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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就已经猜到,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的,爷爷真是固执,怎么会这样怀疑自己的两个孙子呢?”阮馥羽表示自己特别不理解。
顾锦本来是不太愿意了解他们阮家的事情,可最后还是参与了起来。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顾锦问。
“当然需要把表哥给拯救出来,然后到外公那里解释清楚,他们两个人根本就不是那么有野心的人,怎么会在这个时候不愿意相信他们两个人了呢?”阮馥羽只是觉得自己脑袋里一片混乱。
“阮阮的脑袋好像有点烫,该不会是生病了吧?”布莱克抱着孩子,向他们走了过来。
阮馥羽最近一心都在想家族里的事情,也就忽略了自己的孩子,她一听阮阮有可能生病了,立刻心疼地跑了过去。
她将自己的脸颊放在他的额头,慢慢地感受孩子额头的温度,认真地感受了好几分钟才说道:“应该是没有生病吧?”
“没有体温计?”顾锦也急匆匆地走到了他们母子身旁,她从他的额头起开以后,顾锦立刻就用手抚摸着孩子的额头。
顾锦也相当认真地感应着他的温度,又抚摸了一下阮阮的背部,紧皱着的眉头突然展开了,跟他们说道:“没什么,不太像是发烧,他就是额头有点热,但是背部有汗不太像是生病。”
布莱克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他在阮馥羽小的时候也并没有怎么照顾她,自己根本没有什么经验。他刚刚摸了阮阮的头有些发烫,就以为他已经发烧了,不过幸好没有生病。
阮阮在顾锦的怀里眨着他的大眼睛,一会儿看看自己的父亲,一会儿看看自己的母亲。
这个小插曲过去以后,阮馥羽继续跟顾锦讨论怎样将表哥救出来。
顾锦只是现在是被迫的参与,他一直都没有拒绝的权利,因为对方可是他的妻子阮馥羽啊。
阮馥羽问:“我现在是不是应该雇一些人将那只狗给绑起来?”
“狗?怎么还有狗?”顾锦问。
“上次我一靠近那栋白色的建筑物,那只狗就在房里吼叫,一听就知道是一个很健壮的巨型犬,真的很恐怖。”阮馥羽表情十分夸张,似乎想将自己的惊吓给表达出来。
顾锦现在真的很庆幸自己将无人机教授给她,不然她跑到后面被狗咬到了就不好了。
“我不管是狗还是其他的坏人,反正有一丝危险的地方,我都不允许你去!”顾锦生气地说道。
阮馥羽真是不明白,刚刚还是一脸淡然的顾锦为什么突然有些生气。
“为什么你突然生气?”阮馥羽歪着头说道。
“我这不是生气,是为了你好!”顾锦现在真的是比较赞同“一孕傻三年”这一句话。
以前的羽儿是那么聪明伶俐,现在居然有些呆萌,顾锦忍不住嘴角发笑。
顾锦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机,说道:“我待会儿还有一个远程会议,其他的事情你自己看着办吧,只要保证自己的安全就好。”
阮馥羽咧着嘴笑道:“后院里除了那只狗听起来比较危险以外,其他的当然一切安全。”
“还有,你一定要把握好自己的分寸,不要让外公太过担心。”顾锦再次跟她叮嘱道。
阮馥羽露出微笑,脸颊两侧各有一个巨大的酒窝,看起来甜美异常。她双手推着顾锦的背部,跟他说道:“好啦,你就不用说啦,快去开你的会吧。”
顾锦其实心里还是不太放心阮馥羽,至于哪一点令他不放心顾锦也说不上来。
那种感觉就好像是一种预感,这在后来顾锦回想的时候,越发的痛恨自己没有早点阻止阮馥羽,可是到那个时候,已然是拯救不及。
阮馥羽又重新看了一遍那张纸,她觉得自己的双肩似乎有沉重的责任,现在表哥唯一能够依靠的人就是她了。
“放心吧,表哥,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阮馥羽自言自语地说道,而后她又给纸上写了一些内容,粘贴到了无人机上。
第794章 闹钟()
阮楠仰着头看着阁楼上的那扇窗户,他可以顺着这个窗子钻出去,可惜的是,这里算上阁楼的高度起码有三层,他就算翻出去也不能直接跳下去。
这栋楼外究竟有没有攀附着的东西他也不知道,既然现在阮馥羽企图想要站在他这一边,想要将他救出去,那就依靠着她好了。
楼下的那个监视他的那个人除了在送饭的时候跟他有联系,其他的时候都会在楼下的那一层跟他的狗在一起。反正楼上也没有任何危险之处,况且他是阮家的老爷的亲孙子,他们爷孙两位之间闹的矛盾能有多大,还不是过上两天就能解决的事情?
所以监视者也并没有监视得多么严格,除了不会打开一层和二层的门,只在窗口将饭送过去,没有过多的交流。就连阮楠之前就弄坏的监控器那个人也没有发现,这无疑对阮楠来说是一个太好的机会了。
阮馥羽已经通过无人机,将她的设计全部都写在了那张纸上,具体的时间以及从那里逃出去的步骤都已经说明。
阮楠舔了一下嘴唇,看向窗外的风景,林木在微风中轻轻荡漾,阮家那么富裕,没有想到后院居然如此的凄凉。春日里的氛围越开越盛,这个春节他居然在这里一个人度过,真是没有想到。
他之前在桌子上发现了一个小闹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东西,早就已经不能走动。阮楠反正闲着没事,他就自己用挖耳勺慢慢地卸掉后壳,自己研究着将那个机械闹钟给修理好。
又询问了楼下那个监视他的人现在的时间,他满脸的随意,就像你随手将那个表给重新修好了一样。
一楼与二楼的楼梯口被一扇铁质的门锁好,监视着他的那个人,家门上的一个小窗口打开,通过这个小窗口,两个人开始对话。
“能不能告诉我现在多少时间?”阮楠依靠在那个门上,脸上有些轻浮,他随意就将这个闹钟给修好,“反正闲着没事,只好将这个小表给修好。”
监视着他的那个人狐疑的往里面看了一看,但里面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依旧还是那几样。
这个闹钟在桌子上已经有很长时间了,居然能够被阮少爷给修好,还是挺了不起的。
“您是用什么东西把它修好的?”
阮楠耸了耸肩,一脸得意的颜色,然后从耳朵上拿出了一枚细小的挖耳勺。
“就是这个小东西咯。”阮楠说。
“您大概在里面也挺无聊的吧,做一些这些小活儿来缓解无聊,这样做也挺好的。”监视着他的那个人其实眼睛里有一丝钦佩的目光,但这一丝目光很快就从他脸上消失了。
“废话不要多说了,还是赶紧将现在的时间告诉我吧,用它来计时也是不错的。”阮楠灵活的手指在后面转动着小零件,表面上的指针也飞快的旋转着。
这是阮楠少爷头一次向他提出要求,其实这个要求也并不是很过分,但是上头已经吩咐过了,凡是有一些新的情况就必须马上给老爷反映。
“少爷,请先将这块闹钟给我吧。”那人说道。
阮楠有一丝疑惑,但只能乖乖的将闹钟递给他,可是那个人又继续也找他要那支挖耳勺。
阮楠脸上有了一些不悦,有些生气的说道:“你需要将这两件东西都给我爷爷看吗?”
“是的,老爷当初是那么吩咐的。”监视他的那个人,把头低得死死的,声音听起来也比较沉闷:“请您不要为难我。”
阮楠咬牙切齿地将手中的挖耳勺从窗子里丢了出去,大声地咒骂道:“我看你也就只有当狗的命!”
“你说得一点都没错……”那个人小声的说了一句,将门上的那个小窗子给关上,然后就从他的视野中消失了。
阮楠对着那扇铁门,用力的踹了两脚,真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就连这等下人也要骑在他的头上了。他扭动着自己的脖子,像是要跟对方大干一场,然而他所处的空间里,却并没有其他人。
“等我出来了,有你们好看的!”阮楠最后又踹了那个门一脚。
他不耐烦地挠着自己的头发,回到了二楼自己所在的空间里,整个人都不安分的来来去去。他现在已经不戴眼镜了,细长的眼睛微微向上扬,像是小狐狸的眼睛。
他这细长的眼睛里充满了愤怒,眼白上都是血丝。尽管这栋白色建筑物特别潮湿,但是他仍然没有感受到一丝的寒冷,反而如火中烧。
如果这是在他的家里,估计整个房子里的装饰品都将被他砸得一干二净,可是在他现在所处的空间里,却并没有任何能够供他顺手扔在地上的东西。
心中的那股怒火没有办法发泄出来,只能紧紧的握着双拳。
阮楠爬到了阁楼上,仰着脸看着那个楼上的一扇小窗子,这里将是重新给予他自由的地方。
一想到阮馥羽在纸上写的那些计划,他就充满了信心,这个小小的阁楼怎么可能将他永远禁锢在里面?
“爷爷,你没有想到吧?最后还是你的外孙女将我给救出去。”阮楠笑的特别诡异,“你最疼的外孙女现在也是站在我这一边的,不知道你知道以后会怎么想。”
“哈哈哈……”阮楠独自一人在陈旧的阁楼里大笑着,这里一片阴森,没有任何的家居用品,光线的来源也仅仅是阁楼上的那一小块窗子。
阮馥羽紧张地看着手机上显示的时间,手心里都是汗水,她这副惊慌失措的模样,让布莱克很惊奇。
“该不会你又背着我在进行什么计划吧?”布莱克问。
“我做什么事情哪有背着你,这不正是光明正大吗?我现在可是要帮我表哥,这件事情你早就知道呀。”阮馥羽歪着头看着他。
布莱克马上闭了嘴,只能无奈的用食指点了点她的鼻子:“你这个小古灵惊怪,我真是拿你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