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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和jim踏上这个国家的一刻起,我们就发誓,一定要好好的在异乡混出个名堂,出人头地,不然永远对不起自己的父母!”
“所以,你们就开始干起了这些不正经的勾当吗?”
虽然对于他们的过去,方岑文的内心很是悲悯,但是这些过去依然不能成为他们为所欲为的理由。
“我知道,这些并不能成为我们洗脱罪名的理由,但是我们两个外乡人,甚至一开始的时候都不懂得这个国家的语言,就连如何生存都是一个问题,别说那些酒馆的老板了,就算是路边一个摆摊的人,也都看不起我们。”
“我们唯一的生路,就只有跟着他们那些混混身后四处扫荡,因为对我和jim来说,性命永远是排在第一位,我们从小到大听到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父母在我们耳边念叨的:不管发生什么事,先要护住自己的命,只要命在,一切都有希望。”
“所以在那个当下,只要谁愿意伸出手来拉我们一把,我们就把谁当做兄弟,如果可以,谁不想做一个好人?但是现在这样的世道,容不得我们善良。”
方岑文听到这句话,终于忍不住转过身去,她想要看清楚jack脸上的表情,但是房间里光线全无,除了两人的呼吸声,她什么都看不见。
心念一动,她伸出手去,去触摸jack的脸,果不其然,就摸到了他皱起的眉头。
因为这个发现,方岑文的心里悄悄松了口气,因为这至少证明,jack他还是有着自己的良知的,虽然他在做着所有人看来都穷凶极恶的事情,但是他内心也知道,他做的事情是不对的。
她想要收回手来,jack已经先他一步的将她的手握在了自己的手心,并且让它贴于自己胸口的位置。
掌心下,是他沉稳跳动着的一颗心,因为她的触碰,跳动的速度渐渐加快,这样的感觉很微妙。
她的手就像是触碰到了烧红的烙铁般,掌心一下变得灼热,她再次挣扎着想要收回手,但是jack却始终不让,他的手心贴着她的手背,似乎要将全身的暖意都通过他的手、他的心,传递到她的心底去。
在这种时候,方岑文也有些庆幸,好在对方也同样看不到自己的反应,她现在已经能够感受到自己脸颊在发烫了,这要是被他看了去,难保要误会了去。
“jack,其实你有没有想过,你们这样的行为,其实与那些毁坏你们家国的人没有什么两样,只不过他们是用炮弹直接冲击着你们的家国,而你们却是用毒品,蚕食着他们的精神,与敌人直接的伤害比起来,你们这样慢性的折磨其实更加的残忍。”
“你说的这些道理我都知道,但是这些事情,就算不是我们也会有其他的人去做,与其如此,我们又何必要放过这条赚钱的道路呢?”
jack终于是放开了她的手,方岑文将手收回置于自己的胸前,手心里仿佛还沾染着他胸膛的热度。
“但是jack,贩毒这种事情做的人虽然很多,但是到了最后,没有几个人是有好下场的,你说的对,就算没有你们还有别人,但是与此同时,你们付出的代价,恰恰可能就是你们最为宝贵的性命!”
这仿佛就是一场警察与毒枭之间的争论赛,不管是方岑文还是jack,都没有轻易的放弃对自己的辩解,jack还想要为自己说些什么,到得嘴边的话却因为方岑文突然加重的喘息吞了回去。
“怎么了?是不是伤口又开始痛了?”
jack的声音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他刚想要下床替她拿止痛药,就被方岑文动作迅速的拉住了。
“我没事,这点疼我还是能忍得住的,止痛药那东西,吃多了不好。”
与开始那几天的疼痛比起来,现在手腕上的阵痛感几乎算不得什么,只是最让人难以忍受的,是伤口愈合的时候,肌肉自身生长产生的痒痛感。
jack听到她这话又乖乖的睡了回去,他特意伸手抚了抚对方的额头,在察觉的确没有汗湿的痕迹之后,一颗心才真正的放下。
“jack,你知道吗?我的亲生父母,全都是在缉毒过程中死去的,所以你说,你要我如何不去恨?”
因着方岑文的一句话,jack彻底的陷入了沉默,许久都没有再说话,似是受到了什么重大的打击。
“jack,你还记得你真正的名字吗?”方岑文见此也没有再继续刚才的话题,回到了他最开始的第一句话。
“当然记得,只是我原来的名字太长了,外人看来很难记得。”
“你倒是说说看,看我能不能把你的名字记住?”方岑文愈发感兴趣起来。
“安烈桑塔莎拉曼。”jack终于还是报了出来,随即没等方岑文有任何的反应,就紧跟着加了一句道:“你还是叫我jack吧,反正我的那个名字也没有几个人知道。”
“好。”方岑文回应得很快,但是与此同时,jack的眼中却划过了一抹浓重的失落。
原本他以为,这世上终于能有除了jim之外,第一个能记起她人名的人了,果然还是他奢求了。
屋内再次回归一片寂静。
半天,在jack以为方岑文已经再次睡着的时候,对方却唤了他的名字。
“jack。”
“怎么了?”
“你和我说实话,是不是这一辈子只能呆在这暗无天日的房间里了?”
如果是这样,她还不如早日自我了结的好。
“不会的,我向你保证。”jack立即出声抚慰,“等你的伤再好一些了,我一定会带你出去的,别忘了我向你承诺过,我还要带你去市中心,去看看那里的车马喧哗。”
“好。”在得到他的允诺后,方岑文安心了许多,没过多久,真的就再次睡了过去。
让方岑文没有想到的是,真的没过几天,jack就亲自领着她从这间黑暗的房间里走了出去,也就在这时,她才看清了自己身处的环境。
原来她所在的是一个庄园的地下室,也难怪平时她都听不到什么人声,最安静的时候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心脏在体内跳动,在这样的环境中,若不是她曾经受过特种部队特殊的训练,真的能把自己给逼疯。
在她的眼睛接触到光线的那一刻,她抬起手来,不适的眯了眯双眼,好半天才适应了这样刺目的阳光。
“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她前脚才刚刚能够睁开眼睛,jack后脚就拉着她往庄园外面奔去。
“这你就不用管了,你要是想出去的话,就尽管跟着我走!”jack一边带着她往前跑,一边回头笑看了她一眼,面上是难以掩饰的愉悦。
受到他情绪的感染,方岑文也加快了脚步,两人到得停在庄园前的一辆车上,相继上了车。
jack一上车就加了油,车子如离弦之箭,一下子就窜了出去。
“你带我出去这件事情jim知道吗?他怎么会答应的?”方岑文看着在自己眼前飞速往后退的风景,这才终于找回了一点真实感。
“岑文,你这是在担心我吗?”听到方岑文的问话,jack脸上露出一抹由衷的高兴之色。
“我只是在想,你是可以一时冲动就这么把我带出去,但是到得最后被jim发现了,最后他肯定不会怪你,受害的还不是我?”方岑文立即为自己辩驳。
“你放心,这次他要出去好几天,短时间内怕是不会回来,而且这都这么多天了,他该消的气也消了,就算是发现了也不会拿你怎么样的。”
最重要的还是他手下的那帮兄弟,若是他们还想要自己手上的那点资产,就必须老老实实的听他的话,如若不然,他就算和他们拼个玉石俱焚,也绝不让他们占到一点便宜。
思及此,他眼中浮现出了一丝狠厉。
jack的车子开的很快,一路上,方岑文就这样趴在车窗边,看着窗外的风景。
因为是异国他乡,所以在乡间的小路上,一眼望去几乎全是平野,经常会看到一些牛马羊在不远处吃着草,偶尔在路过人烟稀少的地方时,她甚至能够感觉到来自暗处的雄狮的凝望。
她的后背一凉,不由得打了个寒噤,偏偏这时候还有人在她身后雪上加霜。
“我劝你最好还是把窗户关上,别到时候一个不小心被外面的野兽盯上了,我救都来不及救你!”
“这里面真的有野兽?”方岑文信以为真。
“我骗你有什么好处?就是你现在身处的这个路段,报纸上会常常刊登一些游人死状凄惨的照片,都是因为这一带附近的野兽们造成的。”
方岑文立即听话的关上了窗户,对jack的话更加相信了,因此她丝毫没有注意到对方在此时忍不住弯起的嘴角。
直到在方岑文在车内看到有一个老人拄着拐杖慢悠悠的走到了田野里,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大概是被骗了。
jack的眉头一跳,心知不好。
果然下一刻,方岑文立即就转过了头,一双眼睛充斥着怒火瞪着他,“jack!”
此后的一路上,方岑文就再也没有和他说过一句话。
当jack终于把车子开进市里的时候,方岑文终于明白jim为什么能够放心把她和jack单独丢下来了,因为入目的满是陌生的文字,她甚至不能通过任何有效的信息,知道自己所在的国家到底是哪里?
世界上总有一些地方,人口不多,但却地理位置很好,而且民风淳朴,自成一国。
而方岑文现在所在的地方,就类似于这种国度。
“你在车里等我一下。”
jack突然把车停在了一个类似于行政办事厅的建筑物门口,连车钥匙都没拔,直接把方岑文扔在了车上。
“你倒是真不怕我就这么逃走?”在他下车的时候,方岑文随口调侃了一句。
“与其是不怕你逃走,倒不如说,我赌你舍不得我的命。”
jack对她笑了笑,面上甚至没有一丝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