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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婺儿!”夏侯谨轩原本无神的眼睛,抬头便望见心心想念的人儿在眼前,心灰的眼重新燃烧了希望,激动地跨步而出。喊着她的名,想抓住她的手,却被她抚了去,不让他碰。
顿时有些小失落,不过,心底的人儿在眼前,能再见到她,已满足。想到昨日离别的伤痛,想到昨日她那么狠绝地与他恩断义绝,他的心像撕裂了般,痛不欲身,没了她,他的人身一片灰色,没了她,他还有什么意思存活于这个世界上,他,只为了她而存在,事实上,他,也确实为了她而存在。
第489章 礼尚往来6()
婺儿,来了,来了就好,他能再见到她,死也都愿意了。夏侯谨轩心里默默自语,而她,眼里没有一刻停留在他身上,他不傻,从她的眼神里,看出了对母后的仇视,她,是来报仇的?母后伤害了她?一想到事情的真相,抬头不可置信的望着首位上的贵妇。母后不是答应了他,不会伤害她,他会如她所愿,不再奢望与她在一起,会与表妹过完此生,唯一的条件就是放过她,大婚被人破坏,有辱皇室颜面,他深知其中的厉害关系,可是,为此,为了她的安全,他甘愿陪上一生了,而母后也答应了。至于父皇,昨日回宫就把自己关在御书房里,还是大哥让他放心回去,父皇不会追究婺儿的事,想到大哥那时的表情,又有话想开口于他说,可是,听到母后的话后,又沉默了,他知道,有事,还关乎他与婺儿的事。
“你是?”什么人,跟花之泪什么关系,这是夏侯尊最想问出确认的话。
“喔?!你说我是什么人?”花婺好没口气地说道,这个首位上的男人,眉宇间的威严,骨子里流出的霸气,人到中年,颇有成熟的男人味,明黄龙袍,英俊挺拔。可,就是这个男人,辜负了花之泪这么好的女人的心。她真心喜欢不起来。
“皇,这女子就是昨日破坏轩儿和娇儿婚事的,我们”皇后刘氏出言阻止,不行,不能像这么问下去,然而,却被夏侯皇摆手阻止出声。他的脾气,不容人反抗。聪明如她,她懂,她也清楚,凭她,是阻止不了接下来该发生的事了。
刘天娇的眼紧紧盯着夏侯轩,她不可否认叫花婺的女子很美,可是她也不差,她的身份,她的背景,她的才能,只是他未看到而已,昨日的空守洞房,她的轩表哥,从来都是如神祗般的高高在上,眼里从不屑于谁,原以为没有女子能入得了他的眼,其实,不是,他的眼里都是眼前这女子。他,也可以很温柔的一面,只是这份唯独的温柔不属于她。妒嫉、恨意滋生,像雪球一样越滚越大
“花之泪是你?”夏侯尊从小在官场上打滚,什么人没见过,一见到这丫头,那眼神分明在说,正如你猜想的那样,可,他又害怕,当年,他找不到她,找了十几年,她仿佛消失在人间了一样,他怎么也找不到。可是,眼前这个女子,按年岁,他猜,猜,是他的女儿
“是我娘。”花婺爽快的回答,她很快捕捉到了夏侯尊眼里的那份爱恋与温柔,想不到传言中冷血无情的人,也有这样的一面。
“她还好吗?”她在哪?话到嘴边,是那么无力地,问不出口,她在哪?她的女儿都这么大了,她是不是知道他的身份,所以才一直躲着他,才不让女儿与他相认。那个梦中清冷天仙般的女子,想来,是不会与别的女子共侍一夫,何况,还要她屈居于妾之位。他,是他对不起她,是他先隐瞒了她。可,一眼就认定了的人,他不会放手,即便她恨他的欺骗,他也决不后悔。
第490章 礼尚往来7()
“好?她怎么会好?不好,很不好,她在冰冷的躺在水晶馆中,连她心中想见的人,最后一面也未能见到。”怎么会好,想到那个笨女人,居然浪费自己一身功力,为她解什么该死的寒冰毒,其实,她知不知道,没有她,她也会好起来的,只是时间迟早而已。可那笨女人付出了什么,那么美,那么美的女子,死了如老人般的,一头华发,满脸皱纹,橘皮似的,没有水分,没有一点光泽,只有像霜打了的枯叶似的一张饱经风霜的皱巴巴的老人脸。
女为悦己者容,她生前那么美,还那么年轻,就
想到她身上的寒冰毒,罪魁祸首是谁?可还不是他的错。一想到这,她的脸越来越寒,气息越来越冷。
夏侯尊瞪大明眸,不敢置信,她死了,死了,那么残忍的几个字入了耳中,生平什么大事没遇见过,却没有比这件事更让人心力交瘁,万念俱灰。
夏侯谨轩从话中可感到明显地不对劲,父皇认识婺的娘亲,而且,处变不惊的父皇,何时像这般激动异常,难道千万不要,他已不敢想象猜测下去了。
“不不会的不可能”他还没找到她,他连她最后一面都没见着,怎么就人世两隔了,他的泪儿,带走了他的心,还要让他死了心。夏侯皇被花婺的话彻底击崩溃了,整个人像枯萎了的花朵般失去了生机,原本微站起身的身子跌落在坐位上,伤了心,定了身,久久不语。
有人暗中窃喜,有人疑问增大,有人不以为然,各路人马,心思各异。当然,花婺是不会将能救活花之泪的事告诉夏侯皇,十几年的抛弃,这点痛算什么,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不用假惺惺了,你早干嘛去了,她一个女子身中寒冰毒,解不了,却还独自怀着孩子,遭谷里的人背后的议论,生下孩子,一个人扛着,一个人硬撑着,小时候为了解女儿的毒,受尽了多少苦。上刀山下火海,一介女子闯南走北,为的就是寻女儿的解毒方法。隔三差五,还要为女儿的寒冰毒发作而担忧,刚出生的婴儿,哪是那毒能受得了的,只要有一丝的分心,或者不细心照顾,那婴儿就会殒命,她每时每刻的担忧,争分夺秒地与阎王抢生命”想想这具身体的记忆,她也是三岁那时穿过来的,受了多少苦。
她为那么小的‘她’,担忧,怜悯。三岁后,她也是咬牙挺过,不能辜负这具身体,‘她’婴儿时期都挺过来了,何况她那时的灵魂都已成年了,怎么让自己看轻了去。
花婺回想那段身体惨痛的记忆,也回想起花之泪,她的好,她的慈爱,叫她怎么不替她惋惜。她是世间最好的女子,应该受世间最好男子的疼爱,那男子不一定要位高权重,不一定要荣华富贵,金山银山,哪怕是穷酸乞丐,只要有那颗独爱她的心,就好。
第491章 礼尚往来8()
“我,我”夏侯皇,越听脸色越黑一分,他张口想说什么,可是无从入口,无可辩解。
夏侯谨轩不敢相信地听到了什么?她,是父皇的女儿。她,与他是同父异母的兄妹。真相何其惨忍,本就爱不得,却原来这份爱,是多么的荒唐。不,不,他宁愿心中那个位置永远是她,也不要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他们已经不可能在一起了,老天爷,为何这么惨忍,连最后那份念想也剥夺了去。
“不,不可能,你怎么会是父皇的女儿?你怎么会是我的亲妹妹?婺儿,你刚这番话是胡言乱语的是不是,婺儿,对不对?这一切都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什么礼仪,什么得体,什么大气,他都顾不得了,快速上前抓住她的双腕,质问道。
“轩儿,不可胡闹。”夏侯皇看着失控的儿子,从悲伤中恍过来,儿子的心,是他的错,是他造就了他们兄妹这份错误的感情,蹙眉,越深越紧。当下,不是追究谁对谁错了,他的女儿,分离了十八年,重逢,自是要女儿认祖归宗。还有她,他应该给她名份,虽然永远补偿不了,可,让自己好过点。下辈子吧,下辈子再请求她的原谅。
“轩儿”皇后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还好,还好,这样也好,彻底断了他心中的念想。
“你叫婺儿?是我对不起你娘,我不知道你们母女吃了这么多苦。你娘,我会接回皇宫,让她葬入皇陵,百年之后,也我同穴。”生不能同裘,死同穴。
皇后刘氏,惊的张大了嘴,自古以来,同穴,那只有历来皇后才有资格与皇同穴的啊,皇这么做,把她当什么,她这个正妻,原配还在这儿。
“父皇,请恕儿媳直言,历来帝皇之陵,只有皇帝与皇后同墓,而其他妃子只能陪葬在皇陵外侧。”刘天娇从话语中也知晓了,那女子是父皇所爱,可父皇怎么能在皇姑母面前,要求让那女子与他百年后葬在一起,就算她是皇贵妃,也是没有这个资格的,何况她还什么都不是。皇姑母不敢直言反对,那就让她当这个侄女来反对好了。姑父是明君,而她说的也在理,想必不会怪罪于她。只是,她不知,龙有逆鳞,触之必死。
“放肆,朕的话岂容你反对。”他是一国之皇,他的话就是圣旨,岂容一个个儿媳妇来驳了去,威严中夹杂着怒气,另身边的人都为之颤抖。枕边二十多载,即使大怒,也不会现在这种程度。
“父皇”刘天娇不死心,她说的没错,为何姑父一意孤行,还如此盛怒。
“来人,轩王妃忤逆不孝,打入死牢,明日处斩。”忤逆不孝,在夏侯皇朝可是大罪,可剥皮刑法而亡。夏侯皇不留一分情面,刚结婚不到一天的媳妇,还是以前疼爱的侄女,只是,她,说了不该说的话。
守在殿外的侍卫,进来两人,得令,刚要把人带下去,被皇后的话阻止了。
第492章 礼尚往来9()
“皇,使不得。娇儿,年轻不懂事,你叫当孩子乱语,何况她昨日才与妍儿刚成婚,还在新婚期内,今日,怎可送她入牢。皇,念在她曾经还喊你一声姑父的面上,你饶她这回吧。”
“先带下去。”夏侯皇摆了摆手,示意人先带下去。
皇后刘氏悬着的心稍微放松了下,先带下去,不是打入死牢,那就好,那就好。厉声呵道,“你们还站在那儿干嘛,皇不是说了,先带轩王妃下去。”