去星月楼,来不及做解释。
算了,扣就扣吧。钱乃身外之物!
星月楼特别好找到,因为在离它很远的地方,也都能感受到它的存在。就好像有指引一般。
依旧是那个老鸨子。
她一眼认出我来。
“哟,这不是那日挑衅我们月星的姑娘吗?”她笑的那叫个灿烂,话说的却让我感觉一阵寒凉。
“妈妈说的哪里话。当日是我不是。今日特地向月星姑娘赔罪的。”
“月星有人向你赔罪来了。”
“来了。”月星依旧是那风骚走位。
“月星姑娘,今日特地来赔罪的。当日我故意针对你,是我的不是!”
“姑娘说什么呢,人家又不记仇。姑娘道过歉就好了嘛。”咦,这话酥的,我差点掉一地鸡皮疙瘩。
“多谢月星姑娘不计较。我还担心了好久呢。我夫君让我好好向月星姑娘道个歉。”好吧,我把楚桓恒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